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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做你老婆-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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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右手缓缓下移到她的腹部,阴厉道,“用他吗?弄掉他?”五指蓦然用力。
  “不要,不要伤害他,我求你,求求你。。。”韩以桔的眼泪哗哗地往下流,根本顾不得伸手去擦,只一个劲儿地去掰他的手,她的一一,她的一一,还没有再次见到这个世界便要被无情地扼杀掉吗?
  白其善见她这么紧张,心知不能激进,得慢慢来,松开手去帮她揩眼泪,笑着道,“好了好了,不哭了,我刚刚开玩笑的,谁让你这么不听话?等下出去找他把话说清楚了,我就带你和宝宝走,以后咱们一家在一起,再也不分开了。”只是这个‘一家’没有韩一一罢了。
  见她缩着不说话,白其善继续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等下出去后你大可以找詹复升说,但我打死不承认,就凭你一张嘴,他能把我怎么样?或者,我说,约我来叙旧逃婚的人是你,对我念念不忘想打掉他孩子的人也是你,你说,以你之前为了我献身于他这件事,他是信你,还是信我?
  就算他信你又怎样,七七,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等我卷土再来的那一天。。。。。。相信我,你不会希望有那么一天的。
  我发火的代价,你承担不起的,毕竟,你试过不止一次了,不是吗?结果如何,你也清楚得很。”
  韩以桔捂着耳朵,浑身战栗,连牙齿都跟着打颤,她百分百确定,是他,是他,那个魔鬼,变态,他回来了,他回来了。。。
  可她却再也拿不出当年与他同归于尽的勇气与决然了。。。
  她不能再做一个不称职的妈妈,可是一个称职的妈妈又该怎么做?她不知道了,迷茫了。。。
  白其善最后两句话本就抱着试探的意思,这段日子他每天都在回忆审视她的反常之处,除了‘她也重生’他找不到更合理的理由解释,毕竟,官天情没有查到任何异常。
  至于现在,呵呵,就算她跟他一样是重生来的,也别想逃出他的手掌心。
  “乖,听话,你知道该怎么做才是对,我们,最好的。”白其善垂着眼皮摸着她的肚子缓缓道。
  她该怎么办,她该怎么办。。。
  韩以桔想吼想叫,想晕死过去,想这一切只是一场梦,等她醒来,她还是那个因为肚子上长肉而烦恼的新娘子。
  可是不是啊,她的眼泪这么咸,她的身体这么冷,还是那种浸入骨子里的阴冷,怎么可能是在做梦呢?
  白其善最见不得她沉默,拧过她的下巴,韩以桔低着眼不看他,白其善再挑高,直到她的眼睛盯着他为止,“七七。。。”
  门外传来了沉重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他没说完的话。
  韩以桔显然也听到了,忙挣脱他的怀抱,白其善当然不依,双臂箍的更紧了。
  见他如此用力,韩以桔索性也不挣了,爱咋咋吧,反正这会儿她已经乱成一锅粥了,也别指望她能想出什么两全其美的方法了,听天由命吧。
  白其善见她不挣扎了,心中一喜,单臂搂着她后退一点,看着门在他们眼前缓缓被推开。
  韩以桔抬眼看去,看到是詹复升一个人来,松了一口气。不管怎么样,没有第三个人便不会太丢人就是了,她不想让他没面子。
  詹复升是特意上来看她的,刚才他见到墨筱之在楼下乱窜没陪他媳妇呆楼上,就叫住她问了声,她说伴娘团那边出了点问题,她得留在那儿帮忙,一时半会儿上不去,让他找个人上去陪韩以桔。
  詹复升一路过来也没看见人,他又不放心,干脆自己跑了上来,至于那些‘婚礼前新郎新娘不能见面’的习俗,他不信,成事在人,与天何干?再说,这老风俗到现在也没几个人遵守了,那会儿要不是墨筱之太难缠,他早进来见老婆了,还能等到现在?
