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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养夫 作者:非夕(晋江12-6-15完结)-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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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在陌生的环境很难快速转动脑筋,需要慢慢想。她决定先把自己要做的事做好,于是把玉放在桌子上道:“你的玉,还你。”
  男子把视线放在桌子上,眼底滑过一丝痛色,而后撑着手臂勉强站起来。
  他最近身体虚的不行,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
  也许他过得了这关,会多活些时日。
  也许,他很快会死。
  他站稳了,道:“这玉本就是我妹妹的,她已经不在,你很像她,我想你替她收着,行吗?”
  沈妮儿咬了咬唇,眼中出现了犹豫。
  阮玉楼便接着道:“我怕睹物思人。”
  他的确怕,妹妹的死,他是罪魁祸首。娘之所以那样恨他,不是没有理由的。
  妹妹本可以不吃那块有毒的糕点的,是他非要同妹妹分享,才使两人都中了毒。
  妹妹最喜欢那血玉,戴在胸口,像是熨在心口的朱砂。
  他不愿意看到,不愿意想起。
  沈妮儿低下头,犹豫了好久,最终还是抬起头:“抱歉,这不是我的东西,我不要。”

  一枚铜钱

  回去的时候,小梅看沈妮儿的眼神就有些不对。不断问她同十一少是怎样相识的。问了几次,沈妮儿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便有些气闷。
  结果回家的时候,就看到门口聚了不少人,个个凶神恶煞的。她晓得定是那赌鬼爹爹惹的事,想躲已然来不及了,那几个人一见她便围了上来。
  小梅脑子转得快,知道自己逃不了,索性立起眼睛装凶,冲那几个大个头嚷嚷道:“你们想要干嘛?!这皇天后土的,还想强抢民女不成?!”
  她这样一凶,那几人便有些含糊。只是这些人平日里霸道惯了,依旧口气不善地硬声问她道:“赵四五是你爹吗?!”
  小梅闻言脸色微变,心里咚咚直跳,却还是梗着脖子道:“我不认识他!”
  说罢一咬牙,用力甩开那几个人:“放开我!”
  “真的?”那些人上下打量着他,狐疑地道,“你若是不认识他,又怎会在他家门口出现?”
  小梅手都有些抖,却只能死鸭子嘴硬道:“我只是他家的邻居,他欠了我三十文没有还,我是来讨债的!”
  她用力凿了凿自家的破木门,冲里面喊道:“赵四五!你欠我爹爹的银子何时还?”
  那几人观察着她,见她说得绘声绘色,就有些信了。眼见天黑,这几人无法回去交差,只好对她道:“你若是见到赵四五的女儿,便通知她一声,他爹爹欠了我们赌场五十两银子,若是不想他爹爹被活活剥层皮,就在明日天黑前,把银子凑齐交来!”
  “多少两?!”小梅吓得反问了一句。
  “五十两!一个子儿不能少!”
  她捂着嘴不敢再说话,她怕被那些人看出异样,只好装作若无其事。五十两银子!就算她不吃不喝,也要工作五年才能赚得回来!况且她在绣庄赚的银子,都被她那个赌鬼爹爹拿去败坏了。家里根本是家徒四壁,但凡值钱的东西,都已经被变卖典当!五十两!她要到哪里去凑齐这五十两!
  赵梅儿不敢回家,怕那些人找上门来,一个人漫无目的地在街上徘徊。
  她哭了,边走边哭。
  她向来要强,从不肯开口向任何人示弱,就连沈妮儿,也不知道她的窘迫。
  她总是穿得大方得体,可没人知道,她其实只有那一件像样的衣服。甚至连这一件,也是她哭死哭活从爹爹手里抢来的。
  她不想再管这个人,她已经太累了!同龄的女孩大都已经出嫁,过相夫教子的悠哉日子。只有她!由于爹爹恶名在外,根本没人愿意娶她!还要每日辛苦劳作,去填那永远填不满的无底洞。
  她为何偏偏这样悲惨?!如果她又蠢又丑,她便认了。可她明明长得漂亮,又心灵手巧,她应该过幸福无忧的生活!她应该有一个令人羡慕的夫君!
