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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情人为我自相残杀[快穿]-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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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镇北王和白裕骑着高头大马,走在最前面,护送未来的皇后娘娘进宫。

    李泽天亲自在宫门口迎接。

    喜轿进了宫门,夭夭就彻底成了李泽天的人了,和白家再无任何关系。

    夭夭坐在轿子里,听着外面一声接一声的嘈杂的喜悦,脸上却没无一丝表情。

    终于,虚伪的喜庆被惊呼打破,不过是一瞬间而已,兵刃撞击声接连传来,内侍“保护陛下”的喊声凄厉得有些可笑。

    有人行刺李泽天,当场抓获一人,供出主谋者乃白裕之后,咬舌自尽。

    夭夭听着这荒谬可笑的把戏,在李泽天叫人拿下白家父子时,她狠狠扯下头上的火红的盖头,不顾喜娘的阻拦,掀起轿帘走了出去,被人拦在战场之外。

    李泽天被侍卫簇拥在中间,手臂上划了一道口子,太医已经赶到了,正在为他包扎。

    白裕和镇北王也被围中间,只是周围的人手里拿着的是锋利的兵刃。

    她对上白裕平静的视线,勉强露出一丝笑来。

    李泽天见她出来,面带安慰,大声道:“我相信白家满门忠烈,万万不会做出这等事情,一定有小人栽赃,夭夭不用怕,只是暂时收押,等查明事情真相,一定还你父兄一个清白。”

    夭夭收回笑,面无表情回道:“让我和爹爹说句话。”

    李泽天不想,正准备拒绝,夭夭已经从头上抽出一根金簪,对准了她的脖子,她眼眸漆黑,深不见底,重复:“让我和爹爹说句话。”

    李泽天抿紧唇,让人放她过去。

    白裕她一身凤冠霞帔走来,冷厉的眼神柔软了些许。

    他也曾幻想过,有一天他娶她,她穿上火红的嫁衣,该是如何姝丽无双。

    今天他终于见到了,虽然是在她和另外一个男人的婚礼上。

    夭夭走到他们面前,叫了一声“爹爹”,转目看着他,又叫了一声“哥哥”。

    白裕眉眼微弯,不等他说话,镇北王突然老泪纵横,冲夭夭伸手:“夭夭,来,让爹爹好好看看……”

    夭夭忍着泪水,走到他面前,带着哭腔,叫了一声“爹爹”。

    镇北王拉着她,交代她嫁人之后要如何如何,不能再想个孩子一样不懂事,要和丈夫相亲相爱。

    夭夭一一应下,被老人抱到怀里。

    靠到怀里的瞬间,夭夭极快的说了几个字:“挟持我。”

    几乎是同时,白裕一把把夭夭拽到跟前,镇北王同时也冲向周围的侍卫,劈手夺下两柄宝剑,扔个白裕一把,手起刀落,砍下一人人头来,大吼:“带夭夭走。”

    白裕抿紧唇,在夭夭下轿的瞬间,父子两个都达成了共识,挟持她,一定要逃出去一个。

    李泽天脸色沉得吓人,咬牙道:“不用顾忌皇后,给我拿下这两人!”

    他冷笑:“白裕,如果你想你怀里的人被你连累,尽管负隅顽抗。”

    白裕紧紧把她揽在怀里,挡去四面八方的刀刃,闭口不言。

    李泽天知道,他不会让夭夭出意外,他根本就不怕自己拿夭夭做人质。

    夭夭闭上眼,被他带着在人群中上下翻飞,她紧紧攥着他的衣裳,听兵刃撞击的声音。

    不知究竟过了多久,身子一轻,被他扔了出去。

    白裕靠近镇北王,压低嗓音:“父亲,你带夭夭先走,快,城外有我带来的士兵,出城就安全了。”

    镇北王身上已带了伤,他接过夭夭,白裕开路,三人一直往外围冲。

    突然,镇北王把又把夭夭推到白裕身边,他道:“父亲老了,杀不动了,带上我咱们三个都走不了,裕儿,带上夭夭快走。”

