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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生活面面观-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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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咱们退回去?”
    小黑子见他犹疑,劝道:“退回去?是同官家身份有关又如何?不是你适才说的么,反正气也受了,咱们也不能白受了。船也开了,也不能退回去了。再有,你要是退回去,我可不同意了。送上门来的,不要白不要这钱,有了,便一路无须发愁了。就当昨天的气,换日后一路开心便是了。这么想来,倒是不亏啊,不亏啊……”说完,又想了一下,叹口气道:“唉,昨日那气,还是不想受”
    文箐见他一再提昨日的气,想来是在自己面前用苦肉计。也明白,船开了,退回去?算了,日后如果自己真要买瓷器,可能还得来景德镇呢,到时,免不了可能与魏家打交道,到时今日所言,倒是不怕拆帮,毕竟祖父确当过京官,至于他们要是误会什么的,那自己……就当欠下了人情?还是如小黑子说,当是受的气用钱来偿还了?“如若他是因了咱们官家身份呢?那咱们收了这钱,岂不是受贿了?”
    明朝行贿治罪很严啊,朱元璋对贪官可是剥皮严惩……文箐想到这里,打了一个寒战。
    小黑子听了,一呆。看着匣子里的钱,又舍不得。“庆兄弟,咱们又不曾同他说,你家祖父是何官职,他又不求你何事,怎么就是官家身份钱了?要依我看,不如咱们就当作是药膏的酬劳,这事也只有你我还有魏家人晓得,他们又不晓得你是何方人士,这行贿一事更是无处可究。你且,安心收下这钱吧。”他这话,说得没理,可是细听也觉得没什么错处。
    她这边左右为难,可小黑子却怕庆兄干傻事,谁闲钱多?“再说,他们魏家自是有钱得很,你那药膏,自是管用的。要是魏家老太太的病要好了,还不得对你感激得烧香供拜……裘家娘子可是道你生来富贵,想来你家也救济过穷人。你便当往日积德行善,如今咱们是落难,算是魏家老太太是个贵人,相助于你我。你要再过意不去,大不了,来**我发达了,再十倍还于他家便是了我反正是落难得很,得这笔钱不容易,是用受气换回来的,要想我送回去,哼……”
    他说到“救济”一词,文箐想到周夫人端午节发米的事,又想到年初大雪赈粥的往事,还有周夫人给小绿买房子……当初,也是有钱的……也许,真是魏家财大气粗?
    小黑子见他不说话,继续道:“饿死事大。其他的休得再多虑。庆兄弟,你听大哥我的,想我在江西这么久,至于其他人的白眼,虽然心中也不平,可还是忍饥受冻最难以忍受。如今得了钱钞,咱们再买了药草,多做一些,一路送些于穷人,便也当积德行善,如何?”
    他说得这么认真,自是将心里最真实的感受说了出来。文箐听得亦是一愣,她如今亦是晓得钱的重要性了,再计较是否偏离原则问题,实是不智。因而,反问道:“我以为你还要说甚么‘匹夫不食嗟来之食’呢?没想到,这二千贯,也能让你抛弃前嫌……”
    小黑子放下宝钞的匣子,合好盖,道:“庆兄弟,你是书读得多,不知世事艰辛啊。再说,咱们这也不是嗟来之食,不是?想那些作甚,好吃好喝好睡,平安到达杭州才是正经的头等大事。是不是,小简弟?”
    文简见了钱,也是高兴的。此时听得不太明白,说到杭州,自是眨眨眼,点头认可。
    小黑子将匣子又恢复原包装,系好,环顾四周,道:“成了,你看,你弟也同意。你平日常说,少数服从多数。便这么着吧。这个匣子,咱们藏哪儿啊?太多钱了,总不能让人偷了去……”
    文箐见他神经兮兮样,也乐了,道:“还藏什么?便放在眼前就是了。这船上也只有我们三个与船家,哪里用得着这般紧张。”
    小黑子想了想,最后就搬到文箐床头,道:“还是这处好。连睡觉都稳妥。”一放好,又道,“这钱,是不是有我的一半?没一半,也该按前面说的三七分成,不是?”
