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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道至圣-第6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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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听到“转词文会”四个字后,方运的幕僚们无不为之色变。
  文会万千,但转词文会绝对是文会中最麻烦的,因为词有定格、句有定数、字有定声,每首词都有固定的格式,也要考虑词韵。
  像这首《渔歌子》,许多人能很快作出来,但在《渔歌子》的基础上进行加工,改成别的词,那需要长久琢磨,因为不是增添语句就能成新的词,更要注重内容、意境和词韵。
  而且,转词选择新的《词牌》和格式只是开始,若改的不够好也不行。
  尤其是《渔歌子》这么优美的词,若改写的不够好,那就是在玷污原词,在转词文会上几近“污词”,必然会被评为下等。
  正是转词太过艰难,所以这种转词文会都要提前多天提醒,而且许多人为了防止转词改的不好,故意把前一首词写得一般,然后再全力写第二首,避免第一首写得太好导致第二首远远不如。
  转词文会的核心就是“低入高出”,第一首万万不可太好,但方运却不知道这是转词文会,第一首就写出鸣州之词,那若第二首是达府或许勉强可以,但若是出县甚至达不到达府,哪怕第一首再好,也免不了得一个狗尾续貂之名,沦为词会末等。
  转词本身难度有限,最苛刻的地方是对时间的要求!
  第二首词必须要在一百息内完成,否则就是失败!
  一百息内别说作一首达府诗词,就算作一首稍有才气的诗词都极为困难。
  各种文会上所谓的首本诗词,都是在几天前甚至几个月前打好腹稿,没人真的会临场作诗词。
  但现在,却要求方运临场转词!
  方运听后微微一愣,一百息还不到两分钟,利用这么点时间转词,太难为人了。
  敖煌目瞪口呆道:“这群读书人简直坏的头顶长疮脚底流脓啊!现在方运要么选择放弃,背上逃避骂名,要么选择在一百息内仓促作一首差词,遭到众人攻击。这是谁出的主意?站出来让本龙看看!”
  方运的幕僚们默不作声,拼命思考解围之策,但是却发现算计方运之人太恶毒,那人恐怕早就知道方运会为春天的文会作好词,一拿出来必然是最好的,等方运作完再说出是转词文会,打一个措手不及。
  “无耻之尤!”于八尺忍不住怒道。
  宁安县的许多官员这才恍然大悟,他们也是刚刚知道这是转词文会。怪不得这次文会的人这么少,原来是为了防止走漏风声。
  许多官员露出淡淡的微笑,望向方运,毫无疑问,这次方运栽了!
  作为人族的一员,作为景国的官员,他们还是很感激方运的,但是,方运却不知死活干涉宗圣的圣道,妄图让景国长存。
  若景国长存,一旦柳山失势,他们的官位别说上升,能保住就不错了。但是,若景国国灭,庆国能够接手景国,那么柳山必然能在庆国出任四相之一,左相党人至少会官升一级,而且每个人必然被封爵。
  哪怕是最低等的封爵也会衣食无忧,荫庇子孙。
  庆国的敌人,就是柳山的敌人。柳山的敌人,就是密州官员的敌人!
  北芒将军丁豪盛愣在那里许久无语,他没想到,竟然会有人设下这种局针对方运,在读书人看来,这种手段简直卑劣到极点。
  方应物等幕僚相互看了看,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放弃,百息的时间太短暂,实在无法帮到方运,只能思考如何才能减少方运遭到的攻击。
  申洺看着方运,脸上浮现掩饰不住的快意,他微笑道:“方县令,您才华横溢,举世无双,想必可以在一百息内写出第二首词吧。”
  哪知方运神色如常,道:“词牌数千,我本来不知转哪个词牌,但听到申主簿之言,我突然想到,不如把《渔歌子》转为《浣溪沙·渔父》吧。”
  众人不由得一愣,许多官员暗道不好,方运的幕僚们却露出笑意。
  因为方运选的《浣溪沙》这个词牌太好了,这个词牌的一种格式是六句,每句七字,需要五句平韵,《渔歌子》中也有三句是七字,若断成五句,则四句平韵,改起来十分方便,两首词牌简直是绝配,只需要增添一些句子即可。
  申洺当场就傻眼了,他相信只要给方运足够的时间,绝对可以选出合适的新词牌,但这才过了多少时间他就找到最适合的词牌名?普通读书人仅仅选择合适的词牌都得考虑一个时辰。
  五息?十息?若是方运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转写出一首好词,那这场词会可不是打压他,而是会成为美谈!
