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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贵妾难为-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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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不行,里了阿苒,阿圆身边没个得力的人,不如先把亲事定下,等回到京城再给你们两个操办婚事,就这么说定了。”

    尚显张口没插下话,郎君已经全盘定下,他吞吞吐吐拒绝道:“属下还不想成亲,再等几年罢。”

    “你不想成亲?是没瞧中阿苒,那也不要紧,祖母送的那帮女郎任你挑,选中哪一个为你留下,其余的人我另有用处。”尚坤打开一封书信,没看到身后亲腹的面色又变了。

    尚显发现他找不出合适的理由来拒绝,嗫嚅道,“不是,阿苒她很好,是属下自觉配不上人家。”

    “你什么时候也变得扭扭捏捏,好不爽利。瞧一瞧子君,光明正大恋着卢家娘子,说非她不娶他不再看别的女人一眼。”尚坤觉得阿显真是越活越别扭,以前也不是这个样,一个大男人学起女郎做派遮遮掩掩让人好生不痛快。

    尚显垂目没再说话,眼睛盯着炭盆里的火苗出神。

    尚坤忙于手头的事,无暇顾及心腹的异样,看完手中的信件,星目凝着怒气,“这老不死的巴巴派人来就为夸他的女儿生得美貌,他的手下还对你说了什么?”

    听在说卸任的甘州剌史,尚显回过神,依实回禀,“给属下硬要塞几件古董,我全都推掉了。那信使绕着弯打问过郎君和夫人的事,属下一句实话没对他吐露。”

    不同凉州剌史是位文官,而且不是河西本地人氏。甘州剌史可是土生土长的甘州城中人,家中从小武官做起,历经十数代现在也有些势力,手握甘州府上万名重兵,被裕安帝撤了剌史之职,铁定咽不下这口气。

    这就是舅舅给他的凉州城,外有突厥恶狼侵袭,内有甘州猛虎拦路,还有上京城有一帮人别有用心,若有一天几派合谋到一起来个瓮中捉鳖,他还好说,阿圆怎么办?

    愈想愈不痛快,尚坤抛出手中的信件,一屁股坐在椅上,手指敲着桌面陷入沉思中。

    尚显觑得郎君的神色,往炭盆里再加几块炭,扑起白色烟末冒得他头脸上皆是,怪道夫人想法子要做个火炉,冬天烧炭确实烟熏火燎。

    “阿显,下去好好琢磨怎么拔掉这个地头蛇的獠牙,他也想学卢娘子硬压着我行事,白日做梦。”尚坤气冲冲来一句,临了再说,“写信告诉他,甘州城我迟早会去,不过在新年前盼望在凉州城内见到他本人。若是不来,我会派人相请,直到请得他来。”

    尚显犹豫一下说出,“硬碰硬恐怕不是上策,那位陈大人瞅中咱们正在难关上,才自做聪明来要挟郎君。”

    “要我哄着他,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尚坤手下用力一条桌子腿‘咔擦’应声而断。

    郎君说得有理,碰上强硬人一次不能彻底收服,留着后患无穷,出力气的事他冲在前头,可轮到出主意却不是他的强项。

    尚坤召来几个幕僚商议一番,也有人出主意索性纳了陈家的女儿为妾室,话说到一半瞄见郎君面色变得阴沉,说的人闭嘴当自己放了个空气。

    好嘛,只为形势所迫纳个侍妾,郎君都快要翻脸,再建议让他娶妻,他还不得暴起杀人。幕僚心道好险,惟有辜负两位公主的重托,今后只字不提让郎君娶妻的话。

    ******

    忆君画出去的图稿,三天后工匠们送来一拔简易的火炉,大大小小总共十个,先安在尚坤外院的官署里,一早上屋里空气清新,也没见冒烟。

    他大手一挥,给几个心腹武将和幕僚各送去一个,剩下三个,后宅留一个,前院亲卫处留两个。

    忆君打趣道自己面子不够大,出自她的构思,身边人只能得一个火炉。

    “再等十来日,等工匠坊赶出下一拔,给你的侍女们还有十七姑那边全都添齐,再有你看着给卢娘子送去一个。”尚坤带笑解释,手下对着地图比比划划,也不知盘算着什么。

    “卢娘子上有老,下有小,一个哪里够用。”忆君表示反对,最起码要两个才行。

    尚坤眼睛盯在地图上,嘴里应承着,“卢家富贵,金丝银炭都不是稀罕物,送去一个全当你的心意,卢娘子未必会用。”

