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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娶嫡女:阴毒丑妃-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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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不是你母妃的女儿,不会有人信的!”

苏紫衣淡淡一笑,坦然的接受着皇太后的打量,自己和蓝月仪很像,这一点确实是毋庸置疑的。

苏紫衣眼里的坦然,让皇太后自见到苏紫衣的容貌后便有的怀疑更重了,如果不是事后自己也查了储秀宫的查体记录和皇家玉蝶,都要忍不住怀疑这个苏紫衣真就是茹婉郡主了!

皇太后一手抬着苏紫衣的手,一手轻拍着苏紫衣的手背,一脸怜爱的道:“汾阳王府如此的乌龙,倒是成全了寒扉和那个苏大小姐了,反倒是让我家紫衣受委屈了!”

宫里的人都是人精,无需串通便知道什么样的说辞最能保住皇家的颜面,这个罪过汾阳王是不想担也得担了!

“皇祖母放心,孙儿不会让紫衣受委屈!”段凛澈自一旁含笑着道,眸光阴沉压盖着所有的情绪。

皇太后点了点头,似乎对段凛澈的说辞颇为满意,只是看向段凛澈的眸光里多了份犀利:“你若是让紫衣委屈着了,岂不是对不起这出‘乌龙’了!”

“那是!”段凛澈谦逊的欠了欠身子,凤眸中锋芒依旧:“孙儿若不珍惜,岂不是对不起老天爷的成人之美?”

“你和紫衣也算是‘成人之美’吗?”皇太后冷声问道,嘴角却依旧勾着一份慈笑。

段凛澈轻声一笑,眼里多了份戏谑:“皇祖母该不会以为只有五哥才可以和茹婉郡主成就佳话吧?”

皇太后脸色一变,原来段凛澈已经知道是自己逼着段寒扉娶的苏紫衣了:“紫衣毕竟是哀家的外戚,哀家自然希望她得一良配!”

“孙儿就是紫衣的良配!”段凛澈眸子里渗出一丝不经意的霸气,伸手便将一旁看戏的苏紫衣揽入怀中,苏紫衣的手随即自皇太后干枯老皮的手里滑落。

段凛澈盯着皇太后落空的手道:“以后,苏紫衣的,就是我的!”谁也不能窥视!

皇太后心里一颤,这种公开的宣战,让皇太后沉寂许久的血液翻滚沸腾,纵使宏绪皇帝,这么些年也不曾如此直接的和自己正面交锋过,太久未被人忤逆,让皇太后此刻自心底窜出来的是比怒火更多的激昂澎湃的斗志。

皇太后低低的笑出了声,那声音有些像夜枭,苍老而阴森,视线自段凛澈脸上缓缓转向苏紫衣:“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东西,就像胎记,不光能辨别身份的真伪,还是上天赐予你的秘密,知道的人才配与你分享,你说是吗?紫衣--”

苏紫衣诧异的看着皇太后,脑子里飞速的思索着皇太后这番明显含着警告意味的话,却想不明白和胎记有关的值得皇太后拿来警告自己的事,然而有一点可以肯定,如果皇太后目的是为了变相的警告自己,那适当的慌乱是给皇太后如此卖力演出的最好报酬。

饶是苏紫衣心思缜密,也不会想到自己当初给陆青鸾随意设的一个的陷阱,竟然会辗转反侧的落到了皇太后这里。

皇太后那双琥珀般的眼睛,仔细的扑捉着苏玲玉脸上的每一个表情和眼底的沉思,直到苏紫衣在她的注视下眼底快速的闪过一丝慌乱,皇太后嘴角才缓缓的勾起了一丝笑意,心中一定,转而道:“紫衣以后可要多来陪陪哀家,毕竟--,哀家的妹妹可是将你‘托付’给哀家的!”

段凛澈凝眉看着怀里的苏紫衣,眼角的余光始终落在皇太后那浑浊双眼,似乎皇太后手里握着苏紫衣自己不知道的把柄,而这个把柄足以威胁到苏紫衣。

“紫衣,哀家给你备了份礼,随哀家进来!”皇太后说完,转身先一步进了后殿,深信苏紫衣自然会跟着进来的。

苏紫衣推开段凛澈的手,迈步便走,却被段凛澈再次拽了回来,段凛澈低头看着苏紫衣道:“你的发髻乱了!”

