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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生活面面观-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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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大少爷笑道:“我姓席,名韧。小郎又怎称呼?”
    “我叫文简,我,我哥叫阿……阿庆。”文简突然想起姐姐说过要报假名,还不能称呼哥的事,所以说得极慢。
    文箐虽然不想多与人打交道,可是自己对所有的都是不懂,出门在外,自己还真只能依靠他人相助才是。不如借此机会,同席家打好关系,至少这一路上要有几个小孩一起陪着,文简也不会太寂寞。便道:“我这也不与席少爷客气了,这便过去。”
    席韧笑道:“可别少爷的称呼,我比小兄弟虚长几岁,不如叫我席大哥便好了。”
    文箐想,这席家大少爷比陆三郎大了两岁,初次见面说话却比陆三郎放得开。叫了文简出门,又提了一坛酒出来,一出门便差点儿晃倒,旁边席韧去拉她,只拉了胳膊,好在没摔倒,酒坛差点儿磕坏。席韧便提了过去,另一手牵了文简,过两个舱室便是席家的了。
    席员外正在旁边看帐册,见他们来了,又有下人提了酒过来,忙道他们太客气了,又问他们吃过否?听得吃了,便让另一仆妇把果子端来,又让人去叫船家来提酒。然后说了几句客套话,自去忙他的帐本。
    于是,这没了大人的参与,倒是让文箐有一种真的来陪少爷小姐聊天的感觉,也稍稍放松下来。席员外还有一女儿,同文简差不多大,叫席柔,长得很是漂亮,当然,养得也娇,似乎有些晕船,又不愿呆在床上,正由一个仆妇在一边侍候着,听她称呼,那仆妇是她奶娘。文箐一见,心想周家没落难,这个身体只怕比席柔还要受周夫人他们更娇养的。不油然,更有种世事无常的感觉。
    问了一下相互年纪,文箐虚报了一下,道是有十岁了。席韧感叹道:“小兄弟这般年纪,却能带了弟弟远行,实在令我惭愧啊。”
    席柔很是好奇这新来的两个男孩,侧了侧身子,很是大胆地问:“那你们怎的不叫爹娘陪呢?”
    文简听了,不吭声。文箐听得这种天真无邪且又带了关心的话,心里发酸。一时也没接上话。
    席韧虽也好奇,可是看这大的兄弟似乎有不便,便对妹妹道:“小妹,休得胡言。想来周家大人有事,便如母亲一般要在家里照料。”
    席柔倒是很听她哥的话,便也不再刨根问底了。文箐感激席韧的好意,便解释道:“父母早逝,我这是去投靠亲戚的。”
    席韧闻言,忙道歉:“周家兄弟,请勿见怪。我家小妹不懂事,言语无状,这个……”
    “无事。我知小姐是好意。所谓‘不知者不为怪’。小姐这也是关心我兄弟几个,我自然只有感激,哪里会有怪罪的道理。席家哥哥,只管放心。”文箐被他一作揖,也很不好意思起来。觉和这个小大人肯定是与随了他父亲,平日里没少与人打交道,所以接人待物方面极是礼貌周全。
    文简知席家是好人,想着姐姐说的,有好东西要分享,忙掏出刚才藏的一个柑子来,递于精神不太好的席柔道:“妹妹,给你这个。”
    席柔接过去,席家奶娘识得这是臭柑子,伸手想阻拦,又想到这是员外请来的客人,自己是不好意思当面驳了人家面子的,又缩了回去。席柔好奇地道:“这个,我好象见过,哥哥,这叫什么?”见她哥摇头,便要问奶娘。
    她这番情状,文箐都见在眼里,便道:“这个叫臭柑子,我们兄弟晕船,便用这个来解。我家弟弟喜欢这个,以为小姐也喜欢。”
    文简认真地道:“真的。这个吃了不晕船。”
    席韧听得这般说,马上让仆妇去切了来。文箐道:“这个我听那卖 柑子的邓老爹道:用那白霜糖一沾,味道更是好。小姐要真是想尝尝,不妨试试邓老爹说的法子。”
    席韧听得,忙又让人去取白霜糖,回头对文箐道:“周兄弟这个柑子还真是及时雨,多谢!”
