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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财神-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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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这种不妙的感觉啊感觉!

“你你你,要要要干什么?”

“我我我,要要要师姐奉献一下。”

“奉奉奉献?我可是情窦未开的良民。”

“呃……”

闫似锦身子后撤,乍然离了那压迫,我只觉气息也能喘匀些,心跳也可减缓些。但一想到那话,双手又忙环抱胸前。

“告诉你我我我可是你师姐,别想歪了。”

这小子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想起那次被他撕了肚兜并直接扔冰桶里,我不寒而栗。

闫似锦见我那样更是嚣张。将小剪刀弄得咔嚓咔嚓直响,突地抓住我一根手指头:“师姐你想哪去了?我就是要师姐一点血。还说自己是良民?还情窦未开!咋张的嘴?亏你说的如此坦然。”

我一瞧,他抓住的是我中指,又忆起自己方才蠢话,便默默无语两眼泪了。

闫似锦哪是要对我怎样怎样,他这分明要给我放血啊!

放血?!放血!

我晕血!

死命往出挣那根可怜中指,闫似锦举着剪刀,问我:“你和灵山那小子什么什么过没有?”

“什么什么啊?!”我全部心神都被锋利的寒光闪闪剪刀吸引。心道什么什么?闫似锦你小子到底说的什么啊!

闫似锦就抬头,居然臊红了脸,认真说道:“没关系,无论什么什么过没有,我都不会在意的。”

呃?

我被他说糊涂,他又道:“我是说师姐有没有阴阳调和过?”

我厥倒!

“你想什么呢?!闫似锦你太过分了!”我大怒,并终是抽回手指头。闫似锦便急了,本是伶牙俐齿的人此刻却嘴拙起来:“师姐你千万别误会,我真的不在乎。我就是想说,这金丝罩既然连织女的剪子都弄不断,估计还得配上点处……血……”

他脸似块大红布,声调更是越来越低:“不是处子,不是男子的,是女子的。要是处子的就好办了,用我的就行。可是,呃,师姐你懂?”

好吧,这种表达能力我还能懂,果然知闫似锦者钱招招是也。

于是就乖乖将中指送回那剪刀口,我叹口气:“弄吧。”

闫似锦虽表诉不清,但我毕竟知晓了,这把剪刀牛X的出处以及困住我们的是一种叫做金钟罩的物件。虽然金钟罩很像少林寺的某种功夫。

修仙道之人皆知,有些时候某些结界阵法之流,就要用纯阳血或者纯阴血配合神兵利器方能破解。

譬如遇到与恶鬼斗法不过的情况,可以在关键时刻咬破舌头,吐一口纯阳涎;当然你不是纯阳纯阴之身也成,就是效果差些。

可有些时候这血却不是随便加的,今儿这是明显的以法器做阵,这种法器阵要破解就有很多讲究。

纯阳纯阴之体用中指血抹在神兵利器之上,不纯之体就要用小指血抹法器,弄错了不但达不到预期效果还可能适得其反。

而三界六道之中,寻常修仙者不过做个简单透明结界,用这种法器做阵的,恐怕实力不是我们可以想象,闫似锦谨慎一点还是对的。

我这边厢正胡思乱想,就听闫似锦说一声:“师姐,那我可下剪子了。疼,你忍着点。”

忙不迭咬牙,以为多痛,却发现闫似锦只是划破我手指一点表皮便停手。

“太浅了,哪有血可流?”

“师姐,我下不去手。”

“你还是不是男人?”

“可是,一想到你手指头都是血,我这身上就冷。”

我只觉心底暖意升腾,一把夺了剪子下狠心剪下去,果然血水子横流。忙不迭往剪子刃上多抹些,我直接抄着抹了我血水子的剪刀奔金丝柱去。

嘎登一声金丝柱断,随后那将我们困住的金丝罩便消失。

我与闫似锦对视,正要朝他傻笑,他却二话不说将袍子角撕一条,把我那根受伤的手指头里外包三层弄成木乃伊。

“师姐,手疼。”

喂喂,手疼的明明是我好不好!

