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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深意动,总裁先生请息怒-第2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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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晏倒吸一口凉气,眼珠子瞪得比灯泡还大,脱口骂了句‘我|操’,转身一边拨电话一边说:“这两口子搞什么东西?”
    难不成抓奸来的?
    偏偏电话那头迟迟没反应,周晏差点骂娘,“不会这么快就搞上了吧?”
    ————————
    而套房门前的走廊,苏窈让谢南则将她放下来之后,刚转身就被人扯住手腕一把摁着她肩,人被钉在了墙上。
    苏窈莞尔,有气无力道:“还想如何?”
    “我的目的可不是干苦力。”谢南则勾起她的下巴。
    苏窈呵了一声,媚眼如丝,睁了条眼缝瞧着他,直接伸手一把掐住他的脸,“小朋友,抱我是苦力,上|床也是苦力,不干苦力你上来干嘛?”
    说完兴致缺缺地要走,谢南则勾住她的后脑勺就要亲下来,苏窈脸一偏,他的唇只是擦过了她的脸庞。
    苏窈没再转头,而是目光涣散地看着自己视线的正前方,似假非真地开口:“我不喜欢你身上的味道,”转而看向他,拍拍他那张看起来就很硬的脸,“意思就是我真的提不起欲|望啊小朋友。”
    谢南则一把拽开她的手,声音带着隐怒:“陆太倒是随性,如果遇见的不是我,你可能就没这么走运了。”
    苏窈手攀着墙壁,余光瞟了他一眼,咀嚼着他刚才话中的两个字眼,“走运?”
    她低声笑了笑,扬声道:“王生,送客。”
    突然,走廊那头走来五个人,为首的助理‘王生’领着四个保镖走过来。
    谢南则眯了眯眼睛,苏窈冲他笑:“我走运吗?”
    说完,从手袋里翻出房卡,摇摇晃晃地进了房间。
    走到床上坐下,左脚踝突然传来一阵钻心的疼。
    苏窈勉力撑着用手撑着床,脱下高跟鞋,光脚踩在平坦的地上,毛茸茸的地毯绒毛扫过脚背,痛楚渐渐散去。
    她看了眼裙摆下的脚踝,似醒非醒的失神了半晌,直到将脚抬起来,手摸了摸那枚纹身。
    坠机对她来说仿佛只是不到两个月前发生的事,但是这确确实实已经过了一年零四个月。
    一睁眼,陆希承已经从那个还站不起来的小不点变成了会叫妈妈的小淘气,天知道她看见陆希承的那一刻心里觉得有多幸运。
    就像是提前预知到将有事发生,她宁愿将陆希承托付给陌生人也不愿意带他上飞机。
    指腹擦过纹身,下面的皮肤有些不光滑,当初陆翰白拖着她不让她手的时候,指甲直接深深地掐进了她的肉里,几乎抠掉一块皮,当时她已经感觉不到痛,后来才知道脚腕都被他生生拧骨折了,根本已经痛到麻木。
    苏窈用指甲掐了掐纹身掩盖下的疤痕,然后闭上眼睛什么也不想地躺倒在了床上。
    刚躺下助理‘王生’就进来了。
    说是让人给她弄了醒酒汤,待会儿就送上来,记得喝。
    苏窈不知清醒还是喝高晕过去了,“嗯了一声。”
    助理又说:“太太,您今天这种行为,犯了古代的七出之罪,搁在那个时候是会被浸猪笼的。”
    苏窈从喉咙里发出两声笑,“王生,大清亡了许多年了。”
    助理又说:“太太,我叫文森,不叫王生。”
    苏窈睁开了眼睛,看着这个不过三十来岁,戴着副金丝眼睛装老成的男人,默了一会儿又闭上了眼睛,“我知道了。”
    苏窈转了个身,换了个趴伏的姿势,“出去吧,我要睡觉了。”
    过了许久,放好洗澡水的客房服务和文森都离开了,房间里的灯光被调暗,苏窈睁开眼,看着空旷的房间,仿佛雾里看花,看什么都不真切。
    她动了动喉咙,拿起手袋里的手机,调出给陆希承的视频和照片。
    …………
    她醒来的那天,正值冬日严寒,早上五六点钟的光景,窗外一片漆黑,几率光源不明的光线从窗户外照进来,映出床边一道背窗面床而坐的身影,单手支着腮,似乎睡着了。
    仅凭身影和外形来看,她也知道那是谁。
    她尝试着动了动,却感觉浑身肌肉僵硬无力,有些许的痛楚从身体各处传来。
    或许是她受的伤太重,但却又感觉不到厉害的疼痛。
    她转了转头,开口便是如同破锣嗓子一般嘶哑,“几点了……”
    她看见陆东庭睁开了眼睛,却如同雕塑一样被定在了原地,只是目光一动未动地看着她。
    浑身无力的她,连声音都脆弱小声得可怕,“我问你现在几点了?”
