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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剑圣-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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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无人回答他。

那一瞬间,是仿若万千光华聚集!雪白的长剑挥出耀眼的白光,光凝聚成弧形,似乎凝滞在了空气中,然而又快得不可思议。黑衣人大睁着眼睛,他们没有一个人反映发生了什么事情,因为实在是太快!不过是瞬息的时间,方才还是会动的活生生的人,此时已是没了声息。

那柄剑是雪白的,此时依旧雪白如白雪,没有沾上半分血渍。而倒地的四人脖颈间慢慢透出一条细细的血丝,突然喷出鲜血!

皇冕旒没有收剑,他侧过身看向后方,淡淡道:“出来。”

“‘千波流水万波风,不抵一剑寒九州’,好一个‘光寒九州’!”一个男子喃喃着从巷口走入,他的左手还拉着一个十二三岁的男孩:“晚辈乃江南花家五子花锦楼,携幼弟七童见过皇前辈。失宜之处,还望前辈海涵。”

皇冕旒一愣,随即收了剑:“江南花家七童……你是,花满楼?”

男孩一愣:“晚辈就是花满楼,皇前辈认识我?”

“当然认识,很认识。”皇冕旒收了剑,神色渐渐平和,不解道:“你们为什么在这?”

花锦楼道:“之前在茶馆,七童听到动静,有人想对皇前辈不利,便要晚辈前来相助。不过现下想来,若不是这几人被前辈发现泄了气息,七童也是发现不得的,到是晚辈们多事了。”

皇冕旒一愣,随即失笑。这的确是花满楼会做的事,这般善良的人,自是不愿有人死去的。

皇冕旒看了看身边死去的四具尸体,多少觉得有些尴尬:“没那回事,谢谢你们了。”

花锦楼连道不敢。

皇冕旒转身离去,突闻花锦楼道:“皇前辈请留步!”

皇冕旒转过身:“怎么了?”

“晚辈有个不情之请。”花锦楼抿了抿唇:“相信皇前辈也看出来了,七童双目失明,晚辈恳请皇前辈能收七童为徒,教授七童一身武艺,不求将来横行江湖,只求能强身健体,堪能自保。若能得皇前辈垂怜,江南花家必不忘前辈恩德。”

“为什么找我?我相信以花家江南首富的本身,不难找到适合花满楼的师父。我也感觉得到,花满楼是有武功的。”皇冕旒不解道:“而且,我的剑是杀人的剑,花满楼天性和善,并不能用。事实上,我倒觉得我并不配做他的师父。”

“晚辈方才亲眼见识到了前辈的‘光寒九州’,惊为天人。晚辈觉得,能使用这般剑招的人,绝不是喜好杀人之人。”花锦楼道:“更不论,若天下第一的皇冕旒无资格做七童的师父,这天下谁还有资格?”

皇冕旒摇摇头:“你不懂。”

花家五子一愣:“不懂?”

皇冕旒微笑:“嗯,你不懂。”

陆小凤曾说过,花满楼是一个善良到有时让人生气的人。他热爱生命,珍惜生命,也爱护生命。若以花喻人,较之花满楼,梅花失之温和,兰花失之柔软,牡丹失之清雅,莲花失之恬静。这,就是花满楼,一个真正的君子。

这并非是资格的问题,而是沾染了鲜血的他,不配做他的师父,他不希望,如花满楼这样的人沾染到丝毫血腥的味道。

一直沉默着的花满楼突然道:“敢问前辈,为何不愿收晚辈为徒?”

皇冕旒摇头:“不是不愿,是不能。我说了,我的剑是杀人的剑,而你并不适合杀人。”

花满楼却道:“可是,晚辈却是渴望成为皇前辈的弟子的。”

皇冕旒惊奇:“嗯?”

花满楼笑道:“晚辈确实不喜欢杀生,而晚辈学武的目的也是因为不想给家里的人添麻烦,希望未来有一日能够自己生活。但是,皇前辈的剑虽是杀人的剑,晚辈却感受不到您的杀伐之气。您有剑气,可是您的剑气不同于晚辈见过的任何一人,您的剑气,是温和的。”

不过是十一二岁的幼子,此时的他甚至没有十年后那种闻声辨位的本事,只能靠着家人的帮助。然而此时的花满楼却拥有了十年后的他所拥有的君子之气:“皇前辈的剑,就像晚辈想要学习的武。”

皇冕旒不明白:“我的剑,像你的……武?”

