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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太祖高皇帝实录-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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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趺高三尺;五品圆首高二尺二寸,碑身高六尺五寸,阔二尺六寸,方趺高二尺八寸;六品圆首高二尺,碑身高六尺,阔二尺四寸,方趺高二尺六寸;七品圆首高一尺八寸,碑身高五尺五寸,阔二尺二寸,方趺高二尺四寸。坟茔:功臣殁后封王,茔地周围一百步,每面二十五步,坟高二丈,四围坟墙高一丈,石人四,文、武各二,石虎、羊、马、望柱各二;一品茔地周围九十步,每面二十二步半,坟高一丈八尺,坟墙高九尺,石人二,文、武各一,石虎、羊、马、石望柱各二;二品茔地周围八十步,每面二十步,坟高一丈六尺,坟墙高八尺,石人、石虎、石望柱同一品;三品茔地围七十步,每面一十七步半,坟高一丈四尺,坟墙高七尺,石虎、羊、马、石望柱同二品;四品茔地周围六十步,每面一十五步,坟高一丈二尺,坟墙高六尺,石虎、羊、马、石望柱同三品;五品茔地周围五十步,每面一十二步半,坟高一丈,坟墙高四尺,石羊、马、石望柱各二;六品茔地周围四十步,每面一十步,坟高八尺;七品茔地周围三十步,每面七步半,坟高六尺。祭物:四品以上用羊、豕,九品以上用豕。庶民袭衣一,用深衣一、大带一、履一双,裙裤衫袜随所用;饭用粱,含钱三;铭旌用红绢五尺;歛衣随所有;衣衾及亲戚禭仪;棺随所用,坚木油杉为上,柏次之土杉、松木又次之,用黑漆、金漆,不得用朱红;明器一事;功布,以白布三尺引柩,柳车以衾覆棺。志石二片,如品官之仪。茔地周围十八步,每面四步半,祭物用豕,力不及者随家之有无。”既奏,上曰:“婚、丧之礼,人道之重,斟酌得宜,行之惟允。其颁布天下,使臣民皆遵守之。”

丁酉,定内命妇冠服制。先是,外命妇冠服之制已定,惟内命妇未有其制。至是,复诏议之。礼部言:“唐制,贵妃一品,昭仪二品,婕妤三品,美人四品,才人五品,冠服并用花钗翟衣;宝林六品,御女七品,采女八品,冠服同尚宫等并佃钗礼衣。宋内命妇,贵妃一品,太仪二品,婕妤三品,美人四品,才人五品,贵人无视品,冠服并用花钗翟衣;自国夫人、县君及充司簿、司宾者,并赐冠帔。今内命妇增设贵人一等,才人二等,参酌唐、宋之制,自三品以上,宜用花钗翟衣,贵人视四品,才人视五品,并同尚宫等用山松特髻、大衫以为礼服。”于是以贵人为三品,以后妃燕居冠及大衫、霞帔为朝会礼服,珠翠庆云冠、鞠子褙衣、缘襈、袄裙为常服。

戊戌,改潭州府为长沙府,靖江府为桂林府。

己亥夜,有星大如杯,青白色,光润,起自天市西垣,西行至游气中没。

庚子,温州卫千户陈旺以追击海寇失机,诛之。

青州、莱州二府蝗。

壬寅,上以征西将军冯胜等师出甘肃,命中书省臣预送战袄三万、鞋六万八千緉以给之,因谕之曰:“甘肃苦寒,未冬而雪,非南方之比。朕居京师,每当隆冬时,衣重裘尚觉体寒,况军士暴露边庭,冲冒风雪,有裂肤、堕指之患,岂能堪也?衣鞋宜预给之。”

征南副将军江阴侯吴良讨靖州会同县蛮寇,平之。

癸卯,句容县民献嘉瓜二,同蒂而生。上御武楼,中书省臣率百官以进。礼部尚书陶凯奏曰:“陛下临御,同蒂之瓜产于句容,句容,陛下祖乡,实为祯祥,盖由圣德和同,国家协庆,故双瓜连蒂之瑞独于此,以彰陛下保民爱物之仁,非偶然者。”上曰:“草木之瑞,如嘉禾、并莲、合欢、连理、两岐之麦、同蒂之瓜皆是也。卿等以此归德于朕,朕否德不敢当之。纵使朕有德,天必不以一物之祯祥示之。苟有微过,必垂象以谴告,使我克谨其身,保民不至于祸殃。且草木之祥,生于其土,亦惟其土之人应之,于朕何预?若尽天地间时和岁丰,乃王者之祯,故王祯不在于微物。”遂为赞,赐其民钱千二百。

