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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九真有些茫然，过了几秒，才恍然，说道：“哦，你是问那个啊！她没跟我说我，我又没来得及检查，不知道。等回头有空检查检查就知道了。”
“不知道？”范欣悦微微一怔。
燕魏蝶却是听出李九真语气里的轻松，想来杨胜楠应该是很幸运，并没有被那个啥。
因此，她在浴室里隔着门调侃：“你想怎么检查啊？”
李九真眉头一皱，说道：“你身为一个女的，连这都不知道，居然还来问我，你就不为你的无知而感到惭愧吗？”
“我呸！我只是考考你而已。”燕魏蝶高声叫道。
“考我？呵，这么简单的问题也拿来显摆。”李九真不屑道。
“那你说啊。”
“把袖子撸起来，看一下守宫砂不就知道了？”李九真嗤笑道，“你们啊，没学过医，电视总看过吧。”
“……你神经病啊！”
第八百九十二章 愿意被包养吗
燕魏蝶和范欣悦虽说洁身自好，在娱乐圈混迹到现在，都没有出卖过自己的什么。
但作为新时代的女性，纵是没有亲身实践，也是知道要检测一个处钕是否有被那个啥的方法。
不过话说回来，杨胜楠当过李九真一段时间的女朋友，她到底还是不是……这个问题好像也不知道哇！
说起来范欣悦两人对杨胜楠也不熟，也不知道她在和李九真交往之前有没有别的感情生活。
这一刻，她们竟是八卦之火熊熊燃烧。
她们披着明星的身份，其实本质也和寻常家的女孩儿一样。
不过一直纠结这个问题，貌似是对杨胜楠的不尊重。
故而两个女孩子都默契地转移话题，聊到了工作室方面。
最主要的问题，还是资金。
只是维持工作室的基本运转，倒是没问题。范欣悦名气下降收入减少，但要支撑工作室的运营，还是没问题的。
可是这样算起来，范欣悦也太亏了，等于是拿她的老本倒贴。工作室对她的意义何在？
直接找李九真要钱的话，又有点怪怪的，觉得挺不好意思——
特别是燕魏蝶，总有一种全是自己经营不善的过错感。
她毕竟不是科班出身，娱乐圈的商业运作，不是很擅长。虽不至于出错，但也把握不了多大的商机。
她又不是天才，无师自通，总是需要时间来成长的。
她们拐弯抹角了很多话语，李九真终于听懂其中的含义——
“嗨，不就是钱嘛！”李九真十分爽快地大手一挥，“现在有些晚了，明儿个我就转给你们，要多少？”
燕魏蝶和范欣悦对望一眼，更不好意思了。
燕魏蝶忍不住说道：“为什么我感觉这好像是被包养啊？”
范欣悦打了她一下，笑骂道：“你瞎说八道什么呢。”
李九真也是一笑，说道：“小蝶啊，虽然你有这方面的暗示，但我却必须得告诉你，你想得太美了。”
“哦？意思是我还配不上被你包养咯？”燕魏蝶有些不服气，说道。
李九真上下打量她一番，说道：“颜值倒是勉强过关，就是性格不好，总跟我唱反调，没有小悦乖。”
“呃……”
范欣悦正笑吟吟地看他们斗嘴，闻言笑容一僵。
燕魏蝶拍手叫道：“这下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你终于承认想包养小悦咯？”
李九真大笑，陡然起身，坐到范欣悦身边，挑着眉毛说道：“小悦，你愿意被我包养吗？”
“……”
范欣悦呆住了。
没想到会这么突然，被李九真提出这么“过分”并且“唐突”的要求。
这下该如何是好？
怎么回答他？
范欣悦一时竟心乱如麻，耳朵都在嗡嗡作响。
不待她做出回答，李九真就又说道：“怎么样，小蝶，小悦她就算不愿意，也没有立刻说出来，伤我的自尊心。要是我对你这么说的话，你肯定会臭我一顿吧！这，就是小悦比你乖的典型例子。”
“我可以理解你是在挑拨我们姐妹之间的关系吗？”
“咦，被你看出来了？好吧，我承认是有这个意思，免得你们关系太好，让她学到你的腹黑毒舌，那样就不乖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小悦啊，以后跟我关系更好点才不会变黑知不知道？”
范欣悦又怔了一下，旋即微微一笑，轻声说道：“你已经很黑了。”
一直聊到近十二点钟，李九真起身告辞，并没有赖在这里过夜的意思——
虽然他觉得自己继续赖着她们也肯定不好意思撵自己走。
要说和她们同居一室过一整夜的经历，又不是没有过。
再来一次又有什么关系呢？
“哦，对了，穆微凉拍了一部网剧，反响不错，看来要正式跨入演艺界了哦！”燕魏蝶送他到门口，忽然说道。
“穆微凉？放屁女孩儿？”李九真愕然，旋即露出一抹兴趣之色，“她去拍电视了啊，剧名叫什么，尺度大不大，回头我有空也看一下下。”
要说演员，李九真还没认识一个呢。
而且以前认识的人忽然跨入荧屏，在电视里面看到的话，也会有种别样的新鲜感。
“看来放屁女孩这个绰号，阿凉是摆脱不了了。”范欣悦摇摇头，为穆微凉默哀三秒钟。
穆微凉跟着她做过一段时间助理，所以两人关系更亲密一些。
燕魏蝶既然是总经理，出于职业道德，总得在公司摆出一些架子，倒没有和穆微凉有过多的交集。
闻言，她只是取笑李九真，说道：“第一时间就问尺度大不大，又表现得很感兴趣，好像并不介意的样子，其实全部都是你在装吧？你内心的想法一定是，嘿哟，我这预订的美眉，怎么可以去拍吻戏床一戏？那不是太可惜？”
