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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女配过一遍-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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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罢了,罢了,这般最好,徐澈摇摇头,摄政王府不过是一个庇护所,就当走个过场好了。
  随即,他作为亲属,一路送亲到摄政王府,走至大厅,室内宾客满堂,却仍不见正主。
  徐澈微微讶异,却是瞥见了不良于行的太子,他暗叹不好,只得催促着司礼尽快举行拜堂,哪怕宁若水不在,至少先占着这摄政王妃的名号,那身患残疾的太子也不好再抢人。
  心随意动,徐澈没有深究宁若水为何不在,只当他是为了宁三千,借此让自己受点气,面子上过不去而已。
  拜堂顺利进行,太子亦没有阻拦,徐澈的心这才放了下来,待礼成,他叮嘱了徐浅几句,再恋恋不舍也只好随着一众宾客离开。
  回程的一路上,徐澈唯一奇怪的是他竟然没有见到宁三千,莫非自己真的伤她狠了,思及此,他越发坚定了以后好好待她的想法。
  远在北国之外,君匪窝在身后男子的怀中,打了个喷嚏,她听着九虚关于徐澈爱意值的提示音,回眸道:“宁若水,你到底下了一盘什么棋啊?”
  “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好了,”君匪用手背贴上他的唇,“可以告诉我了吧。”
  “。。。。。。”宁若水一向奉行少说多做,能用做解决的就不必说。
  他悄然伸手,碰向君匪敏感而薄弱的地方。
  “哈哈。。。你也没说用什么亲啊。”君匪被他挠得受不住,只好到处乱动躲避,每每挪远,却又被宁若水一把捞回来,玩得久了,她就不怕痒了,反倒乐得一发不可收拾,清脆的笑声响彻大司空府内。
  “还笑?”宁若水突然把她压在身下,他扯开她红色的嫁裳,笑道:“卿卿夫人,我们刚刚是成亲了吧?”
  “宁若水,那你能力也太强了吧。”君匪拍了拍他的脸颊。。。瞧瞧,你一个人,摄政王府里算是娶了徐浅,大司空府同时又娶了我。
  “卿卿夫人,可是。。。能试为夫能力强不强的,只有你啊。”宁若水轻笑着,极有耐心地一根根解开君匪嫁裳上的红色锦带。
  “等一下,你先告诉我。”君匪拢紧衣襟,挑眉道:“不然不让碰。”
  “傻丫头,你永远不需要用这种事来和我谈条件,我说过了,你主动亲我一下,就告诉你。”宁若水松开君匪,伸手揉了揉她白皙小巧的耳朵,温语道:“你似乎不明白我的意思,那我再靠近说一次。”
  “卿卿夫人,吻我一下。”
  他凑近,贴在君匪的耳边低语呢喃,她愣了愣,飞快地吻了吻他俊俏的脸颊,又飞快地用手捂着脸,小声而羞怯地道:“不许耍赖。”
  “嗯,不耍赖,耍流氓好不好?”宁若水抿唇,漾起宠溺的笑意,“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他在床塌一侧躺下,紧紧拥着君匪,不疾不徐道:“三日前,送走你的那一日。。。”
  我写下一封奏折,一封第二日一早就呈上的奏折,而信的内容,不过寥寥六字:请求戍守边关。
  大楚的帝王早视我为眼中钉,边关凶险,他恨不得我一去不回,而我此行,一方面假死脱离身份,一方面与北国里应外合。。。趁机攻打大楚。
  “傻丫头,你听明白了?”
  君匪点点头:“那这与徐澈,徐浅又有何干?”
  宁若水却是浅浅一笑,“也没什么,不过是没办法像为夫一样怀抱美人。”
  *****
  大楚,摄政王府。
  大婚当晚,徐浅一人独守空房,彼时她还不知,一封从边关送来的加急信按照宁若水把控的节奏。。。恰好送到了大楚皇帝手中。
  摄政王——卒。
  笠日一早,边关送来的遗物。。。半边残缺的面具出现在徐浅面前,新妇眨眼之间沦为寡妇。
  徐澈赶来的时候,徐浅正欲上吊自尽,他慌乱救下,却如何也没想到。。。宁若水竟突然去了边关,突然战死,他做的一切都悄无声息,以至于目前的情况有如当头棒喝。
  当他因为徐浅出嫁喝得醉生梦死的时候,宁若水恐怕早已领兵远征了,那为何。。。朝中无一人告知?