胡兵寇大同之宣宁县下水镇,杀掠吏民而去。

征西将军冯胜遣千户胡凯至京奏甘肃之捷。上召都督府臣,谕以功赏次第,指挥彩叚五表里,千户卫镇抚四表里,百户镇抚三表里,仍命胜先将吐蕃及西安、河南出征官员就各处赏赐,其京卫出征将士俟回京给赏。

指挥使毛骧败倭寇于温州下湖山,追至石塘大洋,获倭船十二艘,生擒一百三十余人及倭弓等器,送京师。诏令中书定赏格:凡总旗军士、弓兵,生擒贼一人者,赏银十两,斩首一级,银八两;民人生擒贼一人,银十二两,斩首一级,银十两;指挥、千户、百户、镇抚等于班师之日,验功赏之。时又并得所掠高丽人三人,适高丽使者至,命领之以归。

定辽都卫指挥同知冯祥等率兵克十万山、大片崖、小片崖、石瓮、九崖等处,抚辑其民而还。

参政何真收集广东所部旧卒三千五百六十人,发青州卫守御。

是日,太原府阳曲县地震。

甲辰,命工部造红牌,镌戒谕后妃之辞,悬于宫中。其牌用铁,饰字以金,仍造宫中佩用,象牙牌四十有九,以“坤宁厚载”字为号,黄、红、青、绿绒为绦。

左副将军李文忠率都督何文辉等兵至口温之地,虏闻之,夜弃营遁去,获其牛马辎重无筭,遂进至哈剌莽来,虏部落惊溃,复进兵至胪朐河。文忠谕将士曰:“兵贵神速,宜乘胜追之,千里袭人,难以重负。”于是留部将韩政等守锱重,命士卒人持二十日粮,兼程而进。至土剌河,虏将蛮子哈剌章觇知之,悉骑渡河,结阵以待。文忠督兵与战,战数合,虏稍郤,复进至阿鲁浑河,虏兵益众,抟战不已,文忠马中流矢,急下马,持短兵接战,从者刘义直前奋击,以身蔽文忠,指挥李荣见事急,以所乘马授文忠,自夺虏骑乘之。文忠策马横槊,麾众更进,于是士卒鼓勇,皆殊死战,虏遂败走,获人马以万计。追至称海,虏兵又集,文忠勒兵据险,椎牛飨士,纵所获马畜于野,示以闲暇。居三日,虏疑有伏,不敢逼,乃遁去。文忠亦引还,夜行失故道,至桑哥儿麻,士卒无水渴甚,文忠默祷于天,忽所乘马跑地长鸣,泉水涌出,人皆以为天助云。是役也,宣宁侯曹良臣、骁骑左卫指挥使周显、振武卫指挥同知常荣、神策卫指挥使张耀俱战没。良臣,寿州安豊人,幼有大志,及长,英毅有敢,人多殚之。元季群雄兢起,良臣聚乡里子弟,训练为兵,立堡以御外侮,约束严明,无敢违其令者。岁壬寅,率所部来附,上以其诚,命为江淮等处行中书省平章政事。吴元年,从大将军徐达克姑苏有功。洪武元年,进阶荣禄大夫。大军取河北,入元都,攻永平,良臣功居多。二年,奉诏守山西行省,率兵出大同,击元将孔兴等,降之。三年,又从大将军徐达击元王保保于定西三不剌川,皆败之,还京授开国辅运推诚宣力武臣,阶仍荣禄大夫,勋柱国,爵宣宁侯。四年,从平蜀。至是战殁,赠禄大夫,追封安国公,谥忠壮。显,庐州合肥人,精悍有胆气,骁勇过人。岁乙未,上取滁、和二州,渡采石,入太平,显充带刀先锋,侍左右,从克溧水、溧阳。丙申,破陈野先兵。丁酉,攻常州,拔江阴,充前部先锋,皆与有功。戊戌,从上取婺州。己亥,攻诸暨,克衢州,升帐前都先锋。庚子,陈友谅率众陷太平,逼建康,显从诸将复太平城,战于采石,友谅退走。癸卯,从讨友谅,大战鄱阳湖,累著奇功。乙巳,授骁骑卫千户。吴元年,克苏州,以功授宿卫千户,寻升怀远将军、金吾右卫指挥同知。洪武二年,以取山东、河南及援陕州、下河中功,转骁骑前卫指挥同知。三年,收应昌红罗山等寨,升指挥使,阶昭勇将军。四年,迁骁骑左卫指挥使。至是战殁,以子岩袭骁骑前卫指挥同知。荣,凤阳定远人,开平中武王遇春再从弟也。资禀雄毅,年未冠,遭元末乱,从军安丰。岁癸卯,渡江来归,上召见,即以隶遇春麾下。甲辰,从征武昌,克庐州、安丰,有功,授武德卫管军千户。乙巳,从攻赣州,下南雄、韶州,克安陆、襄阳。吴元年,从下姑苏功,升武德卫指挥佥事。及遇春为征虏副将军,佐大将军徐达耴元都,荣从行进,阶宣武将军。遇春薨于军,荣护丧还京师。三年,升武德卫指挥同知,阶怀远将军,仍俾世袭。四年,从永嘉侯朱亮祖伐蜀军,改振武卫指挥同知。耀,寿州人,从义兵元帅陈野先领兵屯建康之殷巷。岁丙申,王师克殷巷,始归附。辛丑,命与诸将子同入侍卫。壬寅,授百户,守镇江。吴元年,升羽林左卫管军副千户。洪武元年,进阶武略将军。三年,守御福建兴化,寻升神策卫指挥同知。四年,进怀远将军,升昭勇将军、神策卫指挥使。自王师取武昌,克安陆、襄阳,讨张士诚及平中原,取元都,克太原、庆阳,擒上犹诸蛮,耀累立战功。至是与荣等俱战死。事闻,上命户部各以米四十石、布二十匹给其家,遣官迎柩于清河口,复命礼部各遣官祭之曰:“曩因元季大乱,朕与尔等固守江东之地,以观群雄何如,二十年间未有能统一天下为生民主者,乃命尔诸将臣,四征群雄,不三四年,中原一统。以目前观之,尔等久劳于征战,吾民久困于供亿,但宜脩边备、实中国,以休息尔等与吾民也。然自古以来,胡虏为中国患,今天既绝胡运,故命尔等因其败亡,驱逐远塞,使之不能复侵扰,虽暂劳于一时,乃安中国于永久,盖前人立法,以垂于后世者,其设施,不得不如是也。尔等既行,志在灭敌,奋不顾身,一旦陨于锋镝,为之柰何?夫死生乃人道之常,今尔等捐躯为国,身虽云亡,名垂不杇矣。”仍命工部造坟茔、石人马、明器如式,良臣葬安丰,荣葬怀远县山西乡,显葬应天府江宁县方山,耀葬江宁县狮子塘,各树碑于墓道。

