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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战国之我是嫪毐-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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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翦狠狠的一拍大几,几上的酒菜被震得喷溅了一地。
    嫪毐此时已经恢复了大半的清醒,面对这一幕嫪毐也觉得嘴中有些干涩,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战国这个年代的人实在是让嫪毐有些无法理解,疯狂到了不可理喻的地步。
    王翦到后宅一看后就缓缓的走了回来,从他苍白的脸色来看嫪毐不用问也知道桑长青已将一家大小全部杀了,怪不得嫪毐一进桑府就觉得这里冷清。
    这是地上的子禾身子微微晃动了一下,猛地弹了起来,面色狰狞扭曲朝着嫪毐猛扑过来。
    嫪毐一惊此时他被迷香晕得脑袋沉沉丝毫没有防备反应速度降低很多,乍逢异变有些措手不及。
第六十九章 十剑取命
           一张大几带着嗡的一声震响携着风浪撞了过来,狠狠地砸在子和身上,粗木大几瞬间撞得粉碎,子禾整个人断线的风筝一般被拍飞了出去,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就不动了。
    这一手把嫪毐惊得够呛,这敦实的粗木大几少说也得一百来斤,扔出来倒不奇怪,厉害的是一下就砸得粉碎实在是不单单有劲就能做到的。
    王翦显然是含恨出手下手没有留余地,此刻怒气发出眼神也清明了许多,看向嫪毐道:“你是黑冰台的人?”
    嫪毐也不管黑冰台有没有什么保密协议点头道:“正是。”
    王翦似乎对于黑冰台有些成见,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嫪毐倒是有些喜欢上了这个直来直去的王翦,要论交朋友此人是他的首选,“不过还好他没有问起二十八星宿图谱这件事,大概那个时候他还没醒。”
    嫪毐将解毒囊挨个的给晕倒的三人闻了,李斯、姜夫人和鹿灵儿清醒后嫪毐简单的将桑公的仇家子禾在酒中下迷药杀了桑公满门想潜逃时被最先醒来的王翦击晕的谎话说了一遍,鹿灵儿单纯至极流着眼泪在侍卫的保护下最先离开,李斯和姜夫人就不那么好骗了,但是两人知道这种事情容不到他们胡言乱语,也就乖乖的逐一离开。
    没过多时王翦遣出去的人已经将官兵找了过来,嫪毐眼见没有自己什么事情了,便跟早已疲惫不堪心神憔悴的王翦作别。
    出了死气沉沉的桑府新鲜空气一冲嫪毐精神了许多,回头看看不过一个时辰前还在其中把酒言欢宅邸,虽然此时被官兵的火把映得通红,但是在嫪毐看来整个桑府犹如一间鬼宅一般,散发着阵阵的阴森死气。嫪毐没有去后宅,但是那寂静的声音和王翦布满血丝的双眼无不告诉他后宅已经全是死人的天下了。
    嫪毐想不通,究竟是什么力量能够驱使着衣食无忧子孙满堂的桑公做出这种毁家灭门之事。嫪毐也没有想到自己会从一个猎人者最后变成了猎物,要不是王翦身上带着解毒囊现在自己恐怕早就已经变成一具尸体躺在大殿上了。
    一阵冷风吹过,嫪毐不由得打了个寒战,虽然身边有不少举着火把赶往桑府的官兵来回穿插着,但是嫪毐却感到这长街更加清冷了。身边一条条穿行的火把更加让嫪毐感到自己处身于一个梦幻般的世界中,一切似乎都变得那么轻薄易碎,稍稍一碰就有可能将这个世界敲碎。嫪毐甩了甩头知道自己现在陷入了前世和今世的旋涡中,估计每一个穿越的人都会陷入这种分辨不出那个是真哪个是假的挣扎中吧。嫪毐强自让自己不去思考这些无聊的问题,看看被乌云包裹得只剩下一小半的月亮,“此时应该是半夜了吧。”