段凛澈说完伸手为苏紫衣扶了扶发髻,随即托起苏紫衣的脸,强迫她抛开此刻的心不在焉,转而凝神看着自己,随即低声道:“该用的时候就用,别管后果,只要你安全,剩下的事,为夫给你担着!”说完点了点她发髻放迷药的地方。

苏紫衣呼吸一顿,他眸子里的专注,在她一仰头时便扰乱了她的呼吸,这一刻似乎没了所有的防备,脑子里短暂的空白中,只响着一句话:只要你安全,剩下的事为夫给你担着!

这就是可以依靠的感觉吗?!苏紫衣嘴角缓缓的勾了勾,没有怀疑和抗拒的任由心底的那股暖流,丝丝缕缕的流过心田,最终化作一声轻叹:“你那声‘为夫’说的倒是顺口!别忘了我们可是有和离期限的!”

这样的游戏,我苏紫衣不想玩!

苏紫衣说完转身走的毫不留恋,段凛澈叹声一笑,冲着苏紫衣的背影沉声道:“期限之内,我是你夫,你是我妻!”

苏紫衣足下微不可查的一顿,随即在徐公公的引领下走向后殿。

后殿似乎比前殿更为奢华,烫金楠木雕花桌椅,翡翠雕飞凤的十六开面屏风,桌子上放着净白骨瓷茶具,空气中弥漫着檀香浓郁的香气。

皇太后斜倚在正对面椅榻上,腰侧塞着个橙黄色苏绣云南丝锦的软枕,单手支着头,臃肿的身子此刻略显慵懒,似乎等的有些不耐,见苏紫衣进来,将手中的一个匣子,随手放在了一旁的案桌上,犀利的目光中有些施舍的意思:“这是给你的!”

“谢皇祖母!”苏紫衣躬身施礼,并没有去接那个匣子,抬头看向皇太后,等着皇太后解开自己被威胁的疑惑。

没在苏紫衣神色里看到应有的惴惴不安,皇太后眼里闪过一丝赞赏,说实话,自己跟本就没有要拆穿苏紫衣身份的打算,至少现在没有,每一个把柄都应该握在手里,用到最极致的地方,比如用在段凛澈身上,痛击永安侯府之时。

想到这,皇太后几乎有些期待那一天的到来了!何况就算要揭穿苏紫衣,也不需自己动手,最适合的人选刚才已经找好了,相信苏玲玉早晚都会来找自己走上这一步的。

皇太后有些沙哑的声音缓缓的开口道:“寒扉是个如意的,祖母也知道你中意他才特地将你许配给他为妻,谁成想造化弄人,却将你许给了那个军中之风的段凛澈!”皇太后说到这轻轻一叹,似倍感惋惜。

“天意不可违!”苏紫衣垂眸低声道,皇太后那双琥珀般的眼睛,让苏紫衣每次对视时,都感觉有些莫名的心乱,思绪都有些涣散。

“是吗?”皇太后音调挑的有些尖锐,在苏紫衣抬头看过来时,如琥珀般的眸子冷冷的盯着苏紫衣的星眸,声音再次缓缓而续:“你做这郡主也是天意不可违吗?”

苏紫衣诧异的看向皇太后,对于皇太后话里有话的言辞总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深吸一口气,眼里突然闪过冷冽,随即落下眼帘,面上仍旧毫无变化。

一口浓郁的檀香味充斥在苏紫衣的鼻息间,这一屋子的檀香味中夹杂着迷失香的味道,这样浅淡的味道虽不至于让人在短时间内产生幻觉,可如果配上皇太后的眼睛就难说了!

那双琥珀般的眼睛,应该就是传说中的重瞳,能饶人心智、迷人心神,配上迷失香足以让人在短时间内产生幻觉,但前提是要直视着对方的眼睛。

苏紫衣暗暗心惊,如果对方不是皇太后的身份,自己因尊卑不能与皇太后直视,恐怕此刻已经入了幻觉了!便是如此,也觉得头有些晕眩。

苏紫衣广袖内的手一翻,自袖兜内抽出一根银针,双指捏住扣刺向掌心,疼痛让苏紫衣眼帘下的双眸清澈中透着冷锐:“紫衣为郡主,是父母给予,先皇所赐!”

