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哔哔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权臣-第30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流云儿肉身已至极限,随咬牙坚挺,但终是挡不住天威,昏死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流云儿睁眼醒来,见得雷电雨势都已经歇止,四下里一片安静,抬头望向山顶,兀自是乌云缭绕,但是他的身体却似乎一些子恢复了所有的气力,更是变得异常灵活起来。
    此后再往山顶兴趣,非但动作迅速矫健,而且再无艰难险阻,只用了五日时间,终是在这一日清晨只是,爬上了小侯山的山顶。
    但见山顶之处,别无他物,只有一处水池,池边有一颗苍老古树,树下一名道者身着黑袍,黑须黑发,身体四周游动着一阵青色雾气,那只引路水鸟,此时正栖息在古树之上,见到流云儿登上山顶,长叫几声,声音远远传了出去。
    流云儿快步上前,跪倒在地,恭敬道:“火族流云儿,乞求上神收留,传授无上道法!”
    道者淡然道:“我闻你在十万大山,寻我三年,特令【水信鸟】引你来此,你既然上得山来,我且问你,何为道?”
    流云儿一愣,答道:“天地即为道!”
    道者拂袖起身,并不多言,飞天而去,只留下流云儿独自在小侯山顶。
    连续十日,不见道者踪迹,流云儿饥饿之时,只能饮山顶池中之水,孰知这池水乃灵源之池,修身补气,益寿延年。
    这日道者终于回来,又问:“何为道?”
    流云儿深思答道:“正气为道!”
    道者又是拂袖而去。
    再过十日,道者回来复问:“何为道?”
    流云儿已与古树下参悟良久,终于答道:“众生为道!”
    道者终是盘膝坐下,淡淡道:“即知众生为道,当护众生之道,你可守否?”
    “能守!”
    “我乃黑水雨师,太荒正神,念你求道心诚,传授你无上道法,神功法术,可呼风唤雨,你可愿习否?”黑水雨师问道。
    流云儿急拜:“世尊在上,弟子愿追随师尊修习无上道法!”
    黑水雨师道:“你本火族之人,身有火性,我已用天雷急雨之功,洗你肉身,如今你乃**双德之躯,当用心修习道法,护苍生之道!”
    流云儿疑惑之间,黑水雨师带他至悬崖边,往山下指道:“你看那里!”
    流云儿顺指望去,只见在小侯山半山腰处,却漂浮一件东西,他此时双眼同光,看的极远,竟是清晰地看到,那半山漂浮的乃是一具肉身躯体,与自己的身体一般无二,不由大是惊奇。
    但他亦曾修道炼法,很快就明白,这是脱胎换骨,自己的肉身早就在雷电之击中死去,如今自己已是重朔之身。
    黑水雨师乃是太荒大神,拥有无上道法,自此之后,流云儿便在黑水雨师座下,领受道法玄妙。
    春去秋来,年复一年,山中不知岁月,在这小侯山顶,流云儿得到神功法术,只饮池中之水,依旧神清气爽。
    岁月匆匆,终有一日,黑水雨师召过流云儿,道:“你已得我道法相授,施云布雨,神通高妙,再无可学之法,今日你便可下山去了。”
    流云儿悲伤道:“蒙得师尊收留,授徒弟无上道法,大恩未报,岂忍离去。”
    “苍生为道,你亦曾答应过,要守护苍生之道。你此番离去,守此誓言,但有违背,我必收你道法,令你魂飞魄散!”黑水雨师正颜道:“今日下山,你我师徒缘尽,自此不可以我徒弟自居,更不可私来小侯山……你去吧!”
    流云儿泣道:“师尊大恩,岂敢了断,一日为师,终身为师,徒弟不敢忘记!”