    文生笑道:“员外能让我搭船,对我兄弟俩又如引照拂,一个柑子而已。只要能对小姐有用,才好。”
    仆妇将柑子切好用木碗盛了过来,旁边又放了些糖。席韧忙着要吃,侍候她的奶退便要喂她。文简见她取了两小块,忙叫道:“使不得。酸的,一小块!”
    席柔因听是这个解晕,早就迫不急待了,待奶娘用勺递于她,她一咬,直把她酸得直皱眉头,好不容易吞下去,又道:“嗯,这个好吃,酸的厉害,也甜。我再来一片。”
    这回吃的时候有经验了,用舌尖卷了一小片,慢慢地啜,感觉不错,又吃得两片,方才停住。见其他人都看着自己,不好意思起来,便对她哥道:“哥,你也尝尝,染上白糖的便不很酸了。我觉得不象刚才那般头晕了。”
    席韧拗不过小妹,也吃了一块,果然酸极。拧着眉毛,把脸转向一边,才吞下去。
    文简看得,直吞口水。见席韧表情,似乎已是酸到极致。席柔见他这样,便道:“小哥哥送我的,你自己也吃吧。”
    文简看着姐姐点点头,接了席韧给他的一小块,含在嘴里。果然加了糖的比自己刚才吃的要甜好多,也不那么酸了。于是两个小的你一口我一口地吃起来。席韧问文箐:“你不吃些?”
    文箐摇摇头,道:“我那里有一担,要好吃,再取些过来。只是这个太酸了,小心倒牙,不得多吃。否则晚上吃不饭。”
    席柔听得,忙听话地放下,不吃了。
    文简听得前半段,又掏了一个来,炫耀道:“喽,我这里还有一个。”
    文箐想着他不知什么时候被袖了两个,真是鬼得很。见他递给席柔玩,便也只是笑笑。
    席柔接了过去,见这柑子酸,甜,显然是个好的,便也问昨日文箐同样的问题:“这个也不臭,为何叫这个名字?”
    文箐闻言,把邓大的话又复重一遍。席韧叹口气道:“这也是名不副实啊。好东西,却得了这个名字,便让世人都以为是个坏的。名字误人啊。”
    文箐听得他一副老头子语气,心里觉得好笑。于是扯开了话题,便也从他们嘴里知道:这船乃是席员外出资造的,所以这舱室较大,专门有富贵人家要这种大的,以便一家人可以聚一起,而不是被分成一间一间小船室。只是经营则由船家来把持,年后分成。文箐没想古代早就有这种经营意识了,便也暗自记在心里。

正文 第六章 柑子外交(二)
    说了一些话,却见席柔神情萎靡,似要歇息了。转头便见席员外正看着儿女,满眼的疼爱之情。心想这席家少爷小姐的也是有福气的,父母双全,无需为生计发愁。转念一想,当年自己也是如此,却未曾惜福,那时承欢膝下,未曾想过好生报答父母,总以为将来岁月悠长,有足够的时间同他们尽享天伦之乐。
    于是忙告辞出门,文简一进来,便往床上一蜷:“姐,我也我好象困得慌。”
    文箐道:“不是晕船吧。”便要打开包袱来,取件衣裳给他盖了。又听得敲门声,却是席韧的声音,忙开门。
    席韧抱了一件袍子,下人抱了一个小被子,见到他开门,便笑道道:“小兄弟想来出行太急,没带小被子,我这里原来是让船家不用准备这个,只怕你这里也没有。这便余有一条,要不嫌弃,不妨取了先用上。”
    文箐一听,这是雪中送炭,瞌睡有人送枕头,真正是太好了。忙道谢。又担心是人家挤出来的,只怕自己用了,席家便少了一条。有些犹豫,也不敢伸手接。“这个,多谢席大哥。只是我们兄弟用了,大哥家会不会……”
    席韧也了然:“无需担心。我家自是有。这秋日舱里寒冷,两位小兄弟身子也单薄,小小年纪,可是不经冻的,勿作客气。尽管收下。”
    文箐忙再谢,伸手接了被子过去,道:“有这被子已经足够了。”
    席韧看来是个不拘礼的,只道:“出门在外,你也勿要太客气了。便是大家伸手相帮,同舟的缘分,有事你尽管说。”
