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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三落四的泄豆-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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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仔细想一想,虽然这可以说属于我闹的笑话,但当时的我能给太太留下这样的印象,在高兴的同时,我又感觉自己非常可怜。 
  我到底有没有把口信带给从西伯利亚回来的爸爸呢?这个我倒是记不清了。 
   
《丢三落四的小豆豆》 猫粮(1)     
  过去,在纽约的好朋友须贺勇介先生家里有两只暹罗猫。我去纽约时,总是去须贺先生家吃住。须贺先生是纽约最有名的优秀发型师,许多女明星如布鲁克·希尔茨、费·戴娜维、肯迪斯·培根都是他的老主顾,甚至连格蕾丝王妃和杰奎琳·肯尼迪也一度是他的顾客。 
  有一年夏天,我和须贺先生,还有别的朋友们一起去纽约附近的海边度假,住在一位朋友的别墅里。后来我自己先回纽约,临走时须贺先生对我说: 
  “麻烦你一件事,我家里还有两只猫,你回去以后给它们开个罐头好吗?要是家里没有罐头了,你就去买些来给它们吃吧。” 
  我当然满口答应。 
  回到了纽约的公寓,我刚打开大门,就看到两只猫坐在那里,冲着我“喵———喵———”地大发牢骚。 
  我似乎一直和猫八字不合。我虽然对猫没有一丁点恶意,可惜猫却总是一个劲儿地跟我捣乱。 
  小时候,有一次我在放学回家的路上,看到一只小黑猫蹲在一座空房子的走廊上。我觉得它很可怜,心想“把它带回家吧”,于是过去拉它。可是那只小猫好像误会了,竟然扑到我身上,用爪子把我唯一的好衣服———一件格子棉布洋装的袖子哧哧地撕破了,然后一眨眼工夫就跑得无影无踪。它一定是以为我要抓住它恶作剧吧?我很伤心,也为自己的善意得不到小猫的理解而感到遗憾。那只小猫再也没有出现过,而我每次经过那座空房子时,都会难过地哭泣。 
  从那以后,我总是感到猫对我怀着敌意,其实我明明什么都没做。特别是须贺先生家的这两只暹罗猫,对我的敌意简直就是赤裸裸的。晚上我要睡觉时,这两只猫会抢在我前面钻进我的被窝,在那里占山为王。当看到被窝里高高隆起两个包,我就知道它们已经捷足先登了。当我把脚伸进被窝时,两个家伙就呜呜叫起来。它们倒是不来抓我,而是裹在床单或毛毯里呜呜示威。这时正是大夏天,它们躲在被窝里肯定很热吧?可是它们的意思再明白不过,那就是只要能够欺负我,它们宁愿忍受这点不舒服。我好不容易把它们揪出去,牢牢地关上房门,才敢安心入睡。可是有一天晚上,我在睡梦中觉得很不舒服,似乎喘不过气来,原来一只猫正趴在我的脸上,它把肚皮贴在我的鼻子和嘴上,正在呼呼大睡。我想这个姿势不但我难受,估计它也舒服不到哪儿去。那天晚上,房门早已经被我关得严严实实了,真不知道它是从哪儿钻进来的。 
  由于这些原因,我有点害怕那两只猫。而且,两只猫一眼就发现须贺先生并没有和我一起回来,更是变本加厉,气势汹汹地冲着我喵喵大叫。我看了看猫粮盘,果然是空的。可是尽管放罐头的盘子空了,放普通的猫饼干的盘子里却还堆得满满的。如果肚子饿了,吃这些不就行了吗?可是这两只猫却大吵大闹,要我给它们罐头吃。 
  我说:“等一下,我这就给你们开罐头!” 
