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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捕逃妻:废柴逆天七小姐-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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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肩相提。

桓玄是桓家最出类拔萃的子弟,为谢安心头之刺。眼见着桓玄越爬越高,是要坐到与他这左丞相一齐的地位右丞相的位置上了。

桓玄是被军官士兵们的骚动惊动了,才走过来的。如今,穿过道儿,走近到河岸,见不过是一条破陋的小渔船,可能是船家养家糊口的唯一家当。他白皙如雪的脸立马暗了下来,冲一群兵:“谁先发现的?”

一双双手和目光,最终齐齐指向养马官。

养马官吓得跪了下来,求饶说:“将军,我只是说发现了船。是,是他们要船过来的。”

“你们认为这船上有黄金吗?”

没人敢说有,怎么看这条破船也不可能有。

“想吃鱼的话,脱了衣服自己跳下水去,给我抓!”

这群窝囊兵,真是丢尽他的脸了!

桓玄面冷如霜。这些兵,如果是他的亲卫队,早被他自己拔刀一个个砍了脑袋。可就是不是。他的亲卫队管理严格,军风严厉,没有他的命令绝对不敢有一丝懈怠,无时无刻都在他身边呆着候命。那这些兵是谁的兵?没错,是司马道子的。

司马道子坐在距离河岸有一段距离的马车里,卧在车内温暖的榻上假寐。听说自己底下的兵惹得桓玄不高兴了,只得让人招桓玄过来给桓玄灭火。

章节目录 278。 逃过一劫

被司马道子召见,桓玄拂袖离开河岸。……~*。小#说#@其他那些被他训了一顿的军官士兵,哪敢再把小渔船留住。谢离他们就此逃过了一劫。

小渔船,越游越远。

迷雾在河面上云影重重,驶离不到五丈距离,身后的朝廷部队,一个都看不到影子了。既然他们看不见对方,对方肯定也看不见他们。

谢离掀开了黑布。南宫雪翻个身,周身衣物若是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沉重地压着他呼吸,他平躺在了船板上,气息微喘。

刚,是把他吓死了。特别是当看到桓玄走出来的刹那,他都以为自己逃不掉了。

缓过气后,他坐起来,回想桓玄放了他们的经过,当然,桓玄并不知道他们藏在小渔船上,说:“这桓玄,在大秦是听闻过,说是史上才貌双全的才。如今一瞧,其容貌不逊于慕容家,品德也衬得起雪鉴两个字。”

谢离听他口气,有赞扬桓玄的意味在其中。回想从大荒开始,两国仇视,但很奇怪的是,像东晋人,无论王伦刘隐刘裕,无不是对大秦人恨之入骨,一味的仇恨情感,甚至蒙蔽了双眼。大秦人,像慕容熙、南宫雪、拓跋珪这些,对历史却都自己的一番见解,并不盲目崇拜或仇恨,对敌人,也有像南宫雪这样无私中肯赞誉的。

俨然,大秦人这种理智为上风的豁达胸怀,比较符合她谢离的口味。这或许就是她选择了和这些大秦人一块逃难的缘故。

前面,进入了一个河道三岔口,有了刚才的有惊无险,船夫问三位客官选择往哪里走。

一条是通入主河道,那必是不可选的。另一条,河面清澈,流速较快。还有一条,有着大片芦苇。怎么看,都应该是选择中间那条。但谢离手指指向了芦苇区。

谢离的考虑是,倘若一旦,一旦很不幸的,桓玄后悔了,要率兵追上来,中间那条流速虽快,凭这条小破船恐怕也逃不过官方的快船。选择芦苇的话,有个掩护,随时可以上岸摆脱追兵。

船夫依照她指示把船划进了密集的芦苇。

冬长得高高的芦苇杆子,很快把小船的身影覆盖掉了。

桓玄被司马道子召进马车里。司马道子要他在这里陪他享用早上新鲜的马奶。桓玄对皇室恭敬地顺从。司马道子看他被欺压一句话都不吭,心里哼句:这男人能忍,他倒要看看他能忍到什么程度。