花满楼点头:“人的武功若是高了,自然有能力杀人。但是皇前辈的剑虽是杀人的凶器,却不是为了杀人而存在的凶器。就如同晚辈所渴望习得的武,可以杀人,却不是为了杀人而存在。”

皇冕旒张了张嘴,却不知说什么。他看了看手中通体雪白的剑,喃喃自语:“我的剑,是杀人的凶器……但是,却不是为了杀人而存在的凶器。”

一瞬间,胸中那股隐隐突破却始终不动的浊气在瞬间疏开,耳请目明,多年的堵塞在瞬间被化开,这一刻他甚至以为自己可以看到空气中飘散的分子,他的气完全晋升到了一个新的境界。

冕旒不禁狂喜!

体内的红世圣决真气竟然突破到第七层!

皇冕旒一生修习《红世决》,六岁习剑,修行三十余年,如今他终于进入走进被誉为门槛的第七层,也算是真正有了问鼎那个他所渴望的位置的资格,修为更是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察觉到原本就很是淡薄的气势已经收敛至无,此时的花满楼几乎不能感受到皇冕旒的存在:“皇前辈?”

“谢谢你,谢谢你……我自六岁握剑的那一刻就已有踏上修罗之路的觉悟,自十三岁杀了第一个人时就已决定真正成为‘凶剑’,只要我能够有资格站在她的身后……自十数年前起,我困于《红世决》第六层不得近进,我甚至一度绝望……而今却因你一席话而得以突破……”

皇冕旒走到花满楼面前,激动狂喜道:“我为了获得这个资格而化身为剑,诚于剑,从此踏上真正的剑道之路,浴血前进……可是我竟然在不知何时忘记了,我成为‘剑’的原因,并不是为了杀人……”

花家五子笑道:“恭喜前辈了。”

花满楼笑道:“恭喜前辈。”

皇冕旒笑道:“谢谢你,花满楼……我欠你恩情,我愿意教你武艺。”

花满楼行拜师礼,微笑道:“徒儿拜见师父。”

“用不着师父什么的,毕竟我不会在这儿呆太久。”皇冕旒高兴道,他是胸口甚至不曾停止的剧烈起伏:“我会在江南呆上两个月,这段时间我会尽我所能的帮助你的,花满楼。”

花满楼微笑道:“父亲从小便教导弟子,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您教弟子武功,便是只有一日,也是弟子的师父。”

皇冕旒看着对方——即使失去了光明,花满楼的生命却从未失去阳光。

他笑。

“花满楼,若有朝一日你有所求,纵是刀山火海,皇冕旒也决不推辞。”



晚间下起了雨。

叶孤城回来时发间微潮,用过晚膳后两人对弈。席间听了皇冕旒的话后微微一笑:“恭喜。”

皇冕旒得瑟了。

叶孤城落下一子问道:“可需闭关?”

“不了。”皇冕旒左思右想,开始后悔为什么一时得意会选择和叶孤城下棋自虐,最后干脆自暴自弃胡下一子:“这次的境界很奇怪,不需要静心感悟。”

“自杀大龙。”叶孤城的神色依旧的清冷的,但熟悉如皇冕旒从那双琥珀色的眼中看到了戏谑的神色:“剑境高了一层,棋艺却是更差了。”

皇冕旒不满:“我本来就不喜欢这些费脑力的东西。”

叶孤城摇了摇头,略勾了唇角,放下一子,为这盘开始不算久的棋局做了终结。

皇冕旒道:“平南王的事处理完了吗?”

叶孤城淡淡道:“不会很久。今日刺杀你的几人有什么发现?”

