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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汉-第2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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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辨惊恐的瞪大了眼睛,犹自不相信董璜的话。
    “协,协为什么要杀我,为什么……”
    “弘农王,你还真是天真啊。你不想想,若你不死,皇上怎能安心?”
    刘辨的眼中,流露出一种悲伤之色,“不可能,协是我的兄弟,他为什么要杀我?”
    武士倒了一杯酒,向刘辨走来。
    刘辨这时候,好像才突然的醒悟过来,挣扎着大声叫喊:“董卿救我,薰卿救我!”
    “哈哈哈,董卿……你是说董西平那小子吗?放心吧,他正陪着我家叔父,怎能前来救你?你死了,到时候就把罪名推到那董西平的身上。你们的关系不是好吗?嘿嘿,只怕用不了多久,叔父就会送他来陪你。到时候你们就在地下,再叙主仆之情吧。”
    薰璜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无数年来积压在心中的怒气,仿佛终于有了一个宣泄口。
    殊不知,何太后看他的目光,好像看白痴一样。
    从门外传来了一声叹息,那叹息声,犹如一声霹雳在董璜耳边炸响。
    连忙扭头看,就见董卓,站在永安宫的宫门口,神色复杂的看着董。
    在他身后,典韦、沙摩柯左右保护,李儒站在董卓身旁,见董璜看过来,他轻声道:“阿秀,从西平七岁那年,你在校场想要杀他的那一刻起,我就有一种预感,你迟早会走进歧途之中。岳丈当年让你去扶风磨练,只可惜,你却辜负了岳丈。”
    与此同时,董俷从屏风后绕出来,看了看呆若木鸡的董璜,过去一把抓住了武士的脖子。
    “滚开!”
    武士被董俷摔飞了出去,狠狠的跌在地上。
    薰卓轻声道:“那天我被刺,阿丑说有个人很像你,我还不相信……那天晚上,你在我病床前痛苦,我甚至真的以为,你是为我难过。文秀,你真的让我很失望。” 
第二二五章 谁逼迫谁?
           只是一个非常简单的计策。
    是的,非常简单……刺杀当天在南宫当值的官员,一共有十三个。其中三个人是董俷一系,剩下的人当中,除了董卓一系的之外,还有几个人一直在官署里干活。
    李儒把这几个人,都有详细的标注。
    薰俷所怀疑的两个人,一个是郑泰,为名士,曾在何进麾下效力,后来薰卓入京后,此人就投靠了董卓,官拜秘书。呵呵,可不要误会,这个秘书可后来的秘书可不一样。为桓帝始置,掌管禁中图书秘记,有点类似于未来社会皇家图书馆馆长。
    这不是个什么实权的官职,说明董卓并不信任此人。
    郑泰的立场也一直很模糊,说他是党人吧,曾因为得罪袁隗而被迫害。说他是东观士子,但见解却完全不同。武人?郑泰的剑术不错,少年时也曾仗剑游历天下。
    反正这样一个人,很难说清楚。
    薰卓自然也不会信任郑泰,但也不能不接纳。
    他需要的人太多了……在凉州的时候就有这样的感觉,可以马上打天下,但不能马上治天下。
    另一个人,就是董璜。
    说实话,董俷更希望那个人是郑泰,而不是董璜。
    不管他和董璜之间有什么恩怨,总归是家里的事情。董俷对家庭很看重,所以很不希望家族内部出现分裂。可事实上……
    薰卓看着董璜,慢慢的闭上眼睛。
    薰璜这时候也慌了起来,扑通一声跪在董卓的面前。“叔父。不是我,我只是听皇上地命令……”
    “闭嘴!”当董卓睁开眼睛地时候,面容笼罩一层冰霜。冷漠的看着薰,片刻后道:“李儒,把这逆子给我带回去,我要好生的审问他。”
    说完,佝偻肥胖地身躯,微微一礼。“弘农王,老臣家教不严,竟出此忤逆之辈,定不会轻饶。请王太后和弘农王好好安歇吧。有老臣在,绝不允许他人加害。”
    何太后的目光中,有一丝期盼。
    可是听董卓如此一说,眼中的精光随之黯然。
    本希望能借此机会,让辨重新登基。但是看董卓的意思。分明是不想动汉帝刘协。
    薰俷轻轻握了一下刘辨的手,“王爷早点休息,明日一早,臣再来探望。”
    仿佛是主心骨一样。刘辨握着薰俷的手,迟迟不肯松开。
    薰卓一蹙眉。“西平,你在这里陪弘农王一会儿,把事情安排妥当,再来家中议事。”
    “喏!”