比起那个暴戾的被几个神秘杀手砍成重伤的桓崇,司马道子对皇兄倚重的桓玄不见得多喜欢。因为这白得像仙人的男子一幅心机很沉万事隐忍的姿态,令人看了很不爽。

“桓大将军。据你所见,我们这回进了淮城,能捉到人吗?”司马道子假惺惺问。

能不能捉到人,对皇室代表来说,无关痛痒。对桓玄桓家来说,就不一样了。

桓玄哪会不知道他意思,一张仙人容颜微风拂过,浅笑依存,道:“若末将捉不到人,还请琅琊王代末将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

章节目录 279。 是谢凤吗

桓玄哪会不知道他意思,一张仙人容颜微风拂过,浅笑依存,道:“若末将捉不到人,还请琅琊王代末将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

这是恭维他。

司马道子果然心情大好,拍手道:“这个容易。大将军一路奔波劳累,为朝廷奔命,本王都看在眼里,定会为皇兄如实禀告,为大将军请得皇恩嘉奖。”

桓玄双手拢袖跪下来向他道谢,举到眉头的长袍底下,司马道子看不见的唇角却是微微溢出了丝冷嘲。

这琅琊王,不过仗着自己是皇亲国戚,狐假虎威。他桓玄,早看不起这只会张口说大话的人。起身后,桓玄道:“听说太后有意给琅琊王指婚。”

“是。”此事小道消息传的快,司马道子也没必要隐瞒。

“不知王爷是看中了哪家的姑娘?如果太后不知,末将可以代替王爷向太后透露。”

司马道子未想他竟有这心思,笑中带有一丝腼腆,说:“可惜,本王再喜欢的姑娘,总需皇上挑完了,才能轮到本王。大将军和本王一样是朝臣,理应如此。”

“莫非,王爷是看中了准备进宫的秀女?”桓玄像是有心揣摩,“或是,听闻要给太子殿下选的妃子之中?”

提到当朝太子司马颙,年纪与司马道子相当,因此,若有好的姑娘家,肯定是先进献给太子,后才是司马道子。

桓玄这一提,是戳到了司马道子的痛处。贵为皇亲国戚,同样分三六九等。他委屈于当上皇帝的皇兄之下,代表了一辈子都要为司马曜和他的后代都做牛做马。像这样,被遣送到边疆为皇帝效命,彰显所谓的皇威。有光的是他皇兄,默默做牛到边城受寒受冻的是他这个弟弟。司马道子清楚,以后这种事情只会越来越多,包括之后他被司马颙都踩到头顶上的事都有可能。

所以当皇亲国戚有何用呢?

哪个朝代都好,皇上是防自己亲戚胜防过陌生人。

司马道子这种,到人生尽头若能落个全尸下葬,很不错了。

桓玄一点都不妒忌司马道子,做个宰相,把未来皇帝玩于手掌之中,绝对比做个时时刻刻被皇帝视为眼中钉的皇亲国戚好。

司马道子因于心里积聚的怒气,冷冷地一哼,说:“我有闻,桓家与谢家有订下联姻的想法。不知此事是真是假?”

这话是要捅到桓家像是要和太子争那个谢凤。谢凤是谢安最宠的小女儿,为掌上千金,得到谢凤,等于得到谢安和谢家。桓玄不是没有动过这个心。但是,这种事再怎么说,都不能说出来,在谢凤没有确定是不是太子妃之前。

司马道子固然捅了桓玄这一句,实际上对谢凤在心里一样埋有兴趣。谢安要是当他老丈人,怕皇兄也不敢当着他老丈人的面把他指派到边疆去了。

两个男子,各怀鬼胎,正想着如何把谢家收为囊中物时。司马道子艰涩地启口:“听闻,宣城的女神,是谢凤的化身。”

桓玄眉宇轻轻一皱。是不是谢凤,等他逮住了逃跑的人,或许,马上会有答案现形了。

章节目录 280。 知道是他们了

马车外,骑着快马来到传达林良信件的士兵,跪下向马车内他们两个说:“林良公子密信。~!@~小#说。~”

无论是司马道子或是桓玄,对大名鼎鼎的淮城城主公子林良,都不会陌生,乃至可以称之为密友。

林良突然的来信,似乎意味了什么。

掀开车帘,桓玄接过信轴。打开后,见是寥寥数字与几笔勾画出的一副女子图,写有:

据鄙人调查,此人应就是将军在抓的宣城逃犯,有人说她是谢丞相的侄女谢离。不知将军是否见过谢离容貌,鄙人让人勾画出谢离样貌一幅,待将军确证。今,逃犯偕同同伴二人,于凌晨从码头乘驾一艘渔船离开淮城。鄙人已派出多艘快船沿淮河两岸搜查,也请将军在到淮城之前多加留心。

“说的什么?”司马道子不顾寒风,头伸了过来凑近问。

桓玄展开图纸。画家在画纸上遵照刘三娘和林良的形容,为谢离勾画的寥寥几笔,轮廓外貌的特质已是极为清晰。只见画纸上的女子,脸容姣好,犹如皎月,一双乌亮明眸,如日月星辰,如夜中明珠,夺目生辉。美人最美为一双眸,画家笔下谢离的这双眸子,带来的震撼处,直可震到桓玄与司马道子心里。

“你说,这是谢家那个阿蠢?”司马道子记得谢离这个侮辱的外号。

阿蠢名字,犹如笑柄,传遍京都。

桓玄记忆里,没有和谢离直接碰过面,所谓阿蠢的传闻,也都是听他人的说法。因为谢安怕谢离在外面添乱子,把她们母女长期抛弃和关押,外面的人,都极少能碰到谢离。哪怕是碰到了谢离,也不知道是谢离。

司马道子脑中一道灵光划过,想起荣誉之战开幕前,他代表皇兄到前线督战,到了少年少女们集合的地方,全部人面见他跪下,唯有少女一动不动,鹤立鸡群。因为听说是谢家的阿蠢,他以为是个傻子,也就不以为意,没放在心上。

难道,外界有关于谢离是阿蠢的传闻都是错的?

“只有把她抓住了,并抓到谢家面前对峙。”桓玄收起画轴,心里面,却是已把这画里美若星辰的女子刻在了心头。

“我们现在要到哪里去找他们?”司马道子感慨。他们本是要进淮城抓人的,未想对方又是狡猾如狐,先溜一步。

桓玄低头,踱步一个来回,突然,一道闪光掠过眼前:“我知道了。”

“将军知道他们在哪?”

桓玄的面色不好看:“他们刚,有可能从我们眼皮底下经过。”

司马道子反应的快:“你是说,那条小渔船?”

桓玄没说是或不是,即是承认了自己的疏忽大意。

司马道子都埋怨起他:“若是我的兵把她抓住了,现在我们可以启程直接回京了。”

“琅琊王不需要着急。”桓玄是想清楚了,说,“我们的船比他们的船快,他们离开不久,用快船,应该很快能抓到他们。”

芦苇区里,小渔船的船夫撑着船杆,由于有大片芦苇在水路阻碍,速度缓慢。

船上的谢离他们,帮手把阻隔小船通行的芦苇用刀砍断或拨开。

南宫雪说:“这样一来,那些快船进入了这里想快,也快不了。”

章节目录 281。 弃船逃命

听了南宫雪的话,三岁杀神,却是突然地身体趴倒,与船板贴成一直线,耳朵紧紧贴到了船板上。。??!。?

船底下传来的水纹波动,一阵阵,由近及远。

“姐姐,不好了,他们追来了。”拓跋珪抬起头,冲谢离喊。

谢离火速冲到船尾,双双拨开芦苇,乌亮的眸子从高高的芦苇杆子空隙里穿过去。腾云驾雾的芦苇区里,船桨击打河面引发的振动,溅起水花的弧线,在云中若隐若现。

南宫雪屁股瘫坐到船板上,两耳竖起聆听四面八方的动静,只闻水声,似乎不止一个方向朝着他们这艘小渔船传来。

是四面受敌?

船夫立马把船杆扔了,对他们三抱拳:“抱歉了,三位客官,鄙人上有老人下有妻小,实在不能丧命在此。”话语说完,随即从船头跃入淮河。

跳河的船夫身影刚入水面,一把飞出去的利剑追到船夫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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