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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余生渡我-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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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瀚说话还很费力,邵媛要喂他喝水吃东西,他不肯,非要先见陈轻。
  陈轻一到,他顾不上自己,一张口便是安抚她。
  “这件事等我出院以后再处理,你一个姑娘家,很多事情都不方便。”
  看着她骤红的双眼,他艰难笑了笑,“我没事,你别想太多,你看……我这不是还好好的嘛……”
  他很了解她,知道以她的脾气,既然来过医院知道这件事,就一定会想着要替他出气。可她一个女孩儿,喜欢宅在家,许久不交际应酬,这种让她来做,太辛苦。
  陈轻咬牙半晌,忍了一天的眼泪就这样夺眶而出。
  “……我明天再来看你。”
  她掩面,没有说更多的话,快步出了病房。
  。
  送陈轻到家后,叶杭再三叮嘱她一定要好好休息,一句话足足说了十几遍。
  他走后,陈轻在客厅呆坐了好半天,恍恍然想起另一件事。
  她给自己倒了杯水,润润嗓子,勉力打起精神给贺钧言打电话。嘟音响了一声又一声,没人接,她试着打了五次,都没打通。
  从拨号界面退出来,看到一个未接电话,点开一看是贺钧言的号码,正好是在她和孟敬通话期间打进来的。另有条未读短信,也是贺钧言发的——“我爸有急事,我现在在赶去机场的路上,要出国处理点事情,等我回来。”
  陈轻看了会儿,收起手机,拿着钱包下楼。
  小区外不远有个药店,她径直到柜台开口:“毓婷。”
  年轻的药师看了她一眼,没说话拿给了她,结账时还是小声提醒:“这个要少吃,对身体不好。”
  “谢谢,我知道。”
  陈轻把不大的药盒装进口袋,回到家,倒了杯热水冲服。两片,比指甲盖还小,十二小时后吃第二片。
  没有结婚的打算之前,不能怀孕。
  将剩下的药放到茶几玻璃下,她回房间,补眠休息。
  秦瀚的事等明天再想,她现在很累,只想睡觉。
  至于和贺钧言的关系……
  等他回来之后再说。
  不论好坏,该来的总会来。
  她信他。

  ☆、第35章 V章

  邵媛揽下了照顾秦瀚的工作,由会计变成看护的小曾每天守在医院,却只能呆站呆坐无聊打发时间,半点插不上手。陈轻每天都会去看望秦瀚,上下午各一次,她一到,邵媛便会主动走开,将空间交于他们两人,让他们单独说话。
  许是那天争执中陈轻锐利的反驳在她心里留了刺,她见了陈轻不说话,也不打招呼,用沉默无声表达对陈轻的敌意。不过这于陈轻并无大碍,她不在意邵媛态度如何,她们的关系本就只比陌生人稍好一点点。
  倒是秦瀚,察觉她们之间有了龃龉,试着和陈轻提过一次。
  “她就是那样的人,脾气不大好,说话也不留情,但其实没什么坏心,你别和她计较。”
  开保温盒的陈轻手一顿,而后若无其事继续动作。
  “……知道了。”
  他第一次在她和别人之前,选择了从另一人的立场出发。
  “喝吧,粥还是热的,喝完靠着床头坐会,看看电视,别急着下地,伤口崩开就麻烦了。”
  碗给他,勺子递给他,陈轻静静看着他喝完,收拾好床头桌,稍坐一会儿拎包走人。
  “陈轻。”
  她在门边停住回头,“怎么?”
