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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归宿命之相携-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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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要属家中逼他成婚的事了。

    闻少年之言,小姑娘将怀中的白色外袍披好。

    慢悠悠地落座在院中一张竹椅上,向少年身畔瞟了一眼。

    “青天白日的,出门还跟着个阴魂。”在少年开始对她出言不逊时,小姑娘就见着他身侧“有异”。

    之所以暂时没有讲出来,一是好奇如此强烈的阳光之下“那东西”为何毫不畏惧?

    二来便是“那东西”与这少年长得太为相像了,她认为这绝对不是巧合。

    从刚刚到她悠悠讲出此话前,她都若有似无地瞟向少年身畔的地方。

    “那东西”看起来比“他”身旁的人还温暖、柔和有礼术。

    若非是这少年太无礼,她才不管闲事呢!

    那是鬼耶,她会怕的!

    “你说什么?”仿佛受了雷霆之击,少年瞠目结舌地打量着面前这个“花枝招展”的小姑娘。

    少年素来不甚喜欢妆容“奇特”的女子,可是妆容素气些的往往又很怯懦。

    “是我先发问的。”小姑娘敛下水眸大有要午后小憩的意味,弦外之音就是你要是不想说,就请回吧!

    “若我说了,你便把话也诉之清楚?”少年心下已升三分寒,家中催促他成亲的缘由他自是清楚,所以格外反感。

    现下,这小姑娘竟一语定住了他的“魂”。

    此话问出口,才转念,‘万一又是奶奶使出的新招数,岂不是又得不偿失?可是,要是他们知道我在这,也定知有南竹先生这号人物,讲一次对我也没什么损失。’

    少年心意的转变只在一瞬。

    小姑娘仍是不答,干脆闭上了眼睛。

    少年默叹一口,心道,‘平生以来,还是第一次在除了奶奶以外的女人面前吃闭门羹呢!’

    “我刚刚讲的是这幽篁居的主人南竹先生。”少年妥协地说。

    “袭南竹么?”小姑娘睁开了水亮的眸子,去了方才的轻蔑换上了认真的表情。

    印象中,“梦里”的那个温润如玉的男子似乎从未讲过他的名字给自己听。

    可她方醒来前,耳边却传来一个女子在不停地讲着两个名字。

    那女人的声音非常“怪”,是听了以后感觉怪。

    腔调中,既觉得陌生又感到十分亲近。

    她问过那个女子为什么一直讲那两个名字,女子回答她说其中一个是她的名字。

    小姑娘对自己的名字倒是没多大兴趣,如今明白为何自己单对“袭南竹”三字情有独钟了!

    少年闻小姑娘讲出南竹先生的名讳,先是皱了皱眉,而后点了点头。

    “生于同根,要么相伴终老,要么快传子嗣。”小姑娘“信守承诺”地告之少年解决问题之法。

    其实,她是势单力薄,不想得罪鬼才谎称无法。

    她终究是抵不过“恐惧”的,合上双眼,不理那魂魄无助的目光。

    “南竹先生素来光明行事,姑娘这样诓骗我可真是不厚道。”少年终于选择不信少女的话。

    在两仪国这国都之内,有谁不知那“诅咒”,又有几个不晓那已成定局的“办法”。

    这个小姑娘虽然眼生了些,可是国都之大,也不见得人人他都见过。

    “我又不是他,况且我不曾扯谎。”她的确知道那鬼没有恶意,可是没有恶意的鬼也是鬼。

    忘了自己从何处听过,鬼若常与人相伴,即便他们无心害人,也会使人元气大伤。

    只是,她真的不清楚用什么样的法术可以驱邪。

    “不知者无罪”有云,所以,她没有说谎。

    “你从何处来?”大约是从一开始便对“女子”有成见的缘故,他就没认真审视过任何一名有机会接近自己的女子。

    这次,泷仙之(少年)的目光中“褪去”了几分伪装过的浓墨重彩。

    “不知。”依旧如回应袭南竹一样的以两个字了结了对方继续发问的机会。

    “芳名?”泷仙之脑海中忽然冒出个绝好的“计谋”,想要对付家中的长辈。

    甚至因为自己的主意,真是忘却了自己身边还有……

    “镇云魄。”似是对泷仙之的“有礼数”买了点儿小账。

    小姑娘答过之后心下暗道,‘反正名字只不过是几个字罢了,想知道我便告诉你。只是那个一直在告诉我名讳的女子到底是谁?’

 第一百二十五章 早来的“归宿”

    许是她的声音小了些?

    在小姑娘讲出“镇云魄”这个名字后,才注意到对面那个“没礼数”的根本没有听她说话。

    他东张西望了以后就,跑了???

    ‘娘说了,这种让人无法形容的怪人叫奇葩!’一时生气,也没再去理会。

    反正鬼也跟着人一起走了,少年是死是活与她何干?

    她就没见过这么“没家教”、“没修养”的男子,顺便合上双眸腹诽一阵。

    当小小的脑袋里划过那样一句话、这样一种感觉后,猛然睁开晶亮的眼睛。

    ‘我刚才想到了什么?娘?对,是娘!’

    思绪到了这里,小姑娘心里多是窃喜。

    能那么想起“娘”,就说明自己不是个没爹娘的孩子。

    而且,这样想时,心里有种暖暖的感觉,爹娘都很疼她是她深信不疑的事。

    “小姑娘!你有见过一个样貌俊秀、器宇不凡的少年来过么?”突然,一道“不速之音”打破了她“自我向往”的美好。

    闻听对面那中年男子口中“样貌俊秀、器宇不凡”二词,小姑娘内心底有种嗤之以鼻的感觉。

    讪讪地想,‘就那个没家教的,还配得起…咦?我怎么记不得他的模样了?’

