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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志浩冷笑着道：“实力，只有实力才会另一个人恐惧。古斯玛雅迪为什么怕我，他不是怕我，而是站在我身后那些庞大的势力。我刚才说过，日本山口组、美国黑手党都不会再和你们有任何生意上的往来。我可以明确告诉你，我有这个实力。要不要我弄几颗爱国者或者飞毛腿来试试，你才会相信？”
哈比诺真的被吓住了，不为别的，就是古斯玛雅迪对凌志浩的客气，就已经令他信服。从古斯玛雅迪的态度上，凌志浩请他帮忙杀些人，他是不会拒绝的。在印尼，人命这东西，可不值钱。
哈比诺犹豫再三，“凌先生，我可以按你说的抓了那些人，不过我希望你做事不要太绝，适当的惩戒就够了。”
“该死的死，不该死的人，我没兴趣。”
“那好吧，晚上，凌先生，要我把人带到这里来吗？”哈比诺询问道。
“这里，不，不用带到这里，把人抓起来就行了，我亲自过去。”凌志浩不想当着自己心爱的女人的面杀人。
“那好吧，凌先生，我这就派人把那些人抓起来，到时候我来接您，记住您说的。”
哈比诺走了，凌志浩回到房间，他不想秦雪知道这事，只是若无其事的在沙发上做了下来。
哈比诺的动作要比他想象的要快，刚到下午，他就亲自过来了。凌志浩叫赵军留下来，好好保护秦雪，不要有任何闪失。
凌志浩叫哈比诺带路，他要看看秦雪口中的这个大老板，看看他到底狠到什么程度。
路很近，凌志浩很快就被哈比诺带到了那个大老板的住宅。
里面人不多，也就十几个，都是男的，被人用枪看守着。
凌志浩板着脸问道：“哈比诺就这些人？要是你糊弄我，我可是会招人查的。”
哈比诺道：“这些是管事的，还有一些人都不怎么重要的，在其他地方看管着。凌先生，你答应过我，不会杀太多的人。”
凌志浩只是冷冷的一笑，没有回答哈比诺，几步那些人面前，扫视了这些人一眼。“哈比诺，我说的那个什么狗屁老板是那个？”
哈比诺走过去，把里面最胖的的一个叫起来，“你，过来。”
这位大老板从地上站起来，并没有表现出害怕的样子，很沉着，站在凌志浩面前仰着头。
凌志浩看看他，“哈比诺给他一张纸，叫他所有跟他有关系的警察都给我写下来。”凌志浩只想知道这人跟多少警察有来往，至于秦雪说的那俩警察，谁知道他还记得起来记不起来。
“你是谁？我跟你有仇吗？我好像不认识你。”
大老板一边说着，哈比诺一旁给翻译着。
凌志浩上前一脚，把他踹到在地，“会说中国话，就给我说中国话，老子没那么多兴趣跟你唧唧歪歪。”
同时一只脚踩在大老板的头上，低着头说道：“还有，我不喜欢有些人跟我站着说话，特别是我讨厌的人，你要是赶在起来，直接把你腿废了。”
大老板脸贴着地，想起起不来，“我跟你远日无怨近日无仇，你到底什么人？要是要钱，我可以给你，多少都行。”
凌志浩撇着嘴，冷哼一声，“钱，老子多的事。现在就给我按照我说的，把你在警队里认识的人 ，不管什么级别的，都给我把名字写出来。还有在你这玩过女人的，我想你应该他有个单独的账本吧？什么人跟你有来往，什么人在后面支持你，都给我写出来。”
“你到底什么人？”大老板还是不清楚凌志浩是干什么，他知道哈比诺不是他惹得起的人。
凌志浩看看大老板趴在地上的手，手撑着地面，还想把身子抬起来。凌志浩伸手从腰里抽出把短匕首，临来从赵军手里要来的，他不喜欢带这东西。
