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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生活面面观-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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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箐吐了吐舌头:“晓得了,下次一定想好再办。就是怕那二人万一发现,所以才先下手为强,我先叫将出来,弄出动静,就是为了让对方安心啊。你适才不也说了,便是你听得那番说词,也自然不会起疑了。再说我年纪小,谁个会管这事啊?我说出去了,也没人信这事,不是?所以骗过他们二人的胜算自是大些。”
    裘讼师确实为她胆大心细叫了声“好”,不过见她行事,真正是常出人意料,也实在非自己所能料想。不免心中又是慨然叹一声:虽说是自己照顾他们姐弟二人,谁又晓得自己亦是承蒙她照顾,尤其是自家女人,说来也真是惭愧得很。
    可赵氏虽将此事说出来,只是越发觉得自己没有脸面了,先时还是害怕为主,现在一说出来,自己才更加明显感受到自己有负于文箐,实在愧得慌,自己比她大出好多倍,却真是白吃了这么多年的饭,连个小孩都不如。此时,自家男人夸她好多声,便再次觉得自己是个负赘,真正没用得很。
    船既将行到大孤山,便听到船家正同人骂开了,吵闹声也隐约传入舱内来。原来是适才码头的那船已赶上来了,且要超过他们这一条船。其实湖面宽广得很,又不是一条羊肠小道不能错车,可是只缘于不想输于对方的心理,于是船家亦越发让伙计们加速,对方亦如是。这两条船总是你超我半条船,过会儿又是我超你一条船之多,还非得挡着你道不可。
    这逆风行驶,免不得就更是费了劲。船夫们虽费力,且看对方仍是咬得紧,哪里肯认输,更是瞅着对方拼命往一处靠,以便显出自己超前前个船身的优势来。
    这就象开车似的,一旦杠上了,就难免不管不顾起其他人的生命安全,而是一心要压制住对方,把对方抛在后面,才算是赢。
    文箐不免十分担心,便道:“裘大哥,可有甚么办法让船家息了这火,要是万一两条船撞将到一块,咱们可就有了性命之忧了……”
    正好文简因喝多了水,闹着起来要小便。裘讼师带了他出去,过了好一会儿,方才回。只是,一脸欣喜地道:“我看,你家文简真是福星。”
    文箐“哦?”了一声,听得别人夸奖自己弟弟,自是高兴,带着些笑,却有些不解他此言所出。
    裘讼师嘿嘿地笑道:“你不晓得,适才文简要到甲板上透气,我还嫌船家骂人太聒噪,却不料,我倒是碰巧见到一个人。你们且猜猜,我遇到谁了?”
    赵氏只笑不语,说不出来,只道:“你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同孩子一样。莫不是与文简呆久了,越活越往小时候走……”
    文箐却觉得裘讼师一颗童心尤为可贵,以为对方在经了寺院一事后怕船上沉闷,所以着意花心思来让大家开心,调节情绪。实在感激得很,便十分配合地乱猜道:“袁家大哥?”“官府衙门的贵人?”……
    裘讼师见她猜不出来,得意地道:“你再如何猜,也想不到那个人。还记得将小秦氏典卖 的是他男人吗?”
    文箐点点头,道:“自是记得。不是下落不明了吗?难不成你遇到他了?”
    赵氏亦吃惊地道:“你真看到他了?他家一屋子小孩还等着他归家呢。”
    裘讼师点头,道:“正是。”
    赵氏紧接着又着问了一句:“那他可晓得小秦氏没了?”
    裘讼师对这个问题无能为力,倒是文箐插了一句:“这个男人好没担当,实在不负责任,还提他作甚。”
    赵氏哑然。裘讼师再次强调道:“黄家毁了契纸,如今小秦氏死得冤,又无人作证她是被典雇的,只有他家男人出现才行……”
    文箐听到这话,点点头,只是想到一个细节,又有几分不放心地道:“大哥,咱们都是初来乍到,又未曾见过他,又如何认得?不会是看错了吧?”
