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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生活面面观-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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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桃一般无二,自然也可以靠这个籽才能长树。你的梨,还有个大核呢。”
    离娘子却似乎是狡猫终于逮住了老鼠一般,喜道:“我的梨,你尽管咬,最终也只一个核。可你这臭柑子,却是一瓣里至少也得有两个籽,这一个柑子可就有二三十来个,吃起来麻烦得紧。如何比得梨方便?更不如我家密桔省事了。”
    文箐知她现在是故意打压自己的货,说得极为夸张,自己却不能与她多辩解这个,免得一不小心着了她的道,被她带到沟里去。于是抬起头来,一张笑脸笑得格外甜,大声道:“离娘子,你要这么说来,我也能说得一两样,你有听听,是否一个道理?你的梨,不用剥皮,省事,真是好。”顿了一顿,且见离娘子脸上有得色,之后方才继续大声道:“你的蜜桔呢,也是个好的,无籽。”
    离娘子越发高兴,道:“那是自是比你的强”
    文箐这时却来了一句拐弯:“如此,你的蜜桔却需得剥皮不是?也就是你的蜜桔不如梨省事……”离娘子待要发作,却听得她并没停顿,而是马上又有下一句,“别急,离娘子,说好了的,且听我讲完。只是,你的梨有一个核,要是按重量来说,占了份量,却亦是不好。如此,你的蜜桔不如梨好,梨本身又不好。不知到底又是哪样好呢?”
    离娘子被她说得晕乎了,总之听到最后,便是这卖 柑子的小郎说自己的梨同蜜桔哪样都不是个好的。这自然不行,怎么就被他小小孩童给算计了?当下便回嘴道:“自是哪样都比你家臭柑子强”
    文箐却笑而不语,倒是买柑子的一个婶子挑了五个小的后,说了句:“这梨是梨,柑子是柑子,桔子是桔子,且看这三样,价钱哪个合适,自是哪个好。”
    文箐点头,收了她的钱道:“还是婶子懂得多。您这一说,小子我也算是长见识了,受教了。原来自是三个物事本不同,自有区别,要是同一样物事,便如我家这柑子,只有大小等差异了。这各家卖 的价格亦是不同,卖 柑的自卖 柑,卖 梨的自卖 梨,可不是各自卖 各家的货。都道是:‘各人自扫门前雪’,何必指责他人门上结蛛网?”
    她这恍然大悟状,言语好象只指自家柑子,虽没有指又骂槐,却是指责离娘子吃饮了撑的,自己卖 不动货,没事来挑别人家的柑子毛病。
    离娘子丢了面子少了里子,仍是不罢休地纠缠道:“我便是买你家的柑子,也得同他人一样试吃不是?我何曾管过你的事了?”
    文箐见她今次是缠上自己了,有些心烦。不过转念间,却想到同她闹上一次,有了热闹,吸引了更多人来围观,自是会有人想买自家的柑了,索性便要同她再斗一场。“哦,原来我家柑子,离娘子亦看中了啊。那你且掏钱买啊”
    离娘子恼道:“我本来是要买的,只是你既是说试吃,我便尝得一瓣,说这个籽的事,莫非还是错了?这籽自是麻烦得紧,吃一瓣便要吐两个籽出来,如此费事的破柑子,我还买他作甚?你且别躲,先把这个籽的事说清了。难不成这么多个籽还有好处不成?”
    文箐见她纠缠不休,虽说是生意人家,可是这般不懂见好就收,非得砸人买卖 ,也实是有几分可恶。只是且得再找个好理由把这个籽的事打发了才是。
    正在她费心要寻理由之时,面前停了担蜜奈。她一抬头,一个瘦削的短个男子,面色有些潮红,额上有汗迹,气儿喘得有些大。
    这又是哪方神圣?
