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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科举-第2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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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黄真如如此紧张,陈宗泽笑道:“无需如此紧张。我看此人下的棋面不小,他不会为了我这种小角色暴露自己的。我猜他这次也主要是为了将兴安控制在他手中,以方便为他所用而已。除非最后是动了他的根基,不然,真如你担心的这个问题是不存在的。”
  黄真如却是没被安慰道:“有备无患。我回去还是要赶紧安排的。”
  胡三被劫走后,后面就很顺畅的回了兴安。
  因着伤者较多,这一行人也太多了,直接进城怕引起人注意。陈宗泽就让人将伤者全部送到卫所去,让丁全亲自送过去的,并让他跟姚刚说,这些天请提高警惕,城里也时不时的让人看看的好。姚刚答应着自去安排不提。
  陈宗泽一行往兴安衙门而去,早就接报的司狱唐明在半道儿上就接住了他们。
  唐明跟曹卫他们亲自护送着霍军去了兴安大牢。唐明也是派重兵把守,务必看好这唐明。
  黄真如是一到家,吩咐念西看着人将带回来的东西归置好,有叫过厨房头子来吩咐,赶紧备水备饭给大家。
  吩咐完这些,黄真如就紧随着陈宗泽到了书房。
  她进去时,陈宗泽正在写信。见她进来,陈宗泽问道:“真如,你怎么来了?”
  黄真如答道:“我不是说了么,要给我爹去封信要人的。我现在就写信啊,让人今天就八百里加急送走。”
  陈宗泽见她这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样子,张了张嘴,没再劝。算了,他们也确实需要几个好手,以防万一嘛。于是,陈宗泽也不劝了,低头继续写信。
  黄真如在旁边的案几前坐下,见陈宗泽没再说什么,而是继续在那奋笔疾书的,于是好奇的问道:“你这是给皇上去信,说这次遇袭的事儿么?”
  陈宗泽轻笑着摇摇头:“不是的。真如啊,你记住,上司都喜欢别人报喜不报忧的,皇上也不例外。平日你我跟他多说江山秀丽,百姓安居乐业,他当然是喜欢见到的。当然了,也不是说,就不能报忧了,忧也是要报的,但是不能常报,非大事最好也不要报。不然,等你真正有难时,皇上也看多了,看烦了。”
  “我这次是给徐吉去信,跟他说了一些要紧事儿,要他立马开始安排。当然了,皇上我也是会去信的,等今年春耕之后我就去信吧。到时也刚好将春蚕、春茶的事儿一并报了。”陈宗泽对黄真如解释道。
  说过几句话后,两人就相对坐下将信写了。写就后,陈宗泽就叫了曹卫来:“你明天要去一趟江南,你要亲手将这信送到徐吉手上。另外,你再跟他说一下……”陈宗泽细细的叮咛着曹卫,曹卫认真的听完,又就不明之处进行了询问,才带着信退下。
  黄真如也安排人将给他爹黄天和黄总兵的信送走,方才回屋歇息。吃过饭、洗嗽过后,黄真如才腾出空来问陈宗泽:“你这么急得让曹卫给徐吉送信,是想做什么呢?”