  他眸光暗了暗,最后只是一笑,“没事,路上小心。”
  她点了点头,开门出去。
  邵媛在长凳上坐着,视线交汇,两人都无言错开。陈轻走向长廊另一端,听到身后病房门开合的声音。
  她盯着电梯上方跳动的红色数字,从八到七,而后在她所在楼层停下。
  和秦瀚差不多也认识了这么久。
  七八年。
  长得细数不清,短得眨眼即逝。
  。
  贺钧言出国期间,陈轻和他没有中断联系,本以为他如此着急肯定有重要事情处理,没有十天半个月的应该抽不出时间理会她,然而实际上,在收到短信的第二天,她就接到了他的电话。
  对于出国的目的他没有多说,在国际长途电话里只说了些琐事,并于第五天把回来的时间告诉了她。
  毕竟有了亲密关系,陈轻接到第一个电话时稍有尴尬,架不住电话那头的人脸皮厚,态度自然无恙,倒显得她的不适格外多余。
  知道了他回来的详细时间,她在等待中开始仔细酝酿见面以后要说的话。不知是故意还是真的没放在心上,一天通两次电话,他却没提过一句关于如何处理他们之间的关系的话。
  只能等,期间和叶杭吃了一顿饭,从他那得了不少消息。
  有些事情不方便对她讲,对着多年兄弟却无不可,陈轻听叶杭说才知道,贺钧言居然是被他爸骗出去的。
  贺钧言以为他爸真如电话里亲信说的那般突然中风病倒,急急飞去,谁知到了以后没看到憔悴病人,他爸中气十足、暴跳如雷,迎头把他痛批了一顿。
  原是为恒源集团最新一桩计划案,父子俩持相反意见,贺钧言他爸极为不赞同他的决策,几次三番视频远程对谈都以争吵告终。恒源大权实已在贺钧言手上,被烦的次数多了,之后他干脆不再和他爸视频连线,打电话也搪塞应付。
  如此便有了后一遭。
  “钧言都快气死了。”叶杭说,“他虽然脾气不好,一年到头要和贺叔叔吵上几百次,但到底是自己的父亲,怎么可能不在意?接到电话着急没来得及想太多,一时没察觉到漏洞,被骗去之后见自己被耍了,又是好一顿吵。”
  叹了口气,又说:“这几天两个人估计每天见面也是梗着脖子吵得脸红脖子粗,钧言那个项目是下了功夫和决心的,绝对不会撤,贺叔叔又得气上一阵子。”
  陈轻对他们父子间的相处模式表示无言,不过好歹没有出大事,总算心安。
  她掰着手指数日子,然而贺钧言没回来,孟敬的电话却先来了。
  本不想接他的电话,奈何他一直轰炸,接通后还没呛他,被他一句堵住了喉管。
  “动秦瀚的人我查到了,东区那边开夜场的,三十五岁,底子不是很干净,在楼道里捅秦瀚那几个是他的人,已经确定了。”
  “你……”
  “人在我这,你可以过来,处理完送交法办,咱们都是守法公民,对吧?”他咬重字音,隐约讽刺她,末了补充一句,“这种蠢事也只有你会怀疑到我头上来,说出去该不知道笑掉多少人的大牙。”
  陈轻沉吟,小声问:“为什么帮我?”
