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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之名+番外 作者:加菲鱼(晋江2012-10-01完结,强取豪夺)-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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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嬴庭骇然瞠大双眼,看到咏葭被翁科查抱满在怀,脑袋瞬间一片空白,只见她一边惊喘一边手忙脚乱的站直身子,苍白的脸蛋儿和几乎溢出水来的柔瞳俨然能激起任何一个有血有肉男人的恻隐之心。
  
  “堡主,你怎么啦?”翁科查扶着她不停颤抖的双肩,细细的询问。
  
  心神恍惚的咏葭似乎一时没认出问话的人是谁,蝶翼般的长睫扇了两扇,等她意识明白过来又羞又急的摇摇头说:“我没事,没事。”
  
  “是不是刚刚撞到哪里了?”掌下柔若无骨的触感让翁科查不禁放软语气,这女子容貌出众比贝岚当年有过之而无不及。
  
  “没有,我很好。”见翁科查紫绸筋袍被酒浸湿了大半,咏葭如个犯错的孩子,不知所措的咬紧粉唇。
  
  翁科查宽容的安抚道:“堡主别放在心上,老夫呆会儿整理一下即可。”
  
  本来还想表达歉意的咏葭猛的想到什么,惊慌仓惶的倒退了一大步,不偏不倚又撞到嬴庭,仿佛这才发觉周围都是陌生男人,一直隐忍的泪终于夺眶而出,顿时梨花带雨,青荷沾露,委屈的垂下脸连连说着对不起,然后像受惊的小鹿般迅速跑开,快得翁科查来不及阻止。
  
  与此同时翁锐阵走进大殿,如果没看错刚刚咏葭好像也是从那个方向进来的,翁科查睨着儿子那一副志得意满的表情,不豫的抿抿唇,轻咳了咳,复又重新拿起杯盏喝了口酒,已然洞察一切的嬴庭则绷着脸,窄袖中的手臂青筋鼓凸。
  
  隔天天一亮,嬴庭便策马赶至逐香堡,后宫不得其门而入,自有找得到人的地方。昨晚他彻夜无眠,只要闭上眼睛就浮现出春风得意的贝岚以及跟着她低眉顺目的咏葭,随即气血逆流,翻江倒海。
  
  等不到仆役进去通传,赢庭揪着仆人的衣领,冷飕飕的问:“墨渊在哪儿?”
  
  “大、大人……大人在书房……”
  
  丢下仆人片刻不停的直奔书房,推开门连人都尚未看清就不容反对的说:“我要见咏葭。”
  
  靠在窗下看书的墨渊不疾不徐抬起头,瞄了瞄显然气急败坏的他,风轻云淡道:“堡主在宫里。”
  
  “我、要、见、她!”
  
  墨渊仍是不紧不慢的翻过一页,“我会跟殿下提的。”
  
  嬴庭明白这会儿跟他急压根儿没用,不得不缓和一下情绪,问道:“咏葭现在在做什么?”
  
  墨渊合上书本,表情是不胜其扰的厌烦,“相信你已经猜到了。”
  
  “我怀疑你们这么做能否达到预想的效果,咏葭只是个单纯不懂人情世故的女孩子罢了。”
  
  墨渊嗤笑一声:“这不劳你操心,殿下自有打算。”
  
  嬴庭瞪他,而墨渊无关痛痒的推了把桌上的卷宗,“你是不是应该好好熟悉一下北锡文?你知道的,昨天你的计划开了一个好头,那么总得替接下来的事儿做足功课。”
  
  “……”
  
  过了几天,嬴庭终于收到消息,连忙又赶往逐香堡,跳下马背,两脚刚一着地,上来牵马的仆役便告诉他,咏葭在暖阁。
  
  嬴庭精神一整,朝楼上暖阁走去,那儿是整个逐香堡视野最佳的地点,每到春暖花开时透过窗口可把满园的芳菲美景尽收眼底,闲来无事席地而坐品品茗,读上一两本书或是跟好友对弈一番,甚是有趣。
  
  打开雕花大门,嬴庭踏进房间,发现不知为何小书桌被移到了门边,上面几张凳子叠摞在一起,往上看一点是一只白玉般的莲足,然后另一只搭在书架上,再往上看一点有两只忙碌的小手不知道在翻找什么费力的拨来拨去,裙下风景让他一览无余,他赶紧调开目光,局促的大喊:“你在搞什么鬼!?”
  