  但推开门的那一刹那,詹复升宁可他是个老迷信,宁可不是现在。
  

  ☆、第38章 吃醋质问

  “过来,”詹复升朝她伸手。
  他生气了!这是韩以桔的第一感觉;虽然他强压着怒火;但她还是能轻而易举地窥见他刚硬面孔下的脆弱。
  脆弱?
  韩以桔望着他的眼里透着一丝迷茫,詹复升的忍耐力也快达到了顶峰;“过来!”
  眼看着怒火就要奔涌而出;韩以桔的大脑还来不及思考;手脚就先自发地动了;后面的白其善不知出于什么原因竟也松开了她,等她反应过来手已经在他手里;人也已经在他身边了。韩以桔很纳闷;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怕他生气了?
  可还没来得及多想,身侧的男人就松开了她的手,随着‘砰’的一声巨响;韩以桔不用抬头,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所以当她抬头看到这幅画面时,一点都不吃惊,只是。。。
  白其善笑着抹掉嘴角的血渍,没有回手的打算,就凭他那点能耐能打得过面前这个兵蛮子?答案显然是否定的。以卵击石的事他不想干,他要的是命中红心,一击即中!
  直接略过詹复升看向后面的韩以桔,伸出白皙干净的左手淡淡道,“七七,把要说的话跟他说完,然后,来我这儿!”
  让他知道你之所以能去他身边是因为你有话要跟他说,我自然松手不拦你,但是话一说完,你还是会牵着我的手回到我身边。而他,不管说什么,都拦不住你。
  詹复升不动声色地看着她,好似没有察觉到白其善的挑衅,他只是目光幽深地看着她,看她要说什么,看她到底会,如何选择?
  是新欢难敌旧爱,还是,喜新厌旧?
  白其善也同样嘴角含笑眼露深情地望着她,掌心朝上,满脸幸福,好像今天结婚的人是他一样。
  一个两个都来逼她!
  韩以桔心里默默的啃着手指,她讨厌选择!或者说是,她不敢选择,她不敢面对每个选择背后要付出的惨痛的代价。。。
  韩以桔抬起头,可怜巴巴地盯着詹复升瞧,要知道,这可是他的命门,每次她一装可怜弱小,他不是义愤填膺的要给她报仇,就是一脸坚定地站在她身前为她遮风挡雨。
  可是。。。
  詹复升依旧目光定然地看着她,完全没有帮她出头,赶跑白其善的打算,把韩以桔气得够呛,直接扭过头去。
  她就不信白其善做戏做得这么明显,以他詹大首长敏锐的观察力会看不出来,会猜不到这当中有内情?
  而白其善却因为她这一眼,一怒,眸色变得更深了,全然不似方才的深情,反而像一条朝猎物吐着红信子的毒蛇。
  韩以桔扭过头来,便被他这眼神吓了个哆嗦,等詹复升察觉到她的异常转过头来时,白其善已经变回了之前的表情,但詹复升心底的疑惑却是更深了。。。
  再说韩以桔,虽然白其善立马变回了之前的表情,但她还是心有余悸,她绝对绝对不能跟白其善走,这就是一只随时会扑向她吞噬她的恶魔。就算他对她的执念再深,经历过上辈子那样的事,他也绝不会让她好过。他折磨人的手段那么狠戾,她怀着孩子哪里招架得住?
  说不定,他就想着要弄掉孩子呢,他可是看一一不顺眼好久了,要不是上辈子他要靠一一来牵制她,一一早被他弄死了。
  韩以桔越想越觉得对,他现在的实力根本比不上詹复升,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呢,所以才想借着孩子,借着未知的以后,来恐吓她。
  可是他是重生的,她不也是吗?就算她抵不上他,不是还有詹复升吗,她就不信她的重生再加上詹复升的能力,还抵不过他?!