  我连忙在厨房里罐头架子上找猫罐头。可是,果然如须贺先生所言,罐头已经没有了。 
  “噢……没有了……” 
  我自言自语道。两只猫异口同声地大叫着,一定是在指责我。 
  “好啦,等一等,让我想想什么地方会有猫罐头卖……” 
  我从来没有养过猫,不知道去什么地方才能买到猫罐头。我坐到开着冷气的厨房的饭桌边上,嘟囔着: 
  “哪里会有呢……” 
  哪知我刚坐下,两只猫仿佛商量好了似的,一下子跳到饭桌上,把脑袋凑到我的面前喵喵大叫,好像在催促我快点拿主意。我被逼得走投无路,只好给好朋友的太太打电话,准备问问她“哪里有猫罐头卖”。 
  可是,这个夏天的下午,可能大家都出门了吧。我打电话过去,朋友们竟然都不在家。于是,我想起一位当时关系很亲密的建筑师朋友,决定往他的事务所打个电话。 
  “现在是工作日的下午,他一定会在事务所里。” 
  在我要按下电话按键的时候,两只猫仍旧在闹个不休。 
  “如果饿成这样,吃这些干猫粮不就行了吗?” 
  我把盛着干猫粮的盘子放在两只猫面前。 
  “你们知道吗?有多少猫连这样的猫粮也吃不上呢!不要挑三拣四了,快点吃吧!” 
  两只猫瞥了一眼猫粮盘子,齐声叫起来,好像在说:“我们最讨厌吃这个了!” 
  我给建筑师朋友的事务所打了个电话,秘书接了之后立刻转给了他。 
  我开门见山地问道: 
  “哎,你知道哪里有卖猫粮的吗?” 
  他似乎吃了一惊,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但稍过片刻,他平静地问: 
  “猫粮?” 
  “是的,就是那种罐头装的!” 
  又过了片刻,他说话了,声音有点低沉: 
  “超市里就会有吧?” 
  我谢过他,飞奔出公寓。夏天的阳光很炙热。走上几步,在公寓前面的拐角处就有一家大超市。果然,超市里摆着成排的猫罐头。我选了好几种罐头,急急忙忙地跑回家。打开大门时,两只猫还像刚才一样并排着抱怨我,但我已经不允许它们再发牢骚了,于是大声说: 
  “好啦!看,这是什么?我已经给你们买来了!” 
  看到猫罐头,两只猫稍微安静了一些。 
   
《丢三落四的小豆豆》 猫粮(2)     
  可是,接下来的工作却让我大伤脑筋。须贺先生大概是因为经常在外面吃饭吧,家里竟然没有那种美国人家庭必备的大电动开罐器。我把雪白整洁的厨房几乎翻了个遍,还是没有找到。我仔细一想,须贺先生刚到纽约时,是一手用电饭锅、一手拿着咸梅干的人,即使他在纽约住了二十年,现在他在家里还是吃日本式饭食的时候居多,所以他大概用不着那种大开罐器。无奈之下,我只好用一个好不容易找出来的小开罐器开始开罐头。这是那种去野营时带的小开罐器。我在这方面特别笨手笨脚,加上不习惯用这个东西,一会儿把罐头滚到地板上,一会儿开罐器从我手里飞出去,折腾了好几次。每当我出洋相时,两只猫就会低声叫起来,好像在说:“又搞砸了!” 
  在我辛辛苦苦折腾的时候,猫已经忍无可忍,发起脾气来———从远处飞奔过来,朝我的头撞来。虽然它们撞得并不疼,可是两个浅茶色的圆球轮流撞向我的头,也够烦人的。有时候它们还会撞偏,碰到我拿罐头的手上,我开罐头的动作就更慢了。 
  “讨厌!别撞了!” 
  我叫起来,可是猫也发出歇斯底里的叫声。在开着冷气的房间里,我却大汗淋漓。罐头终于被我打开了。我把里面的东西倒在猫粮盘里,把盘子搁到地板上,两只猫立刻兴高采烈地狼吞虎咽起来。看它们吃得很香的样子,我把脸凑过去,说: 
  “这下好了!” 