    说完,反身冲了回去,挡住追上来的人。

    最后是如何逃出来的夭夭已经记不清了,他们担心路上会有李泽天安排的追兵,还不敢一路向城外,躲到了一个农户家里。

    镇北王让白裕走的时候,他一句话没说,带着夭夭就走,从那时开始,他就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

    农户是个瘸着一条腿的退伍老兵,靠编竹筐赚钱过活儿,他当兵的时候就是白家军,白裕是看到他挂在外面的竹筐才决定进来的,挂竹筐的是结是白家军特有的打结手法,外人很少会。

    老兵仍然称呼白裕为“世子”,称呼是夭夭为“小姐”,他准备了食物和茶水就退下了,把简陋的房间留给他们二人。

    白裕没动,把东西推到夭夭面前,让她吃。

    夭夭咬着饼子,眼泪吧嗒吧嗒落到面前的汤碗里。

    她只咬了一口,就再也吃不下,扑过去抱住白裕。

    她呜呜的哭。

    白裕见她哭得可怜,终于开口,“吃不惯吧?忍忍,出城给你弄好的。”

    他一开口,就是一阵血腥气。

    夭夭慌忙抬头,哽咽道:“哥哥,你受伤了吗?”

    白裕咳了一声,吐出一口血来,哑声道:“小伤,不碍事。”

    夭夭一摸他后背,全是血,她连忙站起来,准备叫人,被他按在怀里,“别声张。这里不会有药的,我受伤的消息也别告诉任何人。”

    夭夭点头,要帮他包扎,被白裕制止,他们赶时间,这里不安全,歇息一下就走。

    她轻轻抚摸他后背,想起镇北王,看着他把所有情绪都锁死的黑眸,低声哽咽道:“哥哥,伤心的话就哭出来吧。”

    听到她这话,白裕竟然笑了,他抱着她,缓缓道:“不会哭。”

    夭夭不信:“怎么不会哭?人都会哭。”

    白裕又咳了一声,“小时候会哭,一哭就被父亲揍,后来就不会哭了。”

    他接道:“他说,‘男儿有泪不轻弹,男子汉大丈夫,哭最没出息。’。”

    夭夭抱他抱得更紧。

    他问:“怨不怨哥哥?”

    夭夭问:“我吗?”

    “对。”

    “怨什么?”

    “没有带你去边关,让你一人……”他说不下去了,被人强暴,对任何一个女人来讲,都是极大的伤害。

    她轻声道:“刚开始也怨过,明明说要带我去看小老虎,到现在也没见着……”

    白裕摸她头发,“这次一定带你去看。”

    顿了一下,又道:“还有别的,怨哥哥吗?”

    “有。”夭夭喘了口气,把头埋到他怀里,哽咽道:“那天晚上,李泽天欺负我,我好疼,又害怕,一直叫你……一直叫你……你都不来救我……”

    白裕猛得抱紧她,点头轻吻她发顶,连声道“对不起”。

    他问她,是不是根本就没有失忆,夭夭承认了,不失忆,她不知道自己究竟该怎么办。

    那时候,她已经感觉到了,李泽天对白家的忌惮。

    她抬起头,道:“李泽天告诉我,说我是他的妹妹,我好害怕,我只想当哥哥一个人的妹妹。”

    白裕笑了一下,“是,夭夭只有一个哥哥,也只有一个夫君,就是我。”

    她点头,“好在后来嬷嬷偷偷告诉我,说我不是白家的女孩,但也不是李家的公主,我姓陈,和你们都没有关系。”

    白裕纠正她:“不,你姓白,不管你身体里流着什么样的血,都姓白,永远姓白,永远都是我的妹妹。”