凌志浩对着地上的手，匕首就飞了下去。准确的从手背插了进去，一直钉在木制的地板上。
“啊！”大老板的手张开着，血染红了地板。
凌志浩再次说道：“你只要知道，我是你惹不起的人，这就行了。你不是左撇子吧？右手还能不能写字？要是不行，就给我说，就被人记。我没那么多闲工夫，喜欢省事的。”
大老板挣扎着左手，明明很简单的事，现在做起来却异常的困难。
“我听说，你做了一个什么人体艺术品？人彘，是吧？想不想知道那是什么滋味儿？我现在就可以给你做。不过我可没那么专业，现在也没有麻药，你就将就点。还有，我这人对舌头没兴趣，给你留着。”
大老板这话真的吓住了，对别人下手行，他可笑着看哪种残忍的场景，开着别人痛苦折磨他可以大笑，把那当作娱乐。可到了自己身上，谁都会害怕，特别是做过这种事的人，更加知道那种痛苦。
大老板咬着牙，“好，我都交代，但是你要保证我的性命。”
凌志浩冷笑着，低着头，“讨价还价，我这人没什么耐性。赶紧给我把所有跟你有来往的人都给我写出来，还那些负责给你偷渡人口的蛇头。”
凌志浩哈腰抓住插在大老板手背上的匕首，用力拔了下来，在大老板身上蹭了蹭，把上面的血迹曾干净。把脚从大老板的头上抬下来，“能写字吧？”
大老板剩下一只好手，从地上爬起来，一只手不断的抖动，脸上的冷汗滴滴答答的掉下来。但还是用力点着头道：“能，能写。我对那些人都有记录的，有账本。”
凌志浩嘴角撇了撇，“那就省事了，去给我拿来。”
大老板右手握着左手，红色血液顺着手指滴答到地上。大老板呲着牙咧着嘴，向里面走去。
凌志浩叫人跟了过去，自己则坐下来，面沉似水，看看其他那个胖子的手下。都是印尼人，外貌上看得出来，和东亚人有些区别。
很快那个大老板就回来，左手上流着血，身后的人帮着他拿着一本账本。
凌志浩笑着看看他，“就这些吗？”
“都在这了。”
44 人彘（有点那啥 注意。）
凌志浩见把他要的东西拿来了，扭头又问哈比诺，“哈比诺，你的人有没有搜查过这里？”
哈比诺摇摇头道：“我只负责把人给你抓来，其他的你处理。”
凌志浩见哈比诺这么说，又问那个大老板，“你的那件人体艺术品呢？拿出来也叫我开开眼。”
大老板微微一愣神，难道这位是冲着那婊子来的？不可能啊！她家里人早就死绝了，拿来的这么以为手眼通天的主。
凌志浩见他发愣，说也不说就是一脚，把大老板再次踹倒在地。
“我说了，我这人不喜欢麻烦，那女人现在在那？去给我带出来。”
大老板现在那里还敢反抗，谁都怕死，更怕不死不活，特别是想出那种损招的人，更怕那种痛苦落在在自己头上。
“那……那女人在地下室，我就去带他来。”
这次凌志浩等的时间长了点，他随意的翻了翻两页，都是用印尼文字写的，看不懂。
等大老板再次出来了，这回背后的人推着小推车，凌志浩见了，眉梢挑动，猛地站起来。
人彘，他在书上看过，中国古代的一种宫廷酷刑，即便是刑罚残忍的古代也很少有人用。史册上提到的关于人彘，也只有吕后一人用过，而且吕后也因此得到毒妇的骂名，可见其残忍就连古人都为只不齿。
特别是这个女人完全就是为了淫欲造出来的，裸露的身体，下身也是白净的，让人清晰的看出女人的私处。
凌志浩鼻子里冒出一股股浓重的气息，双拳攥的有些发青，秦雪就是被这中场景吓坏了。
凌志浩上前再次把大老板踹倒，这已经是第三次了，不过这次凌志浩可没想着在叫他起来，脚下毫不留情，对着大老板肥胖的身体不管肚子、头。还是裆里，一顿的狠踢猛踹。
揣完之后凌志浩喘了口气，伸手从一旁哈比诺手下的手中躲过一把枪，指着地上的大老板，“你也算是男人。留你活在世上，只是祸害人。”
