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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纵无双之正室指南-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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雏鸟遮雨,若是仔细瞧瞧,他和那挣扎的雏鸟没什么区别。

    “马上天黑了,若是这雨今晚不停,它活不过明早。”宇文玠转眼又看向那挣扎的雏鸟,说道。

    “那现在就把它送上去。”多大点事儿。

    “它身上沾了一些雨水,还是会被母鸟驱逐到一侧,会担心它身上的雨水沾到其他雏鸟的身上。”宇文玠微微摇头,不行。

    “真是麻烦,等着。”跟一个雏鸟较上劲儿了,白牡嵘也是无言以对。但是又不能把他扔在这儿不管,他比那雏鸟还可怜。

    返回半山,片刻后,她又下来了,一手托着个刚刚灌了热水的手炉,另一手拿着个扇子。一个亲兵撑着伞跟在她身边,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看我的。活人能让尿给憋死么?那得笨成什么样儿。”在宇文玠身边停下,她小心的把手炉放在距离那雏鸟一个手掌的距离外。另一手持着扇子,开始轻轻地在手炉的另一侧往雏鸟的方向扇风。

    她扇的很轻,手炉散发出来的热气也被那扇子送到了雏鸟那儿。不能碰它,所以只能用这种方式了。扇风又不能扇冷风,它会死的。

    小心的给扇风,伺候自己都没这么精心过,不过可能也是因为暖和了,那雏鸟挣扎的有力气多了。

    仔细观察,它身上的绒毛也不再一缕一缕的,已经干的差不多了。

    “来吧,小心点儿,把它送上去,咱也好回去吃饭了,我要饿死了。”白牡嵘把扇子扔掉,然后动手把它所在的这一颗矮树的树枝给折了下来。

    雏鸟躺在上头挣扎着,还发出细弱的叫声,那张开的小嘴儿看起来真是可怜,大概是饿的够呛。

    举着那一把树枝,白牡嵘起身,宇文玠也顺势举高了手里的伞。

    两个人配合默契,同时跃起,在碰到树冠时抓住枝条借力,树上积存的雨水哗啦啦的往下落。

    宇文玠的伞收放自如,且始终都是在保护那只雏鸟。待白牡嵘把雏鸟举到了鸟窝附近时,他的伞已经收成了蔫了的喇叭花状态。

    树枝一歪,就把那雏鸟抖到了鸟窝里,那上头枝叶茂密,即便一直在下雨,这里却仍旧没被波及。

    雏鸟回了窝,任务完成,白牡嵘直接松手落了下去。

    而宇文玠则又借力攀高了一些,在距离鸟窝上头的一两米高之地,把伞撑开,卡在了那上头,好像给鸟窝做了个屋顶。

    身体轻盈的回到地面,白牡嵘举着伞遮在他头顶,“你给鸟打伞,我给你打伞,咱们合作愉快。”

    抬手擦掉掉落在脸上的雨水,宇文玠垂眸看着她,“在你眼中,本王和那雏鸟相差无几吧。”

    “聪明。”正是如此。

    没有说什么,宇文玠抓住了她的手,夺过她手里的伞为两人支撑,然后便朝着半山的寨子走了回去。

    “你昨天躲了出去,可想好了应对本王的谎话?”同撑一把伞,他半个身体都露在外头淋雨,却好像没什么知觉。

    “你这人,如果确定我对你说的话都是谎话,那我就不说了,你也免开尊口,别再问了。”她正好就坡下驴,就此掠过这个话题。

    “既然你不愿意说,那么想来不是好消息。”踩着台阶往山上走,宇文玠已经猜到了。

    “随便你怎么说吧,如果我要死了,我肯定不会这么轻松的。”她还能活,虽说不知具体多久。

    “未必,你最擅长撒谎。”宇文玠却不信她所言,他的神情也微变。

    “行,那我告诉你,大术师说了,说我能活到死,别操心了。”白牡嵘摇头,潮湿的长发也跟着甩动。

    她这话就是个病句,糊弄人玩儿的。宇文玠深吸口气,果然不再问了。

    踏上最后一个台阶,便瞧见宅子的院子里头流玉和小羽在撑伞等着呢。还有夷南兵以及宋子非的伙计在走动,随着他们俩出现,无不往这边看,但又迅速的收回视线,一副有话要说但又不敢明说的样子。