    陆东庭摁开了放在旁边的手机,声音喑哑,竟然还带着些颤抖:“五点四十七。”
    “这么早。”宛如一张白纸的记忆渐渐汇拢,却发现,在昏迷之前最后一刻看到的那张脸,在记忆里最为清晰。
    陆翰白的话也如同魔咒一般漂浮在脑海,挥散不去,让她觉得好似中了邪——
    “他现在,算算时间,应该是去见姜初映了。前任女友遇上麻烦,被纽约那边扣押超过一周,他可是全身心都在那位身上,哪有空来应付你,你说是不是?”
    果然……果然他是英雄救美去了,还将人带到了医院,时刻离不得是不是?
    她盯着天花板,扫过了一些光线,眼睛都觉得刺痛,她没再去看他,问:“希承呢?”
    “在家里。”他一字一句,说得极为谨慎认真。
    她觉得他奇怪过了头,又偏头去看他,见他仍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将背脊挺得笔直,呼吸粗重,一双深眸炽热如炬,她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想了下,有些小心翼翼且惧怕地开口:“我……我睡了多久?”
    “一年零两个月。现在是2017年12月8号。”
    话音落下,迎接她的是一个几乎将她紧到窒息的拥抱,避开了她的重要部位,动作十分小心翼翼,仿佛一松手她就会凭空消失一般。
    而她震惊地盯着窗户数十秒,过了许久,才用那感觉已经不属于自己的声音淡淡说:“哦,离婚协议书签了吗?”
    …………
    苏窈指尖滑过屏幕,翻到了她出事之前拍的照片,那天她没去健身会馆,陪着陆希承在家午睡,将他抱在自己的怀里,她就半躺在沙发上看看手机看看书,他醒来的时候是下午三点过,迷茫地睁开眼睛,一抬头发现还在妈妈的怀里,突然咧开小嘴笑了笑,露出一排光秃秃的牙龈。
    苏窈笑了笑,将手机按在被子上,迷迷糊糊睡着了。
    恍惚之间好像听见了房间开门的声音。
    她以为是文森让送醒酒汤来的,便懒懒地开口说:“王生,醒酒汤放那儿,我待会儿喝。”
    没人回答她,反而传来关门的声音,紧接着是越来越近的脚步。
    苏窈说:“王生?”
    突然一道低沉温柔的声音,伴随着抚上她背脊的动作响起:“他叫文森,不叫王生。”

  ☆、297。想直接给我判死刑,你想都别想

297。想直接给我判死刑,你想都别想
    陆东庭刚到酒店的时候,已经接近当地时间凌晨一点。
    各大赌场依旧人声鼎沸,酒店也如同一座不夜城,进进出出的房客,或左拥右抱享受长夜漫漫,或失意摇头已然血本无归。
    疯狂的城市,总是有许多逃避现实只想享乐当下的疯狂人。
    陆东庭目光犀利地扫过这些人,不免想起她,她成了哪一种?
