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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e·一个 文章合集_韩寒-第1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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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10月,新一届诺贝尔奖开盘,15日揭晓的经济学奖授予了美国人劳埃德•沙普利(lloyd shapley)和埃尔文•罗斯(alvin roth),获奖理由是他们将数学中的“匹配机制”引入到了现实问题的解决当中。这项工作最早可以追溯到上世纪50年代至60年代,沙普利教授对市场如何进行最优化的组织做出了理论角度的研究,而罗斯教授则在近些年将前者得到的方法加以应用,拿来对付两性婚配、医学生择校和肾脏移植配对等现实中非常突出的需求矛盾。



 



让我们回过头去看看1962年沙普利教授和合作者盖尔(david gale)发表在《美国数学月刊》(american mathematical monthly)上的著名论文《大学录取和婚姻稳定》(college admissions and the stability of marriage)是如何描述的吧。



 



论文把婚姻市场简化为n对n的相亲局,也就是在n个适龄男性和n个适龄女性之间做搭配。对于这么个局来说,其最优的配对结果是要让每对牵手的男女都选到了对自己来说是可选对象中最好的那一个。这句话如何解释呢,换而言之,就是除婚配对象之外的其他异性要么就是“我爱ta但ta不(够)爱我”,要么就是“ta爱我但我不(够)爱ta”。那么可想而知,倘若这个局里的人都有一定道德和理性,就不会出现出轨偷腥现象了。虽说听上去有点too simple了,但逻辑上没问题……



 



如何做到?其实并不难。



数学家们提出方案如下:让男人们在心目中为这些女人打分,从最喜欢、次喜欢、次次喜欢一直到最不喜欢。然后他们集体去做第一轮求婚,显然,都是直奔最喜欢的女人。收到求婚的女人可以选择求婚对象中自己最喜欢的男人,答应下来,暂时成为伴侣。注意,只是暂时。



 



接下来进入第二轮求婚,那些没有被接受的男人集体向次喜欢的女人求婚,先不用担心她有没有未婚夫了,因为即便她第一轮已经答应了一个男人,但只要第二轮求婚的人当中有她更喜欢的,就可以更换。



 



如此循环往复,男人们按照喜欢程度的递减依次求婚,女人们始终选择那一轮求婚者中自己最喜欢的一个。没有人求的壁花也不要绝望,因为男女人数相等,怎么着还是会轮到的。则若干轮下来,最后达到的匹配一定是这样的:男人在没有拒绝过自己的女人中找到了最喜欢的,女人在选择了自己的男人中找到了最喜欢的。皆大欢喜。



 



在以上原则下,维特金岳霖们即便被拒也得心甘情愿地接受,因为绿蒂林徽因绝对不是因为礼教之类狗屁原因不要你,她不要你,仅仅是因为她选择了自己更喜欢的,而唐璜们也要牢牢记住自己到底最爱哪一个,第二爱哪一个,不是姐姐妹妹们都一样心肝宝贝的。



 



人生若能活出此等意境,该是多么清爽通透。



这个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即被发现的机制叫做gale…shapley算法,虽说受各种客观条件所限,还没真正用到男女搭配中去(除了少部分娱乐相亲节目),但在一些西方地区的公立学校招生录取中却已然发挥了极大威力,沙普利他们能获奖便因这一点。不知道随着未来世界信息透明度增高,是不是能切实有效地大放异彩,改变人类已混乱得一塌糊涂的婚姻市场。


WWW。xiAosHuoTXT。



VOL。161 在外地看电影

[t。xt^小。说。天)堂)

作者老王子



 



w市是我见过最糟的城市之一。



它的火车站低矮,黯淡,仿佛刚刚修好就旧了。墙上的广告牌也是乌七八糟,有汽车经销商投放的豪车广告,有五星级酒店的广告,其余要么是广告公司自己的广告,要么就是在招租——这说明当地贫富差距严重,除了给富人们享受的那些,已没有什么像样的企业留下了。



事实上走出站来,你仍旧可感受到这一点。我一直觉得,能坐动车的人,总归都是有点钱的人,但此刻仿佛整个动车上最穷的人,都在w市站下车了。大冷天不知为何还在流汗的、面色黝黑的男子,矮小的,挑着一副扁担的中年女人,年轻人们都露出早衰的表情,身上穿着粗糙破旧的运动装,其中有一些还眼睛四下转,让你担心他会突然冲上来夺你的包。我不禁加快了脚步想要快些从这人群中摆脱。但前面一个背着巨大包袱的老人挡住了我,穿制服的人在不远处慢吞吞地检票,我只好低着头,希望这一刻能快点过去。



我注意到在接客大厅的周围有些栏杆,而这些栏杆也破旧得有些夸张。有些地方竟然已经弯了。很难想象这里的栏杆究竟是怎么弯的,人群不可能有这么大的力量,只能解释为有不小心的司机刹车失败,一直从外面的广场上冲到了此地,然后生生将其击弯。栏杆上的漆已经剥落了不少,而未剥落的部分看起来还很新。很显然,这也是当地政府腐败造成的,因这些栏杆制成的时间不会超过2年,但刷的漆过于低廉,很快就掉了。这在北京上海这样的大城市是不可想象的,即使是马路边上的护栏,其上的漆也能耐受5年以上,若受破坏,市政也会尽快修缮,不可能任其如此。此地室内的栏杆能堂而皇之地糟到如此地步,真是令人叹服。



出了接客大厅,来到外面的广场上,天色已经接近黄昏。外面果然一派萧条与破败,无数小个子的当地人紧紧跟着我,有的说老板坐车吗,有的说老板住店吗,有的看我不理竟已恨恨地开始自我表演:你走吧你走吧!你往前走!前面已经没车了!然后停步,顿足捶胸3秒,再次猛扑上来,老板上车吧,上车吗?马上就走!