    看着他们,白牡嵘就弯起了嘴角,“前夫,我跟你说,眼下我的人都在想法儿的为我保守秘密呢,担心你会知道。瞧瞧他们神神秘秘的样子,真是太好笑了。”

    “什么秘密?”宇文玠微微歪头看向她,她还有什么秘密。

    “你说呢?在你来之前,我可是带着两个来历不明的男人在身边。人人都以为那是我男宠,又都觉得姿色不如你,反对的很。如今我和你勾搭上了,我的人都觉得此事不能告诉你。若是被你知道我还曾和两个身份不明的男人亲近过,你会甩了我的。”这事儿在他们看来,事关重大。

    宇文玠想了想,随后又微微摇头,“你的人的确对你忠心耿耿,看来日后本王想问出什么秘密来,也不容易啊。”

    这冷静的人脑回路真是清奇,白牡嵘歪头瞅着他,如不是他现在太过凄惨,她真会把他从这半山上踹下去。

    有过一次安插探子的事儿就得了,还想再来?她会翻脸的。

    就在这时,有人匆匆的从山下跑了上来。两个人扭头看过去,是宇文玠的护卫。因为冒雨骑马而来,浑身上下都湿透了。

    “王爷,属下有事禀报。”护卫步子很快,面色也较为严肃。

    白牡嵘看了看那护卫,又看了看宇文玠,抬手抓住他的撑伞的手腕,更准确的挡在他头顶,她就转身走了。

    回了小楼,小羽已经托着干净的外衣过来了。她顺势脱掉身上已湿的外衣,把干爽的穿上,扭头看向外面,宇文玠还在听护卫的禀报。

    也不知在说些什么,但从表情来看,是很慎重且焦急的。他因为她而中计受伤,眼下这身体不适,一时半会儿的无法恢复正常。

    “小姐,先用饭吧。您昨天忽然间就走了,本来该吃的药也没吃。今晚,您把这两碗都喝了吧。”流玉托着托盘,把上面的两碗汤药都摆放到了桌子上。

    看向那两碗药,白牡嵘挑了挑眉头,“不用紧盯着我,我喝,都喝。”

    “那就好。”流玉也放心了,还想着如果她抵死不喝,她就得想法子给灌下去了。

    在餐桌旁坐下,白牡嵘嘬着汤药,一边等着宇文玠回来。

    过去了将近一刻钟,他才走进来。小羽接过他手里的伞,然后看着他朝着白牡嵘走过去,两个人的状态,似乎又回到了在皇城彧王府的时候。但是,又比在彧王府时亲近了许多。

    “是不是你的军队等不及了?”宋子非的伙计回来送消息,说是宇文玠的军队集结在数个边防重地,看起来已经等不及要发兵了。

    “消息很灵通。”看着她,宇文玠的眼睛带着水,在灯火下尤为动人。

    弯了弯嘴角,“养兵蓄锐这么多年,也该到了这一天了。若是始终都蛰伏着,你的军队也会对你心生怀疑的,怀疑你的魄力和领导能力是不是有问题。军队最怕的就是军心动荡,一旦军心不稳,战斗力也会直线下降。”

    “明日本王就离开。”他看着她说道。

    “确定你的身体能撑得住?”他现在可怜的紧。

    “如你所说,本王能活到死,没什么可担心的。”抬手,他拿起了另一碗汤药,然后送到了她嘴边,示意她接着喝。

    撇了撇嘴,她接过药碗,继续往嘴里倒,“那就祝你一路顺风了,咱们两个能活到死的人,看看谁的命会比较长。”