    辨啊,你何时才能长大呢?
    刚才多好地机会,如果你能表现的刚强一些,说不定……
    可董俷也知道,对于刘辨而言,虽然明知道这只是一场戏,可在梦中,不知道多少次见到了这样的场面。才十三岁,从小在温室中,何时经历过这样的风风雨雨?
    李儒押着董璜走了,董卓的背影佝偻,看上去一下子老了很多。
    可是当他走出永安宫大门的时候,猛然挺直的胸膛,神色间,再一次恢复平常。
    薰俷在永安宫中,呆了一炷香的功夫。
    辨睡着了……
    薰俷这才在何太后复杂地目光中起身,躬身道:“太后请放心,我已命李信和司马香儿的鸾卫营全部进入皇城。从今日开始,全天守护永安宫,定不会再有麻烦。”
    当董俷走到了宫门时,何太后突然叫住了他。
    “董卿,你曾经和弘农王说,人世间最宝贵的财富有两样,忍耐和希望,真的吗?”
    薰俷地背影明显颤了一下。
    那句话,源自于上一世的记忆,不朽名著《基督山伯爵》中地最后一句。
    当年在校场,董俷偶然和刘辨说起了这个故事,是希望刘辨能变得好像主人公一样坚强。
    可是没想到,几年过去了,辨仍记得。
    希望吗?
    薰俷仿佛是对自己说,又好像回答何太后的问题:“若觉得有希望,那就是有了!”
    很含糊的一句解释,可听在何太后的耳中,却变得非常美妙。
    “董卿,多谢你!”
    薰俷头也不回,大步流星的走出了永安宫。
    ******
    回到大宅门的时候,周围警戒森严。
    议事大厅中***通明,董璜跪在地上,正中央太师椅上,董卓威严的坐着。
    人不多,典韦和沙摩柯在门口守卫。李儒在下首的首位端坐,冷漠的看着他的手。
    薰俷进来,先行一礼。
    薰卓点了点头,示意董俷坐下来。
    目光向董璜扫去,董卓眼中闪过骇人的冰冷杀机。
    古人家国天下,这家放在首位,特别是一些大的家族,更是把家族利益看的至高无上。
    这也是门阀世族垄断朝政的一个原因。
    所谓世冑占据高位,寒士屈沉下僚。对于世家子弟而言,家族远高于国家。
    薰家不是世族,可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世族。你可以为非作歹,你可以欺男霸女,这都算不得什么。可有一个底线,你破了那个底线,家族的惩罚非常严厉。
    这个底线就是,你不能背叛家族。
    薰璜的行为,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就是对家族的背叛。这种行为,薰卓绝不能容忍。
    “谁让你接触的皇上?”
    “是,是袁福,袁福!”
    李儒神色淡然,“四月,父亲前往陇西为母亲治丧,文秀曾与袁福饮酒于英雄楼,有史阿作陪。五月中,又与袁福相聚于翠莺阁,伍琼、周都在酒席中出现。”
    薰璜抬起头,怨毒的看着李儒。
    李儒却冷笑一声,“文秀。你莫奇怪。我不是要盯你,而是盯袁家。只是当时那袁福和你结交,我并没有想太多。在我看来。你堂堂的薰家大公子,怎会背叛呢?”
    薰璜却发出凄厉地笑声,“大公子,李儒,董家地大公子,怎会是我?”
