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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雷逐鹿-第2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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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道刚刚接到师门的飞讯,敝师已自四川北上,欲将来拜会侯爷。”

“嗯?你师傅闲月来就来吧,却与你神情恍惚心如鹿撞有何关系?咝——你掐我干嘛?”雷瑾雪雪呼痛。

“该!”栖云凝清不解恨,又在肉嫩的地方狠命掐了雷瑾一把,才嗔道:“还不是你这坏蛋,死皮白赖的嘴上说说就算了,还———还专门派人指名索要贫道几个师门姐妹作妾,这—这让贫道几人情何以堪?这脸面往哪里放?”

雷瑾一愣,忽然呵呵笑道:“本侯虽有此心,却还未及有暇遣人到峨眉提亲说媒呢。这事须怪不得本侯我,定是你峨眉的师兄弟或是师姐妹中有嘴快的把这消息捅出去的,倒是省了本侯费神费事请人作伐。如果知道是谁,本侯还得好生谢过人家呢,现在倒好,连媒人礼金都免了。哈哈。”

“还笑?”

“嗯,这么说,你师傅就是为着这联姻的婚事而来?难怪你神思恍惚,心儿猛跳了。唔,看来本侯得考虑放你们几个的假了,否则都这样恍恍惚惚,本侯小命堪虞。”雷瑾半真半假的说道。

“谁说的?贫道姐妹几个联手,这天下之大,除了寥寥三五个天道修为惊天动地的当世宗师,再没有人可以单枪匹马杀到侯爷身前。”栖云凝清挣脱雷瑾的魔掌,站起身傲然说道,这话确然不假,单人匹马确无多大可能,最少也得两三个够水准的高手齐心合力才有可能突破她们几个的拦截。

雷瑾适见栖云凝清这一起身,身材浮突,酥胸丰茁,颤颤直欲裂衣而出,身姿摇曳,风情万千,也是顺势而起,将栖云凝清揽入怀中。

栖云凝清身上猛的一颤,呼吸一时也急促了起来,整个人滚烫如火,软软倒进雷瑾的怀里,却兀自仰面,潮红满颊的娇嗔:“侯爷,你——”

雷瑾只不言语,伸手便探索那丰茁之处,入手丰腻软滑,用力揉搓之下,栖云凝清更是不堪,喘息急急,呻吟细细,颤颤地便从喉底一点点逼了出来,整个人如烂泥也似的软萎在雷瑾怀中,只半闭着眼,如藤缠树,偎依在雷瑾身上,任由一双魔掌肆意轻薄。

正晕眩昏乱间,栖云凝清只觉胸前蓦地一凉,却是胸前的衣襟被雷瑾扯开,游移而进的魔掌已经深深探入抹胸之下。

那一对高挺温润的玉乳,便颤颤巍巍的落入雷瑾的魔掌。

栖云凝清低声惊叫,身子轻轻一扭,竟然如飘忽不定无迹可寻的浮云一般,不可思议地从雷瑾怀里脱身出来,两手忙忙扯起衣襟,合胸而掩。

“咦!峨眉白云桩竟然还有这等妙用?”雷瑾的身手眼力阅历见识都已经今非昔比,但仍然让栖云凝清这一手神妙无比的脱身之法惊了一跳,心下却是明白,栖云凝清的武技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又有了长进,突破了瓶颈期的束缚,到了新的境界,这甚至都让雷瑾有点妒忌了。

雷瑾暗自在心底叹气,怎么本侯身边尽有这么些资质绝佳的女人呢?她们突破武技瓶颈好似毫不费力,寻常得好似吃饭喝水。唉,本侯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也所获甚少,呜呼哀哉,真是人比人,气煞人也。

栖云凝清斜睨着雷瑾,脸颊上都是粉晕未褪的蜜意春qing,咬着嘴唇,似羞若嗔,说道:“夜了,侯爷该歇下了!”

说着也不理会雷瑾,拧身欲走,忽地又驻足,猛回身勾住雷瑾脖项,踮脚在雷瑾脸上耳边轻轻啄了一口,嘘气如兰,轻轻说道:“侯爷该歇下了!”

话音未落,栖云凝清已经一打红绸软帘,闪进了房中。

雷瑾直是哭笑不得,这是在玩人嘛,勾起了他满腔的欲火,偏生摔手而去,今儿才知道这位清雅道姑也实实在在是个十足的妖精!诱惑男人的妖精!