  思及此,韩以桔便有了底气,天塌下来不是还有大高个儿詹复升顶着呢吗,他就算不管她,也得管他儿子不是。
  韩以桔想通了,之前混沌的大脑此刻一片清明,推开白其善伸到她面前的手,皱着眉头道,“你胡说什么呢?今天我和复升结婚,你要是来送祝福的,我们欢迎,但你要是来挑拨我俩关系的,那对不起了,这里不欢迎你的到来。”
  韩以桔言辞坚定地表明了自己的立场后,偏头冲詹复升道,“你说是吧老公?”六个字不多,但显示的含义很多,譬如,她不是个擅作主张的妻子,而是个遇事询问老公,不把老公当壁画,把老公的意见摆在重要位置的好妻子,最最重要的是,让他看清她的选择,也让他擦亮眼看清楚,谁才是她老公?!
  白其善眼又不瞎耳又不聋,当然清楚了,但与此同时嘴角的笑意也更深了:重活一世,她倒是学聪明了,但未尝不是,看不清形势,自不量力?
  就算她最后说得清楚明白,但詹复升仍对她刚才的片刻迟疑非常非常不满!可也知道要先联合抵抗外敌,再解决内部纠纷,颔首道,“白先生能赏脸来参加婚礼,我们夫妻俩都很感谢。那白先生现在是出去入席,还是,我找‘人’先‘送’您回去?”
  詹复升说完还搂过巴着他胳膊的韩以桔,宣示着自己的所有权。虽然目光平平,但隐隐有种‘傲视群雄’之感。
  白其善丝毫没有低人一等的自觉,他只是觉得,重生游戏,好像越来越难玩了呢?但越难得到的,才越珍贵,不是吗?
  七七,希望得到你时,我不会失望。
  白其善认真地看着韩以桔的一举一动,他们,可能很长时间都见不到了。。。
  他可不会天真地以为詹复升会真的留他下来参加婚礼,“不用麻烦了,我自己回去就好,你们夫妻,慢慢聊,离开场还有会儿时间,应该来得及。”他们不让他如意,他也绝不会让他们好过就是了。相信他一走,他们立马就能因为他吵起来,希望他们吵得连婚礼都办不了才好呢。
  忍着腿痛,白其善尽量走的稳当,但求留给他们一个英姿挺拔的身影,他越这样,情敌才越难受,火气才越大,不是吗?
  詹复升确实很火大,当再也听不到白其善的脚步声时,他就立马松开韩以桔,扯着领带开口质问道,“他怎么会来?”
  人一走就把手拿开,她是有多不招他待见?还有这审问的语气,她是犯人吗?
  韩以桔放下巴着他的手,淡淡道,“拿着请柬来的呗,”不然还能怎么来?詹宅守得这么严实,不拿请柬?可能吗?不过,他的请柬是谁给的啊?
  她的小手一离开他的臂膀,詹复升便不自在地动了动胳膊,见她眼睛根本不看这儿,讪讪地停止了幼稚的举动,板着脸训道,“这就是你对待自己丈夫的态度?作为你的丈夫,孩子的父亲,我见到你哭着跟前男友抱在一起,还是在我们婚礼当天,在我们的新房里,摒弃所有人只有你们两个人呆在一起,而我,连吃醋质问的资格都没有吗?”
  詹复升还没一溜烟儿说过这么多话呢,幸亏他肺活量好,这会儿还能面不红气不喘的,否则,喘着气怎么装严肃正经?
  不对,什么装,他是真的真的,很、生、气!!!
  他说前半截时,韩以桔的头是越来越低,心里觉得自己是十恶不赦、罪不可恕,对他也是愧疚万分、万分愧疚,他明明才是最受伤最需要她安慰顺毛的那个人啊,发点小脾气也是可以理解的嘛,她还跟他置气。。。
  韩以桔都快要把自个儿埋进地板里了,恨不得时光倒流,到时她一定俯首称小给他捏肩捶背道清来龙去脉,决不隐瞒,一定让他消火。
  可是,时间这条长河,早已如脱缰的野马一般,跑得没影了。。。
  韩以桔陷入深深的自我谴责中。。。
  直到詹复升的‘吃醋’二字蹦出来时,韩以桔才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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