福建参政阮崇礼卒。

乙巳,命户部遣使度四川田,以蜀始平故也。

作铁榜申诫公侯。其词曰:“朕观古昔帝王之纪及功臣传,其君保恤功臣之意,或有始无终,使忠良股肱不免受祸,诚可悯也。间有聦明圣主,待功臣之心皎如日月,奸臣不能离间,故君臣得以优游,终其天年,在社稷有磐石之安,在功臣之家享富贵无穷,朕甚慕焉。亦有明智之君,欲保全有功,其心切切,柰何跋扈之臣,恃其有功,数作过恶,累宥不悛,不得已而诛戮,此臣下自取之也。又若主有宽仁之德,臣有忠良之心,然被各少察断而不明,何也?盖功臣奴仆,倚恃权贵,欺压良善,为臣者不能察其所为,致使纵横,刑官执法具罪以闻,在忠良大臣必不如是,特奴仆自作之过,其君不能明察大臣之心,将谓大臣使之如是,姑息有功,释而不问者有之,略加诫谕奴仆者有之,又不明白,与功臣道其奴仆所作之过,含忍太多,及法司屡奏,却疑大臣欺罔君上,一旦不容,即加残害,此君不明之所致也。当时功臣,虽有忠良之心,却不能检察其下,一有罪责,即怨其君,何也?亦由奴仆之类,在外为非,归则言是,大臣职任朝堂,或优闲元老,加以小人阿謟,少能劝谏,及至奴仆犯罪,法司执问,君命诛其奴仆,大臣不知君上保爱之心,便生疑怨,累及其身,往往有之。或是天子念功臣之劳而免其罪,其奴仆归告大臣曰:‘君上不能容公,故枉问奴等耳。’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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