在心里恨恨的想着,雷瑾酒也不喝了,掀帘子就进房。

这内房里四下都是帷幕层层匝匝,灯火昏暗,煦暖如春,只有绣帐大床之前,屏风一道,平日里也藉此遮却了偌多的云雨春潮。

被栖云凝清‘耍弄’得欲火熊熊,急待宣泄的雷瑾闪身已经掀开鸳鸯芙蓉帐,滑进了温软的被褥。

在屏风这一侧,刚刚与尼净渊并头睡下的栖云凝清便清晰的听到在屏风的那一侧芙蓉帐中,引人遐想的暧mei声息如在耳畔,呻吟阵阵,低沉的娇吟喘息竟似含有绝大的魅惑之力,以至栖云凝清要运起凝神定心之法,守心于一,才能觅得心神的清静,却浑然不知旁边尼净渊的嘴角已然浮上一抹诡异的笑容。

芙蓉帐内,腻软温湿的舌尖在雷瑾颈、耳各处极尽挑逗之能事……

而雷瑾的魔掌则在光洁如玉,粉嫩如酥的肌肤上轻轻摩挲,滑腻得惊人的肌肤一片火烫,雷瑾指尖所触,身下的美妾便禁不住娇哼呻吟,状甚销魂,一点点极细微的六欲倾情蛊的蛊毒便慢慢地随着手指的触摸,一丝丝渗入到女子的肌肤之下,刺激得情火如炽,难以自已。

雷瑾现在已经能极精准的控制细微蛊毒的释放,这种细致入微的随心控制蛊毒放泄,实际上也是雷瑾武技修行的一部分,能够以最小的量达到最大的刺激效果便是雷瑾的目标,讫今已经试验了无数次。

一想起栖云凝清方才的那种异样妖娆,雷瑾心底陡然一热,欲火已然是腾腾直蹿。

雷瑾一双魔掌稔熟地挑逗,这美人儿已是qing动,浑身酥软,早似没了骨头,只是娇喘吁吁,呻吟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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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2。8发布

第三十五卷 变数

第一章 破袭哈密传捷报 年末述职忧缺粮

狂飙从天落!

北风呼啸,雪掩草场,沉沉暗夜之中,骤然而至的铁骑洪流,眨眼间就踹破了哈密城以西的一个畏兀儿部族营寨,蹄声如雷,人喊马嘶,无数火箭带着呼啸的火焰,连绵尖啸中犹如密匝匝的流星火雨狂泻,钉在哪里哪里便窜起猛火,映红大半个沉沉夜幕!

一轮火箭还没有射完,营寨中的畏兀儿人马便已经倒下了一大片,惨号呼喊,牛羊乱叫,乱哄哄好似天塌地陷,整个营寨瞬间烧成一片通明的火海,烛照半边天空!

待残余的畏兀儿人醒过神来,已经沦为袭营者的战利品,成为众多俘虏中的一员。

几乎在同一时间,哈密城内已经是一片昏天黑地的混乱,马踏长街,铁蹄践尸,暴烈的叱喝,凄惨的呼号四起,完全一片兵荒马乱的景象,骆驼、马匹、牛羊乱哄哄到处惊走,趁火打劫的,强奸的,轮奸的,纵火的,背后捅刀子的,争路而逃时杀死亲兄幼弟夺马逃命的,父子自相残杀的,不一而足,所有的亲情人性都在猝然而至的战乱中撇开到了一边。

至于溃逃的兵士更是穷凶极恶,杀人放火如同家常便饭。

在这一时刻,突然间这由暴力维持着的法纪荡然无存的混乱时刻。人性之恶在这样没有约束的环境中骤然膨胀暴发,上演着一幕幕令人发指的人间惨剧,唯一的规则就是弱肉强食。

率部经楼兰海,迂回突袭哈密城的郭若弼,在‘广成道’南谷子门徒的有力配合下,非常轻易的就一鼓突破哈密城门,向城内突进,城内片刻间尸骨如山,到处是烈火浓烟,浓烈的血腥在呼啸的北风中令人窒息!

到处是人狂奔,马疾驰,胡笳四起,画角长鸣,哈密王的军马兵败如山倒,说来难以置信,面临敦煌行营数千精锐的骤然突袭,哈密王麾下军心一乱,已然不可收拾,千百人中只有一心逃命之人,却无奋起抗击之人,总之哈密城内人喊马嘶,血肉横飞,很快即告失守,大势已去,哈密城内只是一场杀人放火的屠杀而已。

而自星星峡轻骑疾进的平虏军西宁军团,遭逢的却是一场惨烈的暗夜血战!