  “帮你?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头上扣个屎盆子换你你乐意?再者……”他阴阳怪气地笑,“我就是喜欢看你欠我的,就是喜欢看你怒而难发不得不对我低头的样子。”
  说罢,他懒得和她浪费口舌,丢下一句:“明天下午世兴路26号,要来自己来。”
  电话挂断,她怔怔失语。有一句话他还真说对了,欠了他的,她在他面前就真的没什么底气。
  无论如何该去还是要去,先到医院同秦瀚说了一声,应过秦瀚的叮嘱,瞥见在场的邵媛脸色变了一瞬,陈轻没放在心上,以为邵媛是因秦瀚关心她心有不悦,然而第二天去了孟敬那才明白那古怪表情究竟是为何。
  叶杭的话还真说对了,秦瀚遇袭的事和她半点关系都没有。
  一切皆因邵媛而起。
  那个三十五岁开夜场的男人是邵媛的追求者,邵媛同他来往过一段时间,最后没能确定关系,在被拒绝之后对方仍穷追不舍,见邵媛跟秦瀚越走越近,时常一起逛街吃饭,几次被邵媛冷冷拒绝之后,对方将怒气发泄到了秦瀚身上。
  正如孟敬和叶杭所说,底子不干净加没脑子,习惯了暴发户作风,便有了派人大白天袭击的举动。
  陈轻还没如何,孟敬似是比她还气,让人好生给那男人上了一堂‘端正思想’的课,而后送交警|方。事后,她到医院把情况告诉秦瀚,她不知道秦瀚后来是如何与邵媛沟通的,交代完她便借口有事回去了。
  事情解决,她没了烦忧,又赴了徐环环的约。
  吃着饭,心里的刺梗着难受,她忍不住向她请教感情的事。
  徐环环听她简单说了情况,皱眉思索半晌,道:“这种事因人而异,我也不能断言你说的男人对你是什么感觉,但有件事你说的很对,一定要认真正式地对待这个问题。爱情本就玄乎,如果一个男人连个明确答案都不肯给,那还是及早抽身为好,别不清不楚地纠缠浪费时间。”
  说到这里话题及时收住,没继续往下,陈轻敛神,心中有了计较。
  。
  贺钧言回来那天是阴天,傍晚时转晴,夜幕降临,有星有月,像是濯洗过一般亮得耀眼。
  他开车来接,照旧是等在小区门外,陈轻刚坐进副驾驶座,他忽地倾身过来,吓得她往车门缩了缩。
  “干什么?”
  他皱眉,不说话,捏着安全带头柄,拉长,插|进扁孔里。
  躲避姿态惹他不悦,帮她系好安全带后他也不坐回去,反而越发靠近她脸庞。两人之间只隔着短短几公分距离,能互相感受到彼此的气息,像羽毛撩过,她紧张得头皮发麻。
  “你怕我?”他问,声音隐隐不满。
  “没有。”
  “那你躲什么?”
  “太突然了……没准备好。”
  “现在准备好了?”
  “现……”
  话没说完,他亲上来,冗长深重的吻,灼热又凶猛。
  抵在他胸膛前的手不意外被捉住,陈轻推拒不了,躲无可躲,呼吸被强占了一半,费力半天,在他唇上一咬,趁他吃痛的瞬间逃脱出来。
  贺钧言眯了眯眼,她避开他危险的目光,气喘吁吁道:“能不能…先开车?”
  他没说话,几秒后靠回座位椅背,停了半天的车终于开动。
  陈轻平复好情绪,理顺脑后微乱的头发,听见他问:“想去哪?”
  “找个安……”
  手机铃声打断她的话,贺钧言接起,不知那边说了什么,他应了句:“知道了,现在过来。”
  而后像是有了目的地,方向明确地朝前。
  这回换陈轻问:“去哪?”
  “有个朋友过生日,催了我一天,从下飞机开始就给我打电话。”他点了根烟,“过去坐一会儿。”停顿两秒补充,“不会让你喝酒。”
  “可是……”
  “嗯?”
  “我想和你找个安静的地方谈谈……”
  “那里也能说话。放心,不待很久。”
  他大概是打定主意,怎样都有话能回。陈轻抿了抿唇,她想和他坐下正经说会儿话,他朋友庆祝生日,现在早就过了饭点,下了饭桌除了夜店之类的地方能去哪?又吵又闹,说话全靠吼,能谈就怪了。
  贺钧言要去,车也朝那开,她再不情愿也没办法,果不其然,二十分钟之后,他们在一间会所门前停下,他不让她下车,非要自己先下去,绕到副座外,开门探身进去给她解了安全带,又朝她伸手。
  她无奈将手放进他掌中,他牢牢握住,这才满意。
  包厢里热闹非常,烟酒味道也很重,陈轻跟在贺钧言身后,看他寒暄,不言不语,别人视线扫到她,她就回个笑。
  贺钧言说到做到,没让她喝酒,牵着她在角落坐下后有人端着酒杯来邀,他也替她挡了。
  她和他紧挨着,静静看一群人闹腾嬉乐,默默等着他说的‘不久’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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