    文箐想着船家也喝酒,可惜自己到现在还没见着他,反正麻烦席家了,也不怕多麻烦一次了。于是,便道:“我还有几坛酒,想送于船家。也不知如何去找他。”
    席韧一拍胸脯道道:“这事,无需你去跑了。我且差人去送于他便是了,再说你不是提了三坛于于我家,分他一坛便是。”
    文箐想着送出去礼,哪有这样再送的理?便又提了一坛出来。
    席韧见他如此坚持,心知是个好强要面子的,让下人接了,便告辞。到了晚间,文箐同文简拿了吃食想要出门找船家帮着热一下,好打发晚饭,却又见席家着了下人已送了吃食过来。这才感觉邓大所言的“席大善人”,可真算是个用心的善人了。可惜自己无物赠送,只想到席柔晕船,便把食盒装满了柑子,算是小小意思了。
    次日,文箐和文简觉得这次倒是晕船感觉特小,文简无聊得很,只拿着一个柑子在当蹴鞠,踢来踢去。文箐笑道:“可记得踢坏了别与那些好的混到一起了,否则到时里面都坏了,外面还以为只是磕在地上的,你要再偷偷拿了送给席家小妹妹,只怕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
    文简停住脚,捡起来看了看:“这个要是席家小妹妹一起玩,便好了。要不咱们去找她与大哥哥,一起?”
    文箐见他一脸期待,自己有些犹豫。文简在一边道:“姐,昨日里席家小妹说了,让我今日定去找她的。”
    文箐想这小鬼头还有私下活动,定是自己当时同席韧聊天时,两个小的也在说话,一时没注意到。文简牵了她手,往门外拉,想来是被困坏了,这样年纪的小孩,正是闹得厉害的,哪里关得住?而且还有同龄的玩伴就在旁边做了热情邀请。
    文箐点头答应,文简立马高兴起来,又取了两个柑子放身上,边走还边踢。文箐想到他现在这般好动,也是自己培养的结果,去年还是一个胆怯的,如今却变得活动起来了。至少这是好事。文简却想起刚才姐姐说的话,于是仰起头来问:“姐,什么是金玉其外,那个其中?”
    文箐见他同自己当初问周夫人一样十分的好问,于是便道:“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说的便是,这柑子外表看起来好的,里面却早就象棉絮一样空败了。所以看人不能看外表,交人要交心。知道吗?”
    “不懂。”文简眨眨眼,又踢了下柑子。回过身来,叫了一声:“席大伯,大哥哥。”
    文箐侧身一看,那两人居然就走在自己身后,自己没发现,忙道了个万福。席员外满脸是笑地道:“我看,小哥读过不少书啊。交人需交心,这个说得好啊。”
    文箐脸上一红,心想这两人也象自己当年同陆三郎一样听人家壁角,真是老不羞啊。心虚,便结巴起来:“那个,那个就是乱说的。”
    席员外却不放过他:“不如到我那里去,同我家韧儿好好聊聊什么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我也是感兴趣啊。”
    文箐脸上发起烧来,只得讪笑着,硬着头皮跟了进去。文简一去,便同席柔在船板上玩起弹柑子的游戏来,就象玩弹珠一样。
    文箐朝席韧干笑几声,不好意思地道:“那个,那个就是《卖 柑者言》……”突然想起自己可能学了这个,可是明代人却不一定学了刘伯温的这篇文,忙换了个方式解释道,“这个,也是我母亲曾教的诚意伯写的文章,题目便是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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