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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懿吃三国-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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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临征之际猝杀大臣,这种不利之事曹丞相他应该是不会干的。”荀攸这才仿佛松了一口大气,“这么说来,孔大夫他是没有性命之忧的了。”

荀彧的脸上露出了苦涩的笑意:“你忘了愚叔刚才给赵彦说的那些话啦?——目前是孔大夫自蹈死地,一心逼着曹丞相对他大开杀戒,他才好用自己的鲜血唤醒汉室臣民们的忠义之气,并让曹丞相背上‘滥杀忠良’的千秋骂名。”

荀攸“啊呀”一声,在脑门处轻轻一拍,连连点头:“是啊!孔大夫一心求死而殉国,曹丞相这一招‘缓兵移祸之计’也就用不上了。”

他嗟叹了一阵儿,方才从袍袖之中取出一幅绢帛来,呈给了荀彧,道:“今日侄儿向曹丞相告假前来探视您的时候,他提笔写了一首新诗,名叫‘对酒歌’——嘱托侄儿一定要带给您品评欣赏一番。”

“哦?曹孟德还有心送诗给愚叔品赏?”荀彧有些纳罕地将那幅帛书徐徐展开,只见上面写道:

对酒歌,太平时,吏不呼门。王者贤且明,宰相股肱皆忠良。咸礼让,民无所争讼。三年耕有九年储,仓谷满盈。班白不负戴。雨泽如此,百谷用成。却走马,以粪其土田。爵公侯伯子男,咸爱其民,以黜陟幽明。子养有若父与兄。犯礼法,轻重随其刑。路无拾遗之私。囹圄空虚,冬节不断。人耄耋,皆得以寿终。恩泽广及草木昆虫。

荀彧慢慢地低声念着,热泪猝然盈眶而出,大颗大颗地滴落在了绢帛上的那首诗上,洇开来一团团的墨渍。

“叔父大人……叔父大人……”荀攸急忙在一旁呼唤道。

荀彧过了许久许久才凝定了心神,将那幅绢帛托在手上,看了又看,道:“知我者,莫过曹丞相也!他是在用这首《对酒歌》委婉地告诉彧,即使不瞧在他的颜面之上,看在天下百姓深陷战火之中嗷嗷待哺的呼声之上,也应该帮他一统天下,靖平四海,还万民一个太平盛世啊!‘却走马,以粪其土田……路无拾遗之私。囹圄空虚,冬节不断。人耄耋,皆得以寿终。恩泽广及草木昆虫。’他亲笔描绘的这一幅太平盛世图景可真美啊!他是在告诉我,他若是统一了天下、靖平了四海之后,他就一定会让这样一幅盛世图景活生生地展现在神州华夏的万里疆土之上呐。”

“叔父大人!这是曹丞相精心编造出来的花言巧语,他在欺骗您!”荀攸看到荀彧的眼神里有几分痴了,急忙提醒道。

“不,不,不……贤侄你不懂!曹丞相虽然杀伐决断、枭猛狠辣,但他还算是个‘言必信,行必果’的人。他给了愚叔这样一个造就盛世美景的承诺,他应该也不屑以此欺诈愚叔的。”荀彧伸出右手中指慢慢地揉着自己头部的太阳穴,声音渐渐轻了下去,“这个事儿,关系到天下百姓的安宁福祉,愚叔是应该好好思量一番……”

“可是,叔父大人,一旦曹丞相一统天下、靖平四海之后,他便极有可能代汉自立、开国称帝了!”

“是啊!所以……所以愚叔才要好好思量一番啊……”

第2卷身在曹营,司马懿暗通孙、刘第11章曹操一出错,司马氏笑了第070节引刀成一快,不负忠汉情

六月赤夏本是骄阳胜火、酷热灼人,然而廷尉署后院的牢狱之中却是晦暗无光、阴气森森,黑洞洞的甬道间飒飒寒风直吹得人毛发悚然。

一间九尺见方的狱室内,到处弥漫着一股腥腐刺鼻的臭味,令人闻而作呕。只见孔融披枷戴锁,端坐于枯草席上,双目垂帘而闭,恍若一尊石像一般漠然不动。

南面的石壁上面,有他咬破中指沾血写成的一首长诗,瞧上去血迹斑斑、触目惊心:

