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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衣香-第2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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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逸宸听话地将铲子移到另一边,两下就挖了出来。
  看来这种体力活,还是男人来干比较适合!陆心颜笑眯眯地双手撑着下巴,“那边有颗挺像的。”
  两人一个指挥,一个动手,很快就挖了一篓子。
  萧逸宸将满了的篓子拿到坐在地上休息的陆心颜旁边,然后用手指了指自己额头。
  “什么?”陆心颜仰着头,不解问道。
  “刚才我帮你干什么了?”
  “你帮我挖草啊。”
  “还有呢?”
  还有?陆心颜眨眨眼,明白了,原来这大爷要她帮他擦汗。
  可关键是,他额头一点汗都没有,擦什么擦?
  陆心颜暗自腹诽两句,还是从怀中拿出拿出一块干净的帕子,朝站在眼前的高大男子招招手,“蹲下。”
  萧大爷嘴角翘起,顺从地蹲了下来。
  陆心颜扯扯嘴角,忍住笑,方才那个指令,加这个动作,不知为何让她觉得好像在训某种宠物似的,让蹲下就乖乖蹲下了。
  她抬起手,细致而温柔地替蹲在她面前的男子,擦了擦额上莫须有的汗,“好了!”
  面前女子神情柔和,嘴角含笑,还有那美好的弧度近在咫尺,萧逸宸心跳有点快,不舍得这么快站起来,“没好,继续!”
  陆心颜无语,都没汗,继什么续?手上还是顺从地又擦了擦,“现在好了吗?”
  “左边还有。”
  又擦了擦,“现在呢?”
  “右边还有。”
  来来回回好几次,陆心颜手都举累了,心想这萧大爷是不是故意整她的,明明没汗还偏偏要她擦这么多次!
  她正想发火,眼前男子突然道:“好了。”
  萧逸宸其实还想维持这样的动作,不过他听到陆心颜微微喘气的声音,明白这个娇气的女子,大概是手举得累了,所以才作罢。
  他站起身,指着不远处一道凉亭,“陪我去那边坐坐。”
  “好吧。”看在萧大爷做了这么长时间的苦力活的份上,陆心颜爽快地答应了。
  正走着走着,她的手突然被某人牵住。
  陆心颜挣了挣,耳边传来男人的轻嘘声,“嘘,别出声,那边有人。”
  这南山是公众地方,有人不是很正常吗?有什么好奇怪的。
  陆心颜顺着萧逸宸手指的方向望过去,只见前面亭子里一根粗柱子旁,露出一抹浅绿色和浅蓝色衣角。
  她记得,今天李钰穿的是浅绿色,而宫锦穿的是浅蓝色…
  如今两人衣衫缠绕在一起,说明什么?说明此时宫锦,正被李钰压在柱子上…亲吻!
  陆心颜忍不住会心一笑,看不出李钰这小子,真心急!这才多久,就迫不急等地亲上了,连正事也不顾。
  瞧瞧倒在一旁的篓子,里面没两颗草。
  宫锦和李钰两人急促的呼吸还有喘息声,顺着风吹到陆心颜和萧逸宸耳里。
  陆心颜在现代见惯太多当众接吻的人,见怪不怪,十分淡定。
  反观身旁的萧大爷,非常不爽了!
  他巴巴地跑来,替人家蹲在地上挖草根做苦力,结果人家吃肉,他喝西北风!
  这时,亭内传来宫锦的轻呼,李钰连忙紧张兮兮地问:“阿锦,我是不是又咬痛你了?”
  又咬痛?说明之前咬痛过不止一次了?萧大爷更气了!
  宫锦娇软羞涩道:“你捏痛我了。”
  李钰连忙松开不知何时附在她高处的手,面红耳赤,“阿锦,对不起,我…我…我不故意的,我不知道怎么的,这手就…就不由自主摸了上去,我…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捏痛?摸了上去?尼玛,萧大爷听得血脉贲张,要流鼻血了!