    越是想,目光越是往深处沉去,叫人看不出个究竟。
    姚现颠颠跑过来,将房卡交给他。
    一行人刚要进电梯,旁边那部电梯门开了,里面走出来一个男人,十分不爽快地扯了扯自己的领带,腮帮咬得紧,冷冷的声音微狞,“能办成什么事?那女人身边跟了四个保镖一个助理,也不知道她发什么疯,关键时候给我来这一出。”
    他说着,顿了一下,五指合上磨了磨,目光变得悠长,“比一般女人滑腻倒是真的。”
    姚现听到那句‘那女人身边跟了四个保镖一个助理’之后,顿时腰杆儿挺得笔直,下意识去看陆东庭的表情,这位阎王爷扫了一眼那人的背影,神色僵冷得能滴出水来。
    姚现在门关上之前,朝那个男人渐行渐远的扬了下下巴,说:“那就是谢南则,C市近两年突然崛起的谢家,以前家里有个小企业,家族上头两代都是混黑的,因为生意做大难免跟政府上面打交道,明面上洗白了不少。”
    “明早再给我完整的资料。”
    姚现几人房间在25楼,下了几个人,最后只剩姚现帮陆东庭拎着拉杆箱往楼上走。
    陆东庭刷卡进房间之前,姚现自己都不知道抽什么风,突然‘诶’了一声阻止了他,“陆总,要不要我再重新给您开个房间?”
    陆东庭站在原地,蓦地冷笑了一声,舌尖抵了抵后槽牙,姚现已经默着声儿帮他刷卡开了门。
    “陆总您好好休息。”
    说完转身就走。
    陆东庭看着半开的房门,里面只透着昏暗的橘光,进去之后刚反手关上门,一道细细含糊的声音传来,让他放下醒酒汤。
    他脚步一听,见她没了声儿,又才往卧室那边走去。
    一身红裙的女人趴在大床上,X形的红色细肩交叉着从肩头没入腰侧,衬得裸露的背脊简直白得晃眼。
    “王生?”
    陆东庭勾了勾唇角,走到床沿,俯身的探上她腰臀之间柔软的下凹处,声音低沉近乎呢喃,“他叫文森,不叫王生。”
    她一愣,动也不动地笑笑,“瞧我这记性。”
    陆东庭明显感到她原本放松的身体瞬间变得僵硬,他的手稍稍也颤了颤,喉结滚动,脸上闪现出隐隐的怒意。
    总是这样,她醒了之后,每次在他面前她都是这样一幅如临大敌般充满警惕的谨慎模样,同她说话时,她会下意识地集中注意力,那是提防和自我防御的反应。
    她刚醒来的那天,要去做全身检查,前一秒她还静静地听医生说话,手摸着自己的指甲盖,当护士推来轮椅,陆东庭要抱她上去的时候,她就像现在这样,霎时间浑身僵硬起来,连手指都紧紧缩了一下。
    复健半个月左右,她已经能行动自如,恢复了正常的生活状态。
    回到家里的第一件事依然是问陆东庭要离婚协议书,她刚问完,翻了翻自己的抽屉,突然又轻笑一声,喃喃自语似的:“我找不到我自己的那份了。”
    陆东庭说:“我扔在碎纸的垃圾篓了。”
    “要不然我再重新拟一份好了?你有什么条件可以告诉你的律师。”
    她醒来之后,陆东庭第一次表现前所未有的强硬和针对:“我要陆希承。”
    苏窈莞尔,“没可能。”
    陆东庭将她抱在怀里,手游移在她的腰背臀|乳去化解她的僵硬,低声浅缓地绕在她耳边说:“那就没有别的选择了,苏窈,我不会跟你离婚的,以前不会,现在更不会。”
    苏窈忍得特别厉害,做|爱都成了一场精神博弈,他无论是极尽温柔还是猛力冲撞,她照单全收,但却紧咬着牙做无声的抵抗。
    有时候他气到极端地想,要不就这样折磨她到松口,但又不想切断后路,唯一的办法就是顺着她,他想他一辈子的耐心都耗在了苏窈身上,有无结果现在却仍旧是未知数,但他甘愿试试。
    后来苏窈以跟陆希承母子关系疏远,为了增进感情,要出去旅行。
    整整接近一个月的时间,从奈良到苏黎世,从马尔代夫到西雅图,她回来的时候求他快点给个结果。
    陆东庭依旧不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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