皇冕旒道:“没有,不过十有j□j应是与白云城有关。对了,我答应会在这里留两个月教满楼更好的掌握内力,你呢。”

“花家吗……”叶孤城顿了顿,淡然道:“一起。”

第二日,皇冕旒清晨如约至花家。花家众人自是热情响赢,待都见过了面,已是接近了正午。

花如令看着身边的幼子,突然躬身道:“皇少侠,七童就拜托了。”

皇冕旒转过身郑重道:“必尽我所能。”

待两人离得远了,花如令沉吟道:“皇冕旒吗……也好。”

花锦楼道:“七童一心想要离家,如果成为皇冕旒的弟子,加上白云城和花家本身,想来也就再无危险了。”

花如令摇摇头:“也或许,就是因为和这三者有关才更加麻烦。”

花锦楼皱眉道:“爹……”

花如令摇了摇头,突然笑了:“也好。”

☆、第五章久别离

比起用剑,花满楼更擅长流云飞袖。冕旒虽也能做到,却对这些绵软的东西不感兴趣。比起武学,他更多的是教会花满楼如何运用内功,并以自己的真气导入助其修炼。比起天真的皇冕旒,花满楼自然已经猜测到父兄真正的用意。当初他会顺着兄长的话拜皇冕旒为师并非一时冲动,尽管双目失明的少年淡薄如水,不过十一二岁的他依旧对所谓的“英雄”拥有好奇心。皇冕旒没有他所想象的浓厚杀气,在不用剑的时候,他是一个非常好说话的人,善良温和,虽然有时候甚至让他觉得对方有些缺乏常识到冷漠的地步,但是在武学方面对方的博学让花满楼不禁敬佩。

和学武相比,花满楼其实更多时候会和冕旒聊一聊外边的世界,聊一聊他不曾见过的风光。大漠的风情,敦煌的古朴,南海的灼热,北方的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甚至还有现在开放的桃花,这些都是花满楼不曾见过或再也无法见到的。但是皇冕旒说的开心,从未在意花满楼的失明。虽然如此有时甚至会让花家兄弟不满,担心弟弟受伤,但是这般轻松的对待反而让花满楼轻松不少。

南方的天气一日比一日热了起来,但是冕旒却乐的轻松。他最爱坐在树下喝着花家的铁观音听花满楼讲述一些他的见解和他听到的声音,这些都是皇冕旒未曾在叶孤城身上感觉到的,这是一种舒畅一种享受,让人身心都不禁放松。

只是这日不同与往日,在与叶孤城告别后,却不料在前去花家的路上遇到了一个熟人。

皇冕旒审视着面前拦住他的少年人,或许说少年已经不恰大当了,对方英俊挺拔笑容迷人,身形略有瘦弱,发丝乌黑整齐的束缚着一丝不苟,白色的长衫上甚至连皱着都看不到。而冕旒还能遥遥感受到对方的强大。他的面貌似乎似曾相识,但是却如何也想不起来。直到对面年青年红的有些过分的唇齿念出他的名字时,那种熟悉的语调让冕旒恍然。

“一别多年,怎么,冕旒认不得我了?”

“……鹫鸿?!”

一身白衣的青年浅笑一声道:“冕旒过的可好?”

皇冕旒拍了拍腰间玉佩笑道:“当然好的很,只是鹫鸿,你——”

他审视着唇红如血却肌肤雪白的青年,对方的气息固然强大,却总是让他感到一种强烈的违和感:“你这五年师从何处?”

鹫鸿笑道:“自从学了冕旒的剑,我对剑术一道便尤为痴迷。机缘巧合之下拜了一位海外高人为师,学了些本领。”顿了顿,他叹道:“应该不会被冕旒瞧不起的。”

皇冕旒看着他。

他也身穿着白衣,佩戴着长剑,但是鹫鸿却宛如完全陌生人一般。他的白衣不是像叶孤城的冷淡和默然,那是一种高傲。轮廓美如雕刻的脸上带着种冷酷、自负而坚决的表情,眼神锐利如刀锋。虽然他是在笑,甚至他的笑容在面对冕旒的时候达到了眼底,却依旧不能改变这种高傲。

可是冕旒却为对方感到了不安。

究竟是在不安什么?冕旒自己也说不清。或许这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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