☆、第32章 日更君赐我力量

仍旧那间小屋。

屋内屋外一片素白。

雪白的挽幛;挂满房前屋后。我与闫似锦不由齐刷刷顿住脚步。他瞧我我瞧他,我便心底一沉:“不会是?”

闫似锦点头如捣蒜:“一定是一定是;苏姚白修行千年了,怎么如此禁不起风浪?就这么死了?”

我心底突觉凄惶,想来苏姚毕竟轰轰烈烈一场,只是这份爱却不知到底掺杂了几分利用;又还剩几分真心了。

而与闫似锦越靠近那间小屋我们心越凉。最终停在屋外;闫似锦便歪头听,听了好一会就啧一声:“师姐;要坏啊!屋子里静得简直就像没活物似的。完了,篱落也殉情了吧?!”

殉情?那个一心升仙的家伙;真的爱过苏姚么?亦或者他压根谁都不爱;这辈子唯独爱一个自己而已。

我满口苦涩。

闫似锦又伸手摸摸窗棂上薄薄一层灰尘,最后仰头看屋檐下那张蜘蛛网。阳光透过蛛网,将每一条银丝线映衬得晶莹诱/人。蛛儿稳坐一旁,却不知等着谁上钩。

这世上事不是皆如此,看似诱/人的,想来却是最大陷阱吧?!

“师姐,这屋子灰挺大,恐怕苏姚不是死一天两天了。”

“不会吧,咱们又不是爬,能爬多久?”

“啧啧,我也想不通。但瞧这阵仗,这屋子最少有七八天没人打理了。”

深吸口气,我朝闫似锦做个笑意:“走吧,无论如何咱们站在屋外,一辈子也解决不了心中疑惑。”

伸手推门,那道门便发出一声令人牙酸的音,仿若自地狱而来的召唤,令闫似锦不由缩起脖子:“师姐,咱们不会一脚直接踩阎王老子地盘去吧?”

“怎么会。”

被他说得头皮发炸,但事已至此我真的不能再退缩,就当先大步进屋。

屋子里很黑,黑得特别不正常。

屋子里极静,静得可以清晰听得我与闫似锦呼吸音。

闫似锦在我身后扯住我衣角,故作一副紧张样。但我知晓他其实并不紧张,一个敢和鬼王做朋友没事喝两盅的家伙,怎会被一间黑屋子吓到。

可我没心情揭发他,于是便任由着。而这家伙也乐在其中,竟万分演技派的抓着我,嘴里一刻不消停:“师姐好恐怖啊,大白天屋子里怎么可能这么黑?”

我快走几步到了窗前,一把将那黑绒布窗帘拉开,令阳光一股脑泄入,摊手:“好了,现在不黑了。”

“嗯嗯。”

我无力翻白眼,而放眼瞧,屋子里到处都是灰尘。尤其那张万分显眼的桌子,我还深切的记得上回子来被篱落擦得锃亮,如今却已灰蒙蒙看不出当日风采了。

唉,闫似锦果然未说错!这屋子的确是一副好久无人居住架势。只是,就算篱落与苏姚藏身处要翻过几座山趟过几条河,可我心中有数,我与闫似锦绝不可能走几天那么久!到底是怎回事?明明方离开不久,怎就有这般大变故?这就像你从头到尾一刻不停的看一本书,却发现突然少了几页,最重要的几页。

啧,这种不妙的感觉……

心越来越凉。想着是否篱落已回灵山或者去了别个地方,并到处打量这屋内可摆放了苏姚的画像之类寄托哀思物件,却见自后隔间间款款走出个人来。

那人一身素白,发髻绾起斜斜插一朵白菊。

是个女人。

苏姚?

“哇,师姐复活了!”

“不是师姐复活了,是苏姚。”我翻白眼。

苏姚见到我们也是一怔,我就见她双目红肿,一张脸上满是凄惶。

“你,还好吧?”我试探着问她。

她闻言立刻摇头,并泪盈于睫。我看她那架势悲悲戚戚的,倒像死了至亲之人。果然就听她幽幽道:“篱落,死了。”

什么什么什么?我是否听觉出了问题?!

