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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锁姻缘-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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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伦想了想,一把拉下挂在胸前的练子。那上头拴着两把钥匙,不是很值钱,但起码是一代一代遗留下来的。

“钥匙?”那男人迅速回想当年祖父提及的宝藏之事。

原来他也是朱家后代。因自明太阻以后,朱姓遍布皇族,所以由那时候便有分派产生,经过好几代的混血,一分二、二分三,分派便多了起来,各种形形色色的人都有。

不过说也奇怪,那性朱的唯一主派,自太阻之后个个出类拔萃,尤其至武宗时的朱姓王爷更身兼平西将军,而后他的后代无论从文从武皆相当出色,就连第十八代做山寨王,也是个劫富济贫的厉害角色,让他好生妒恨,只怨自己不是朱姓主派,不但经商失败,还欠了一屁股的债。若不是想起祖父说那藏宝图,只怕现在他早让警察抓去关了。

“这是我家好几代传下来来的钥匙,我不知道它有什么用处,如果你想要,你可以拿去。”

那姓朱的男人迟疑了会儿,突然大叫:“是了,就是那留传下来的金锁姻缘!那个珠宝盒呢?”他肯定藏宝图在珠宝盒里,否则没有理由只有钥匙。

“珠宝盒?”

“应该也是你们朱家的传家之宝。你不要装蒜!我给你十分钟的时间,足够你回去拿了,如果十分钟后,我没有见到你来,你就等着收她的尸吧!”

“我没有珠宝盒……我甚至没有见过那珠宝盒长得是什么模样!”

“那珠宝盒上头刻着一头老鹰,在底部是三朵荷花,你会没见过?我可不是好骗的,要是十分钟之内,我等不到,后果就由你自己负责吧!”

只见月兔、胤伦同时一惊,忆起了家里的那个珠宝盒,不是它还会有哪个?

那男一见胤伦吃惊的模样,两眼一亮,道:“你知道?”

“那是我的东西。”月兔开口,逼得胤伦不得不看向她。

一看见月兔那双充满怒气的眸子,他就不禁松了口气。幸亏这丫头没给吓坏,否则他真不知会如何心疼了。

“你的?”那男人沉思了会儿,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胤伦见状,冷静道:“那是她的东西,由她去拿最合适了。你先放了她,我来做人质。”

“不行……”月兔想要抗议,只见那男人点了点头。

“说得也是。你站在那里不要动,等我过去。你跟着我走。”他推了月兔一把,逼得她不得不向前走。

“你不必为我牺牲这么大。”月兔很气自己没有反抗的能力,更感动胤伦为了救她,自愿留下当人质。

他轻轻一笑,忽地说:“丫头,记得刚才你问我怎么收买干爸他们的吗?”

她迟疑地点了点头。

“是因为爱。”他凝视她说道:“他们知道我爱你。本来我是打算等你爱上我之后再告诉你的,不过我怕没有机会了。如果我遭遇不幸,我要让你先知道我爱你。我可是向来实话实说,你六姊不过是我一时的迷恋罢了。”

月兔动容的盯着他,眼眶里滚着泪珠。

“我不要你现在说,等一切没事了,你再说给我听。”

“丫头,我只想知道你对我的感觉。”他很认真地问。连那男人迅速地来到他身后用刀顶着他,他都恍若未觉。

月兔见他认真,不免真心回答他。

“我分不清楚对你的感觉,只知道每回看见你,心里总是跳得很急促、很不安,一会又像是心脏停摆似的;这算是喜欢吗?”她好奇地问道。

那男人瞧瞧胤伦,又瞧瞧月兔,似乎没人注意到他。

他甚至以为这里开起恋爱讲堂来了,他是来抢劫的耶!