    裘讼师却笑道:“这个无须担心,自是听官差他们说过,便记住了。”
    文箐想想当时裘讼师拿出来在武昌码头自己的画像,那哪里象自己啊。“只凭官差他们形容的样子?上次你还说是官府的画像,亦作不准,画得太不像了,难免让人走眼了。”
    裘讼师却肯定地道:“自是不会走眼了,除非天下真有这般巧合的事。你不晓得,秦家人说小秦氏男人脸上有个胎记,红的。”
    文箐一听到“胎记,红的”,已经惊跳起来,抓住他胳膊,问道:“真的你肯定”
    “适才我本来在甲板上劝船家和气生财,结果却无意中见到对面船上甲板亦有一人,虽戴个草笠窝在甲板上挡风,只是北风颇大,正好刮落他的草笠,便让我看个正着。除非我看花了眼。”裘讼师这么说时,话里是有几分惊喜的也没想到自己甲板上一行,倒是遇到这等巧事,既然秦家男人被自己发现行踪了,且又是赶往德化的,想来是他还不知道自己已吃上官司,怕是从外地赶回来的。这可得在码头上逮住他才行,要不,他一旦闻讯,躲起来了,就不妥了,黄家要受惩治,还得需他到场才行。
    文箐却听得他这么肯定,便立时想到了张三,怎么会这般巧?小秦氏的男人竟然是张三
    为了确认,她稍平复心绪,又核实了一下,道:“秦家男人不是说姓章吗?”可她自己一说完,立马想起“张、章”皆是一个音。自己一直听人道“ZHANG三,就理所当然地以为“ZHANG三”便是“张三”,浑没想到过还可能是“章”三自然亦未曾问过是哪个姓氏。
    裘讼师见她目露恨意,自是以为她是为小秦氏抱不平,道:“自是立早之章的章,虽大名叫章德,排行三,故又叫章三。怎么了?”
    文箐深吸一口气:“当初我姨娘未来周家前,曾落难,却不料被人拐卖 到不洁之地我爹亦是因此而被诬为娶ji为妾,我们姐弟二人才落到这步田地……这家人,我姨娘却记得清楚,因为那家便是有个脸上长有红胎记的儿子想来章三亦是有份,这么多年来,我们一直在找他。前些日子在岳州府里还曾遇到过他,只是他跑得快,没逮着。初时我以为那户姓氏是弓长张的张,原来是这个章家没想到,他居然还是小秦氏的男人果然又奸又滑不是男人便是一辈子都在打女人的主意……”说到最后,她显然是恨意汹涌。
    裘讼师听得她一句句说来,虽不明白内中具体始末,不过听得这般原委,更是大吃一惊哪里还有适才的喜色。
    赵氏亦惊,只捂着嘴,才没发现连串的惊呼声,不过她却是还有几份存疑,还没着说出来,便听到裘讼师问道:“你姨娘是这里的人?那你来这,怎的没见你找亲投靠?”
    文箐这才想起来,关于姨娘的事还没同裘氏夫妇说过多少,如今说起来,真是不可一语道尽。摇了摇头,道:“我一直未曾与二两位说我姨娘的事,还请勿见怪,毕竟这也是家中之事,不好与人多说。我姨娘祖籍是苏州的,可是出事时是在观钱塘潮……再说,我姨娘同她本家,自是早断了关系,又哪里有亲可让我投?”