    文箐抿着嘴,忍了笑,道:“行。你把剩下来的那大半罐卖 掉,咱们三七开。”
    小黑子翻翻白眼,道:“大主顾都没了,我哪里去找买家?”
    “这个,就得麻烦黑子哥哥想主意了。咱们大活人,水路这么长,自是能慢慢想出来。甚么时候想出来,甚么时候便分钱。”
    小黑子撇嘴,再次抗议道:“要是再让我卖 蚌壳,也太寒酸了……”
    文箐笑笑道:“黑子哥,罐里那些只要给咱们留一点路上自用的,其他的用次一些的胭脂盒装了,一路上咱们且行且卖 ,如何?”
    小黑子立时有了精神,高兴地去擦拭次品脂胭盒,装填药膏。
 
正文64 交换秘密1
    文箐见天气越来越冷,再也没心思多逛,急着赶路,在浮梁略一停留,即刻便开船往祈门而去。
    只是到祈门,也不是一两日的功夫,困于船上又无事,便是想练个字也是舟行不稳难以实施。幸好在景德镇买了本《论语》,如今也只能将就着看看,带了文简同小黑子闲话。
    这样长时间囿于一舱内朝夕相处,人与人的距离,连带心也跟着贴近了。尤其是文简,发现小黑子哥哥来了,虽然嘴上总惹自家姐姐讨厌,可是姐姐也笑得乐呵,而且总陪着自己玩七巧板、孔明锁、二十一板等,于是由原来的嫌弃到现在的满心欢喜,他同小黑子的话更是越来越多。
    文箐也没想到,防来防去,终究是弟弟太小,为人太单纯,多少会漏了自己的底。
    一日,从船尾端了食盘回来时,便听得舱里二人在话甚么“爹病了……”,急着去推门,却差点儿弄翻食盘,匆匆扶稳,开门迈步的当儿,却正好听到文简对小黑子道:“……我们被拐,才回家,便……”
    “文简,来,洗手,吃饭。”文箐忙打断。
    文简仍然面上流着泪,小声应了一句。
    小黑子忙着给他擦了泪,张罗着倒水。文箐却从他手上抢了过去,冷了脸道:“小黑哥,你同我弟弟说甚么了?他怎的哭起来了?”
    小黑子揪了一下发髻,道:“没……”
    文箐怀疑地看看文简,又看看他,轻声道:“黑子哥哥要是想打听甚么,尽管来问我好了。”
    小黑子面上一红,摆手道:“这个,这个,您家的家事,我多有不便……”他这么一说,便是明摆着,已经知道了一些。
    文箐心想,他目前在自己面前宣称是个失忆的落魄人。可谁知到底是不是穿越者老乡啊?这个问题又问不出口,拿一些后世的词汇试探嘛,人家很无知地反问你,最后倒是自己差点儿露馅。唉,不管他是哪样,终究是同病相怜,到杭州还有这么长的路,一路还得同甘共苦。看来,有些事,日防夜防,不是个办法,也许,不如坦言相告?“我家的事,你要是想听,饭后,我且拣重要的说与你听,便是了。”
    “其实,我晓得你是官家之后,裘先生一早与我提起过一两句,他道你们不晓世事,甚是不放心,让我一路多留意一些。你上次不是说姓周么?我晓得你不喜人多问家事,只是适才一时说着说着其他事,便同简弟聊起……你也别怪你弟弟……算了,都是我多嘴……”小黑子自打上次吵架后,明显发现庆兄弟这一路来从不与自己说家里的事,也极反感这些话题。没想到适才被他逮个正着,很不好意思起来,只忙着往嘴里塞吃的,含糊不清地说。
    文箐彻底没了吃饭的胃口,道:“裘讼师?他又同你讲了甚么?”