“嘭嘭嘭。”几声枪响，从大老板肥胖的大腿开始，凌志浩开始向上开枪。他不想叫他死的那么痛快，他要这个人付出代价。
大老板在地上挣扎，向前趴着，腿被抢打残了，靠着一只右手往前爬。
凌志浩追着他开枪，大腿，后背，肩膀，最后一枪打在大老板的头上。子弹从后面进去，从前面出来了。
凌志浩打完最后一颗子弹这才停手，喘着气，看着大老板的尸体。
大老板的手下都被眼前的一幕吓坏了，这么多年他们跟着大老板，也是欺男霸女，还没见过有人赶来动大老板的人。
那个女人这时却露出了慧欣的笑容，如果她还是完整的女人的话，那笑容一定很美，可惜现在之增添几分凄惨，即使是美丽，也是凄美。
凌志浩放下枪，脱下身上的西装转身到了半身的女人身前，用西装给女人的盖住那正下身子的躯体。
凌志浩贴在女人耳边，轻声说道：“我知道你已经不能说话了，不知道你还能不能听到我说话，或者你能不能听懂我说的话？如果能，你就点点头。”
女人美丽的脸庞，眨了眨美丽的双眼，轻轻的点点头。
“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我可以告诉你，活着就好。我会想办法把你带走，离开这里。”
女人只是看着凌志浩，她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她不能确定是好是坏，是否从一个魔窟又掉进另一个魔窟。只不过她有选择的权利嘛？她能做的只是顺从，也只剩下顺从。
凌志浩直起腰，“哈比诺，帮我办件事，给这个女人办一个身份。如果能找到她的家人更好，找不到就算了，我凌志浩是知道感恩的人，谁对我的帮助我会用十倍去偿还。”
哈比诺有了凌志浩的许诺，这件事就没白干。何况只是给一个女人办个印尼国籍的身份，这很容易。
于是哈比诺点头道：“没问题，凌先生。”
凌志浩有扫视了一眼厅内的十几个人，撇了撇嘴，“哈比诺，所有管事的一个不留！包括那些老鸨，至于妓女，就随你的便怎么处置吧。”
哈比诺微微一愣，“凌先生，你可是答应过我只杀这里的老板的，怎么你现在返回了？”
凌志浩冷笑着道：“我只是说要杀该杀的！很不巧，这些人我看着很生气，他们都该死。哈比诺要是想死的人更多，那就给我把这些全杀了，不然的话……我说的话可还是算数的。我又不是政府的人，我就是个黑帮，就是流氓，谁也不管到我，我不怕引起外交冲突。”
对于凌志浩这种赤裸裸的威胁，哈比诺脑仁都疼，可是我可奈何，最终只能妥协。
“现在就动手，我要看着他们死。”
哈比诺平静的说道：“动手。”
异常单方面的屠杀，十几个赤手空拳的人怎么可能是手上持枪的人对手，转眼间十几条人命就这么没了。人真的很脆弱，禁不起一枚小小的铁片。人的命也这么不值钱，每个人都是弱势的，只要一个比你更有势力的人，就可以掌控你的生死，只是看对方是不是愿意这么做。
凌志浩抱起被截取四肢的女人，“哈比诺，其他人你就看着办吧！对于那些老鸨，凡是管事的一个也不能活。”
“凌先生，我可以答应你，不过以后我们的合作，还有你跟古斯玛雅迪准将的事，我希望您能仔细的考虑。”哈比诺关心的只是和凌志浩的关系，以及能从他那里得到的实惠。
“你可以放心，我们的合作我们照常。至于古斯玛雅迪准将，我现在还没那个兴趣，以后的兴趣也不会太大。”凌志浩抱着被做成人彘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