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哔哔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皇太极-第2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母妃,范先生乃儿臣心腹,有话但说无妨。”


第二部分 准太子失宠第29节 大妃的心事(3)

    “四贝勒,他还不是女真人,在场总是有些不便吧?”    
    皇太极无奈地对范文程:“请先生暂避一时。”    
    “下官告退。”范文程向皇太极丢下一个眼色。    
    皇太极会意地还以眼神,待他走出。皇太极便催促道:“母妃有何教诲,儿臣洗耳恭听。”    
    无人在场了,大妃立刻现出了媚态,又把多情的眼波抛向皇太极:“四贝勒,我特意给你送来一样好东西。”    
    “无功受禄,儿臣不敢领受。”    
    “瞧你这一本正经的样儿,过来看看,我可是专为你留的。”大妃打开杯盖,“是虎丹莲子羹。”    
    皇太极不肯走过来:“这类补品,儿臣不该受用,当留与父汗消受才是。”    
    “怎么,怕吃了它你的妃子难以承受吧?”大妃显然是在挑逗他,“看来你对女人是知疼知热的。”    
    皇太极正色说:“请母妃言语间放尊重些。”    
    “怎么,在我面前装正经!你和那个范文娟的事当我不知道呀?”大妃的试探受阻,明白皇太极不吃这一套,便又换了话题,“四贝勒,我要是在汗王面前给你美言几句,那个美人范文娟笃定能到你的床上。要是惹我不高兴,做酱做不咸,做醋我可能做酸!”    
    皇太极不想开罪大妃,也软化了语气:“母妃恩赏,儿臣铭感五内,今后倘有报效之日,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好吧,我总算没有看错人。”大妃感到该收兵了,“汗王对你是寄予厚望的,我一定力劝他让你继汗。”    
    “多谢母妃关照。”皇太极深施一礼。    
    “那我就告辞了。”大妃扭扭搭搭走了。范文程走进来连声夸奖:“四贝勒分寸把握得甚好,不与之同流合污,也不能让她感到你是敌人。”    
    “可叹哪!”皇太极明显闷闷不乐。    
    “贝勒爷为何这样伤感?”    
    皇太极沉吟少许:“可叹父汗盖世英雄,竟有这等寡廉鲜耻的妃子,岂不将他的脸面丢尽!”    
    范文程劝道:“古人云,大丈夫难免妻不贤子不孝。唐高祖开国皇帝,也有妃嫔与二子鬼混。即以尊家而论,不是也有褚英忤逆吗?想开些,贝勒洁身自好也就是了。”    
    皇太极看看虎丹羹:“范先生,你就将它开销了吧!”    
    范文程将杯盖放好:“这羹不能吃,我料定大汗必要追查。”    
    皇太极大惑不解:“先生何出此言?”    
    “只因我看见代因扎尾随在后,她必不肯放过大妃。”范文程说来信心十足。    
    果然,代因扎在孟姑房中找到了努尔哈赤,并当面告了御状,历数了她目睹的大妃的放浪行为。努尔哈赤气得半晌无言,良久,狠狠一巴掌扇过去,代因扎嘴角流出鲜血,粉面麻辣辣地发烫,委屈得放声大哭。心情烦躁的努尔哈赤暴跳如雷:“要再嚎叫我一刀把你抿了!”    