李九真莫名其妙，说道：“你啥意思，我什么时候对放屁女孩儿有过企图了？瞎脑补。”
“既然你觉得是瞎脑补，我就不告诉你尺度大不大了。”燕魏蝶笑道，“就这么吊着你的胃口好了。”
范欣悦推了燕魏蝶一下，旋即说道：“放心吧，她这第一次演戏，只是一个三号配角，并没有爱情戏。至于潜规则什么的也是不可能的，小蝶可是把关得稳稳的。”
“没有就没有，为什么你偏偏要加一句‘放心吧’？”李九真纳闷，“连你也这么想我对吗？一点都不乖了！”
他痛心疾首地摇摇头，转身就走。
等到他远去，燕魏蝶见范欣悦还看着他，就是一笑，说道：“看来我是碍事咯，要是没有我这电灯泡，你就可以留他别走了。”
“你瞎说什么！”范欣悦伸手去撕燕魏蝶的嘴。
燕魏蝶则挠她痒痒，说道：“还不承认是吧？刚这家伙说要包养你的时候，你那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你敢说当时你没想过点头？不过是李九真岔开话题早了点罢了。”
“我当时脸红过吗？”燕魏蝶摸了摸脸颊，有些茫然。
就刚才才发生的事情，她都无法确定了。
好像有脸红过吧，好像又没有。
见燕魏蝶目光揶揄，范欣悦咬了咬嘴唇，摇头道：“我是不可能点头的，因为我知道那是依赖，而不是喜欢。”
“真的不喜欢？”
“真的。”
“那我就拭目以待咯。”
第八百九十三章 我来了
李九真离开燕魏蝶的家后，当然没有回家，而是跑了起来。
飞速奔跑下，风呼呼的吹，他原本在燕魏蝶家里沾染的一抹香气，就这么被吹散无踪。
他再次来到蒋歌颂家里，想要给她一个诚挚的歉意。
为了避免尴尬，他又一次选择了——
从后面偷偷爬上去。
然而他却扑了个空，蒋歌颂居然不在家！
“这大半夜的，会去哪儿？”李九真皱眉，悄无声息离开这里。
他又跑到大学城范围里，去蒋歌颂的出租房。
出租房距地面太高，虽然强行爬上去也应该做的到，但那也太吃力不太好了。
所以李九真选择了敲门。
咚咚咚！
没人应声。
李九真脸色有些凝重，将耳朵一竖，贴着门细细倾听起来。
最后确认，里面确实没人，而不是蒋歌颂不愿开门。
根本没有人的呼吸心跳声。
“不是吧，难道是有人要报复我，所以把她抓走了？”李九真脸上闪过一抹杀意，急忙打电话给蒋歌颂，关机了。
他正想采取什么措施，却又脚步一顿。
“不对，我刚在她家里，好像有感应到她爸妈的气息。如果她是被抓走的话，他们还能安稳睡觉吗？”
“当然，也有可能是他们睡着后，有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人带走……”
李九真思考一番后，再次折返，来到蒋歌颂的家。
这一次他没有爬一墙，而是正大光明的敲门。
“谁啊？”
“是我，李九真！”
过了片刻，蒋德龙才打开门，神色怪异地说道：“有什么事吗？”
这小子，之前惹了那么大的乱子，临走前说改天来看自己。
这就是所谓的“改天”么？
这大半夜的是要闹哪样啊！
让蒋德龙感到诧异的是，自己居然没感觉到害怕，为什么会不担心他会不会发疯把自己也揍一顿？
李九真立刻说道：“叔叔，你知不知道小颂不在房里？”
“小颂不在房里？”蒋德龙一愣。
李九真见状，心里一沉，已然笃定蒋歌颂被人抓了。
几天前才得知杨胜楠被抓，现在又发现蒋歌颂被抓。
那些该死的仇人，就不能换种招式吗？
就不能学自己一样光明正大的打上门吗？
“我知道啊！”蒋德龙又道。
李九真正要爆发出森然的气势来标明自己的怒火，闻言差点一趔趄摔倒。
“什么，你，你知道？”
这么说来，蒋歌颂不是被人抓走了？
太好了！
总算松了口气。
蒋德龙的脸色却变得难看，幽幽说道：“你是怎么知道小颂不在房间的？”
“呃，这个嘛……”
李九真老脸一红，觉得很囧，一时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咳咳，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啊叔叔，我想问下，小颂这大半夜去哪儿了？”他干咳着说道。
蒋德龙说道：“她一个朋友半夜急诊送医院去了，听说这事儿就坐不住，马上就赶过去了！”
“急症？”李九真一怔，然后就露出一抹喜色。
蒋德龙见他扯嘴一笑，不由错愕。
什么情况，别人急诊，生死攸关，你居然还笑？
就算不认识，不同情不关心也是情有可原，但毕竟是小颂的朋友啊，而且又是女的，根本不可能是情侣，那么这么开心到底是个什么心态啊！
“别误会嘛叔叔。”李九真笑道，“我前几天惹小颂不高兴了，所以就想道歉啊！但语言是苍白的，说声对不起这诚意也估计不太够。”
“所以呢？”蒋德龙不明白这前后有什么关系。
李九真说道：“我是医生啊！医术高超得很。我现在就去医院，妙手回春，把她的朋友治好，这样她应该就会原谅我了！哈哈，我实在是太机智了！”
“……自己夸自己医术高超妙手回春？这不是机智吧，而是自恋吧？”蒋德龙默默吐槽，将鄙视尽量藏在眼眶里面。
“她们在哪家医院，你快告诉我吧，我马上过去！”李九真感觉自己的手指已经饥一渴难耐了。
蒋德龙无奈，报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