苏紫衣说完,抬头看向皇太后,让她看到自己眼里的清明,镇定的没有一丝烦乱。

皇太后琥珀眸子一暗,视线自苏紫衣脸上收回,一改刚才的刁难,转而叹声一笑,出口的声音中依旧含着一丝冷厉:“紫衣,无论你是真郡主还是假郡主,只要哀家愿意,你就是永远的皇子妃,哀家要的,不过是你知道的几个信息,不值得你交换吗?”

苏紫衣错愕之余,快速的垂下眸子,思索着皇太后话里的意思,原来皇太后一直以为自己是假冒的茹婉郡主,难怪总是如此的话里有话,可怎么会这样?通过什么判断自己假冒的身份的?为得到那些阿拉伯数字,如此大费周章,只能更加说明那个琉璃碧玉簪的传言可能是真的,而皇太后对此如此执着,很有可能皇太后手里还有碧玉簪的模型,或者说当初给自己的是假的。

“紫衣不懂皇祖母的意思!”苏紫衣淡然说道,当初蓝月仪叮嘱自己不可以在任何人面前用这种数字,必然是有原因的。

仍旧是这样不卑不亢的态度,却让皇太后觉得苏紫衣是油盐不进,难不成她还有什么依仗,皇太后轻声一笑,依旧是一脸的慈眉善目,似刚才的犀利都不曾存在过:“不懂是好的,人总是难得糊涂!”

“是!”苏紫衣应声道,只是抬头看向皇太后这片刻,便又是一阵晕眩感袭来,手中的银针再次深入几分,同时撰著衣袖,吸住流出来的鲜血。

皇太后点了点头,看了身边的徐公公一眼,徐公公紧忙将一旁的匣子拿起来递给苏紫衣。

苏紫衣接过匣子,躬身告退,掌心内的银针让苏紫衣的手又些颤抖。

皇太后依旧不冷不热的看着苏紫衣,姿态雍容的靠在座榻上,开口淡淡道:“若是另有想法,皇祖母这里便是你的娘家!哀家不喜欢从别人嘴里听到哀家想听到的东西!”

你不说便不说,说给别人听,让哀家知道了,哀家必不轻饶!这样的潜台词带着字字句句的威胁。

“紫衣明白!”苏紫衣应声,手捧着匣子转身便走出后殿,任由段凛澈接过匣子,拉着自己的手走出坤宁宫,一直到无人之地,苏紫衣才拽出被他握住的左手,拔出右手掌心内的银针。

段凛澈一言不发的看着,快速的握住苏紫衣流血的手,拇指按在出血点上,脸色铁青,凤眸中含着心痛和杀气,一路拉着苏紫衣往凤葛宫走去。

苏紫衣手下用力,在段凛澈转身看过来时,轻声道:“应该先去皇后娘娘的宫里吧!”在段凛澈眉头越锁越紧之际,脱口而出道:“我没事,不是去每一个宫里都会有事的!”

许久之后苏紫衣才发现,对于他的关心,自己不是毫无所觉,而是因为以前的种种,一直拒绝去接受,直到另一个人的强势出击--

“不去了!”段凛澈蹙着眉,眉宇间冷的吓人,握住苏紫衣的手又紧了紧,执意要拉着苏紫衣往凤葛宫去。

“必须去!”苏紫衣用力的甩了甩段凛澈的手道:“你不去我自己去!”千拜万拜都拜了,这点礼数不到,只怕会多带来更多的麻烦。

甩不开段凛澈的手,苏紫衣干脆转身便走,反倒似拖着段凛澈前行一般,两人一直‘拉着手’在宫里四窜着,这一幕给宫里人的诧异,全然不亚于昨天那件轰动大夏朝的上错花轿的乌龙事。

好在皇后娘娘那里,真就只是问了个安,片刻功夫,两人又手拉着手的走出了凤鸾宫。

凤葛宫内,薛贵妃一脸苍白的倚在贵妃榻上,目光始终盯着宫女手里的托盘,一会儿抿嘴偷笑,一会儿暗自咂舌。

宫女的托盘里,放着一块不大的绢帕,那绢帕隐约能看出原来是白色的,此刻已经被鲜血全然浸染,干枯的血迹让绢帕看起来更像是命案现场的证物。

“唉 ̄!”薛贵妃再次叹了口气,嘴角忍不住又缓缓的勾了起来,这个臭小子,终于是开窍了,随即眼角余光再次撇到那绢帕上,这是来月事了吗?怎么落红会落成这样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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