    突然有人敲门,白裕立刻站起来,带着夭夭从窗户跳了出去。

    是李泽天的人,有人认出了门外挂着的白家军专用的结,特地过来搜索。

    睿王爷说过,重点搜查以前在白家军服过兵役的人家,他们不敢懈怠。

    老兵正担心如何给白裕通风报信,结果一推开门,里面什么都没有,桌子上放着两碗汤,还有一个饼子。

    士兵进去搜查了一番,没有发现异常。

    白裕带着夭夭让偏僻处走,剧烈的活动撕裂了他背上的伤口,又是夏天,血流不止,他渐渐脱力,只是强撑着不让夭夭看出来。

    但夭夭还是发现了,找到一条小溪,她拉着他停下休息,伤口必须包扎了。

    白裕也知道,这次没再固执,靠在树干坐下,夭夭撕下自己的衣服,让他脱衣服,好擦拭背上的血污。

    白裕不太情愿,死活不想脱衣服。

    夭夭气得不理他,坐在旁边掉眼泪。

    白裕看了一会儿,叹气,屈服。

    解开衣襟,她终于知道他为什么不想脱衣服了,一块柔软的布料从他怀里掉出来,夭夭觉得眼熟,眼疾手快抢过那块布,展开一看,竟然是女子的肚兜。

    很破旧,隐约能看出月白的底色,还有上面绣的兰花。

    白裕咳了一声,撇开脸,耳根红透。

    夭夭突然想起来,被爹爹发现那天,她换下来的衣裳没拿走,肚兜也忘在他屋里。

    这是……她的?

    夭夭不可思议道:“哥哥,你怎么都弄这么破了?”

    布料都洗得起毛了。

    白裕扭头看她,凑到她耳边说了两句,夭夭的脸立刻红透,嗔怒地瞪他一眼。

    白裕抿着唇笑。

    那天夭夭走后,他把她的衣服收起来,放到衣柜里,只是轮到肚兜的时候,想起这块小小的布料曾经包裹住她的柔软,心头一动,就忍不住收到了怀里。

    后来到了边关,想要她的时候,就……

    洗的次数多了,自然就旧了。

    夭夭跑开,去溪边打谁给他清洗伤口,布料沾满水,一点点帮他擦去混着汗水血水的污渍,在白裕的指点下,捣烂一些药草,覆在伤口上,防止伤口发炎感染。

    她夺过那个肚兜,在白裕惋惜心疼的目光中,撕开帮他包扎伤口。

    弄好了,她揉了一下小腿,欣赏自己的成果。

    白裕问:“腿怎么了?”

    夭夭愣了一下,回答:“有些痒。”

    他皱眉,“坐下,把裤子脱了,鞋袜脱了,我看看。”

    他不提还好,一提夭夭就觉得腿上钻心的痒,除掉鞋袜,撩起裤腿,白裕的脸沉下来。

    不知道被什么虫子咬到了,她又皮娇肉嫩的,肿了一大片,鼓得硬邦邦的,中心的地方有一个红艳艳的点。

    太痒了,又痒又疼。

    夭夭忍不住伸手去挠,被他按住,“别挠,破了有你受的。”

    夭夭带着哭腔道:“痒,痒死了。”

    白裕知道,应该是刚才去水边被什么东西叮了,水边的东西毒气最重,连蚊子都比普通的厉害,这个包看起来还不像简单的蚊子之类,要眼中的多,她又娇气,可想而知有多难受。

    他挑了几样止痒的草药揉烂了给她涂,根本没用,她还是痒得乱蹬腿。

    白裕没办法,握住她手脚不许她乱动,低下头用舌头轻轻舔。

    唾液能止痒,希望有用。

    这也是最后的办法了,效果肯定不如草药,不过是图个心理安慰。

    有没有用不知道,夭夭心里迅速被另一种感觉占满了。

    酥麻从小腿一直传入心脏,她忍不住心跳加快,愣愣看着他低头的模样。

    李泽天也在她面前低过头,甚至亲过她的脚趾,但却完全不是一种感觉。

    白裕低下头,在鼓得硬邦邦的地方涂上唾液,上面还有草药留下的味道的,又苦又涩,他想感觉不到一样,神情专注。

    他握住她脚,抬起她小腿,宽松的裤腿往下滑,夭夭不由后仰,靠在背后的大树上,茫然叫“哥哥”。

    白裕哑声应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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