    代因扎真就不敢哭了,硬是憋了回去:“你太不说理,奴家都是亲眼所见。”    
    “你去将那虎丹羹与我取来。”努尔哈赤想验证一下真伪。    
    代因扎去不多时,端回皇太极处的原物,而代善那里只是空碗:“看吧,妾身不敢说谎。大贝勒吃掉了,四贝勒原封没动。”她以为努尔哈赤定要严惩大妃,说不定会将大妃处死,谁料汗王看了看竟未作任何表示,而是破天荒地主动说要去她的房中歇息。代因扎喜出望外,引领汗王来到自家卧房,来不及沐浴了,但房内遍插檀香点燃。铺开绣衾,原指望这一夜颠鸾倒凤得畅情怀,可是汗王于情爱上却毫无兴致,全不理会她的温存。她稍一主动些,便被汗王心烦地推开。代因扎怕将汗王惹恼,不敢再过分强求,这一夜只见汗王辗转反侧,短叹长吁不曾入睡,代因扎明白,汗王在为大妃之事闹心。    
    次日天刚放亮,努尔哈赤一大早即起来,代因扎服侍梳洗过后,早膳也不用即去了勤政堂。他一夜难以成眠,倒不仅为大妃的缘故,而是在为代善苦苦思索。褚英业已下狱,原想代善继承汗位,但代善这种品德能当汗王吗?怎么办?再将汗位他移,刚刚废了褚英,岂不遭人耻笑。他正拿不定主意,恰在勤政堂门前与阿敦相遇,想起人称阿敦勇而多智,何不听听阿敦见解,便叫阿敦入内。    
    阿敦不知所以,心中未免忐忑不安。进到堂内,一时不见汗王开口,不好就这么僵着,便问:“汗王呼唤,不知有何差遣?”    
    努尔哈赤犹豫的是如何提起,阿敦发问,他也就不再避讳了:“我问你,在本汗诸子之中,何人可继我为汗?”    
    阿敦不觉一愣,汗王一大早为何提起此事,莫非又发生了什么变故?他紧急地转动着智慧的脑筋,迟迟没有回答。    
    努尔哈赤耐心地打消他的顾虑:“有何看法尽管直说无妨,我会为你保密的。”    
    阿敦心说,褚英被废,代善继位的架势已摆在那里,这是尽人皆知的。汗王突然提起,莫不是代善业已失宠。但他还不肯轻易暴露观点,因为他不想得罪代善也不想得罪皇太极,便加以推托:“知子莫若父,尽管我是汗王从弟,但是这话也不好说啊。”    
    努尔哈赤显出不耐烦来:“本汗既然问你,就是对你信任。我的问话你总要答复吧!”    
    阿敦情知搪塞不过了,依然是不肯说得太明:“其实汗王心中有数,自然是年轻有为、智勇双全、人人称赞的那个了。”    
    “你所指可是皇太极?”    
    “汗王英明。”    
    “阿敦,其实本汗早就意在皇太极,只是嫡长为先,恐遭他人议论。”努尔哈赤说出担心。    
    “汗王大可不必,”阿敦顺着努尔哈赤的意思说,“汉人规矩,我女真人何需恪守。再者说即使汉人传位,也并未一律长幼相继,还应选有德者任之,方可保基业永昌。”    
    努尔哈赤不住点头,说明阿敦的话对了他的心思:“说得极是,所言有理。”    
    阿敦惟恐夜长梦多引火烧身:“大汗,若再无垂询,小弟就告退了。”    
    “好吧,你可以走了。”努尔哈赤又叮嘱说,“但有一点,此事不得对任何人提及。”    
    “小弟谨记,决不敢走漏半点风声。”阿敦躬身退出。但他万万没想到,隔墙有耳,他与汗王的对话,全被大妃听个正着。    
    大妃一夜不见汗王归宿,早起寻到勤政堂,恰好听到了阿敦与汗王的对话。通过昨夜接触,她已将自己的命运与代善联在一起。就冲皇太极的态度,若真继位焉有自己的好果子吃。她便一阵风似的,到代善那里报信。    
    代善未曾担心位置不稳,大妃的信息令他大为震惊,立刻派人将阿敦传到府中,劈头便训:“阿敦,你好大胆子,竟在汗王面前说我的坏话,当心我继位后灭你满门!”    
    阿敦真猜不透代善何以这样快就得知自己与汗王的对话。怕引火烧身,而偏偏就惹出了麻烦,虽说自己是叔父辈分,但代善是大贝勒,不敢不畏惧三分:“大贝勒,我哪有那个胆量,是汗王提起,我只是哼哼哈哈作答而已,你继位与否,还不是汗王一句话。”    
    代善追问:“大汗当真对我失去了信任?”    
    阿敦不好明说,信口敷衍道:“其实汗王还是坚持以嫡长为先,怎奈皇太极贼心不死,他与阿敏、莽古尔泰合伙说你坏话,长此下去,难保大王不变心。”    
    “原来是这样。”此刻,代善越发仇恨皇太极。    
    阿敦见状,趁机溜走了。    
    代善当然不甘坐失太子之位,他立时去面见汗王。进了勤政堂,便扑通跪倒在努尔哈赤面前:“父汗,要为儿臣做主啊!”    