只见胤伦满足地笑了笑。

“小傻瓜,你爱我却还不知道,让我吃了不少苦头。”

“这就是爱吗?”月兔蹙眉,终于对近日心跳一百有了合理的解释,她本还以为是什么病状,打算最近去诊所看看的。

“我很高兴你不会谈过恋爱……”话没说完,胤伦一个过肩摔,便将正倾听他们大吐爱语的男人给摔倒在地。

月兔吓了一跳,急忙跑过去。

“你没受伤吧?这样做很危险的,万一他刀子再使点力,岂不是……”

他咧嘴笑笑。“为了你说的这句话,冒点险也是值得的。”

月兔红了脸。没想到她绕了一大圈,最后结局竟是这样。

也许这早就是冥冥中注定好的,让他们在这废墟里相遇结缘,也在这废墟里发现对方的爱意。

这可是头一遭——月兔自动投入胤伦的杯里,再也不离开了。

“你想这珠宝盒里装的真是藏宝图吗?”

报过警,也做过笔录,月兔略显疲备地回到家中后,又遭一家大小详细追问,终于在全家都上床休息后,她才有机会回到卧房拿珠宝盒。

胤伦只是笑笑,摸着她的长发。

“我们打开来看看好不好?”自从知道自己原来爱上胤伦后,什么女人的娇羞全像复活了般。现在看见他,不是脸红,便是用吵架以掩饰心意。

不过他好似看透了她的心似的,她一开口有骂人的趋势,他就只是笑笑,要不就当着丁家的人的面前吻她,害她再也不敢随便骂他了。

“也好。”胤伦将钥题交给她。

“如果真的是藏宝图,你会去找吗?”试了一个钥匙不行,换另一个钥匙。那锁洞因年代久远,早有些生锈,她还是费了好一番功夫才打开它。

只见那珠宝盒中央正摆着一个小金锁,金锁的下头也有个锁洞。她好奇地拿另一个钥匙打开它,只见那锁应声而开,锁洞掉出一张泛黄的薄纸,薄得仿佛一碰即碎。

胤伦抱以同样的好奇,轻轻打开它。

月兔伸过头来。

“为真的是藏宝图耶!看那图形是在大陆境内,所幸现在还可到大陆观光,说不定有机会能拿到这图中宝物。

“这这张藏宝图已经死了三个人。”他沉声道,手一捏,只见那藏宝图在瞬间粉碎。

“我们不需要它,将来我们的后代也同样不需要天外飞来财物。”

月兔点头赞同,见那珠宝盒垫上夹着一块绣了字的布巾。

她好奇地拿起那布巾,摊开来歪着头看。

“拥有金锁者,缘配开锁人。”才念完,她的脸就通红起来。

胤伦拿过去瞧了半晌,扬起嘴角,说道:“原来我们姻缘天定,你是非嫁我不可了。”

“谁说的!”她脸红地嚷嚷:“只要我不嫁你,谁敢反对……”话未毕,就让胤伦给吻个彻底。

她哪知这段姻缘还是她自己赢来的呢!

十二岁那年在海边糊里糊涂地说了一大堆话,她是言者无心,却不知听者有意,让失恋的胤伦对她有一番新印象,而不再只当她是个黄毛小丫头……

说到底,缘份还是有一半得靠自己努力,至于另一半,就看天定了!

她的婚礼定在十二月,而在婚礼后的隔日,那梳妆台上只留下那珠宝盒,至于其中的金锁则不翼而飞了。

月兔和胤伦倒也不担心。

他们相信那金锁是自个儿去找下一位有缘者去了。

而月免则衷心祝福那下一位有缘人可别再像她这般迷糊,就连最爱的人站在眼前还当是仇人似的。

她也在心底默祝汝儿的婚姻幸福——如果可能的话。

第十章

“忠伯,去拿休书来,我决心休了你这猪公!”汝儿活像泼妇骂街,别说两手不文雅地的叉在腰际,就连袖口也卷至手肘,露出白玉般的手臂。

只见朱忠为难地瞧瞧朱琨庭,又求饶似地看看汝儿,即期盼朱琨庭道歉,又希望汝儿收敛起那得理不饶人的嘴脸。

朱琨庭冷冷地扬起一道眉。

“只听说过休妻,倒还不曾听过有人休夫。”

“谁道没有?我就是头一个!”汝儿气恼道。

朱琨庭不理会她,迳自说下去:“所谓休妻,乃其妻不守三从四德,倒不曾听过丈夫是为何而被休?”