  她太不甘。
  她无法自控地想到沈妮儿,为何她是那样的好命?有一个疼她又有能力的夫君,甚至连扬州城的十一少都对她有意!十一少,有多少女人做梦都想接近的男人!她竟然看都不多看他一眼?!她竟然明摆着地拒绝他?!
  赵梅儿哭着哭着就笑了,笑这个世界的荒唐和不公。
  **
  沈君盼在绸缎庄门口被人堵住了,一个个流里流气的。
  他这个人习惯每日清点库存和银两,即便生意做的大了,多开了几家店铺,也要核对一下总账才能安心。
  这日绸缎庄新来的账房对不上账,又见他面无表情地在一旁等着,更是手忙脚乱,总是算错。他便把算盘拿过来,帮账房结了帐,一直忙到很晚。
  本来已经走到半路了,他又想起给沈妮儿买的绿豆糕还落在铺子里的柜台上。沈妮儿最近变得尤为爱吃,每日睡觉前还要吃一顿点心,已经成了习惯。若是给她饿着,说不定连觉也睡不着。
  他便打发同路的小账房先走一步,自己回身去取。
  关门的时候,被人一脚踹在腰上,身子撞在门上弹了一下才倒下去。他疼得几乎爬不起来,全身使不上一点劲儿,冷汗都冒出来了。
  绿豆糕也撒了一地,被那些人几脚踩了个稀烂。
  他边强自镇定,边暗骂自己倏忽。
  这些日子来,他的生意越做越好,挤兑了不少店铺。一个毫无背景的毛头小子异军突起,已经很让人眼红嫉妒。更别说他是一个外乡人,怕是早就有人看他不爽,想要整整他了。
  他没想到这一点,实在太不应该。
  这时候天已经全黑,但星子很亮,沈君盼就咬牙撑着坐起来,抬头看了看这些人。
  只微微抬了下头,那些人就早有准备似的,甩着呼呼生风的厚掌打过来,骂道:“贼=□的烂=货,给老子抬眼看!大耳刮子打烂你!”
  那又厚又糙的大掌扇在脸上,直打得他眼冒金星,耳朵嗡嗡作响,鼻子里好像有东西流出来。他顾不得那是血,只坐在地上,用手捂着脑袋。
  那些人就将他双手扯到两边,抻着固定住。他本能地挣扎,被人用脚踩着腿,站不起来。一人上前拎着他的头发,使他仰着脸,然后轮着胳膊左右开弓专往脸上打。
  边打边骂:“贼=□=娘的,先打得你稀烂!再阉了你做太监!”
  一个人打得手麻了,换下一个接着打。
  路上有零星几个行人经过,一见这场面,吓得声也不敢吱,缩着脖子就跑,没一个人来帮他。
  脸已经打得没出下手,血肉模糊成一片。那些人才放开钳制着他的手,他便砰的倒在地上,被人踹着缩蜷起来,吭哧吭哧地喘气,口鼻里直冒血沫。
  他以为自己会被打死,被人扯着破烂的领口揪起来。他任由那人提溜着,四肢软绵绵地垂着,头也耷拉着,就跟一破布似的。
  “知道为啥揍你吗?”那人扒拉着沈君盼的脑袋,让他仰着脸。
  他根本看不见东西,眼睛肿成了一条缝,也已经被血水模糊。他喘不过气来,便肿着一张脸,大张着嘴,口腔里有血糊糊的液体淌出来。
  那些人哈哈大笑:“就这张烂脸,还能让女人倒贴养汉吗?!”
  那人逼问他道:“给老子说说,你是不是那男=娼?!”
  他仰着下巴呼哧呼哧地喘着,半个字也说不出。那些人气得想再打,却见他摩挲着眼皮,呼吸艰难的模样,就有些怕了。
  毕竟只是想教训一下出口恶气,万一闹出人命来,也不好脱身,便在他耳边警告道:“你干的那些勾当自不必旁人说,今日且给你一个教训!他日若敢再犯,爷们定会依言阉了你那祸根!”