    她还没来得及张嘴呢,便听到一个似乎有些熟悉声音道:“我看了这般久,你这卖 桔的娘子,怎的欺负一个弱小幼童这柑子有籽又如何?你自己缺少见识,不懂便罢,何必咄咄逼一个小娃?我且告诉你,有籽便是有籽的好处。这人有舌头,吃得食在嘴里,有籽要挑,倒是练得这舌头更为灵巧……”那男声顿了一顿,道:“这位娘子,我看你这模样,这打扮,也是成过亲的妇人,想你这般年纪定也育有儿女了,怎的却不晓得这些?”
    文箐挑着蜜奈的汉子挡了视线,只能闻声,却见不着这打抱不平的人,便往旁挪了两步,侧了侧身子,探身一看:这位“大侠”头戴儒士方巾,身着玉色布襦,手上提着个药包。
    原来是他啊  

正文17 巧遇裘讼师
    你道来人是谁?文箐为何对他声音熟悉?那人正是上次在江陵公堂之上首次遇到,后来发生厕所门事件的绯闻男——裘讼师是也
    他此言一出,大多人自是摸不着头脑。可是有人念着“舌头灵动”,便想到了有次去过ji馆,晓得里面乐ji亲嘴极是美妙得紧,就是一个舌头灵动得很,那滋味又哪里家里憨婆娘们能比得?也曾打听过,那些人舌头都需拿小巧之物练过,方才如此灵活。听得这话,自是以为取笑离娘子不懂情趣,一时也起了卖 弄之心,大笑道:“正是,正是,这有籽啊,舌头巧了,离娘子多练练,便也能同你家男人亲热起来更妙得很啦……”
    离娘子虽已成亲,可是要说自己同男人亲近的私事,一是难堪,另一个又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说不懂情趣,是个差劲的,却又争辩不得。说也不好,不说也不好,真正被嘴里那一瓣柑子给噎在那里,吐不出来,咽不下去。过了半晌,方才恨恨地朝对方啐道:“且看你打扮得人模狗 样,怎的这般龌龊那等下流的脏话,莫要污了我的耳……”
    文箐也知在古代说这些,是有些犯禁,不过在岳州同曾家人呆过一段时间后,晓得在乡下人嘴里,却是经常听得类似这些粗俗的话语,倒不象周家席家这样大户人家爱面子的紧,这些话是根本不曾会听得,更别说讲出来了。这裘讼师想来是认出自己来了,才出面相帮。只是这言语也甚是厉害得紧,打蛇打七寸,一下子便让离娘子束了手脚。
    裘讼师见得文箐,只冲她挤了下眼,又恢复为一脸正人君子状,辩道:“你这妇人,话说得好没道理。是你非要逼着这卖 柑小童说将出来有籽的好处,我见他年龄小,便替他说了又何尝不可?再者,我这话还没说完呢,我要说的便是这舌头灵动了,吃鱼时自是不怕刺了,尤其是小童。如何?这难道是下流龌龊之事?至于那甚么同男人亲嘴,又不是我道出来的,你如何说我下流了?你既说这事下流,莫非你没做过?若是你做过,原来亦晓得这下流事,却也还是做了?”