距离那成亲日已有半年余,其间汝儿挑衅不断,倒也不是说她存心挑战朱琨庭的忍耐度,实在是从小住在莫府,处处受限,若惹莫大仲一个不高兴,只怕拳打脚踢都消不了气,往往一个瘀青久久不消,还负累娘亲,所以说什么汝儿也不敢太过大胆。但在天鹰庄就不同了。

天鹰庄等于是她的天下。别看朱琨庭成天一副凶巴巴、老爱恐吓她的模样,其实会叫的狗才不会咬人。他在她面前摆明了就是一个纸老虎,只会威胁恐吓外加一副酷相。

事实上,自成亲以来朱琨庭就算再生气,也不曾打过她一下,光凭这一点她就一点也不怕他的威胁。且有愈加猖狂之势。

第一天,她命朱忠在后院挖池塘,种荷花,这点他可以接受。汝儿最爱荷花,就算她自己不弄,迟早他也打算命人在天鹰庄造一座荷花池。

但第二天,她未经他同意便命人织了个方形大幛子,上间绣了只翱翔天际的老鹰挂在墙上,同时将先皇饮赐的画轴丢进库房里,差点令他为之气绝。命她当场拿下幛子,岂知她非但不从,反而唠叨先皇饮赐的画轴冷冰冰的,一点感情也没有……最后折衷的结果是——将画轴挂在幛子旁。本以为从此相安无事,岂料隔日她将一只水晶老鹰摆在他们房里。更别提天鹰庄里里外外全让她看不顺眼,未经他允许便私自更换庄里摆投。

不喜他送她的绫罗绸缎,反倒命人重新做衣,如今穿在她身上的便是绣着老鹰图案的衣裳。更令他几乎怒火上升的是——她竟将他在庄内饲养的老鹰给驯服了!想起头一回见到她纤细的手腕上停着老鹰,竟没戴上护圈,着实让他吓住了;那又惊又怕的心直至她任老鹰翱游天际后,才恢复正常,至于其他令人恼火的事更是不胜枚举。

他几乎想狠狠抽她一顿,让她知道谁才是天鹰庄的主人!

汝儿吐了吐舌,很得意地看着他。

“少数服从多数。忠伯,你来评评理,我只不过叫朱牛教我练剑防身,又哪里做错了?”

他眯起眼。“有我在,你不必练剑防身。”

“要你不在呢?”

“朱牛会保护你。”

“上回黑衣人来,朱牛也在,还不是没能保护我。”

只见朱琨庭白了脸。想起当时的情景,他仍余悸犹存,每晚一瞧见汝儿额上那淡淡的疤痕,他就心如刀割,生怕当时那黑衣人要真的一剑刺来,只怕汝儿早就不站在这里了。每思及此,他心中的恐惧日益加深,总有个预感,汝儿似乎就要离他远去了。因而每每让他一夜无眠到天明,只能心疼地瞧着汝儿熟睡的面容。

“王妃,是奴才保护不力,要怪就怪奴才,不关少爷的事。”朱牛挺身而出。

汝儿挥挥手。

“我又没怪你,我只是在跟他说理。在他的‘淫威’之下,其实要你们说句公道话,量你们也不敢。不如这样吧,我只希望你们做评理者,赞同我的就站过来,反对我的就站他那里。”这招是月兔教她的,据说还算公平。

前厅里十来位仆人丫环面面相觑。王爷的威严不容忽视,王妃又待他们好得不得了,别说只有半年的时间就分别为他们缝制了冬衣和夏衣,还时常注意他们的生活起居,就连他们的孩子也叫得出名字。前两天朱里的二岁孩子生了病,还是王妃替他们请大夫过来的。换句话说,她早赢得了他们的心,因此要在王爷和王妃之间取舍的确是有些困难……

忠伯,你带头。你来评评理,看看是谁对谁错?“

“汝儿!”

在汝儿的强迫之下,只见朱忠不发一言地站在汝儿身后,随后十来拉仆人丫环随即跟上。前厅里就此分为两派人马,应该说是朱琨庭身后只站着朱牛。

“朱牛——”汝儿的眼神仿佛在说:倘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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