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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没，没有为什么。”乌谷娜才不想在李九真面前露出想去上厕所的表情呢。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输了打屁股总行了吧？”李九真不耐烦地说道。
“你做梦吧！”林岫和乌谷娜齐齐鄙视。
最终，他们达成的协议是，输了的挨耳光。嗯，用三张纸牌叠起来扇脸，这种方式，用李九真的话来说，还是蛮有意思的。
在脸上贴纸条感觉一点刺激性都没有，还是算了。
相比之下，林岫的牌技要高超一些，李九真和乌谷娜，连牌面都不会去记，出牌全凭感觉。
反正都非专业，玩起来不过是打发时间，所以更多的还是看运气，谁的牌面好，赢的几率就更大。
一局顶多几分钟就会结束。
所以房间里每过一小会儿，都会传出啪啪啪打耳光的声音。
都不是寻常人，纵然达不到拈花伤人的程度，但夹着纸牌，一扇之下，还是能造成很大破坏力的。
其中，李九真下手最狠，根本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
林岫和乌谷娜可就惨了，每被打一下，啪！她们也都会忍不住发出“啊”的一声。
啪！
啊！
啪！
啊！
咝——
倒抽一口冷气后，她们看李九真的目光也都充斥着怒火，那么一旦李九真输了，也都不会手下留情了。
那么就算李九真脸皮厚，挨上一下，也都会哎呀直叫。
不知不觉，天就亮了。
李九真三人将已经被打变形的纸牌一丢，总算都不想玩了。
他们每个人的脸，都变得通红通红，好像熟透的苹果。
让李九真感到奇怪的是，林岫和乌谷娜除了上述特征以外，一对眼眸也水汪汪的。
“虽然是挺疼的，但也不至于哭吧？”李九真托着下巴心想。
林岫觉察到李九真在观察自己，没来得心里一慌，站起来说道：“我回房洗漱了。”
乌谷娜也跟上。
到了房间，将门关上，林岫取出衣服，到了浴室。
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林岫摸了摸火辣辣的脸颊，触感是那般的滚烫。
痛，仍然有。但除了痛以外，竟也夹杂着某种奇怪的感觉——
“天啦，我难道是一个抖M吗？太可怕了！”
林岫用力甩了甩头，不能接受。
另一个房间，乌谷娜也同样盯着镜子，喃喃自语：“我这是怎么了？”
第五百八十二章 罪孽深重
一个人如果闲得没事干，就喜欢胡思乱想。
杨胜楠不愿意一直躺在医院，那样会胡思乱想到连觉都睡不好。
所以她不顾所有人反对，硬是出院，铁了心还要去上班。
这拼命三娘的架势，要用工作来转移李九真带给她的一切烦恼。
所幸她伤势并不算很重，经过医院有效治疗，只要伤口不再血崩，就不会有危险。
那么就算去上班，也没什么太大问题。
不过迟到是肯定的，等她到了局里，局里的那些同事一个个也都十分意外。
“阿楠，用不着这么拼吧……”
“什么情况，快坐，快坐下，别再动到伤口。”
“不是已经请假了吗？”
同事们纷纷过来关心。
杨胜楠纵然知道他们真正关心的成份并不是百分之百，但也还是心里一暖，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容，摇头表示并无大碍。
“大家都别来照看我了，该干嘛干嘛，我也要继续昨儿个的案子，一定要把幕后的大鱼给揪出来呢！”杨胜楠又一脸恨色，“不然怎么对得起我被捅的这一刀？对了，昨天抓到的那几个家伙呢？走，带我去好好审审！”
她刚坐下，又起身，动作太急，稍微牵动了一下伤口，就发自骨子的疼。
她一个踉跄，差点摔倒，被一个女同事赶紧扶住。
这女同事哭笑不得，说道：“阿楠，你都这样了，还要审案，万一出个好歹，你那位知道了，还不把我们全揍一顿啊！”
“喂，阿云，你说什么呢！”
“嘘——”
旁边几人急忙推搡了一下她，并对她使了个眼色。
流言这种东西，那是最容易传出去了。
昨儿个他们虽然都走了，但后来发生的事情，也不知道怎么搞的，还是传进他们耳朵里。
那个作死的记者，去而复返，殷勤地讨好杨胜楠，试图泡到手，结果刚好被李九真给撞上了。
然后杨胜楠因为和李九真闹脾气，假装和那个记者关系很好，要把李九真气走——
这种方法，其实用得人还不少。女人嘛，喜欢让自己男朋友吃醋，不是很正常吗？
可是也得分对象啊！
李九真那家伙，可是连刘记那样的都敢得罪，在他们局里也敢肆意打砸的牛人啊！
不过他们作为外人，也不好参合到这小两口之间，劝说什么的，也还是算了。
也知道杨胜楠是头犟牛，劝有屁用。
甚至为了不得罪杨胜楠，他们已经达成共识，在她和李九真和好之前，最好不要提及李九真这个人。
以免找骂。
被杨胜楠骂了，他们谁还敢骂回去呀？
劝杨胜楠宽心，顺便把李九真大损特损，骂他是人渣禽兽，这时候估计能哄得杨胜楠开心一点。
那么回头呢？他们和好如初了呢？
那时候她一回想大家这么骂她男朋友，还不记仇呀。一旦向李九真告状，他们岂不吃不了兜着走？