    嫪毐转过小巷逐渐和那座阴森的桑府扩开了距离,稍微感到好受些心中咐到:“这战国实在是一个不可理喻的年代,我以后要加倍小心了,要不然连死的不知道怎么死的就呜呼哀哉了。”
    他却不知他这一转进小巷给另一帮人带来了极大的困扰。
    是个黑影本已经埋伏到了不远处通往长扬宫必经的一条被夜色完全笼罩的黑色巷子里,只要嫪毐一踏进那巷子十只利剑就会在一瞬间将他刺个对穿。他们那里知道嫪毐不认识路的。
    为首的两个黑衣人眼睛微眯纷纷做了个手势,十个人瞬间分为两组,各自朝嫪毐进入的小巷迂回过去。
    嫪毐知道自己走的不是回长扬宫的路,当然他也不知道究竟那条是回长扬宫的路,他现在还不想回去,他想在这千年前的长街上独自一人静静地漫步,他需要消化今天晚上所遭遇的两件刺杀,年轻的小女孩,稚嫩的刚学会走路不就得儿童,身份暴露就决然杀死自己全家的桑公桑长青,无一不撼动着嫪毐的心神。
    夜凉如水,喧嚣声逐渐远去,漆黑的小巷上寂然无声,脚步轻轻的扣响着青石路,哒哒哒的声音有节奏的在巷子里回荡着。
    深深吸了一口冰凉的空气,孤独感袭来,嫪毐有些想家,即使是那个没有父母的家在此时对他来说也是那般的温暖,起码不会有随时都会死去的生命,起码屋外有小孩子纯真的笑容,起码没有刀剑……
    黑色的身影完全融入黑暗中随着嫪毐慢慢前行着,嫪毐是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猎人会这么快又来光顾他。
    就在月光完全被乌云笼罩的哪一刻,原本没有一丝生命气息的黑影活了,十把乌黑的匕首在黑暗中不带一丝光芒,从上下左右前后所有的方向朝嫪毐袭来。
    没有人能够躲过十名鬼杀的围攻,嫪毐也不例外。
    在十把黑剑离他还有五步的距离时嫪毐才感觉到剑锋上传来的杀气,来不及了,嫪毐根本没有时间躲闪,他陷入了必死的绝境中。
    嫪毐几乎是在一瞬间就将子母剑抽了出来,但是即便如此鬼杀的三把剑剑尖已经刺破了嫪毐的衣服,尖利的锋芒激起了嫪毐一身的鸡皮疙瘩,嫪毐别无选择,如在西花园中的两万次挥剑一般,挥剑、挥剑、挥剑,只挥出了三剑,十把乌黑的短剑已经尽数刺入了嫪毐的身体,不过也有三名鬼杀为此付出了昂贵的代价,各断一臂。
    嚓!十把剑发出一声轻响整齐划一的从嫪毐身体中抽了出来,十条血线从嫪毐体内飚射而出,黑色的鬼杀身影瞬间就融入了黑暗,包括被砍断在地的断手,一瞬间小巷中恢复了平静,除了嫪毐身上的十个喷血的剑洞以外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切都是那么的平静。
    来无影去无踪,鬼杀当真不愧名字中的鬼字。
    嫪毐缓缓坐倒,子母剑早就丢在了一遍,身上的伤口鲜血由喷溅转为了涓涓流出,小溪一般源源不断。
    嫪毐叹了口气,心中没来由的感到一阵轻松,这个世界就不是他这种公子哥应该来的,他这种没用的废物实在是太适合蜷缩在父亲母亲的翅膀下过着蛀虫一般的生活了。嫪毐想到了赵姬,“我死了这个女人大概又要开始孤苦的旅程了吧。”嫪毐自嘲的笑了笑,嘴中喷涌出大口大口带着泡沫的鲜血,“我对赵姬能有那么大的影响么?这个世界本就不应该有我,没人需要我……”
    风儿吹过,夜凉如水,静静地整个世界离嫪毐远去。
第七十章 嫪毐失踪
           此时赵姬正在长扬宫焦急的等待着,桑公府的事情早就有侍卫禀报她了,赵姬听说嫪毐无事也就将心放了下来,那知这一等就是许久没有回来,派出人去到桑公府打探才知道嫪毐早就已经离开了,赵姬又派人沿着回长扬宫的路径去找,派出去的侍卫内侍们将从桑公府到长扬宫的所有路途都翻了个遍愣是没有找到嫪毐的身影,谁也不会想到嫪毐会不知道回长扬宫的路而转到一条不知明的小巷子里去,毕竟嫪毐也是在咸阳混了好几年的人怎么也不应该走错路。