  “徐将军,别来无恙?”
  温润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来人拄着拐杖,不良于行,正是大楚太子。他的身旁。。。陪侍着一位年轻的女子,女子的额角隐隐有道疤痕,赫然就是那日被徐澈砸伤的丫|鬟。
  徐澈怔了怔,“太子殿下,您。。。您这是何意?”


第53章 德国骨科·徐澈〔完〕
  “何意?”
  “徐将军,不过是摄政王同本宫做了个交易。。。”他把本宫年少时心悦的女子送回身旁;本宫成全他抱得美人归。
  大楚太子忆起三日前;向来独善其身的那人上门拜访;宁若水开门见山,竟是一语道破自己的心思;他强行求娶徐浅,无非是为了年少时的一份执念。
  那时他天生腿疾;不受皇宠;又因母妃早逝,无人可依;处境十分艰难;当时宫中有一位颇受宠的美人,对他多加照拂。
  那美人有一姊妹;不过三四岁,生得玉雪可爱;乖巧讨喜;平日里不喜与人亲近;却总喜欢跟在他身后喊小哥哥;她声音甜糯;那一声声轻唤他至今未忘。
  后来生了一些变故,他被送往异国为质,时隔数年才重返旧地,他虽天生腿疾,却是众多兄弟中活得最长久的,许是老天爷向来是公平的,他终究熬死了一众短命的兄弟,成为仅有的也是唯一的王储。
  太子之位,东宫加冕。
  这些。。。都抵不过当年那个小丫头的音容笑貌,可惜的是,昔日对他多为照拂的女子早已逝世,那小丫头也不知所踪。
  遇见徐浅是一个意外,惊鸿一瞥,他蓦然发现,她竟和那已逝的女子生得极其相似,他几乎片刻就笃定徐浅是当年的小丫头。
  他不想再错过她,慌忙中提出婚约,却不曾想遭到拒绝。
  而徐浅似乎。。。并不记得儿时的事,他不知道她身上发生了什么,却实实在在失意了一段。
  直到——
  宁若水抢亲!
  他不明白,一贯无欲无求的摄政王竟会为了一个女子这般。。。甚至不惜从自己手中夺人。
  而后来的上门拜访,他才真正明白,宁若水也是痴情人。
  他喜欢的,正是年少时对自己多加照拂的美人,因为求之不得,竟不惜找容貌极其相似的徐浅替代,可她不仅是那女子的妹妹,也是他年少时心悦的女孩儿呀。
  如何能舍?如何能让?
  然而,宁若水却拿出了一条红绳,红绳上系有银质铃铛,若不出意外,铃铛里还刻着一只极小极精致的老虎,他一眼就认出这是当年送给那小丫头的诀别礼物。
  他愣了愣,却听得宁若求说:“徐浅并非是她,当年两家孩子出生时抱错了,你可明白?”
  也就是说。。。徐浅和他心悦的小丫头被抱错了,在宫中时,那照拂他的美人带在身边的女孩儿不是她的亲妹妹,而是将军徐澈的亲妹妹。
  “那么,她在哪里?”
  他问宁若水,对方却抿唇轻笑,大婚之后再告诉他。
  他没有异议,也想通了为何徐浅不记得幼时的事,因为跟在他身后叫小哥哥的本来就是另一个人。
  那个人是谁,宁若水承诺了他。。。大婚之后告知,适逢两国战事吃紧,他没想到宁若水会主动请缨戍守边关,他问,却是得到这样一个答案——
  爱,有所为,有所不为。
  家国天下,先有天下,后国后家,他迟早要上战场,倒不如打个太平盛世再回到摄政王妃身边,他怕娶了妻子就更舍不得走了。
  是以,这场婚礼只有徐浅一人,他也是惦念着宁若水的承诺,故而帮他瞒着徐澈,满朝谁人不知冷血的年轻将军爱妹如命,他当时要强娶时也是见识了一番。
  这才有了后来,待徐浅顺利嫁入摄政王府后,他竟是在当晚收到了一份大礼。。。宁若水派亲信送来的信函,那里面清清楚楚地记载着那小丫头现在在哪。
  思及此,大楚太子回望了一眼陪侍在身边的丫|鬟,轻笑道:“徐将军,你恐怕不知道,你亲手毁坏面貌的女子才是亲妹妹,嫁入摄政王府的徐浅与你并无血缘关系。”
  “怎么会?这不可能!”