    忆君一听也就做罢,踱到尚坤身边也探头看向地图,看他手指定在甘州的位置,不由多了一张嘴,“你又要去甘州,这么冷的天出门,我可不依。怎么也要过完新年再许你出城。”

    “想着怎么打蛇不惊动别人。”尚坤说话半遮半掩。

    空口白话最好说了,忆君回一句,“打蛇当然打七寸,就比如大长公主,她的七寸软肋就是你。”另一个人她没敢说,老国公的阴霾仍笼罩在尚坤的头顶,尚召阳是他们之间唯一要避讳的话题。

    尚坤微笑,搂过忆君亲吻,“我的七寸就是阿圆。”

    所以呢,忆君被他的甜言蜜语哄得又去修改草图,改进现有火炉的缺点,等到新年,这样的炉子遍布凉州城上下,肃北军营里也是每房置一新式火炉。

    因要打烟囱,凉州城内的铁器几乎要告罄,尚坤又在发愁拿什么来制兵器,忆君管不了那么多,她要猫冬,可劲儿从天黑睡到天亮,用过三餐又直直奔着床铺。

    瞧她这么能睡,尚坤心中狐疑,喊过府医命为夫人请脉。

    有半烛香的功夫,府医手搭在忆君的皓腕上沉吟,抚着半长的胡须若有所思。

    尚坤能听见一下下怦怦怦的心跳,不错眼盯着府医的神情,不晓得他在盼望着什么。

    “夫人连着一年多来滋补过盛,到了冬日天冷的时节往往贪睡,不碍事。”嘴里说着不碍事,府医却是出了一头冷汗,明白郎君让他来的真正意图,不是喜脉大家都要失望,京里两位公主千盼万盼就等着抱金孙,可世子夫人和这位如夫人全都没动静。

    想起京中的那一个传言,府医走在回房的路上摇头,尚家杀气太重,怪不得子嗣不旺。

    “我说了都没事,你还不相信,巴巴让人来又开出一大堆药,我不想喝。”忆君投在他怀里,一想到喝苦药心肝肺都疼。

    尚坤有点心不在焉,轻声应和:“随你,不想喝叫人别再煎药。”

    难道说是真是他造下杀孽过重,全都报应在阿圆身上?

    “阿圆,你可曾后悔从了我?”

    莫名其妙听他冒出怪话,忆君惊愕抬头,尚坤抚着她的脸庞再次追问。

    她点头,“我后悔心里眼里全是你,赶都赶不走。你在哪里,我也在那里受困,神仙丹药救不了我。”

    他沉静如水,半揽住忆君轻声叹息。

 第111章 互相依靠

    腊月二十三小年那一日,凉州城难得放晴,太阳照在一尺多厚的积雪上,反射得天地白茫茫一片。在酷寒中苦苦挣扎的人儿,也生出希望,临近新年,春天也不远了。

    大长公主府派出送节礼的信使冒着严寒风寒,也堪堪赶在这一日来到凉州城,打马从城门经过,见得古城破旧,不长的一条街尽是烂泥汤,市井小民们缩脖子搓手没一个利落的。

    那信使直为自家郎君叫屈,天子外甥、尚家的嫡子在京里只比皇子们低一头,鲜衣怒马,好不恣意,却要跑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来遭罪,怪不两位公主在京里和夏皇后斗得你死我活,逼得裕王和大公主、三公主他们全都缩脖子做王八。