    小姑娘此刻的震撼远不是草草几句话可以形容的。

    她犹记得自己方才还与那少年对视过,没理由记不住他的样子啊?

    再不济,自己仍记得少年身边有只“阴魂”,那魂较之少年脾气温和得多。

    这些事,她都记得,为何独独忘了那少年的相貌?

    中年男子见小姑娘不理他的问话,只是自顾自地冥想。

    以他的身份,从不会有平民敢这般待他。

    “这是谁家的女孩,竟如此无礼?”中年男子身后的随从可没有他家主子的大度。

    这人讲话已是三分客气,但那七分不待见,她看出来了。

    小姑娘自不是“痴儿”,就算是痴儿也受不住那随从的盛气凌人。

    ‘怪不得小的如此,有这般下人耳濡目染,有礼教才是鬼上身呢!娘说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果然不假。’

    小姑娘脑袋里暗骂前一句时还对“外界”有些许的反应,可一想到“娘说”的话,便全身心投入那种“有娘的欢喜”了。

    管你是谁,爱哪儿哪儿去!

    “总管,咱们还是去找小主子吧。这丫头都不会应人,没准儿是个痴儿,没人要也未可知。”随从贴心地找“台阶”给中年男子下。

    这样的年月,下人的身存之道无非是“察言观色”四字罢了。

    “没人要?眼拙的东西。”被唤作总管的那名中年男子白了身边有眼无珠尽想着“拍马屁”的下人一眼。

    转而负手而去,心道,‘独那流水玉佩,此女也绝非是无人问津的池中物。’

    这男子眼下急于寻觅他家小主子无心他顾。

    否则,仅看女娃身上将自己裹得严实的那件白色衣袍和缝隙中露出的那“流水玉佩”,也必将此女出身弄个明白。

    中年男子一行十几人才走,又一批人由隐及现。

    为首的是一名仙风道骨般的青年男子,他身着一袭深蓝立在竹林之上。

    “告诉主子,咱们少主找到了。”那男子眸子紧盯住“幽篁居”内,沐浴在午后阳光里那熠熠生辉的小姑娘。

    男子半回身,偏过脸向后面的一群下人道了一声。

    “可是圣公子,此…是个女子呀?”身后的人迟疑一番还是把心中的担忧尽数讲出。

    “主子不是女子么?”目光没有从那竹椅上的人移开半分,之前那波人是谁他了然于胸。

    以对方的身份,换做他人如此无礼早就处罚了。

    小姑娘还能安然无恙地坐在原处,足以断定她有过人之处。

    “是。”属下不敢多言,他们圣公子今日的兴致不错,一切的回答都是淡淡不冷的。

    趁他还未动怒,“明白人”就不能犯糊涂。

    不然的话,准没有好下场,说不定真的会死无葬身之地。

    这名男子,名曰圣潇湘。

    立在圣潇湘身后的人,单手捏住脚下主子的一片竹叶。

    并没有折、也不曾摘,仿佛只为了捏一下。

    在这人松手之后,一股含竹叶之彩的墨色雾状物从那叶中抽离出来。

    先是化成一缕,而后聚作一团在那人掌心。

    圣潇湘又把左手负在身后动了一下,那人点头,表示已明白要主子快些回音的意思。

    那人将手掌抬至腭边,对手中“墨气”轻吹了一口气。

    那气团在眨眼之时,飘出数丈远看不清了。

    就在“墨气”飞出的一瞬,被抽了“魂”的那片叶子由茎处“咔”的一声断离母体。

    仿若一只在空中折了翅膀的蝴蝶,缓缓地打着旋儿飘落下去。

    小姑娘缩在白色外袍里还是觉得阴风阵阵,尤其是两刻钟前,她竟见到有一团墨黑的小东西从院子外的竹林飞向另一头。

    她在干什么?

    她可不是在晒太阳,她正在用自己的“意念”等人,袭南竹!

    ‘咦?那个东西,怎么又飞回来了?不…太一样?’正怨愤地念着袭南竹为何不回来,为何把自己扔在此处?

    天上,一小团东西从别处飞向竹林。

    睫若羽扇忽闪了几下,表现出对这“怪事”的好奇。

    那团墨色浮在圣潇湘面前,渐渐地展开变淡,空中显现出几个字:

    “好生带回,免生事端。”

    一阵微风,几乎在八个字方成形之后便随之吹来。

    刹那间,呈现出的几个字又消失不见。

    “这次没你们的事,我亲自出马。”浅浅数字后,原本站着圣潇湘的那根竹子已经空无一人了。

    后面的一群人闻言皆压低了身子,统一的玄色衣服在阳光之下无声地消去踪迹。

    镇氏一族的家仆,唯有圣家是历经千年而不被主家所弃的。

    所以,圣家人经手办的事,无一例外的是只有成功一种可能而已。

    ‘镇云魄?为何是这样的名字?好吧!反正也没有别的名字可以叫,就是它吧。’似是因为全身都在放松,小姑娘也的确没有什么可以再想的了,只得这样呆着。

    圣潇湘立在幽篁居外,凝视着那白色外袍在阳光下的耀眼。

    ‘镇云魄么?主子说少主到了,难不成这女娃真是…不!事有蹊跷。’淡漠的目光中一闪而过的兴致。

    圣潇湘,只要他想知道,凭谁的心事都会被“挖”出来,包括他的主子。

    因为小姑娘一直把自己包在衣袍里,圣潇湘终是未睹其真颜。

    可是从中溢出“冥息”让他不禁微微蹙眉,他讨厌镇氏、讨厌死亡的气息,从小就讨厌。

    “云魄小姐。”然而,不喜欢和可以不去做永远是两回事。

    眉目之间去了三分寒气,换上自认已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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