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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求放过(长史很倒霉)-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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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见突然起身,视线越过书桌直落到她身上:“这是你的理由?”
  “不是!”阿枣突然抬起头,与他对视,斩钉截铁地道:“再困难也不是害人的理由。”
  薛见唇角轻轻一扬,似嘲非嘲:“你倒是明理。”
  他站起来,绕过书桌站在她面前,神情淡漠:“我给你个机会,把你想说的都说出来。”
  阿枣难免在心里叹息,当初还吐槽沈丝丝没撑过一百章,她倒好,还不如人家沈丝丝呢,连色。诱的机会没有。
  她摸了摸胸口的匕首,脸色满是遗憾苦恼:“我不想死。”薛见皱眉。
  但是临死之前好歹还让人说几句遗言,阿枣犹豫片刻,慢慢从袖子里把匕首掏出来,薛见微微挑眉,身形未动,哪怕他右手不能动,就算她手里拿着匕首也不可能伤他分毫。
  阿枣没如他想的那般把匕首刺过来,而是拿捏着匕首的柄,塞进他手里,抿唇仰头看着他,脖颈和咽喉露出来,把要害亮在他眼下。
  薛见蹙眉,他从来没在沈入扣脸色见过这样的神情,让他心里并不舒服;“你这是何意?”
  阿枣道:“祸不及家人,我对不起殿下,殿下杀了我之后,不要为难我的母亲和兄长。”
  薛见从始至终表情平静,此时终于动容,缓缓伸手,阿枣以为他要掐死自己,忍不住往后缩了缩,他左手搭在她肩头,又移到她手腕,一把把她拽起来,随手把匕首扔到一边:“我没说要杀你。”
  阿枣踉跄了几步才稳住身形,看看匕首又看看他,满面狐疑,想到那些酷刑,咬牙道:“我这人受不得刑,求殿下给我个痛快死法!”
  薛见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又换了话头,轻轻一笑:“不想受刑是吗?”
  阿枣点了点头,薛见负手而立,唇角含笑,眼尾微扬,平添数分风情:“我可以不杀你,但你得立誓,以后听我的吩咐,一心只能为我,不得再生二心,做。。。”他顿了下:“我的人。”
  三个字搅的他心弦微颤,不禁抿了抿唇,待嘴唇松开,心弦静止,回味又余丝丝甘甜。
  阿枣倒是没想那么多,满心只有不用死了,忙点头道:“只要殿下肯开恩,我愿意以后一心为殿下效忠!”
  薛见还算满意,又转向她:“立了誓可得做到,否则。。。”他嘴角微沉,轻轻在她光洁的脸颊上刮了刮:“你知道的。”
  挖眼割舌断手断脚?阿枣心情沉重地点头,薛见又进一步:“以后不许再胡言乱语。”
  这也管,你是风纪主任啊,要不要查个红领巾!但是阿枣为了保住小命,正要点头,就见外面有人报道:“殿下,属下前来复命!”
  阿枣转头一看,脸色大变,竟然是那个绑架她的国字脸!


第25章 
  阿枣脑子嗡的一声,还没转过弯来,国字脸就已经走了进来,躬身道;“殿下。”
  阿枣现在终于反应过来了,腾的一下站起来,惊怒道:“是你着人绑的我,骗我发誓?!”
  薛见面色不变,偏头看着她炸毛,气的长睫不住颤动,像是再看一只炸毛的猫,不觉得恼怒,反而觉着有趣。
  国字脸看不下去了,怒道:“你怎么跟殿下说话的,殿下还不是为了救你才设下这个局的!”
  阿枣气的直喘气,她只听到了前一句,立刻怼回去:“用嘴说的啊,你用脚说话吗!”
  国字脸要气死:“你说的是人话吗!”
  阿枣怒声道:“人都能听得懂!”
  如果两人动起手来,国字脸伸伸手就能把阿枣给按死了,但是现在是动嘴,他只有气的直喘气的份儿了!
  阿枣又转头愤然看着薛见,薛见十分慵懒靠着书桌,指尖轻轻点着桌面,眼底有隐隐笑意:“我本来早就想跟你说,我没打算杀你的,没想到你一句挨着一句,我根本插不进去。”
  这是理由吗!呸!