  那主持词会的老举人轻咳一声,道:“方虚圣,您可要想好了,这两个词牌转换起来虽然相对容易,但《浣溪沙》的下阕前两句需要对偶,不如换……”
  那老举人话说到一半,脸色一变,因为方运根本就没听他的话,自顾自书写!
  方运早就识破了他的奸计,知道他在拖延时间。
  众多人伸长脖子静等方运的《浣溪沙》。
  西塞山边白鹭飞,散花洲外片帆微,桃花流水鳜鱼肥。
  自庇一身青箬笠,相随到处绿蓑衣,斜风细雨不须归。
  词成,众人无不惊疑,这才短短几息的时间,方运就改词成功,简直如有神助。
  丁豪盛忍不住笑道:“好!用韵无错,是一首好词。上阕在青山白鹭和桃花流水之间,增加沙洲与帆船,自然融入,毫无突兀之处。下阕前两句不仅对偶,尤其是‘自庇’二字,保留孑然一身渔父的画面。若是方虚圣先作此首《浣溪沙》,必然也会词惊四座!更难能可贵的是,十息词成!”
  丁豪盛说着拿出官印一照,果然,这首《浣溪沙》乃是达府,不如《渔歌子》的鸣州,但是,完全符合转词文会的所有要求。
  敖煌立刻大喊:“好!十息改词,多谢宁安县各位官员助方虚圣文名高升,这两首词必然连上《圣道》与《文报》!”


第827章 多路共进
  敖煌这话如同大锤重重击打在宁安县众官的心上,尤其那申洺,气得心脏生疼,嘴唇发紫。
  申洺看向县丞陶定年,又看了看其他熟知内情的官员,目光迷茫。
  怎么向计知白交代?怎么向左相交代?难道说众人用尽手段刁难,结果最后还成就了方运?
  就见方运的私兵中有一人拿出官印,道:“今日多奇事,先是马踢翰林,随后是戒石碑题词,再之后便是十息转词!方虚圣上任的头一天便能做足三件奇事,实乃罕见。我即刻把三件奇事发往圣院的《文报》编审院,二月初十时,此事必然见报,传遍天下!”
  方应物冷笑道:“多亏了宁安县众官的帮扶,否则方虚圣怎能如此扬名?你们可要知道,殿试进士若在《文报》和《圣道》扬名,对一些科目大有好处!比如此次文会,必然对方虚圣的‘文业’一科有所增益!”
  “我宁安县上下自然要助方虚圣,不能让那些宵小得逞!”于八尺反讽左相一党。
  刚刚投靠方运的几个吏员刚才还提心吊胆,若是刚投靠,方运就被人打压文名,那以后的日子恐怕就不好过了,不过现在松了口气。
  今日的事一旦传出去,方运不仅文名更盛,那些盼着方运倒霉的人必然也会三缄其口,不敢说半句话。
  方运的幕僚们幸灾乐祸地看着宁安县的官员,毫不掩饰讥讽之色。
  这些官员急匆匆把方运请到这里,就是让方运在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参与转词文会,结果倒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再一次证明方运惊才绝艳。
  方运收起两首词,微笑向众人一拱手,道:“方某不才,作了区区两首词,恐怕不入诸位法眼,就此别过。不过,多谢诸位诚恳相邀,今日之事,今日之人,我已铭记于心。”
  方运说话间缓缓扫视全场,把每一个人的相貌记在心底。
  那些人只觉被一头古妖凝视,心脏不争气地猛跳,一些人甚至冷汗直流。
  方运离开文会高台向外走去,主持文会的老举人急忙挽留道:“方虚圣,听老朽一言,此事纯属误会……”
  方运不理不睬继续前行,敖煌扭头恐吓道:“误会你个海龟蛋!再废话本龙咬死你!你年纪大就了不起啊?为老不尊!老不修!”