    黑水雨师并不多言,只是架起黑云,飘然而去,再无踪迹。
    流云儿叩头流血,终是起身,朝天再拜,在古树之下坐了半晌,在饮一口池中水,遂驾起祥云,往南方而去。
第三六零章  【证人】
    此时包括司徒静在内,堂中大小好几十人都看着韩漠三人聚在一起说话,肖木领着两名御林军,全身铠甲,威风凛凛地站在韩漠身后不远,那些衙差在旁边,便是相形见拙,众人愈发觉得御林军就是御林军,果然是燕国王牌之师。
    肖木听他们说话,一清二楚,不发一言,只是静静站立。
    “凌大人所言虽说不错,但是如今这种时局下,讲的就是公平公正,只有如此,才能避免百姓因怨怒而发生骚动。”贺学之摸着下巴道:“宋车儿那边,有不少人为他作证,韩将军这边,自然也少不了证人,所以司徒郡守思虑再三,想出一个法子,这最好的证人,就是那当事妇人,当时究竟发生何样情况,谁是谁非,那妇人比谁都清楚,她说出来的话,必然是真话。到时候依着那妇人的证言,司徒郡守就知道该如何处理了!”
    “你是说,那妇人已经来了?”凌垒问道。
    贺学之点头道:“不错,已经找到!”他指了指场中众官员士绅,微笑道:“为了公平起见,我们贺族几位长老抽空前来,他们德高望重,自是能够做一个见证的。至于这些官员,也都是宜春郡刚正不阿清廉有加的好官,深通律法,有这样一大群人在,自是能够秉公办事。至于外面那些百姓,他们也可以做个见证,只要韩将军是清白的,很快就会传遍四处,韩将军也就不会被这件案子牵扯住。”
    韩漠眨了眨眼睛,呵呵笑道:“世伯,若是那妇人作证,说是我因奸杀人,那又如何?”
    贺学之叹了口气,道:“世侄,我想……事实终不会是那样吧……哎……!”却是没有正面回答韩漠的问题。
    这个没有答案的回答,反而充斥着极度的阴险。
    “那么……我是站在堂前受审还是……?”韩漠托着下巴,凝视贺学之问道。
    贺学之笑道:“这是哪里话?不过是过来弄明白案子,韩世侄身份非同一般,那是护粮官,岂能怠慢,自然是先请坐了!”
    凌垒立刻令人抬上一张椅子来,就摆在他座位旁边,亲热地拉着韩漠在自己身边坐下。
    韩漠大大方方地坐下,肖木和两名御林兵士便站在他的身后。
    “带宋车儿家属上堂!”司徒静一拍惊堂木,大声喝道。
    很快,宋车儿的父母妻小,甚至是两个同胞兄弟都上了堂来,加起来六七个人,一到堂上,哭喊声一片,跪倒在地,齐喊大老爷做主。
    韩漠嘴角泛起冷笑,看来贺学之这伙人还真想借着件事情将自己好好整治一番。
    “莫要在公堂上喧哗!”司徒静又是一拍惊堂木,沉声喝道:“肃穆之地,容不得你们这般像市井泼妇一样喧闹。”
    那老头子显然是宋车儿的父亲,跪倒在地,一把鼻滴一把泪地道:“回禀大人,非是我等喧闹,实是冤情太深,家犬为人砍杀,无辜丧命,这才悲伤欲绝,还请大人恕罪!”
    司徒静瞥了韩漠一眼,见韩漠神态悠闲,心中冷笑,暗道:“韩漠啊韩漠,你现在就先得瑟吧,等一会儿我看你便哭都哭不出来!”向那老人喝问道:“你口口声声说你家儿子是被韩漠韩大人砍杀,却是拿不出证据来,让本官如何为你做主?”
    老人道:“大人,家犬当日办差,领了不少衙差兄弟在身边,他们都是亲眼看见,家犬路见不平,挺身而出,却被……!”一指韩漠,厉声道:“却被韩大人一刀砍下了脑袋。家犬在公门许多年,兢兢业业,报效官府,忠于圣上,这次为了维护一名妇人清白,却落得如此下场,老天不公,小人只求大人做主,还家犬一个公道。”
    直到这个时候,围在堂外红木栅栏周围的百姓们才知道,今日的被告,正是他们敬畏有加的护粮官韩将军。
    顿时人群便议论纷纷起来,已经有人低声道:“宋都头的老爹是要告韩将军吗?这老家伙是不是混了头?韩将军可是好官啊!”