  可是,两只猫不但没有感谢我的意思,嘴里又“呜呜呜呜”地发出抱怨声,一边继续大嚼。 
  傍晚时,那位建筑师朋友打了电话过来,原来是向我道歉的,他说: 
  “我的回答很不礼貌,对不起。” 
  原来,我打电话的时候,他的事务所正在开一个非常重要的会议。因为是我的电话,秘书伶俐地把它转给了建筑师朋友。他接过电话,突然冒出一句:“猫粮?”围在圆桌旁的好多人一齐朝他看去。会议是关于下一个大工程的,与会的有包括政府高官在内的各界人士。那些人一齐盯着建筑师朋友,他只好压低声音,免得大家听到: 
  “超市里就会有吧?” 
  知道了事情的原委,我诚心诚意地向他道了歉。 
  后来,须贺先生的鼻子过敏,据说可能是猫毛引起的,所以那两只猫就送给别人了。 
  我和那位建筑师后来没有了联系。 
  每次在日本的超市里看到猫粮,我就会想起那个炎热的夏天。 
   
《丢三落四的小豆豆》 西瓜脸(1)     
  我有一张绝对不给人看的照片。 
  那还是我在NHK接受电视演员培训时发生的事。我的同期学员中有一位叫今井的美男子,有一次他邀请大家去他的叶山别墅玩。那是一幢很大的别墅,战争刚结束时被占领军接管过。别墅不知道是今井君的,还是他父母的产业,我们一行十五个人可以全部住下来。对我来说,这是第一次住在亲戚以外的人的家里。 
  一开始,爸爸坚决反对我在外面过夜: 
  “一个还没出嫁的女孩子,就算是几个女孩在一起,也不能和男孩们住到一个房子里,太荒唐了!” 
  爸爸就是这样的人。当我开始工作以后,偶尔也会到地方上进行公演,那时爸爸什么都不说。可是当我还在培训期间时,不管我怎么央求,他都不允许我在外面过夜,就是妈妈帮我说情也没有用。不过,我知道这种时候用什么办法可以说服爸爸。我轻易不用这个办法,但是用了绝对会有效。办法是这样的,如果我使劲央求爸爸,结果还是“不行”的话,我就会很乖地对爸爸说: 
  “我知道了。我不住在外面,一定回来。” 
  然后我就去海边,傍晚时给家里打电话,这么对爸爸说: 
  “我这就回家了。虽然大家都住在这里,可是既然爸爸说不可以住在外面,我这就回去了。” 
  我这么一说,爸爸也许是心眼太好,也许是觉得我可怜吧,总之,他会慌忙说: 
  “只有豆豆助一个人回来吗?” 
  然后我就用有一点伤心的、在爸爸看来“真是个好姑娘”那样的声音说: 
  “是的。别人来玩的时候,家里人都答应了可以住在外面,所以就住下来了。我会趁着天不太黑,赶紧回去的。” 
  爸爸就会在电话那头大声对妈妈说: 
  “孩子他妈!哦,听说只有豆豆助一个人回来,怎么办?我还让她回来吗?不过,天已经黑了,怎么办?” 
  于是,完全了解我心意的妈妈会故意叹息道: 
  “可是爸爸说了‘不行’啊,虽然豆豆助很可怜,那也没有办法。” 
  这时候,妈妈的一句话是决定全局的关键所在,如果表达得不好,结果可能就成了“是啊,还是让她回来吧”,可是妈妈说得非常巧妙,爸爸又一向奉行“妈妈说的最重要”的做法,所以,爸爸开始动摇了: 
  “是啊,只有她一个人回来太可怜了……那么,如果真的没关系,让她住在那里也可以……” 
  这时,妈妈会不失时机地爽快地加上一句: 
  “当然可以了。” 
  于是,爸爸就决定下来: 
  “哦,豆豆助,你可以住在那里,小心点。” 
  爸爸就是这样,一辈子都没有怀疑过别人。他只是在与音乐有关的事上对人对己都非常尖锐,几乎有点苛刻,但在别的事上,则总是这个样子。爸爸就是这么一个单纯的人,或者说在某些方面有点小孩子气,现在想起爸爸的这些往事,让我无比怀念。 
  总之,我得到了爸爸的允许,这还是我第一次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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