    离娘子气得脸红脖子粗,半晌说不出话来,只一双怒目直瞪着裘讼师。
    这时那挑蜜奈的瘦汉子却朝裘讼师行了个礼,道了句:“这……这位先生……莫要气……气了离娘子……她是好心……好心人……还是少……少吵为……为妙。”
    裘讼师也没想到对方是个结巴,不过却不满意离娘子“是好人”这个结论,讽了一句:“她是好人?好人会这么欺负一个年幼孩童?”说完,便踱到文箐这边来。
    瘦汉子有些不解地看了看文箐,又看看离娘子,小声道:“这,这……发生何事了?这地儿……怎么今儿我……我来晚了,便没了……”
    离娘子此时有些迁怒,平日里见他可怜,今日才想帮他赶走卖 柑子的三人,谁晓得遇到个硬茬,没赶走反而自己落得如今难堪至极。见他一副可怜兮兮地样,便越发恨铁不成钢,怒道:“活该谁叫你今次来晚了我再不帮你看顾这地了,活活惹出一身腥臭来……”
    瘦汉子十分歉意地道:“实在……对……对不住。连累……离……离娘子。今次……出门……晚……晚了。实因我爹病……病突发,去请……请医生……”
    离娘子继续恨恨地道:“别同我道这些个。我再不想帮你了,你自己想辙去……”
    文箐这才明白,原来这空地儿惯常的主儿是瘦汉子,想来是家里有病人,所以被自己拣了个空当。且看这汉子,倒不是个生事的,反而是个怕事的,说话也不如别的小贩大声,又是个结巴,不知他又如何才能做买卖 。只见他现下一个劲儿给离娘子赔礼道歉,道是自己连累她了。
    文箐心想:这也是个可怜之人啊……
    她便有几分不好意思起来,一看围观的人要散了,忙对那汉子道:“你且等我收拾一下,我给你腾地儿。你把担子往旁边挪一下,我吆喝一嗓子,卖 几个人便走。”
    离娘子对于文箐的怒气未消,便冲那汉子道:“你可别信那卖 柑子的话,他只是骗你挪开地儿,好卖 柑子”
    文箐见到裘讼师,已经想到一事正好需得向他请教,哪里肯放他走,急得就想把这柑子全部甩卖 了。此时听得离娘子插嘴来管闲事,再无心与她纠缠下去,冲她亦没好气地道了句:“你爱信不信,又不关你事,你总来操心,作何道理?我懒得理你。”转身见裘讼师冲自己一点头,似乎要走,急道:“等等,裘讼师且稍候,我有事找你。”
    裘讼师举了一下药包,指了指码头边的那个茶寮,道:“那边有人亦在等我。要不,我在那处等你。”
    文箐道:“好。我收拾一下。”话一落音,便冲要散开的人群道了句:“柑子,最后一刻大降价。折半卖 了。一文钱三个不论大小,先来先得”
    有几个人听得,都返身回来,准备挑选。
    这里,旁边卖 枣的小贩走过来,对文箐道:“小兄弟,你这是急着要走啦?”
    文箐正忙着算着客人要的柑子个数,点着铜钱,顾不得说话,只得点点头。却听得卖 枣的道了句:“小兄弟,打个商量。要不,你折半卖 于我得了。如何?”原来他适才算计过,按文箐方才的法子卖 ,现在折半收过来,肯定有得赚。
    文箐见他刚才好心提醒自己,感于他厚道,此时又觉得这人精明,便道:“好啊。我也不晓得这到底还有多少个,这半担足有,我赶时间,也不想论个数了。要不,你给个二三十文全拿去好了。”
    卖 枣的小贩靠近过来,估了一下数目,道:“真是三十文便可?”
    文箐着急走,也无心管这个,反正要是卖 不掉,对于自己来说,只是累赘。便道:“自是不开玩笑。不过我取两个来,今日吆喝得嗓子疼了。”
    卖 枣的小贩立马就数钱,文箐见柑子的事可以完结了,便对刚来的卖 蜜奈的瘦汉子道了声:“这位大哥,这空地我物归原主了。”
    那瘦汉子有几分感激地道了句:“多谢……小……小哥”
    离娘子用鼻子哼了一声,道:“你谢他作甚?他是卖 光了柑子,自是喜得离开,难不成他还住这不成?”
    文箐接过钱,取了两个柑子,道了声谢。冲离娘子道了句:“我看你是个刀子嘴豆腐心,本来你是照顾熟人给人看顾这空地,重情义是好事。只送你一句:需知祸从口出。你这般不依不饶的性子,小心他日吃了亏”
    再不理离娘子是否在后面跳脚还是骂人,只牵了弟弟,让船夫大哥帮着挑了空箩筐,一边径直大步向茶竂而去,一边同船夫大哥解释着:“适才出言相帮的那位先生,乃是我原来遇到的一位裘姓恩人,姓裘,我曾落难时,受过他相助。”
    还未进去,便见到裘讼师同一个妇人坐在内里一角的桌边,定眼一瞧,那女人却是上次官司里的那个寡妇——赖家儿媳
    文箐一愣:这二人还是走到一起来了?
    那赖家儿媳,面容苍白,显是一副病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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