    该!叫夏家尽出坏点子,一家老小没人有能耐的,一身本事全对着尚家使损招。

    尚坤见到信使,先问过祖母、父母双亲及兄长阿嫂平安,打开长辈们的信札一一拆看,信未启嘴边已露出笑意。

    趁着机会,信使也凑趣说件让大家都高兴的事。

    “你离京的时候阿嫂已经有近四个月的身孕?确实是喜事一件。”尚坤再追问一遍,拍着手里的纸张展颜,尽是喜悦之色。

    郎君还是笑起来好看,以前总板着脸,眼睛扫过之处让人胆战心惊。

    信使暗自嘀咕,又用怀中掏出一封信呈上,“这是临来前大长公主给夫人的亲笔信,她还夸夫人的字写得好,说让夫人有空了多习字贴。外面车上装着两位公主并世子夫人送给夫人的各色礼,还有府医开的药方及药材。”

    听见祖母破天荒写信给阿圆,尚坤整张脸都是活的,拿着手里薄薄的纸封有心当场拆开了看,转念一想这是祖母写给阿圆的信,一会儿见到她一起打开。

    安顿信使先住下,尚坤提脚走向后宅,才进二门,眼角扫到城外的山顶白雪皑皑,连绵起伏蜿蜒至远处,山风扫来伴随着幽幽羌管声。天之苍苍,澄净无尘,其意幽远,他不由驻足脚多看了一会儿。

    尚召阳一直想寻回曾祖的骸骨,历经四十余年派出无数人找寻也没有个结果。听闻曾祖正是战死在祁连山脉以北的大漠中,那地方尚坤也曾去过,广袤无垠的大草原,青草牧场一眼望不到头,牛羊成群,白云悠悠,却是个埋骨的好去处。

    英雄百战终一死,洒血疆场须有地。

    “给郎君请安。”

    尚坤正在怔忡中,耳边一声娇滴滴的女子声音,一听就不是阿圆的声音。他转过头皱眉,看向几步开外一个丽人,轻哼一声走向正院。

    迎头碰见自己屋里的侍婢云香,尚坤随口吩咐,“把那些人管好,别让随意出来乱跑。”

    云香看向院外一抹艳丽的衣角,心下明白是怎么一回事,连忙应下。那帮女郎们迟迟得到郎君眷顾,走夫人的路子又走不通,这是亲自上阵勾引郎君,不知死活的东西!

    见郎君直奔向夫人的正屋,她提醒一声,“夫人去了南边的跨院里,走的时候捧着手炉拿着纸卷,估摸着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尚坤准备上台阶的脚步顿住,扭头走向府里工匠坊,老远能听见阿圆的声音,不同于在他面前软糯能化出水来的腔调,此刻她铿锵有力,和一个年老有经验的老工匠据理力争。

    他选择停下,站在院外聆听,领略另一个不同的阿圆,唇边一直挂着浅笑,闭上眼睛也能想像得出阿圆的样子,她定是瞪大双目,一副很有理的模样。

    这回他能听见工匠们说送别夫人,阿圆轻盈的脚步声愈来愈近,尚坤负手站在月门外,等着她出来。

    “平安奴!”忆君一时动情忘了在人前避讳,几乎是扑进他的怀里,昂头眼睛亮晶晶问他,“你等了有多长时间?”

    “才来一小会儿。”尚坤轻点一下她的鼻尖,半揽着人往回走。

    “京里的信使刚到,带着祖母和阿娘她们准备的年礼,还有祖母给你的书信。”

    “给我的?”忆君纳闷,接过信封对着阳光反复看,怎么看觉得里面没写几个字。她拉着尚坤边往回走,又问他尚府上下可都好?

    “都好,阿爹赶在年前得胜凯旋回京,阿嫂也有了身子,等明年给咱们添个小侄儿。”

    有那么一瞬间,忆君听出尚坤语气中的失意,等她再抬头,他含笑盯着她看,星目平静无波,瞧不出任何的话中话。

    忆君微微有点躲避现实,她停止服药已有一个多月,也不让随行的府医请脉。就连罗大嫂知道后也跑来苦口婆心劝她继续吃下去,身边几个心腹更是见缝插针逢着机会就说,小嘴吧啦吧啦快吵死人。

    惟有尚坤由着她胡来,还说他早不想让她吃那些苦得要命的药,以后也不必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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