    小黑子恨自己长了张嘴,尽说错话。这时更是把饭塞满,堵了自己的嘴,用筷子指着满腮,示意自己没法说话。
    文箐见他这般慌乱,生怕他噎死了。递了一杯水于他,道:“小黑哥,你慢点吃,又不是象船家要赶着划船,你急甚么?裘讼师他要真说了,也好。我本来还想着哪天同你说说呢。这些日子,我也想着,咱们总是你防我,我防你,也不是个办法。既然我叫你声哥,自然还是把你当哥看的,我的家事,便是此时不说,到了杭州你也会晓得个七七八八……”
    小黑子听到这里,不知庆兄弟说是的是真话还是反话,可又生怕他怪罪裘讼师,忙吞了嘴里的话,解释道:“就适才说的几句。裘先生他又不是个乱说话的人,同你一样,防我紧着呢。”也不夹菜了,急急扒了碗里的饭,想借机躲出去。
    文简见姐姐与小黑哥都不吃了,也没了吃的兴头,放下碗筷,不知自己又做错甚么事,惹两个大的不高兴。
    文箐叹口气,收拾了盘子,对着弟弟道:“如今这寒冬节气的,要个青菜也难。在船上,就一个菜,你要是不吃,这鱼汤也得喝两口才是。且等到了祈门,定让你好好吃一顿。”盯着弟弟把鱼汤喝了,转头对小黑子道,“我且将这些送出去,再与你细细道来。”
    小黑子听到庆兄弟说马上与自己说家事,看来适才所言是真的,不是怪罪自己敢。于是,本来压抑的好奇心立时转化成兴奋。脚伤已大好,当下从庆兄弟手上端了食盘,急急出去,又匆匆跑回来。接了文箐递过来的面巾,一边擦洗一边道:“庆兄弟,快讲吧。妥了。”只在盆里搓了两把帕子,晾了,便急着坐下来,眼巴巴地等着听故事。
    文箐见他这副样子,笑道:“小黑哥,说实话啊,你这性子,跟个猴子似的,手长脚长,真应该叫猴子才合适。你不是连姓都不知吗?要不咱们先将百家姓里写出十来个,抓阄?”
    小黑子直摇头,坚决反对:“那可不成。要是我抓了姓孙的,你再这么叫下去,岂不成了孙猴子了?那可不好”在船上闲得无事,文箐便对弟弟和他讲起《西游记》,才发现这故事不知为何,在此时按理说早就出稿成书了,却不是家喻户晓,听过的人有,只是少。这两个男孩却是听得兴致勃勃,每天必然讲个四五章节不止。
    文简见姐姐不怪罪自己多嘴,也放宽了心,此时亦热情地道:“要不,小黑哥同我们姓?”
    小黑子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妥:“我要跟了你们姓,就好象你们家的包衣奴才了。上次魏家窑的管事不也误以为我姓陆吗?再有人问及,我就姓陆好了。”说完,才想起正事要紧,催道:“你们兄弟一搭一唱的,莫要再扯三道四,差点儿我又忘了正事。庆兄弟,你且慢慢讲来,莫叫我空欢喜一场。”
    文箐收了笑,抱了弟弟在怀,一本正经同他说起家事来。对于自己扮作男童一事,想了好久,觉得眼前还是不说为妙。一旦此时说开来,那二人要避嫌,哪里还能同如今这般相处融洽?只扼要地说起周大人如何被停职,又是如何遇险落难……家事变迁,辛酸悲苦,事事不由人。
    听得小黑子唏嘘不已,大骂华阳王,末了又叹口气道:“真是辛苦庆兄弟了。唉,真是没天理……”骂完后又想到一个问题,“那你是为了避华阳王,才隐姓埋名的?”
    “我还没说到我本家亲人的事呢。你道我为何防人,不肯同外人道真名实姓,那也只是因为有些其他事,我一路奔逃至此,连亲人都不敢信,又如何敢……”文箐想想这一路苦楚,日夜不安,想着姨娘最后居然为保全自己与弟弟,以及为了让家族接受自己、少受些苦,而甘愿自尽,哪件事不凄凉?抹了把泪,又把误杀堂伯一事说将出来,只是隐去了姨娘提醒过连至亲亦不可再说及的那一段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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