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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生活面面观-第3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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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搞胡涂了。
    文箐恼火道:“好好地,我同他扯这些有的没的作甚?我在他面前提小姑姑,不是害人么?”
    小月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可心里却嘀咕:”那就怪了,这孙家少爷办事怎么一出一出的,让人闹不明白呢。”
    文箐心里七上八下起来,便让她将孙豪的事一五一十全部都讲出来。
    小月又重复说了一遍,补充道:“他还向我打听,庆少爷哪日归家?我自是回答不知。瞧他那意思,只怕还要来呢。”
    文箐听得头痛。还来?来作甚么啊?最好是从不相往来,才好呢。他现下非常后悔收下这份礼,早知今日,那时在船上就不该与孙豪说些身世的事,这样也就让他找不到自己了,哪里会有现在乱七八糟的事来。看这情形,孙豪怕是要巴着自己不放了。或许,自己该早点儿告诉他:自己非男儿身。唉,悔之晚矣。
    她以为现下这些便够乱了,没想到,日后还有得乱的。真正是一个谎言,要么捂一世,要么便不要撒。

正文226 今宵重聚
    文箐收拾了心情,次日天蒙蒙亮,便带了文简由小月陪同,前往常熟去探望阿静与陈妈。
    李诚家在常熟与苏州之间,前几年砌的一个小院子,正房是李老爹住着,东厢房是李诚夫妇,西厢则是客人用房,如今陈妈一家暂住那里。
    文箐为此很难过,因为陈管事认了“罪”,结果是得了自家弟弟的白眼,弟妹是对陈妈没好脸色。想当初,陈管事一家遇事,家中无营生,不得不卖身于周家,把幼弟陈厚寄养于他人家中,于是心中十分愧疚,对陈厚自是照顾有加。这些年的收入,大半将于陈厚。修了屋子,买了几十亩地,又扶持着陈厚在常熟县里开了个杂货铺子。谁晓得这是个“白眼狼”。娶了媳妇,忘了兄弟,一旦大哥出事,翻脸不认人。周盛当初不罢休,非让陈管事吐出钱财来,陈忠没奈何,卖了些地。陈厚不像沈家兄弟几个,相互照应,而是生怕再祸及自己,不相帮也就罢了,竟然对陈忠说,他连累自己没法见人,竟不认这个哥哥,大言不惭地说反正小时你弃我一回,要与陈忠一家绝交。陈管事出去寻文箐姐弟,陈妈在家里,便处处受弟妹的奚落,又不能说出实情来,憋屈不已,只好时常来阿静这里寻些清静。后来,阿静生产,李诚又不在家,陈妈索性搬过来照顾阿静了。直到阿素归家,这才一起回趟陈家。
    阿静打抱不平,说得最多的莫过是:”那就是白眼狼,没良心的,咱们就算作下人,都没这么憋屈过,凭甚么非得受她白眼。”祈五郎的出现,倒是让陈妈眉开眼笑,尤其是文箐联合祈五郎洗清陈忠之贪墨的罪名,原来被周盛勒去的钱也拿回来,自是扬眉吐气,同弟妹算了一笔帐,狠狠地出了一口气。阿素归家后亦劝道:“那些家当都是爹与姆妈一起挣来的,虽说是该讨还,只是又何必与这等子下作人扯在一起,如今只当这些钱给狗吃了。不若卖这个屋子,再不与他同一屋檐下,免得日日瞧见,污了眼糟了心。”
    陈妈不舍,那毕竟是自己挣钱盖的房子,怎么能便宜了弟妹?