我不得已冲进站口的一间烟杂店假装买东西,才算是暂时摆脱了他们。我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林总,我小赵啊,我到了。晚上在威斯汀是吧?我怎么过去?”



“小赵啊,我也在路上,现在派不出车,你自己过来威斯汀吧。六点半,大堂门口见。”



我挂了电话,看到烟杂店的女老板盯着我看,才发现店里只有我一个人。她的眼神没有表情,仿佛一只上了岸的鳄鱼。我想了想,没有马上出去,说,给我一包软中华。



她没说话,马上弯下身子,在背后的柜子里掏了起来。她掏得非常慢,起先是弯着腰,接着竟蹲了下来。我感觉她不是在拿烟,而是在挖坟,最后她终于在一堆纸盒子里挖到了我要的软中华。拿了烟,我又拿了几颗茶叶蛋,然后丢给她一张一百块。



她在钱箱里翻了翻,突然露出了笑容——这笑容灿烂的像是一个不会笑的人第一次学会笑,你有没有1块钱的硬币?



我递了一块钱给她。她找好零之后,径自坐回椅子上看电视。我一边把零钱往钱袋里塞,一边打量她。她已瞬间回复了之前的那种鳄鱼表情。



出了烟杂店,广场上空了一些。前一班和我一起下车的人已经走了,后面的车还没到。运气还不错,在这样一个出租交班的当口,我很快打到了车。但上了车我就发现自己忘记买回程票了。于是试着对那个后颈黝黑的本地司机说,你肯不肯等我一会儿?你可以打着表等我,我去买张票。我一会儿去威斯汀,离这里很远,你总归是赚的。



他看起来听得有点吃力,然后嘟囔了几句我听不懂的本地话。



于是我又说,你要是不放心,我先给你20块。我肯定会回来的。



他突然爆发了,不行!你你你你自己肯吗?我要做生意的!他的普通话带了非常重的本地腔,还结巴,难懂,激烈,我有点觉得他几乎要从车厢隔离区里冲出来揍我。



我不死心,说,马上交班了,你这会儿接不到比我更远的生意的。售票处就在边上,我5分钟就买好了。



他说,不行,不行,你走不走?我不等!



我终于意识到他无法交流,只好下了车。接着我看他晃晃悠悠的开进了前面的公交站,把窗玻璃摇下来,悠闲的抽起了烟。



我心里骂操你妈你个没脑子的傻逼,然后气呼呼地走回去买票。天快黑了,风吹起来,广场边上卖茶叶蛋鸡蛋饼和烧饼的摊头前挤满了人,我闻着香味,有点饿得受不了,只得又走过去,买了俩烧饼。



等我买完第二天的回程票出来,我发现前面那个司机还在,但我没有去搭他的车。这会儿公交站里停了不少出租车,我随便上了一辆,扬长而去。



在车上,吃完了烧饼和茶叶蛋,这个鬼地方带给我的糟糕情绪才稍微消退了一些。食欲仿佛是更深沉的性欲,相同点在于,一旦得以满足,人就能从魔鬼状态中恢复正常。



到了威斯汀的时候,林总和徐总已经在等我,他们俩坐在大堂的沙发上,手里啥也没有,看来已经上去订好位子了,我走过去伸出手:“两位哥哥,好久不见。”



林总说,好久不见,辛苦小赵亲自跑一趟。交通很糟糕吧?没想到你是坐火车来的,以为你会自己开车,所以事先没安排接车。是我疏忽了。



我说,没事,开车的话,司机太累,火车现在也很方便。



林总说,小赵见过我们徐总吧?



我说,见过的。上次在北京,你们的供应商大会,一起沟通过。然后转过来说,徐总,还记得我吧?上次我听你演讲,受益匪浅啊!



徐总说,你才是年轻有为啊,小赵,赶快上去吃饭吧,大家都饿了。



餐厅订的是顶楼的景观餐厅,威斯汀的电梯似乎有点慢,寒暄过后,在电梯里没话说,三个人互相看看笑笑,随即将目光各自移开,我死死地盯着电梯的数字,到顶楼的时候,已经有点头晕目眩。



“v3林先生三位到!”跑堂大声招呼着,一个女服务员走上来带路。



这威斯汀酒店倒是建得异常豪华,想起前面火车站周围的萧条,我恍然如梦,接着又想到好像出站口看到的大幅广告,就是这家新开的威斯汀酒店投放的。



包房里已经坐了两位女士。林总快步走上前,转过身来说,来来来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我们w市电视台的两位美女,喏,主持人胡巧巧,编导主任夏冰。



两位美女,这位是上海来的大帅哥,大老板,傲领广告公司的总经理,赵晓熠。



我拿出名片,给两个女人分别发了一张,然后坐在了下首。林总坐在了胡巧巧边上,徐总由夏冰亲自陪。



胡巧巧是两个女人中相对年轻的,她穿着一件水绿色的薄外套,白生生的胸部从外套边缘的蕾丝里透出来,已然紧紧地靠在了林总身边,夏冰戴着一副眼镜,但并无损她的魅力,她比胡巧巧要漂亮得多,气质也文雅,眼睛也不往胡巧巧那边扫一下,她淡淡地和我打了招呼握了手。手非常软。徐总坐在夏冰边上,显得矮小而猥琐,却是硬撑着坐得笔直,时不时拿眼睛扫一眼夏冰。我心里暗骂这俩老东西不正经,心急火燎地为了生意把我叫来,却仍不忘记打后半夜的主意。



这样的场面也算是司空见惯了,服务员开始上菜,大家寒暄了一圈之后,我趁机把明年的预算提了出来:徐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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