    随着话落,她把剩下的半碗全部灌进了嘴里,苦的她头发都要竖起来了。忍不住哆嗦了两下,放下药碗,这玩意儿真不是人喝的。

    瞧她那没心没肺的样子,丝毫不想挽留。宇文玠扬了扬眉尾,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拽起来,她顺势起身转了一圈,最后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这风骚的操作让白牡嵘也不由有些惊慌,抬眼看向站在不远处的流玉和小羽,俩人一愣,然后假装什么都没看到似得就走了出去。

第181章 风骚操作(二更)

坐在他大腿上,白牡嵘看着他,他的眼睛真是极其的好看。饶是铁石心肠的人,盯着他的眼睛看,也会心动不已。

    “你腿不疼么?”他腿上有箭伤,还没愈合呢,这会儿这般‘奉献’,也不怕疼了。

    手臂环在她腰间,宇文玠看着她的脸,眼角眉梢间充斥的都是她的没心没肺,除了在言语上占尽便宜之外,她的真心很少显现。好似,她根本就没有真心。

    “就不会不舍么?”另一手牵住了她的手,捏着她的手指头,一边问道。

    “你不会等着白姐嘤嘤哭泣然后把你留下来吧?我可是很忙的,有很多事要做,哪像你动动脑子吩咐下去就行了。我可不敢随意下命令,这若是出现了错误,损失的就是人命。”她没有他那个魄力,运筹帷幄,一贯自信,而且即便做了错误的决定,他也不会内疚。

    她没这个本事,所以,可不能像他这般自在。一颗脑子,可以当十颗用,这边思考这些,那边思考那些,他们从构造上就不一样。

    “是本王无所事事了。”他微微摇头,她这番话显得他就像个只知风花雪月的纨绔子弟。

    抬手,环住的脖颈,白牡嵘长叹口气,“不是你无所事事,是你太聪明了,我比不过你。但有句话叫做勤能补拙,所以,我只能用勤来补救,希望能快马加鞭的追上你。”

    收紧了自己的手臂,宇文玠蓦地起身,白牡嵘被抱了起来。但是他单臂抱自己,使得自己的身体十分不稳,索性抬起双腿,直接圈在了他的腰间。

    用伤轻的那条手臂抱着她,宇文玠朝着楼梯走过去,被抱着的人看着他,他的脸是没有任何下流之色,正经的很。

    只不过,他抱着她一路上楼,目的地是她的卧室,这行径已经很下流了。

    走到了卧室,他一手开门,脚下一转就抱着她进去了,而房门也顺势被甩着关上了。

    房间里还没有掌灯,只有从窗子那儿泻进来的浅浅光线。宇文玠轻车熟路,抱着她直接到了床边,没有松手,而是倾身,两个人就都砸在了床上。

    白牡嵘的床是很柔软的,砸在上头,身体都跟着弹了弹。

    被压在下面,白牡嵘发出被压制时要窒息的声音,盘在他腰间的双腿也放松了下来。

    不过,腰间却在同时用力,反压制宇文玠,两人位置颠倒,她骑在他身上,一手按在他喉咙那儿,一边俯下身体,吻上了他的唇。

    她唇舌间还有汤药的苦味儿,不过,宇文玠对此没有什么反应,躺在那儿迎接她的吻,整个人看起来处于十分的被动。

    白牡嵘亦如女王降临,欺压其上,强取豪夺。而被压制的人无法反抗,只得顺从。

    他的嘴唇柔软湿润,带着他独有的香味儿,以前白牡嵘就觉得他是一颗糖,甜丝丝不会腻的那一种。而现在,她觉得他更像鸦片,是一个毒物,一旦沾染,就会成瘾。

    啃咬他的嘴唇,他时不时的伸舌头,滑腻柔软,她想咬,但他又溜得特别快。

    而且因为他这个举动,她也不由的失了力气,最后全部趴伏在他的身上,没有挣扎之力。

    似乎就在等她到这一刻,宇文玠蓦地抱着她发力,两人身体翻覆,他由下而上,白牡嵘成了被压在下面的那个人。

    许是因为床太柔软了,白牡嵘整个人都陷进了床铺里,宇文玠压在上面,几乎都看不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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