    直到第二天中午赵姬再也坐不住了,她此时正是和嫪毐爱到如漆似胶的时候,虽然赵姬贵为太后但也不过是个一个女人,此刻情郎不见了心中惶急无依,又不敢太过大张旗鼓的去找,急的在大殿上转来转去,小昭也没有办法,最开始她以为嫪毐跑了,但是她到嫪毐的小屋去看嫪毐藏在床缝中的二十八星宿图谱还在,她小心的将那二十八星宿图谱收起,她可信不过嫪毐这粗心大意每天一脑子龌龊思想的家伙,星宿派的秘谱还是自己收好才放心。出了屋来小昭不经意间发现仇也没了踪迹,但是她实在没心思去管一只鸟的事也没在意就匆匆赶回长扬宫大殿。
    一连几天都没有嫪毐的消息,赵姬的心情越来越差,越来越暴躁,整个长扬宫都陷入了白色恐怖之中,先后被赵姬活活打死的内侍就有五名之多,几乎一天一名,一帮内侍宫女们小心谨慎唯恐犯了什么小错就被活活打死。
    嫪毐失踪的事情已经传遍了朝堂,虽然嫪毐不过是一名给事中加都尉本身的职位完全不可能惊动朝堂上的一众大臣,但是殿前比武头名的身份却大是不同,在以武立国的大秦,殿前比武头名就意味着整个大秦的骄傲,代表着整个大秦的武力和荣耀。而就是这样的一个人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再加上桑公桑长青叛变的的传闻,使得整个事情扑朔迷离起来。每个大臣心中都有一种看法,有说是桑公的秘密刺客所为,嫪毐已经死了被毁尸灭迹,有说是王翦所为乃是为好友桑公报仇,更有人说嫪毐已经叛逃六国,此刻已经出了秦境……
    吕不韦心中也是纳闷,他实在是想不通嫪毐究竟是要做什么到哪里去了,他觉得自从他将嫪毐送入长扬宫开始嫪毐就像变成了另一个人般让他这个前主人捉摸不透。黑冰台派他去执行杀死桑长青的任务虽然不是嫪毐亲自完成的,但也不算是失败,黑冰台在咸阳的善于追踪的几个好手都已经派去查找嫪毐的消息,但是竟然没有查到一丝线索,一个大活人就这样消失了怎么都让他感到有些不可思议,嫪毐究竟干什么去了?
    嬴政对嫪毐还是有几分好感的,更何况他认为嫪毐是一个在他登基后能帮的到自己的人,所以便吩咐在咸阳城中严加搜索,边境加紧盘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一时间整个咸阳城都变得紧张起来。
    一月后,纷纷扬扬的大雪洒满了咸阳城的大街小巷,一个一身脏衣,邋遢得犹如乞丐一般的少年,用破帽子遮挡着自己的脸匆匆穿行在破旧的小巷中,这少年看起来也就十余岁年纪,破帽下通红的鼻子上淌着两筒青涕,寒冷的天气将他的小脸冻得通红发紫,小手插在怀中,喷着浓浓的哈气顶着风雪前行着。
    少年一直出了咸阳城,城门的守卫似乎对这少年极其相熟调笑几句就放他出城了。
    少年似乎冻得厉害,抬头看了看已经有些发黑的天空,脚步加紧了些。
    城外远处的不高的土岭上有一个洞穴,此时洞穴中正生着旺旺的篝火,呛得人鼻子发酸,也幸好是这旺旺的篝火才抵住了外面的寒气使整个土洞里温暖至极。
    不多时那少年掀开挡在洞口抵风的的干树枝,拍打着身上的积雪带着一股冰寒冷气就跑了进来,从怀里探出一双冻得通红的小手往角落里扔了一团东西就偎在火边贪婪的深吸着篝火传出来的热气。
    角落里传出苍老的声音:“高碗徒儿今年的雪下得比往年要早很多啊。”
    火光中堆坐着一个破衣烂衫的干瘦老者,如单薄的衣服上(如果破抹布也算是衣服的话)积着一层薄雪,显然也是刚刚回来不久,老头懒得打理任由积雪懒洋洋的堆在身上慢慢融化。从破烂到看不出颜色的衣袖中伸出脏兮兮枯瘦干瘪的手,在脑袋上抓了抓,头上灰白的头发乱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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