言多令事败,器漏苦不密。河溃蚁孔端,山坏由猿穴。涓涓江汉流,天窗通冥室。谗邪害公正,浮云翳白日。靡辞无忠诚,华繁竟不实。人有两三心,安能合为一。三人成市虎,浸渍解胶漆。生存多所虑,长寝万事毕。

突然间,狱室外的甬道里传来了一阵“噔噔噔”的靴履之声,清脆响亮,疾奔而至。

孔融听得步靴声响,缓缓睁开双目。牢门之外,十余名高大武士,右手高举火把,左手按着腰刀,一字儿排开,杀气腾腾,凛然而立。在火把焰光的映照之下,曹操一身便服,满面沉峻,背着双手,拖着长长的背影,缓缓走了过来。

“文举兄,你在这里还一切安好罢?”在一片难挨的静默中,还是曹操先行慢慢开口了。

孔融冷冷一哼,并不作答。

曹操瞧着他这一脸的傲气,眉眼间杀气渐浓,语气也越来越冷:“身处囚室、披枷待罪,生死存亡系乎他人一念之间,文举兄心中可有惧意?”

孔融双目一张,目光凛然如剑,直向他当面迎了过来:“身为宰辅重臣,不念修德正己以尊上抚下,却欲一意淫刑肆威、锄除异己、残虐以逞,天下士民见之皆将侧目而视、惧而思抗,岂独孔某一人哉?”

听了孔融这番咄咄逼人的话,曹操的脸庞微微一红。这个孔文举,真是“沸汤煮老鸭,身已皆烂而嘴还挺硬”!到了这等境地,他还当自己是“儒中之宗、百僚之师”,仿佛身居庙堂坐而论道一般,继续高谈阔论、据理畅言!曹操知道自己再用言辞恐吓已无多大效用,眼神一转,瞧见了狱房南墙上孔融写的那首血诗,于是细细看了几遍,冷冷地笑道:“文举兄,看来你对自己此番遭难的反省还是蛮到位的嘛——‘言多令事败,器漏苦不密。河溃蚁孔端,山坏由猿穴……谗邪害公正,浮云翳白日……三人成市虎,浸渍解胶漆……’你既有自省悔悟之念,这便好了。”

“曹孟德,你错了。”孔融语气冷硬地打断了他的话,“这首血诗可不是孔某的自悔自怨之作!它是孔某总结一生与各个奸贼交锋的经验结晶,它是孔某送给后来之人的殷殷忠告……你不懂它的意思,外面有许多人是会懂的。”

曹操听了这话,脸色不禁蓦地有些僵硬了:“呵呵呵……孔大夫不愧是用心良苦的汉室忠臣啊!”他这句话一出口,仿佛立刻又意识到了什么,沉默有顷,忽地向后挥了挥手——那些武士们马上会意,将手中火把纷纷插在了甬道壁缝之后,便鱼贯而出。狱室门外,终于只剩下了曹操一人负手而立。

“孔大夫深通经籍、博古明理、学识出众,曹某一向是衷心钦佩的。”曹操的口吻突然显得十分温和,“而且,对孔大夫忠君奉上、赤心卫道、磊落坦荡的为人,曹某也一向是衷心敬服的。想当年,曹某恭迎陛下御临许都之时,您做了三首诗赠给曹某:‘郭李分争为非,迁都长安思归。瞻望关东可哀,梦想曹公归来……从洛到许巍巍,曹公忧国无私。减去厨膳甘肥,群僚率从祁祁……’唉,曹某记得在接过您这诗稿的那天,兴奋得彻夜难眠,简直比得到了陛下亲笔颁写的褒奖诏还要高兴……”

说到这里,曹操眼眶里的清泪宛然便似断了线的明珠滴滴而下,垂落在他的须髯间莹莹闪光:“这样的情谊、这样的交游、这样的关系,为什么到了今天,您却狠心一撕而裂,反与曹某处处作对呢?”

孔融静静地看着他,道:“倘若曹丞相您能一如既往地匡扶汉室,孔某至今亦会对您歌之颂之,助您流芳百世……”

“唉……孔大夫!您为什么还那么迂腐呢?我曹家巍巍崛起直逼汉室,实乃天时使然,并非曹某情愿如此。”曹操悠然言道,“太史令王立精晓天文星相,不也是曾公开上奏陛下:‘前太白守天关,与荧惑会;金火交会,革命之象也。汉祚将终,必有人杰起而代之。’孔大夫,您博古明今、通时达变,不会不明白这一点罢?”