    阿素道:“大不了,还去常德,那房子一砖一瓦也是咱们建起来的,把小姐少爷叫上,正好一起团聚。”她当然是说的赌气话,却也不失为一种摆脱”白眼狼”的法子。
    文箐落了座,才发现祈五郎竟是不在,原来一早陪着陈管事与小栓子回常熟卖屋子去了。李诚急匆匆地便赶紧出去找。文简大为失望,他满心满意来找栓子哥哥,竟是扑了个空。
    众人寒喧过后,文箐方才晓得陈管事之所以出去三个月,才归家,原来是栓子在途中病了,另外,也幸遇到了裘讼师。之所以遇到裘讼师,纯属巧合。陈管事从江西鄱阳湖乘船,正巧乘上当日送文箐他们的船,一聊,便提到了裘讼师。陈管事不敢确信是不是小姐与少爷,便返到南昌,寻得裘讼师,方才得知文箐是回杭州了。听说,裘讼师想奔道赵大人名下作幕僚,才知那位子并不缺人,只做了幕僚的幕僚,日子过得并不宽松。
    文箐听得心里一沉,却无能为力,但愿一切都会慢慢好起来。
    于是,几个女人七嘴八舌地说开来。文箐关注的重点是阿素的肚子,还有阿静的女儿豆苗。
    豆苗虽是早产儿,得亏阿静这两年体质好,故而豆苗也不弱,如今算来,满了一个半月了,小孩软软的,文箐好不容易学会如何抱,既不敢抱紧了,又不敢抱太松了,沉甸甸地,他生怕摔着了小孩。免不得就好奇问道:“多重了啊?”
阿静十分满足地道:“三斤二两呢,挺胖的吧?”“那现下定是长了不少。这没把子力气,可是抱不了。”她逗了一下豆苗,对方睁开眼,瞄他一眼,又闭上了,再不理文箐,只管睡他的觉。气得文箐又像去逗她,怎么就这个小人儿不给自己面子?”听话不?好带吗?”
    阿静点点头,道:“不吵不闹,倒是乖觉得很。幸亏有陈吗帮忙,好着呢。”
    “你做月子,李诚大哥却在外面到处寻我,真是难为你了。”文箐心怀歉疚,小心地将豆苗递到阿静怀里,她特意不提豆苗出生的事,可是有人提。
    阿静接过来,掉着眼泪道:“小姐,你莫要这般说。阿静那日才多亏了小姐,豆苗更应该感谢小姐的救命之恩才是。当日阿静给小姐带来麻烦,没想到惹出那么多事情来……”
    文箐汗颜,救她的说来说去其实是三婶四婶还有余氏,只因为自己误会了三婶倒是大闹了一场,实在是说不出口来。
    陈妈立时在一旁劝道:“行了,阿静,这过去的事莫提了。你一提,小姐又该伤心了。大好的日子呢,小姐出一趟门多不容易,还专门来看豆苗,该高兴才是。”
    阿静赶紧抹着泪,道:“是,是,都是我一时太激动了。今儿就是太欢喜了。”
    文惊从行李掏出一个小金锁来,道:“这是方才来时在路上买的,小是小了些,便小豆苗现下肯定能带得上,都满月了呢。小豆苗,你那红鸡子,文简可还等着吃呢。”一问才知,满月次日,李诚特意去给周家送庆生红鸡子,才知文箐刚巧离开,去了沈家。只是那些鸡子辈李氏扔了出去,文箐没吃着,也没提。
    阿素在一旁笑道:“阿静姐,豆苗是多大的福气啊,得小姐这般偏爱呢。”
    她这一说,倒是让文箐不好意思起来,忙又让小月去取礼物来,塞在阿素怀里道:“阿素姐,你也莫眼红,有你家小宝宝一份呢。你生个小外甥,我定然是不在你身边的。改日你们返常德时,我是要向小宝宝讨一生阿姨的。”
    阿素推却,文箐只让他收下,最后阿素含泪收下,一再保证,自己过些日子定然上门来瞧小姐与少爷。
    文箐仔细地瞧了瞧阿素的大肚子,好似比阿静的小了些,但仍是有些不放心地道:“现下也有八个月了,你明日起程,这一路水程,可受得了?要是晕船还不是让小宝宝跟着一起难受了。都是我连累的。”
    陈妈赶紧道:“小姐,你莫替她操心,她可不是为了咱们敢回来的。她是要回家祭祖呢,亲家翁泉下有知,定是高兴的。”她劝文箐莫担心,其实她自己却是万分紧张。
    阿素也道:“小姐放心好了,从常德到苏州,也是一路乘的船,我倒是不怕晕的。肚里这小子,倒也乖着呢。唉呦,这说他,便还真听见,踢我一下。”文箐闻言自是乐了。