  “没…没关系,轻…轻点就好了。”宫锦细若蚊蚁的声音过后,是又一阵激烈的嗞嗞声,随着风吹到不远处两人的耳朵里。
  再听下去,估计要限制级了,陆心颜倒是不介意,就怕宫锦知道被人偷听去了会在意。
  她转身拉住萧逸宸的手,示意他该离开了。
  却见那大爷恶狠狠地盯着她。
  幽怨、深邃、噬血、咬牙切齿…
  陆心颜不自觉打个哆嗦,她又哪里惹大爷生气了?
  某人想起她曾说过她不喜欢他的话,心里一堵,大力甩开她的手,怒哼一声,走了。
  陆心颜翻个白眼,走了一小会路,碰到行色匆匆的星罗和夏知。
  “小姐,不好了,梳云和掠月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在哪,快带我去!”
  她随着星罗和夏知急忙赶往出事的地方,气散了的萧逸宸回过头来找她时,已不见了踪影。


第165章 一六六、不近女色的传闻有误
  小半个时辰前。
  梳云和掠月两人去的是西南方位,两人虽是丫鬟,不过从以前到现在粗重活做得少,蹲着找了一会百兰草,很快就累了。
  好在那一个方位枯草丛不多,风景倒不错,两人停停歇歇,很快到了半山腰。
  “掠月,你看!”站起身的梳云忽然大叫。
  “看什么?”掠月边铲土边问。
  “你站起来,这里可以望到整个京城!”
  这么厉害?掠月跟着站起来,抬眼望去,果然,整个京城尽收眼底。
  原来大到几天几夜也走不完的京城,现在看来,就像一幅画上的风景图那般大小。
  “真的好神奇,我从来没这样看到京城,总以为京城高高在上高不可攀,可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嘛。”梳云喃喃道。
  此时她们站在半山腰,寒风猎猎,天高云淡,远处风景如画,凭空生出一股豪迈之气。
  两人张开双臂,闭上双眼,深深吸气,感受那干爽清冽的山风,从鼻腔进入肺部,在身体里肆意。
  这时,一阵丝竹声隐隐传来。
  “掠月,我好像听到有人弹琴。”
  掠月侧耳听了一会,“我好像也听到了。”
  两人四处望了望,原来在上山不远处的八角亭里,有人在那里弹琴歌唱。
  娇声软语,靡靡之音,笑声不断,隐约还有酒香传来,似乎正在进行一场盛宴。
  “掠月,我们去看看吧。”
  掠月迟疑道:“这不大好吧。”
  “没什么不好,反正这地方也没什么草,都是石子,正好去上面瞧瞧,顺便嘛。”梳云拉着掠月,温声哀求。
  两人关系一向不错,掠月有事,梳云都会帮衬,如今她难得有个请求,掠月不好拒绝。
  “就远远瞧瞧就好了,找百兰草要紧。”
  梳云嘻嘻笑道:“知道了,好掠月。”
  两人背着背篓,手牵着手往那八角亭走去。
  八角亭里,十位衣着妖娆、相貌艳丽的女子,正围在一名黑衣男子身边。
  那些女子个个穿红戴绿,光彩夺目,轻易就能夺去所有人的眼球。
  然而若有人此时望入亭中,第一眼,却会被那名男子吸引。
  男子三十左右,黑色的华服边上用金线绣着精美的图案,低调而华贵,漆黑如墨的狭长凤眸,幽幽地泛着冷光,看不见底,犀利绯薄的双唇,勾成邪魅的弧度,单手撑头,敞腿而坐,浑身透着狂傲不羁的气息。
  而另一只手,伸入身旁一位茜色华服女子的…胸前。
  宽大的袖袍微动,似在估量着手下的货色。
  女子吃吃笑着靠近,“龙爷,满意否?”
  那唤龙爷的男子,手下摸着温香暖玉,眼眸里却一片阴冷,不带半点温度和欲。望。
  他重重捏了一把后,在女子的吃痛声中抽回手,身后一名青衣男子迅速递上一块镶着金边的手帕,男子擦了擦手,将帕子往后一扔,“一手可控,太小了!爷喜欢一手不可控的!”
  亭中其余九名女子见茜衣女子吃瘪,都掩着嘴轻声笑起来,笑声里毫不掩饰她们的嘲弄,看来这名茜衣女子,人缘并不好。
  一名黄衣女子靠了上去,挺着胸膛,媚眼如波,“龙爷,奴家这里,可是一手不可控哦,要不您亲手验验?”