  他又道:“不过方才发的誓还是作数的,不然的话。。。”
  阿枣愤怒地只剩下喘息了,薛见看了眼国字脸,国字脸不得不忍着郁闷,给她倒了杯茶。
  昨晚上的惊恐和愤怒铺天盖地的袭来,她半点不领情地推开国字脸的手,所有话堆到舌尖,想问又不知道问什么,半天才憋出一句:“你到底是为什么啊!”
  设这么大个局,不会就是为了耍她玩吧?
  薛见听她气的脸您都顾不上用了,扬了扬唇角,抬手道:“你稍安勿躁。”
  他缓缓道:“前几日你得罪了楚家人,楚贵妃和楚威候都是睚眦必报之辈,必不会轻易罢休,我觉着不妥,所以安插了人手在你周遭保护你。”
  阿枣忍不住冷哼了一声:“保护?”
  薛见微微一笑;“半是保护半是监视。”阿枣见他坦诚,只能哼了声。
  他又道:“昨天下午,果然有人潜入了你们家,他们行事极隐蔽,乔装成卖货的货郎,确定你家中无人才趁着夜色进了你们家院子,本来常宁没有察觉,直到他们进了你家他才发现不对,立刻回报给我。”
  常宁就是国字脸的名字了,阿枣紧紧皱着眉,薛见继续道:“我吩咐常宁,让他静观其变,我顺势要提出送你回家,后来那帮人就联络人埋伏了刺客,我又让常宁打晕原本潜在你屋中的那帮人,拷问了那伙人的首领,知道了他们的计划,常宁又假扮成那帮人,将计就计,在我被刺杀时候,敲晕你将你带到别处。”
  阿枣绕了好几圈才把这个计策明白过来,也就是说,一开始准备埋伏刺杀挑拨离间的是楚家人,若是刺杀成功,就把锅甩到阿枣头上,若是没成,就离间二人,借薛见之手杀了这个反水的,后来谋划被薛见发现,他打算将计就计,原本楚家派去的绑架者被杀,换成薛见的人,关了阿枣一晚。
  她对薛见的脑回路感到费解:“为什么呢?”
  薛见竖起三根手指:“其一,府里出了内鬼,不然我每日的行踪怎么会被泄露?我需要把此人找出来,其二,皇上宠了楚贵妃多少年,就宠了楚家多少年,没有足够的证据,轻易奈何不得他们,其三。。。”他食指轻轻晃着:“我想知道,他们设这个套到底是为你还是为我?“
  阿枣禁不住顺着他的话问道:“是为你还是为我?”
  薛见抽出一封信来给她看:“瞧瞧看,这笔迹你是否熟悉?”
  阿枣看着看着脸色就变了,这信上的笔迹跟她仿写薛见的笔迹一模一样,这也就罢了,信上还用薛见的口吻给西梁国君去信,若薛见真的信了,她今儿真的要死在此处,毒啊,太毒了!
  她想着想着又不由得开始后怕,若是薛见没有将计就计,那她怕是真的要完,想着想着怒火也去了大半,不知想到什么似的,脸色色又是一变,急急道:“我娘和我兄长。。。”
  薛见道:“昨日已经使人拖了他们一夜,我留了人照看他们,如今应该已经到家了。”
  阿枣紧紧皱眉:“殿下既然要将计就计,为何不提前跟我说一声?”
  薛见神态从容:“说了,你就演的不像了,万一楚家人瞧出什么来,我这一番布置岂不是功亏一篑?”
  阿枣低头看了眼那被甩在一边的匕首:“常宁大人当时还给了我一把匕首,建议我杀了您,这也是您安排的?”
  常宁脸色尴尬,薛见淡然点头:“是我安排的,我想瞧瞧当你手有利刃,而我手无寸铁之时,你会怎么做。所以我特地让申妙拦住了平川搜身。”
  他这样坦诚,倒是把阿枣堵得说不出话来,气的呼哧呼哧,咬着牙语带讽刺:“殿下真是足智多谋啊!”