    薰俷轻轻摸着颌下唏嘘的胡茬子。
    薰璜道:“如今董家。谁又知道我?谁又会听我的?张口西平,闭口阿丑,李儒,你莫要以为我不知道,整个董家,都是围着那丑鬼在转,我董璜又算是什么?”
    李儒也笑了。
    “文秀,阿丑能有今日成就。是他自己地努力。从陇西到金城,又至中原,而后在阳,你可曾见到。爹有为他真正站出来说过话吗?全家人围着阿丑转,或许你是这么看的。但在我看来,阿丑所做的一切,足以让我们全家人去围着他转。”
    薰俷闻听,不由得低下头。
    “我……”
    薰璜还想要辩解,可又不知道,该如何辩解。
    仔细想想,似乎的确是这样。薰俷以勇武而闻名天下,可以为家族而至阳为人质
    如果换做他的话,会这么做吗?
    —
    李儒接着道:“文秀,你莫要说家人偏心。临洮之乱后,娘分发给阿丑的例钱,还没有你多。你一月下来,十五万例钱不知所踪,可阿丑地例钱,却全部用于组建人马。你看看他,麾下巨魔士一出,连华雄将军也感到吃惊……我不否认,媛给予阿丑了不少帮助,连我每月十万例钱,都送给了阿丑,可是阿丑却没有乱使用。”
    “我……”
    “你说岳父对你不公平,可是你当初设计阿丑,岳丈非但没有责难,反而让你在扶风为都尉。一千二百石俸禄,我看着都眼红。可是阿丑呢?转战中原,激斗宛县,更在宛县救岳丈于为难之中。收陇西,逼退羌人,其功劳也只得了个兵曹掾。”
    薰卓一直闭着眼睛,手在微微颤抖。
    李儒冷笑道:“文秀,你拍着胸脯说,岳丈可曾亏待过你?”
    薰璜,终于低下了头……
    薰俷开口,“秀哥,你总觉得我在逼你,可说实话,我从未想过和你争风。爹如今身处高位,为众多人所嫉妒。我只是想保全我们的家,其他的,我真没有想过。小时候,我想让奶奶平平安安,让家人快活一生。可是姐姐却……秀哥,你我的追求不同,道路也不一样。爹为鄂侯,按道理说,应由我继承爵位。可我为什么要向爹求官,爹为什么封我为侯?秀哥,爹视你如亲子,可是为你在着想。”
    薰璜猛然抬头,泪流满面。
    “叔父,文秀罪该万死……当初袁福找我,只是让我和皇上接触。我没有想到伍琼和周会刺杀叔父,我只是想出一口气,因为我觉得,我……真的是皇上,皇上说,弘农王不死,他就无法安心的坐稳皇位。所以命我鸠杀弘农王,还说叔父也有这想法。”
    薰卓睁开了眼睛,“文秀,我只想说,你忒让我失望!”
    说着话,抬手一招,就见典韦和沙摩柯进来,“给他个痛快,不要让他遭什么罪!”
    “叔父,饶我,饶我……文秀再也不敢了,不敢了……”
    薰卓却转过了身子,背对着董璜不在说话。典韦、沙摩柯拖着董璜往外走,只听董璜哭喊不停,那声音却是凄惨到了极点。
    薰俷心生不忍,想要站起来求情。
    可是却见李儒轻轻摇头,示意董俷不要说话。
    亦不是刚至这个年代,董俷很清楚,对于大族而言,背叛是谁也无法赦免的罪行。
    随着一声惨叫,董卓的身子,剧烈地颤抖起来。
    他想起了他的兄长。
    想起了哥哥临死前,把董璜托付给他的情景,更想起了……董璜小时候,他抱着董璜纵马驰骋的一幕幕景象。心中一阵绞痛,让董卓不禁身子,捂住了胸口。
    “哥哥,仲颍……对不起你!”
    突然间,董俷转过身子,抬手将八仙桌掀翻在地。
    “孺子之心,忒歹毒,忒歹毒……当杀,当杀之!”
    那眸子,通红若滴血一般,凄厉地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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