    文简与小豆子在一旁逗着小豆苗。这时听了,便十分好奇地问道:“阿素姐,小宝在肚子里不都是困觉觉的吗?他还会动啊?那我们说话,他也听得见?他踢你是不是着急要说话啊?踢你痛得紧吗?这可不好,这是个及脾气的。”他一时便问出许多问题出来。逗得众人哈哈大笑,尤其是他说这小宝宝是个急性子,把陈妈也逗乐了,道:“唉呦,急性子可不成,急性子脾气躁,容易发火,可不好。少爷,你再说一句,阿素肚里宝宝是个男孩。”
    文简眨了眨眼道:“本来就是个男宝宝啊,我还想让他叫我小舅舅呢,栓子哥是大舅舅。”
    陈妈高兴得合不拢嘴,笑道:“好好,还是少爷会说话。”
    阿素听得文简这番话,也乐得歪着嘴笑,”一年不见少爷,竟是比去岁还要懂事多了呢。”
    文箐一想到文简在路上,可是没少问自己关于胎儿的事,大部分问题问得自己也无招架之力,却也让自己与小月笑开怀了。凡涉及小宝宝的话题,文箐发现都十分容易逗人乐,于是有些问题故意不答,只让他留着来问阿素。文简还真是不辱使命。现下,家中笑声不断,连豆苗也笑醒了,嘴里不知是奶喝多了,还是玩上了,”咕咕”地发出些轻微的声音。
    文简得了夸,却是明白大家在笑话他,不好意思起来,便道:“我晓得了,你们嫌我以前不懂事,不理你们了。豆子哥,咱们去瞧你那狗去。”
    于是,小豆子哈巴狗一般跟在后头,出了门。文箐担心地道:“方才进来时,见你那狗挺凶的,不咬人吧?”只让小月赶紧跟了出去,瞧紧了。
    阿静笑道:“有小豆子在,不会咬人的。小姐放心好了。”
    文箐脸有点儿红,道:“他就好这个,我拦都拦不住,在沈家,天天便去喂鸡养鹅的。那鹅长得高大,追着他啄,他也哈哈乐歪了嘴,玩得上瘾着呢。昨儿归家,愣是要抱鹅回来,丑得我没处搁脸儿,后来只得允了他日后容他也养一只,才罢休。”
    于是一众人又说起一些趣事,大家都默契的不提那些悲伤的事。
    到了中午,陈管事与李诚他们也没回来,文箐寻思着要回家了,同李氏与方氏皆说了,今日不外宿。文箐有些话,本来是要对陈管事与李诚商量的,没想到,终究今次难得见面。
    她很感谢阿素与祈五郎,关于沈家一事,竟也仗义出手相助,不知会不会给祈五郎带来麻烦?
    在陈妈眼里,周夫人待自己那是“恩同再造”,自是听不得文箐说这番话。
    阿素那边摇头如拨鼓浪道:“小姐,您与夫人待阿素如此,阿素便是几辈子也不忘的。没有夫人人,便没有我姆妈在,哪里会有阿素今日?这些恩德,阿素嘴拙,说不得其他。只是但凡小姐这里有甚么难为之事,我姆妈与爹字没有袖手旁观之理。帮沈家,不就是帮小姐么?五郎也是极乐意的。”
    原来在文箐与沈家提到祈五郎之前,李诚已将沈博吉在山西有外室并有产业可能流落在外、私生子来认祖、小姐认为刘进取有异心可能要谋沈家那铺子……诸样事都一一说了出来。又说沈吴氏孤儿寡母,沈博吉两个堂兄弟又是半点儿不会经营的,山西的产业如何,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外人夺了去。
    陈管事归家听了,当时便道:“待小姐从沈家回来,要是沈家那边用得着,我便去帮忙查看一下。毕竟那是夫人娘家,夫人待咱们,实在不薄。小姐为我们家,劳心费力,我们岂能坐视小姐发愁。”
    等到沈贞吉亲自上门来说这些事时,陈管事自是满口答允,祈五郎也热忱地承诺下来。
    文箐与阿素在屋里姐妹话短长,而陈妈见文箐很少提在周家的事,便放不下心来,认为小姐定然有事瞒着自己,在外面问了小月一些事,回屋便道:“小姐,你老实同陈妈讲,可是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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