  徐澈僵在原地,只觉整个人如坠冰窟,没有什么比知道真相更残忍,他小心翼翼爱着的女人到头来跟他一点血缘关系也没有,那他的隐忍,克制,失落,一切的情绪。。。都不过是一场笑话。
  “徐将军,本宫忘了告诉你,本宫也是个记仇护短的人。”大楚太子握了握身畔丫|鬟的手,从怀中取出一份圣旨,“徐将军,摄政王逝世,本宫特意求了父皇许徐姑娘一品诰命夫人的荣耀,自此录入在册,终身不得改嫁。”
  这贞洁牌坊,她不想守。。。也得守!一日是摄政王妃,死也是摄政王妃,所以——
  大楚太子递过圣旨轻笑一声:“徐将军,你可千万不要有什么其他念头,你要记住,你的背后可是整个徐府。”
  切莫为了一己私欲,而拉真正的至亲之人陪葬!
  “还有,本宫定然会替摄政王好好照拂摄政王妃,你且放心。。。”她连死都不能。
  这“摄政王妃”四字终会成为她徐浅一生的枷锁。
  徐澈瘫坐在地,此刻他情愿未救下徐浅,原是活着也是种折磨。。。这句话,竟是真的。
  而他自己,亲手把所爱之人推进火坑,想救不能救。。。除了为自己的无能懊悔,便是替徐浅心忧,至此一生,他们之间将隔着摄政王妃这道死也迈不过去的鸿沟,将饱受爱而不能相守,不能相拥,甚至不能相见的苦楚。
  而那无形的贞洁牌坊,注定了断他们所有的痴念。
  最重要的是,他们不是亲兄妹,他们本可以在一起,现如今。。。
  这佛曰二苦——求不得,已失去,他徐澈终究尝了个便。
  *****
  “宁若水,那个丫|鬟呢?”
  “什么丫|鬟?”
  “就是和徐浅一起被抱错了的丫|鬟呀。”君匪猛地从床上坐起,她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傻丫头,躺下。”
  宁若水抿唇轻笑,修长的手臂一伸,轻柔却强势地把君匪又压了回去,这次,他的手紧紧扣着她的腰,无形宣布主权:“卿卿夫人,当年跟在大楚太子屁|股后喊小哥哥的可是你这具身体呀。”
  那女孩儿。。。是宁三千呀。
  “卿卿夫人,你可记得为夫戴在你脚踝上的红绳?”
  君匪一听,翻过身直视着他的眼睛:“宁若水,你是说。。。下雨那日清响的铃铛吗?”
  “对。”宁若水宠溺地点点头,倏尔,又好不哀怨道:“卿卿夫人。。。为夫错了。”
  “错在何处?”君匪着实不解。
  “错在呀,错在。。。在你不知道的时候,就把隐藏的桃花给你掐断了。”宁若水好不可怜地说着,偏他眼角眉梢都漾起春风得意的浅绯色,“傻丫头,那个丫|鬟。。。不过是这场局里至关重要的一环。”
  “宁若水,我怎么不明白了?”君匪眉头轻皱,仍旧苦思冥想。
  “傻丫头,说你傻,还真是,也就为夫肯要你了。”宁若水轻轻啄了啄她的唇瓣,不疾不徐解释道:“那丫|鬟,是我的人。”
  “卿卿夫人,你知道吗?为夫在布局时,总是给过别人很多机会。”
  君匪同意地点点头,随口道:“像是苏先生?”
  “是啊,若徐澈心性并非那般,他对那丫|鬟但凡存了一点同情心,事情也不会发展至此,未受伤的丫鬟大可替了徐浅嫁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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