  薛见毫无愧色:“身在朝堂,不得不小心些。”
  其实他都对自己和沈入扣好声好气地解释感到诧异,别的不论,沈入扣只是他下属,他可以对下属赏罚分明优恩厚待,而底下人只要做好自己的分内之事就行,他也不会事事都挨个解释。
  今日平川也被算计了,他最多在心里感叹一句我们殿下真是棒棒,更别提沈入扣还对着他火冒三丈,但他奇异地没有动怒。
  她嘴巴张了张,叹了口气:“殿下终究是不信我,不过我这算是通过试探了吧?”她皱眉想了想,还是出口问道:“若是殿下昨日没发现楚家人的谋算,没有将计就计,现在我是不是已经上了黄泉路了?”
  薛见答的很快:“不会。”
  阿枣狐疑地看他,他淡淡道:“我没那么蠢。”阿枣愣了下,他道:“破绽就在这信纸上,信纸上的字是十分像你,但若是真是你所为,未免太过刻意,生怕我不知道是你写的。”
  说了半天还是没给一句准话,阿枣白被折腾一遭,难免有些发急。
  薛见似是察觉到她心中所想,从她手里抽过信纸,放到一边:“曾经你算计过我,如今我也算计你,从今日起,你我二人的前事一笔勾销,你只做好自己的本分就是,我不会为难你。”
  阿枣自打穿来就很逃避这个话题,如今被薛见一语道出,竟然没有想象中的惊惧难堪,她薛见伸出的手,会错了意,下意识地伸出小指:“真的一笔勾销?”
  不用她砍断手脚赔上一只眼睛或者割掉一只耳朵?
  薛见看她伸出小指,微怔之下很快反应过来,伸手将两人的小指交缠:“我从无虚言。”
  阿枣正要把小指抽回来,他用了些力道,将她拉到自己身边,她一时不察,一头撞到他怀里。
  薛见略有尴尬地松开手,又抬眸看着她,两人相距不过咫尺:“你没什么想说的?”
  阿枣面不改色地道:“我一颗心都放在殿下身上,只可惜殿下看不见也听不见。”
  薛见心头微漾,阿枣没功夫照顾他的心情,昨晚上被绑着两只手睡在冷硬的木板床上,今早上遇到的平川也是个不知道轻拿轻放的,身上不知道磕青了多少处,此时心中大石已定,顿时觉得又疼又乏,满脸疲惫痛楚掩都掩不住。
  薛见蹙了蹙眉,低头捞起她的袖子看了眼,沈入扣的肤色之白皙莹润胜过女子,而且极易留下痕迹,手腕都被草绳磨的红肿发亮,他抬头,面色不善地看了常宁一眼。
  常宁委屈,不是您吩咐要逼真点不要被沈长史瞧出破绽来的吗?
  阿枣才不是以德报怨的性子,甩了甩胳膊感叹:“平大人下手这也太重了。”
  薛见有些不悦,当初瞧上平川就是因为不精明且为人中心,现在看来倒似十分不知轻重,要是把人磕出好歹来,他白做局了。
  幸好现在薛见没功夫和常宁计较,取了药膏来,净了手,亲自用棉纱涂在她的手腕上,一点一点地缓缓揉按,直到药膏渗入皮肤里,又问她:“还有哪些地方伤到了?”
  本来火。辣辣的伤口涂上药膏之后舒坦了不少,阿枣顺口道:“后背。”
  她说完见薛见竟然有吩咐人帮她解衣服的架势,忙道:“卑职自己来。”
  薛见也没强求,把药瓶递给她,又道;“等会还需你帮忙,引出那个内鬼。”
  阿枣就说他怎么突然礼贤下士起来,原来是有事让她做,不过她也想知道是哪个龟孙坑她,就点头应了:“殿下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薛见道:“九成九。”
  阿枣给自己胳膊肘磕青的地方上药,疼的倒吸冷气,又想到是谁把自己坑的那么惨的,转头又看了眼薛见。
  薛见以为自己面对她的愤然指责不动怒就已经十分奇异了,没想到更奇异的在后面,他甚至时不时转头瞧她几眼,以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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