  “是吗?”龙爷斜斜望了过去,那眼中的邪气,以及精雕细琢的五官轮廓,看得黄衣女子心口怦怦跳。
  黄衣女子更靠近了些,“当然,要是龙爷您不满意,奴家甘愿受罚。”她轻轻吹口气,“您想怎么罚都可以~”
  性感到无情的薄唇,贴到那女子耳边,轻轻呵气,“真的吗?怎么罚都行?”
  那声音性感到令人窒息!
  黄衣女子浑身一软,面上飞红,“奴家说话算话。”
  龙爷轻轻一笑,那双眸子却依然冷得没有温柔,“那就验验吧。”
  黄衣女子一喜,却听那龙爷慢条斯理开口,“将上衣脱了。”
  啊?亭中众女都惊了。
  黄衣女子僵着笑脸,声音开始有点抖,“龙爷,您要是想看奴家脱衣,回了倚萃楼,关起门来,您想让奴家怎么脱,想让奴家脱多少都行~”
  龙爷柔声道:“可爷就想看你在这里脱~”
  “龙爷,您看这里风这么大,您就可怜可怜奴家~”
  “不想脱是吗?”修长白皙的手指头轻轻叩了叩,敛着光的深邃双眸一闪,淡淡道:“那就滚!”
  “龙爷~”黄衣女子花容失色,却见男子端起眼前的白玉酒盏一饮而尽,紧致坚毅的下巴清晰映入她眼帘。
  喉节滑动,好性感,好无情!
  黄子女子咬紧唇,一双玉手抖抖索索地开始解身上的衣裳,哀怨的妙目,痴情缠绵的看着男子,男子却视而不见。
  先前吃瘪的茜衣女子,见黄衣女子比她更受嫌弃,失落的心很快又变得自信起来,涂着丹蔻的手,延着男子敞开的膝盖,慢慢向上滑移,停到某处中间动了两动,突然不动了。
  茜衣女子欲擒故纵,“龙爷,奴家有项绝活,您想试试吗?”
  龙爷星眸半垂,挑高的眼尾处,此时显出一丝阴戾之气,语气邪气到阴冷,“手感好吗?”
  茜衣女子娇笑出声,柔媚得可滴水,“一手不可控~”
  她用方才男子的说辞来回话,巧妙又讨喜,其中深意却不言而喻。
  在座的九名女子嫉妒不已,没有男人不爱听这种话。
  又被这个贱蹄子拔了头筹!
  男子神情不变,黑幽幽的双眸透着阴气,纤长的手指移到自己衣袍下,将茜衣女子柔软白嫩的手拎了出来。
  “果然好手!”他赞了一句,“不过,爷最不喜欢没经爷的同意,私自碰爷!冷格,砍下来!”
  茜衣女子还没从称赞的喜悦中回过神,手腕一凉,垂眸望去,自己的右手已经不见了,断口处鲜血喷涌。
  “啊!”她此时才痛得尖叫,两眼一翻,直接倒在了地上。
  亭中九名女子以及弹琴的乐师全都惊呆了,等过了几息回过神,全都失声尖叫起来。
  正在脱衣的黄衣女子,因为离得近,血液喷到脸上,更是叫得高亢凄厉。
  龙爷不自觉蹙了蹙眉。
  唤冷格的男子,攸地再次拔出剑,“闭嘴!谁再吵一句,割了你们的舌头!”
  尖叫声戛然而止。
  龙爷满意地抚了抚大拇指上的白玉扳指,“衣服脱完了吗?”
  黄衣女子吓得颤不成音,“快…快好了…”
  她手抖得厉害,却不敢再耽搁,当众裸露吹风,总好过没了手脚。
  在冷格砍掉茜衣女子的手时,躲在不远处看好戏的梳云掠月齐齐抽气,等到气缓了些,两人无声互道快点离开。
  不知是蹲久了腿麻,还是被刚才血腥残忍的一幕吓得腿软,梳云脚下一滑,整人个扑在地上。
  “谁在那边?”八角亭里有人高喝一声,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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