其时,马启智所率军马,兼程疾进,铁骑飞驰,欲待逐一卷袭哈密回回牧场营地,首当其冲的便是哈密回回酋领的营地,乃是断其拇指,震慑余众的擒王斩首之计。

但凡战阵之事,遭遇突袭之时,领兵将领的胆气最是要紧。同是遭遇突袭,将领若身先士卒奋勇酣战,人人怀死战之心,战场形势便较为不同。

西宁军团的回回骑兵,个个强悍骁勇,更兼此次系潜师偷袭,人人都以为击破哈密回回酋领的营地是举手之劳,谁曾想这营地中的哈密回回兵士竟是没有惊慌大乱,反倒猛冲反击,生似早已有备一般,一时间两军大规模纠缠在一起,杀得难分难解,完全出乎战前的预料,突袭而遇上有备之兵自是倒霉,然而刀已经出鞘是不可能猝然收回的,也就只能硬着头皮拼命死战了。

战鼓隆隆,号角凄厉,铁骑呼啸,破入驼城,在破营伊始,马启智便看出情势有些不对,眉头紧皱,此时也未及多说,弯刀一举,带着西宁军团中最精锐的亲卫骑士惊雷闪电一般自中央奋勇突击而进!

马启智的一千护卫骑兵都是其马氏一族的亲族子弟,有道是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新月飞鹰旗所到之处,人仰马翻,血肉横飞,铁流汹涌,一路砍杀,大显威风,猛勇冲锋,势不可当!

两方纠缠恶斗,拼死力战,伤亡眼看越来越大,好在马启智并非空负智名,预先也留了接应后手,正在战事一时胶着不下之时,营地四面号炮四起,烟火腾空,旌旗舞动,喊杀骤起,四面八方漫野都是火把,蹄声如雷,也不知道有多少骑兵飓风般向营地中卷袭杀来,简直象是有数十万大军重重包围一般。

如此声势,在黑夜中尤其令人心悸,何况四面八方都是回回语的喊话轰传:“投诚不杀!投诚不杀!……”

到天亮时,这一场预料之外的血战终于熄灭了最后一点抵抗的火星。

清点战场,营地中遗尸近两万,西宁军团担负前锋突袭的五千骑兵战死近两千,重伤两千余,轻伤近千,随后接应的骑兵也有不小伤亡,一万骁骑几乎非死即伤,竟是西宁军团前所未有的惨胜,就是以前尚是乡兵‘西宁马户’时与蒙古鞑靼的游骑较量交锋也未有如斯之惨烈,而‘事先有备’的原因却是令人啼笑皆非——并非哈密回回事先知晓洞悉了西宁军团的军情,而是哈密回回的酋领自恃兵强马壮,有意在数日内纠集回回部众秘密偷袭几个与哈密王走得太近的蒙古小部族,也即雷天星等人所领的那几个‘蒙古部族’,正是秘密的厉兵秣马即将完成之时,却遭到这种灭顶之灾,一夜苦战,终不免覆灭的命运。

此一战,若非是马启智始终坚持搏狮用全力,搏兔亦当用全力的方略,部署了五千精锐骑兵为后手救应,没有分兵出击,马启智的谨慎终于使得西宁军团能合全军之力击破了这一处哈密回回营地,否则有可能他们的伤亡更为惨重,前锋突袭的五千骑也许会与对方战个玉石俱焚也说不定。

战场清点的伤亡汇总,直气得一干马氏子弟咬牙切齿,嚷嚷着要尽杀俘虏以泄愤,马启智默然半响,却是长长地一声叹息:“惨胜若败,其错在我!焉可杀俘泄愤?皆是真主子民,此言尔等休得再说。尔等谨记,俘虏如何处分,当听郭爵帅决断,不可擅自作主。现在该是我们逼迫其他哈密回回缴械投降的时候了。”

此时在哈密城哈密王府,哈密王已然是冰冷的尸首,而其所有亲信和嫡系子女亦皆被擒执斩杀,一一验明了正身,昔日堂皇华丽的厅堂之上,伏尸枕藉,血溅地锦。

郭若弼在其间拄剑而立,泰然自若,悠然对着敦煌行营的几个部下笑道:“接下来,待其他各路战报一到,就可发红旗捷报报捷了。”

“爵帅说的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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