  “啊……”
  
  “呯、嘭!”
  
  “嗷……”
  
  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嬴庭仰躺在地,眼前一片昏黑,不过他明显感觉到某人浑圆挺翘的屁股压在他肩膀上,而修长的双腿分跨在他脸的两侧……
  
  “你给我马上起来!”
  
  咏葭正揉着摔痛的手肘,听到闷闷的叫唤声才扯裙摆挪开,赢庭喷着气,涨红着脸,困兽似的吼:“该死!该死!该死!”
  
  “谁让你进来不敲门?”咏葭居高临下睥睨他。
  
  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他没好气道:“麻烦你把凳子先移开。”
  
  咏葭扭头看见凳子全砸在了他腿上,忆及之前他曾受过的伤,顿感不妙,七手八脚把凳子拿开,嬴庭这才扶腰坐起身,“我的腰,我的膝盖,我的腿……”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不理会他的抱怨,咏葭蹲在他旁边问。
  
  “墨渊没告诉你吗?”他觉得意外。
  
  “噢,他啊,他说有几本他翻译的法典放在逐香堡让我来取。”咏葭指指上面的书架,“就在那儿,眼看我就要找到了,结果被你吓了一大跳,害我摔下来。”
  
  “你不晓得让仆人来找吗?”她的身份已是堡主了不是吗?
  
  “好不容易能出宫,可以自己一个人呆着,想做什么做什么,干嘛找别人来?”咏葭托着腮,不经意流露出小女儿的娇憨,嬴庭却为此蹙起了眉。
  
  “我们到花园里走走吧。”
  
  “随便。”
                      
作者有话要说:知道贝岚想干嘛了吧?知道赢庭献的什么计策了吧?




☆、(九)

  秋天的风吹得天高远而云轻淡,枝头繁花依然绚烂但亦有挂果,一粒粒不规则的排列透着嫩嫩的绿,让人不禁期待成熟时那丰收的喜悦,而湖中的白莲却已衰败、枯萎,不复往昔的高洁淡雅。
  
  赢庭默默走在咏葭后面,曾经“无味”的她如今身染浅浅脂粉香;曾经总是梳着一条大辫子的她如今绾起淑女的发髻;曾经一支男人发簪便打发了的她如今竟穿了耳洞,垂着两点莹润珍珠在颈边跳跃摇晃……
  
  “以你的武功,刚才怎会不知道有人进来?”他盯着她随风翻飞的发带,努力学着去适应。
  
  咏葭回头对他巧笑倩兮,“叫你看出来了,殿下封了我的武功。”
  
  赢庭眉目一怔,“你……没有武功你将如何自保?”
  
  咏葭却没什么大不了,“殿下说除了打打杀杀,女人多的是本事得到想得到的东西。”
  
  左右逢迎的手段、八面玲珑的心机以及……美色!赢庭咬紧牙关,贝岚的那一套他再清楚不过,可是致死也未曾想会沿用到她身上。
  
  无视于他骤然铁青的脸色,咏葭自顾自走向湖边,顽皮的一脚将一颗小石子踢进湖水里,泛起一圈圈涟漪也惊得正在休憩的水鸟振翅高飞,她懒洋洋的伸懒腰,深呼吸了一口,说:“哎,还是宫外好,自由自在,不必守这样那样的规矩。”
  
  虽然只晒了一下太阳,咏葭粉粉的面颊上已经染上了两片红,活泼健康的模样跟前几日看到的那个晶莹剔透,一捏就会碎的水娃儿简直判若两人,这才是他所熟悉的她,自然不做作,他忽然说:“退出吧,我会跟贝岚禀明的。”
  
  咏葭听了心头一阵恍惚,有种似酸似甜的滋味,飘飘荡荡好像与刚才尚未平复的水波纹连成一片,然下一瞬眸色陷落黯淡中,人成各,今非昨,迟了便是迟了,再追究亦无意义。
  
  把黑亮的秀发刮到耳后,她嘲弄道:“敢问赢大人,您真是这么想的,是您的真心话么?”
  