我歪头拍拍自己耳朵,示意苏姚再说一遍。闫似锦那小子便凑到我耳旁,大声道:“她说篱落死了。”

我侧目瞧闫似锦,我又不聋您又不着这么大声吧?而且您瞧您一副喜形于色的样儿,就算您看不上篱落,把篱落当成假想敌,也用不着表现得如此外放如此明显吧。

而最最重要的是,篱落怎么可能死呢?

我倒不是说篱落有何不同,但毕竟中毒的是苏姚,一直咳一直咳身体弱得似风中残烛的是苏姚,篱落已修行到历了天雷劫便可升仙的地步,呃?!

“雷劈死了?!”我脱口而出。

闫似锦忍不住噗嗤一声笑,随即也发现自己简直太不厚道了,便忙收敛笑容。就拿胳膊肘杵我:“师姐,别太明显,要低调低调。”言罢又蹭到我身后抓住我衣衫角。

低调你个大头鬼!

我头大。

走到苏姚身前抓住她手,就觉得那双柔若无骨的手冰凉冰凉,苏姚被我攥住手,哭得越发悲戚:“钱招招,篱落死了,篱落死了!”

“几日了?”我叹气。

“今天是头七。”

“怎么可能头七?!”

苏姚抬泪眼瞧我:“的确是头七,难道我会连这么重要的日子都忘记?”

我便觉透心凉了!而闫似锦终于舍得松开我衣襟,就转出来一跺脚:“我知道了师姐,那妖怪集市我们看似走了一夜,其实它可以混淆时间,山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

“呃?”我糊涂。

“简单说就是咱们被妖术迷惑,包括那金丝罩阵法了,都是拖延咱们时间的!想不到妖界这么无耻下流低级。咱们虽然觉得只走了一会儿,其实时间已经飞速流逝。”闫似锦略顿顿,就又道:“不过妖界也不是都坏,至少做了一件好事,只是可惜了,要是咱俩多走一阵子说不定就一辈子了。”

我斜眼瞧他。

这小子一副思之想之神情向往之,一辈子都走完了也不知高兴个什么劲儿。

咳咳,貌似我又走神了!

于是忙收回神识,我再问苏姚:“怎么死的?”

苏姚低垂了眼帘,幽幽道:“七日前的夜里我毒性发作,无论如何都无法控制,所以篱落就,就拿这把玄铁匕首抛开自己腹部,将元婴取出喂食于我……”

“呕……”

我弯下腰不停呕吐,只觉要把五脏六腑都吐出来。如此血腥残忍,想不到篱落居然会为了苏姚做到如此地步。

“毕竟你情未错付,只是可惜了他。”待到终于吐尽了空了,我方直起腰来。闫似锦立刻递我块崭新黑帕子,并撇嘴低低道:“有什么,喜欢一个人本来就是这样,就算死也没什么大不了。”

“嗯?你说何?”我抬眼瞧闫似锦,心道篱落为了苏姚做这般多,本也是他们你情我愿的事,你又吃什么味儿?

唉,男人啊男人,真是男人心海底针。

“我想不到篱落真的会为了我做这么多!我阻止不了他阻止不了他!招招,我很想阻止他,你知道我宁可自己死也不想他死,他怎么可以丢下我不管?我为他连千年修行都可以不要!招招,可是我动不了!招招……”

苏姚终于压制不住情绪放声痛哭。我正被她哭得心中凄惶,却见她眼一翻头一歪,身子便直挺挺往后倒。

本以为闫似锦会接着,可那小子却一闪身躲开。眼见着苏姚就要摔实诚,我只好伸手将她拦腰环/住。

好歹算是撑住没连带着自己一头栽倒,我抽空扭头朝闫似锦吼:“喂,你男人一点好不好?她都要倒了你不但不接还躲?”

“她又不是钱招招。”闫似锦不咸不淡回我。

我无语凝梗。

栖霞山。

屋子里布置干净整洁,墙上挂一幅山水,靠墙的位置一把古琴,桌子上一卷书一只笛。

这间房当然不是别处,而是钱招招房间了。

我坐在床沿,看着苏姚苍白的脸面发呆。她已足足昏睡了三天三夜。开始我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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