  奴奴扭头向那人轻呸了一声,快步跟上方运。
  申洺看着方运,留也不是,不留也不是。留,说不定方运再玩什么花样,不留,这文会彻底散了,事情传扬出去,会稍稍动摇左相对宁安县的控制力。
  一天之内,方运伤转运司司正,立戒石碑文,废典史,破文会困局,足以成为整个宁安县热议的话题。
  宁安县可不是普通的县,普通的县周围有许多小镇和乡村,但宁安县地处边境,没有乡村,只有几个小镇,居民高度集中,这个消息必然会迅速传播。
  目送方运离开,申洺冷哼一声,道:“不愧是诗祖,竟然能躲过此次文会,我这就把此事禀报计状元,看看什么时候展开第二次打击!”
  “若是第二次打击也失败了怎么办?”
  “还有第三次!第四次!不过,若是我们与计状元屡次失败,那么,左相大人必然会亲自出手!”
  “若是左相大人出手,那方运必然难以保全!只是可惜了,我景国有可能出一个国首。”
  “哼,区区国首哪里比得上杂家圣道!”
  申洺说完,手握官印,给计知白传书。
  在圣庙的力量下,传书化为鸿雁,瞬间传递到计知白的官印上。
  计知白与柳山在书房中各自读书,静待最后的结果。
  收到申洺的传书,计知白还没看传书,就面带微笑放下书,虽然竭力掩饰激动,但书落在桌子上的声音暴露了他的心绪。
  柳山抬起头,静静看着计知白。
  计知白打开鸿雁传书,道:“恩师,申洺传书,若所料不错,方运必当……”
  未等说完,计知白的笑容凝固在脸上,许久无语。
  柳山面色不变,依旧和蔼,道:“转词文会,方运安然通过?你念诵一下他的两首词。”
  计知白如同吃了苍蝇似的,点头道:“他的第一首词是《渔歌子》。西塞山前白鹭飞,桃花流水鳜鱼肥,青箬笠,绿蓑衣,斜风细雨不须归……”
  刚刚念完,柳山忍不住叹息道:“好!斜风细雨,孤身垂钓,当真令人神往。”
  计知白咬了咬牙,知道恩师不喜自己贬低方运,道:“这方运简直神异至极,小小年纪,风格就千变万化,要豪迈有豪迈,要杀意有杀意,要闲适有闲适。这青箬笠绿蓑衣,这斜风细雨,当真是字字珠玑。江南景色千千万,唯独他能抓到最美之处!”
  “他的转词呢?若我所料不错,当转《浣溪沙》。”柳山道。
  计知白急忙拍马屁道:“恩师您目光如炬,果然是一首《浣溪沙》。”
  柳山没有因计知白的夸奖而高兴,他可是堂堂大学士,曾随时可以成大儒,一直压抑境界,可惜被方运用民心攻击,但恢复也只是时间的问题。作为一个大学士,文胆和文宫的力量非比寻常,思维能力远超常人。
  等计知白诵完《浣溪沙》,见柳山没有说话,才道:“这首《浣溪沙》自然是不如《渔歌子》,不过……”计知白不知道该怎么说。
  “不过什么?”柳山道。
  “不过……申洺说方运是在十息内改出此词!”
  “不愧诗祖!若能为我所用,必然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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