  她叫他赢大人,因他转手送走了她,她不再是他的人了……赢庭被她的“尊称”刺得倍感狼狈,咏葭继续接道:“纵然真心也不过一时头脑发热,现在且莫说早就开弓没有回头箭了,单只想想跟殿下出尔反尔将会如何?难不成你我吃了这许多的苦,最终却落得一场空吗?你扪心自问,不后悔?”
  
  赢庭霎时失语,她分析得条条在理,当初他们铤而走险来到北锡,甚至以牺牲她为代价笼络贝岚,若半途而废不如在苍岌时就选择归隐山林,省得白白搭上数条冤死人命,自己还骑虎难下,之前说退出,的确太过冲动和草率了,尽管脸尚对着她,但视线开始不由自主闪烁躲避。
  
  咏葭倒显得心平气和,“你放心,无论如何我都会以大局为重,助你有朝一日重归大位,拿回属于你的一切。”
  
  她这么一说,已到嘴边的道歉却怎也说不出口,他曾希望过再见面时,她可以打他骂他以发泄不满,而阔别几日心境悄然变化,打或骂俨然肤浅,伤在深处,够不着。
  
  “我没有不放心。”他低头强压下蔓延而上的无力感。
  
  咏葭笑笑,蹲□摸摸草地,然后就地坐下,“你的计划我听墨渊提了提,想来你也觉察出翁科查和翁锐阵之间的利害关系,他们虽然并非亲生父子,到底手握三分兵权,撇开王后外戚那帮乌合之众,惟他们能与殿下分庭抗礼。”
  
  想到那日她故意撞到翁科查怀里,赢庭说:“据我所知国相一直独居相府,从没任何艳事发生,清心寡欲,我不以为他会中贝岚的圈套。”
  
  “他不中,还有个自命风流的翁锐阵。”咏葭勾勾唇,“他的好色程度与过去的‘赢庭’不相伯仲,这也是翁科查对他最为不满之处。”
  
  赢庭蓦地阵阵后怕,“一个好女孩是不会周旋在两个男人中间卖弄风情的,更别说目的旨在挑拨离间,一旦真相揭开你的生命会有危险。”
  
  “呵呵,好久没听你说教,即使荒唐得可以却仍觉得怀念。”咏葭侧歪过头,让阳光洒满脸,眯起眼,羽睫轻颤,“甭管头上加了什么封衔,我终究是杀手,安全的地方不可能有我,有我的地方肯定危险。”
  
  “女子的名节呢?”赢庭急促道,“贝岚教了你那么多做女人的道理,这个她怎么没教你?”
  
  这次咏葭大笑起来,“在我这儿只有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成了一具尸体,要名节何用?”
  
  赢庭亦再度被她堵得哑口无言,是了,她一向不受礼教束缚,或者因此贝岚才抓住这点加以利用,而他明明知道却无法阻拦。他不意恍悟,自己也变了,正逐步变作了一个懦夫。
  
  不知何时墨渊走到花园边上,即不出声喊他们也不加入他们的交谈,安安静静的站着等着,咏葭敏捷的从草地上跃起小跑到他面前,轻快的问:“你怎么来了?”
  
  墨渊对她的小快乐视而不见,依旧面无表情的说:“回宫了。”
  
  “是。”咏葭点点头,忽又伸手拍拍他有些灰白的脸,弯着嘴角娇笑道:“谢谢你让我出宫跟赢大人见面,给了我一个下午的自由。”
  
  说完千娇百媚的提着裙摆转身走了,墨渊无动于衷的挺立在原地,不过眼角有些抽搐,在宫里的这段时间,耳濡目染下这丫头把贝岚那套妖娆做派学了个七分象,哎,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
  
  赢庭则心思凝重的看着这一幕,尽管咏葭不拘泥男女之防,但仅限于目标对象,除外性子薄凉的她不喜与人近距离接触,可现在她却不吝跟墨渊亲昵,姿态是全然出自下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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