  陈宗泽眼神恨恨的道:“你看他们这次对付我,一步接一步,一副不将我打死不罢休的样子。我也不能老是这么被动挨打的。那背后的大人物我现在惹不起,但是这冯仕进我却是可以动动的。”
  “我想这次亮出獠牙将这冯仕进给连根端了。也给他主子一个警告,不要随便来动我。不然,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我可没那么容易死的。”陈宗泽眼睑收缩,神情坚定道。可不是么,既然天命来此,肯定是有来此的用意的,必定不会在自己要大展鸿图之时而夭折的。
  今年回来的晚,基本上回来到了开衙的时间了。于是,今年到陈府拜年的大都是女眷了。当然,也有人请陈宗泽夫妻俩到家吃酒的,都被陈宗泽婉拒了。
  今年开年的事儿多,春耕的事儿要安排下去,春蚕一般是三月初就要领蚕种的,那二月下旬蚕种都要到了,这诸多事儿一样样都要安排。这些事儿是根本,必须要安排好。
  除了这些事关兴安民生大计的事儿,陈宗泽还有好多其它的事儿要做。最首当其冲的就是接待代天巡狩的左都御史蔡道南了,以及对付那布置周密的周家之事。
  陈宗泽接到陈尚书的消息是蔡御史开年不久就会到的,一直准备着。
  可是,先等到何卫来报:“爷,鲍四带着周老汉他们来兴安了。”这是预料之中的事儿,陈宗泽丝毫不惊讶。
  可是周老汉他们来了,蔡御史还没有到。
  又等了几天,蔡御史还事没到。黄真如等的心焦的不行,这事儿老悬着可怎么好呢,还是早来早了的。
  敌我双方都为蔡御史还没到来着急。唯独陈宗泽见蔡御史还没到,反倒是心头高兴。
  见陈宗泽说到这事儿,不但不着急还挺高兴的,黄真如颇是不解。问道:“我看说到这事儿,你心情很好的样子。怎么,蔡御史不来,你很高兴?这样周家就告不成状了?”
  陈宗泽笑道:“怎么会因为这个高兴。这周家在蔡御史面前告不成状,他不会去鄂城、去京城啊。还不如在这儿一次搞定,让人心安。”
  “我高兴的是:如果我没猜错,蔡御史恐怕早就到兴安了。极有可能是在我们兴安到处看呢。你想啊,现在我们兴安正是一副欣欣向荣的样子,蔡御史看到会不会对我这个兴安知州另眼相看的呢。”陈宗泽对黄真如解释道。如果真是这样,对自己可真是有百利无一害的。须知,印象分也是极为重要的啊。
  周老汉、周老二兄弟俩走后,周禀昌就带着人来到周家问责。
  周禀番是周老汉的大名,周禀魁是周老二的大名。周禀昌就问周婆子、周廖氏他们:“周禀番、周禀魁兄弟俩去哪儿了?”
  周廖氏是真不知道,看到族长这威势吓得只哭。周婆子却是滚刀肉,只说族长趁他们家当家人不在欺负他们。
  周族长当众呵斥周婆子道:“你这不贤不孝的婆子,当我不知道你做的好事。有人向我首告,你们收了人的银子到处传状元公的闲话不说,还谋害了自家闺女儿;而且听说周禀番、周禀魁还去兴安状告状元公。要知道以民告官非同小可,尤其是诬告,说不定还会连累我们宗族。今日,当着各位亲族面前,我必要分辨清楚。”
  “夏氏,你还是赶紧说实话吧?免得后面受苦。”周禀昌喝问周婆子道。
  周婆子哪肯承认,死命的否认。周禀昌一拍桌子喝:“好你个夏氏,给你脸面不要。我可是跟你说,如若让我查出来,你们全家我周氏族人可是再难容了的。”
  说着,周禀昌就命人抄捡周婆子家。周婆子急得大喊,几个在家的儿子也站出来拦,可是,早被周族长带过来的人制住了。
  穷家小户的,房间少,放东西的地方有限,好抄捡的很。按人的心理,最喜欢将要紧的东西放在卧房。周禀昌带去的人最先去抄捡的也是卧房。果然在卧房床下抄出了一个坛子,里面装了五锭金子。
  这五锭金子一拿出来,大家立即哗然。这周家也没听见在哪里发过财,这么金子是哪里来的?这么多金子那是多少人几辈子也挣不到的钱啊。想到族长方才的问话,再一联想近来的传闻,大家猜也猜到是这周老汉故意在黑那陈状元呐。
  好多人激动之下就想过来揍周婆子他们,这可是要命啊,状元公也是好污蔑的么?到时问责之时,说不得整个宗族都会蒙难的。
  周禀昌拦住了激动的众人,撂开周婆子,又来审问周老二的老伴儿周廖氏:“廖氏,你说,彩翠是咋死的?真是在陈家逼死的?还是周老二自己杀的?”