    努尔哈赤正为大妃之事烦心,见代善如此,皱起眉头:“你这是为何?有话起来说。”    
    “父汗,皇太极、阿敏之流在您面前诽谤儿臣,他们均系造谣生事,父汗切不可信以为真,儿臣对您是耿耿忠心哪!”    
    “这是从何说起,皇太极何曾对为父说过你的不是?”努尔哈赤生疑追问,“你是从哪里得此信息?”    
    “父汗,是阿敦适才亲口告知儿臣,千真万确呀!”    
    努尔哈赤不禁对阿敦深恨:“这个阿敦,方才本汗再三叮嘱,不可胡言乱语,他竟然两面三刀挑拨离间,这还了得!”    
    “父汗之意是……阿敦他说了假话?”    
    “他是一派胡言。”努尔哈赤认定是阿敦走露了风声,担心再将自己议及汗位继承之事张扬出去,当时传下口谕,将阿敦戴铐钉镣收监囚禁,家产抄没充公。可叹阿敦连分辩的机会都没有,就这样稀里糊涂地成了阶下囚。    
    同时,努尔哈赤也对大妃的处置拿定了主意。念及大妃已育四个子女,不忍加诛,也不想让家丑外扬。他发布口谕说,大妃私藏金帛,有违家法,姑宥其死,遣令大归,抄没其家,移居城外,永不得再入赫图阿拉城。    
    消息传出,范文程举杯向皇太极祝贺。皇太极掩不住内心的喜悦,笑意挂在眉梢,将满满一杯高粱美酒一饮而尽。


第二部分 准太子失宠第30节 救美柳林丛(1)

    破败的茅草房挂满了蜘蛛网,经年不扫的塔灰满目皆是,丝丝吊吊随风飘摆。饿极的老鼠四处乱窜,潮虫如过江之鲫布满土炕与屋地。呛人的霉味,混合着大小便的臭味使人作呕。歪歪扭扭的八仙桌上,一双木棍筷子两只粗碗,还有一把没嘴的破茶壶。炕的一角摊放着一床油渍如铁的麻布被褥,这就是曾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被废“太子”褚英监禁的环境。    
    而今的褚英蓬头垢面,形容枯槁,哪里还能找到当年不可一世风流倜傥的影子。刚被关押至此时,他曾大闹不止,包括砸烂所有器物,倒掉送来的饭菜,甚至以绝食表示抗议。然而这一切都无济于事,因为努尔哈赤不发话,谁也救不了他,也改变不了他的生存条件。闹了一个月后他已经失去了再闹的气力,努尔哈赤显然是忘记了他,在这个世界上似乎褚英已不复存在,他彻底绝望了,不得不以那猪狗食来苟延残喘。度日如年的褚英,内心充满了仇恨。他恨一切,恨所有的人,当然最恨的还是他的父汗。难以发泄的他,就像一头发疯的饿狼,在囚室中打转,他目视光秃秃的土墙良久,一个主意跃上心头,不觉声嘶力竭地嚎叫起来:“来人哪!宰桑古,你死到哪去了!”    
    宰桑古是负责看管褚英的狱吏,他的境况比褚英也好不了多少。说起来他还是二贝勒阿敏的表弟,但阿敏担心努尔哈赤怀疑自己结党,对宰桑古相当冷落,从不与之见面,也无一分钱一寸布的关照,宰桑古这个差事也无一星半点油水,可说是勉强糊口度日。他已习惯了褚英的歇斯底里,不紧不慢地走到窗前,冷冷地问:“叫唤啥,省点气力等死吧!”    
    “你给我取文房四宝来。”    
    “怎么,想给汗王写信?”宰桑古连连撇嘴,“你就死了这份心吧!有四大贝勒佐政,你的信别想到汗王面前。”    
    “我是另有用处。”    
    “这个穷地方,哪来的文房四宝?我给你找找看。”少时,宰桑古寻来一枝秃笔和砚台,从窗洞递进来,“给,纸却没有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2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