  眼见四下无人,几个人将君盼随手抛在一边,就打算溜走。黑洞洞地路上跑过来几个人,到底是夜里,看不清到底是几个人,只是他们大喊大叫的,似乎气势汹汹。
  那几个人一看,更是撒腿就跑。
  **
  账房小七觉得掌柜的不像看起来那样冷漠,其实人还挺好的,见他犯了错也没怎样指责,回去的路上还教他怎样算账。小七挺感激的,掌柜的回去取东西,他就在半道上等着。
  他是个实诚人,就那样干等了半个时辰,才觉得似乎有些不对劲儿。
  正想回去看看,不远处的路上就驶过来一辆马车。
  大月亮地的,他认得那驾车的车夫,正是每天送掌柜的老李。经过他身边的时候,老李也认出他,忙停了车。
  里面有一个年纪不大的姑娘探出头来,挺焦虑的模样。白嫩嫩的小圆脸,眼睛也圆圆的,还有一头弯弯的卷。小七觉得她长得蛮可爱,就不由得多看了一眼。
  那姑娘并不回避他的眼,直直问他:“沈君盼呢?”
  他被这姑娘的直接坦率弄得楞了,经过老李才晓得,这位竟是掌柜的夫人。忙磕磕巴巴把经过说了一番。
  听到掌柜去了半个时辰还未回的时候,掌柜夫人脸色微微一变,冲还愣愣杵在地上的小七道:“上车!”
  小七下意识地听从她,倏地跳上马,动作前所未有地快。
  赶路的时候,掌柜夫人还要他把车座的横木卸下来三根,让他和老李一人一根握在手里,自己又拿了一根。
  小七这才觉得事情可能很严重,手心里都是汗。
  果然,离得还很远的时候,就隐隐约约听到打骂的声音。
  走进了,才听清那些人骂掌柜的什么话。其实他早隐约听人说过,掌柜的似乎与很多有钱女人都牵扯不清。
  小七下意识向掌柜夫人瞥了一眼,她只是紧张而焦急的握着木板,脸上未有其他任何类似羞辱震惊的神情。
  到了路口,她冷静地指挥小七和老李,大喊着冲过去,气势上一定要先把那些人震住。
  掌柜的就趴在地上,浑身都是血,根本找不到下手扶着的地方。小七吓得手脚都哆嗦,好在老李年纪大见得多,和小七两人一左一右插=进掌柜腋下,把人给扶起来。
  掌柜的还醒着,大概认出他们了,就动了动嘴,想说话,可嘴一动就往外淌血,只听见模糊不清的唔唔声。手还胡乱往地上抓,死拖着不走。
  小七和老李都急得要命,只好靠近他,颤着声儿同他讲:“我们是小七和老李,掌柜的你别挣啊!要扶你回去救命啊!”
  掌柜的就顶着血糊糊的脸,喘着气拼命看他,嘴唇一动一动的,手指抖着指向地面:“嗯……前……前……”
  小七也不知哪里开了窍,竟一下子明白了。
  就朝掌柜指着的地方摩挲着赵,忽的摸到一个圆圆的凉物。
  他学账房一下子就摸出来,那是一个铜板。前后还被人刻了字,歪歪斜斜的。像是穷人家给孩子过年封红包用的压岁钱。
  难道不是“前”,而是“钱”?是这个“钱”?
  他觉得荒唐,还是犹豫不定地把那用绳串着的铜板举起来,塞进掌柜的手心里。结果掌柜的一下子便握住,接着头一歪,晕了。
  小七和老李都被震住了,他们终于明白自己为何受穷了。同为了一个铜板连命都不要的掌柜相比,他们实在太败家了。
  马车就停在不远处的路口,两人把人拖进马车的时候,都怕给沈妮儿吓着。人都给打得不成样儿了,就是爷们见了也胆寒。
  结果她很镇定,虽然白着一张脸,但手脚都没有抖。
  她把君盼放在马车里平躺着,给他脱了衣服,擦净脸上身上的血。拿出车里原有的纱布,把能包的地方都给包上,然后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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