“哦?你曹家代汉便是‘天时使然’?王立那庸儒满嘴的鬼话,你曹孟德也要拿出来糊弄人?他还不是瞧在你赏了他一个二千石官秩的‘太史令’的好处上才这么大放厥词的?”孔融脸上的笑容淡淡的,“就借你这篇鬼话来说,若论当世人杰,莫过于陇西皇甫嵩。他能文能武,兵动若神,百战百胜,董卓尚且束手恭服、唯命是听。想皇甫将军当年纵横关内,扫平黄巾诸贼,驱除四方流寇,功定天下之半,声驰四海之表,此等伟绩你我皆亲眼所见——功高威盛如他者,尚且不敢妄自尊大、逼上自立,何况你曹孟德仅恃天子威灵而粗定中原乎?真不知你这‘天时使然’之言从何道来……”

曹操闻言,面色渐变,慢慢收泪而止,沉默半晌,一声长叹:“这样吧,孔大夫,此刻南征在即,曹某亦无暇与你一辩天命循环之理。你且先回鲁国曲阜孔庙闭门静养一段时间,抛下万般杂念,慎观天下大势——待曹某从江南凯旋之后,曹某一定亲赴孔庙聆听您的高明之言,如何?”

孔融一听,脸上的笑意渐渐变浓,心道:你曹孟德惺惺作态、弯弯绕绕、大费周章,说到底还是想让我远离许都,闲居偏州,当一个不问朝事、不论是非的哑巴,这样你就能在朝廷一手遮天、翻云覆雨了!这等精明的盘算,只怕你今日终是难以如愿了!

一念及此,他哈哈一笑,慢慢言道:“曹丞相果然高明。桓帝愚笨,只知禁锢士人之身;而曹丞相你非但意欲禁锢士人之身,还要钳闭士人之口、销铄士人之节!”

曹操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孔大夫若是连本相这样的劝告亦不听的话,本相也实在是无法可想了!御史台那边对您的问罪可是来得煞为凶猛……”

迎视着曹操满脸如冰山一般挤压过来的阴沉之色,孔融面色平静得一如大海,仿佛足以包纳一切的后果:“曹孟德,你要杀便杀、欲斩便斩,不必这般遮遮掩掩、吞吞吐吐!孔某自献忠汉室以来,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又何惧你的威逼利诱?你若真有几分枭雄气象,干脆来个痛快的,一刀砍了孔某的人头去!反正我孔融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就绝不允许你对汉室九鼎稍有觊觎之迹!”

狱室内一下陷入了一团沉沉的死寂之中。过了半晌,曹操气急败坏的声音咆哮了起来,在牢狱甬道间震荡着:“孔文举!曹某如今对你已然做得仁至义尽,你日后须是怨我不得……”

第2卷身在曹营,司马懿暗通孙、刘第11章曹操一出错,司马氏笑了第071节交易

御案之上,那只朱红宝匣的小小金锁被轻轻开启,一派奇光异彩宛若绮绮朝霞辉映而出,直逼眉睫,令人不敢正视——内里竟是一方五色玉玺:方圆四寸,上镌五龙交钮,玲珑剔透,清莹明润;旁缺一角,以黄金镶之;刻有篆文八字“受命于天,既寿永昌”。这赫然便是大汉帝室之宝、传国玉玺了。

天子刘协将这玉玺捧在手中,反复端详,心中感慨万千。这玉玺自秦始皇当年传世以来,已历经了秦汉两朝四百多年,传承了二十五个皇帝,算上自己是第二十六个了……而自己登基以来,此玺先在迁都长安途中失落,后又流入了逆贼袁术之手,袁术便是在得到了它之后自以为“天命所归”,才忙不迭地称帝而亡的……如今,曹操这个当世“王莽”已然大权在握、势压百僚,这一次废除三公、独任丞相,更是来势汹汹——自己又还能将这方传国玉玺执掌多久呢?难道高祖皇帝当年力讨暴秦、剪除项羽而打下来的四百年大汉基业,真的竟会葬送于自己之手吗?这个萦绕在自己心头多年的噩梦绝不能成为现实啊!他一想到这儿,手掌便紧紧握了过来,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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