    “我是听说韩将军刚入夕春县的时候,砍杀了宋都头,以为这事儿过去了,想不到今日却要审起来!”
    “韩将军为何要砍杀宋都头?”
    “谁知道。有的说是韩将军见到宋都头调戏灾民妇人,所以为了平息民怨,出手砍杀。不过还有人说,是宋都头见到韩将军调戏民妇,上前劝说,惹恼了韩将军,这才被砍了脑袋!”
    立刻有人低声道:“这话就是胡说了。你们也看到,这韩将军长相俊秀,出身高贵,有权有势,怎么可能看上区区一个民妇?又怎么可能当众调戏民妇?”
    “那宋都头倒是色中恶鬼,被他欺辱的妇人不在少数,我看八成是宋都头被韩将军抓到。”
    “这可说不准,咱们都没看见,谁能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立刻有人撇着嘴道:“那韩将军却是位高权重,有权有势,说不定就是仗着有权有势,这才欺辱民妇。这些达官贵人,玩那些上等货玩腻了,偶尔玩一玩民妇,换换口味,也未可知!”
    这人一说完,旁边立刻有人骂道:“放你娘放的屁。谁人什么德行,那都是看得出来。宋都头平日就他妈不是什么好鸟,这韩将军却不惧任何人,搞垮了大鸿米店,这两人的德行立见高低,虽然没亲见到底发生什么事请,我看那宋都头定是该杀,韩将军才出手!”
    “哟,你说话倒是底气足得很。”有人奚落道:“等那韩将军一走,看你还有没有胆子说这话!”
    人群中沸沸扬扬,已是争吵不休,分成两派,都在低声地咕囔着,吵得凶了,竟是有几个人撕扯起来,被旁边的人劝住才止手。
    大堂上,老二哭哭滴滴滴说着自家儿子的“冤情”,身后宋车儿的家人也是哽哽咽咽,看起来倒真像是受了天大的冤屈。
    监察使凌垒忍不住尖着喉咙道:“司徒大人,他们在堂上吵来吵去也不是个事,不是说那妇人已经找到了吗?让她出来交代一番,当时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司徒静道:“监察使大人说的是。”一拍惊堂木,喝道:“都不要叫嚷。来人,将那受辱民妇带上来!”
    于是,所有人屏住呼吸,等着那妇人出来。
    所有人都想知道,是什么样一个妇人,会引出这样的案子来。
    韩漠平静如常,托着下巴,微眯着眼睛,那位民妇的容貌,他早就忘记,只是记得姿色倒不差,否则那宋车儿也不会看上。
    从堂侧先是出来一名衙差,后面便是跟着一名妇人,妇人身后一左一右跟这两名衙差,三名衙差成品字形,将那妇人围在了中间。
    这妇人此时穿着白色的素衣,下身是一条浅绿色的百褶裙,素面朝天。
    众人见这妇人也算不得什么绝色美女,不过身材倒是丰腴窈窕,酥胸饱满,样貌清秀,肌肤算不得细嫩,但却极为白皙。
    不施脂粉,有着小家碧玉的素雅风情,虽不妖媚,却给人一种很干净的感觉。
    到了堂中,少妇跪倒下去,那上面司徒静立刻拍起惊堂木,喝道:“躺下所跪何人?”
    那妇人尚未说话,韩漠已经向着司徒静道:“司徒大人,我听说这惊堂木是有讲究的,不能这么三下两下就拍一次。惊堂木代表的是官威,这官威偶尔爆发,自是震慑人心,但是总是这么拍呀拍,官威的份量那就轻了不少……你莫介意,我是有话直说而已!”
    众人愕然。
    司徒静冷哼一声,复问那妇人,“堂下所跪何人?”
    “民妇胡钱氏,闺名灵娇!”那少妇垂着头,回道。
    司徒静摸着胡须,缓缓问道:“家住何方?可有其他家属?”
    “民妇家居黄梅县平山镇,本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