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那是万万不能做的。
果然，这阿云一提李九真，杨胜楠的脸色就变得更加难看。
不过她并没有发飙，而是默默推开阿云搀扶的手，说道：“都别劝了，我还能行。走，审人去！”
一路来到拘留室，把嫌疑人提出来锁椅子上。
那个捅了杨胜楠一刀的罪魁祸首一看她到了，不但没有害怕，反而露出阴冷的笑容，语气嚣张：“哎哟，你这娘们儿，还没被我弄死？你这命还真硬啊！”
杨胜楠冷笑一声，说道：“你们这些人渣都没死绝，我怎么舍得死？给我老实点坐好，不然有你好看的！”
“切，你爱怎么着怎么着呗，反正我又出不去了。有种现在一枪打死我，不然就别瞎比比，换个带把的来跟我说，你一娘们儿，没资格！”这人就一个亡命之徒，心理未崩溃之前，自然屌得很。杨胜楠一个女警察，他岂会放眼里？
对此，本就心情不好的杨胜楠，自是火大得很。
她强忍着伤痛，从架子上抓了一根胶棍下来，指着这人冷冷地说道：“你再说一句我没资格？”
“怎么，要用刑呀？哎哟，我好怕怕，警察打人咯！”这人一脸娟狂，“我呸，老子就说你没资格了，来呀，照我脑门来，别打错地儿了。”
“你这混蛋！”杨胜楠抄起棍子就朝他抡了过去。
“诶——”那个叫阿云的女警察从后面抱住她，“阿楠，别冲动，这不符合程序。”
“哈哈，来呀，来呀！拉拉扯扯干嘛呢？”被锁这人大笑。
“老实点！”一男警甩了他一耳光，又按住他脑袋，让他坐正。
这人白眼一翻，舌头在嘴里转一圈，然后吐了口唾沫。
杨胜楠指着他，说道：“觉得我们女人没用，可别忘了，就是我这个女人，把你抓住的，你以为你了不起？”
“抓住又怎么样，没弄死我，我就不服。”
“你会死的，放心，只是以我们目前掌握的证据，就足以叛你死刑，枪子儿早就给你准备好了。”杨胜楠一脸嘲弄。
旁边的警察立刻接话：“就是，你现在也不好好考虑一下你的处境。坦白从宽，老实交代还能争取免除死刑，你就真一点不想活下去？”
被锁这人脸色阴晴不定，旋即咧嘴一笑，说道：“这样拙劣的审讯，就想让我招？什么东西！”
杨胜楠几人配合着又揪着他一顿狂审，然而这人就是油米不进，铁了心不招。
他那几个同伙，也是一样，牙关紧咬，任何问题都是一句不知道。
杨胜楠几个脸色都不好看。
“死刑都不怕，他们到底还怕啥？”
“哪里是不怕死刑？只是觉得招了也未必不判死刑，所以害怕而已！”
“得再想想办法……”
就在他们准备找个地儿讨论怎么有效审讯的时候，一道惊喜的声音从外面响起：“阿波，你们快出来！哈哈哈，好消息，有人主动投案自首了，好像就是跟你们负责的案子有关。”
这人声音很大，不但杨胜楠几个警察听到了，那几个锁住的嫌疑人也同样听到。
他们并没有相互隔离，所以还能对望，互使眼色。
其中一人冷笑，说道：“你们啥时候客串当演员了？以为演这样一出戏，我们就会上当了？可笑！”
“呵呵，就是！”
杨胜楠等几个并没理会他们，自顾自走到外面，面露好奇之色。
于是他们看到了一脸老实的老席，还有几个人一起，垂头丧气。
“警察同志，我们都是来自首的，抓我们吧！”老席第一个将双手伸出，“我罪孽深重，愿意接受法律的制裁，只求能够从轻发落。”
“……”
第五百八十三章 这么漂亮的姑娘你也下毒手
老实说，这老席的手段还是很老道的。
至少，单单杨胜楠等人抓到的那几个嫌疑人，就算老老实实交代，供出老席，也真扳不倒老席。就算最后告上法院，也是证据不足。
杨胜楠他们只是想多揪出一些线索，争取让更多的人跟着落马而已，也没奢求只这一下，就能搞垮老席这样的最终BOSS。
那么问题来了——
这老席为什么要主动自首呢？
杨胜楠等人都是满肚子疑惑。
不过既然人家来了，当然不能拒绝。
于是杨胜楠他们将老席这几个带进去，来到审讯室。
审讯室那几个人本笃定了杨胜楠他们撒谎演戏，可这一抬头看到老席。他们登时就全傻了。
“啊，不是演戏！”
“席爷他……”
“真的自首了！”
“为什么会这样？”
如同信阳崩塌，又像变成丧家之犬。原本跋扈嚣张，不可一世的这几人，登时就齐刷刷的萎掉了。
他们面如死灰，知道这下是真的半分念想都没有。
那么既然老板都进来了，那么接下来他们最应该考虑的，难道不是怎么避免死刑吗？
“我交代，我交代！”
“我也交代，什么都招了！”
他们争先恐后地说，嚎叫，然后情不自禁地哭了。
特别是那个捅伤杨胜楠的罪魁祸首，更是差点崩溃。
早知道这样，他妈的刚才就不该那么横啊！
然而，最最叫他崩溃的，并非这个。
而是——
老席目光落在杨胜楠的绷带上，再看她姣好的容颜，就料到这个警察，就是李九真口中的“朋友”。
最后他的目光一一扫过被锁的那几个，阴仄仄的声音脱口而出：“是哪个杀千刀的，捅伤了这位警察？谁！”
罪魁祸首一听这话，就是一呆，然后下意识说道：“席爷，是，是，是我！”
“卧槽尼玛！你为什么要捅伤她？这么漂亮的姑娘你也下毒手，你还是人吗？你这个畜生！”
让众人啼笑皆非的一幕出现了。
这老席居然一边大骂，一边挣脱按住他的警察，冲过去就对被锁那人胖揍。
原本面对杨胜楠胶棍也面不改色的这家伙，这时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