  周廖氏本就没周婆子这滚刀肉的泼妇劲,再看族长对付周婆子一家的威势,早吓的筛糠一般。
  听得族长问她,吓的话都说不出来。见周婆子已然吓的够呛,他几个儿子也吓住了。于是周禀昌放缓了神情,对周氏诱导:“廖氏,这周禀番一家我是一定要逐出我周氏一族的。而你们家,我知道你一向良善,几个小子也还好。周禀魁既然已经不法,想要不被出族那是不可能的。但如若你肯说实话,我就只将周禀魁一人逐出宗族,你跟你儿子们我周氏一族仍然认下,以后也还是我周氏一族之人。”
  “要不然,让我抄出来。你想想会咋样?可不光是逐出宗族了。毕竟你姑娘的人命那也是一条命啊,可不要怪我把你们一家都送到官府去的。”周禀昌一边诱哄,一边吓唬道。
  周廖氏早已经瘫软在地上了,几个儿子也吓得不行。看着这几个儿子,想想那整天打骂自己的丈夫,再看看眼前这几个自己生养的儿子,周廖氏的天平已经倾斜,哭着点头答应,赶紧交待了藏金子的地儿。
  当又是二百两金子摆在桌子上时,围观之人都惊呆了。这么多金子,哪个见过喽。一时间,围观之人更是群情激愤。都是痛骂不已,骂周老二狠心,为了钱,连闺女的命都卖。
  周禀昌看着眼前这气氛,看来这势已然造好了。看来,自己可以不负状元公所托了。
  周禀昌等大家骂了一阵后,就站起来止住众人的怒骂之声,高声道:“大家稍安勿躁。我还有话要问这廖氏。”大家静了一静。
  周禀昌高声问周廖氏道:“廖氏,你说,彩翠是怎么死的?”
  听得族长问到这个,周廖氏悲从中来,女儿是怎么死的?谁有她这个当娘的更明白这其中的猫腻,更明白这痛的呢?
  这时悲意恨意一起来了,就将当日之事一一说了。
  正月初五那天,周禀魁也就是周老二将周廖氏支走,然后自己就进了周彩翠房里。母女连心,周廖氏出去时心神不定,心惊肉跳的。想到家里来的那个一看就不像好人的人,再想到周禀魁当时支开自己的神情,她赶紧又跑了回来。
  刚走到堂屋就听到女儿的惨叫,周廖氏大喊着女儿的名字就要冲进去。这时,周禀魁惨白了脸出来,见到她却是不像之前一样吼叫,而是苍白了脸问:“你咋来了?”
  周廖氏问周禀魁:“闺女咋了?”
  周禀魁答道:“没事,你莫管。走,出去。”说着就要拖周廖氏走。
  周廖氏挣扎着不走,想要去看看闺女,就在两人拉扯间,周廖氏听到周彩翠一声惨叫,然后再没声气儿了。
  周廖氏浑身陡然生出大力,猛的挣开了周禀魁,冲了进去。一进去就看到女儿满头是血的躺在床上,旁边站着那鲍四。
  见他们进来了,那鲍四也不放在眼里,冲着周禀魁阴恻恻的一笑:“真是无用,你砸了那么多下都没砸死,我可是一下就搞定了。”
  周廖氏看到女儿那惨样,当即一下晕了过去。等她醒来时,女儿却已经下葬了。
  周廖氏说完,痛哭不止,几个儿子也是掉泪掉的不行。在场诸人,好多都气得恨不能杀人,恨不能周禀魁在这里,好将他痛打一顿。大家都痛骂不已:“畜生,畜生,世上怎有如此狠心的人。虎毒还不食子呢。”
  周禀昌今日是按陈宗泽他们当日的猜测来问的,没想到问到的确切消息竟然如此血淋淋。就是他也是恻然不止。
  周禀昌叹道:“彩翠当日下葬匆忙,我们也没细看。既然今日大家都在,廖氏你说的这个我们也要验看一下。然后,再给口好棺木把彩翠埋到我们周家坟茔去吧。”
  听到族长允许自家女儿可以埋到周家坟茔,周廖氏立马趴在地上给周禀昌砰砰磕了几个头:“多谢族长的大恩大德。”尔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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