    赵氏仍然不敢置信,天下的事这般巧?“你姨娘既在杭州出的事,这章三却是在九江,怎么可能便是同一人?只怕是相像的人罢了。”
    文箐冷笑一声,道:“嫂子有所不知。他少时一家便是钱塘人氏,只是后来卖 了我家姨娘,生怕被官府查知,再加上闹饥荒,想来便是流蹿到成都府了。可是去年我们派人去查,却发现这人又跑了,不知去向。没想到他拖家带口的,倒是溜得快。前些日子我一直以为他便是在岳州安的家,哪里想到他只是到岳州办事,却是在九江的妻子娘家寄居下来是不是同一人,且待我去甲板上看一眼,便知。”
    裘讼师只听官差说过章三是去年才返的九江,也从未去打听这人的籍贯问题,如今细想,章三同小秦氏成亲是几年前,还是因章三在九江码头无意中救了小秦氏一命,且秦家嫌弃小秦氏,便让二人成了亲。据说成亲后,小秦氏便同他一道离开九江,去章三的家中了。如今倒是同文箐所说的,对得上号。只怕还真是同一人。不过以防真认错人了,且去甲板上瞧个真切便是。
    于是让赵氏带了文简在舱内,奈何文简亦听得些明白,再加上那次在路上,章三同吴七打了一架,文简早就恨上了他。如今,更是不乐意只呆在舱里,连姐姐的劝告亦不听,非闹得要再次去甲板上。
    这船虽比不是驶于长江上的船大,可是在湖上也算是中等的了,并不是那种只戴一两人的小船。可是前甲板说不会太大,尤其他们四人要都站在上面,自是会被左近船只瞧见:这大风天里,怎的出来四个人非在船首喝风的?
    裘讼师让船家驶近那条船,道那甲板上缩的可能是德化县里一官司的逃犯。船家虽将信将疑,不过乐得冤家对头船上出个甚么事,正愁没有乐子打击对头,这下好了。可是,乐归乐,但是又想到范家船又怎会容自己靠近?
    文箐只想着把这事办好,见船家不想低头去同对头说事,心道“无利不起早”,适才人家船资不够,他便不载,可见有钱,才会有上心。于是返身到仓里,取了五十贯钞,出来道:“船家,我不管你用什么法子,只要让我看清对方船首的那人,这便是点谢意。如何?”
 

正文40 张三?章三委屈
    船家见得厚厚一迭宝钞,吞了一下口水,接了过去,感觉完厚度,十分满意,喜出望外地道:“我且试试。”他虽然看不惯姓蔡的,此时却不想与钱过不去,只放低了姿态,同那厢喊话,好言说且放慢速度,有话相商。
    只是对头见他一时突然有好态度,这般低姿态来讨好与自己,这是五百年不曾有的事,更是疑他有诈,自己同他可是没得商量的,只怕是故意要让自己放慢速度,好赶超自己,更是不停,只下令让船驶得更快
    这边船家拿了钱,没办成事,更是恼火,当下也让伙计们大力划,又调整帆向,逆风而行。
    只是,粗人,是不讲那些细节的,对于他们来说,只想着自己如何办,不会去考虑一些事是否涉及到旁人。
    话说,这船家亦是如此,让伙计加快速度,向那船首靠过去,同时亦冲对头的船喊话,恼道:“听着,姓蔡的我叫你同我杠,你且看看你船首之人,那个带红胎记的,可是犯了命案在身的逃犯,要吃官司的哈哈,你也有今日……”
    文箐本来是想偷偷地看上一眼,应证下来,到得码头便可让官差去抓便是了。没想到自己的这个船家是这般没头脑的,这一喊话,岂不是打草惊蛇了?气得她真想敲开了范船家头,看看里面是不是一包稻草还是乱棉絮一把。
    蔡船家听得,破口大骂道:“姓范的,你休得胡言乱语,疯狗 一条,乱攀乱咬作甚你不做善事,我偏做……你个钻钱眼里的……人家不过是船资不够,便被你一顿奚落,如今你又待怎样?我非载了他,不收他半文……什么官司……你莫要诈我……唬我……当我三岁小孩么”
    这边范船家见对头油盐不进,更是恼了,骂道:“看在同行份上,我好心提醒你,你倒是嫌我多事,好,好得很今日,有你没我,咱们在这湖里且较上一场,还是老话,谁先到停泊口,谁便给对方让路一个月”一喊完话,便冲伙计们道:“这眼看就到了大孤山码头,咱们从外侧超前半条船,挤着他们,且让他们同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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