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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舞·颖妃辞-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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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运龙低沉却有力地声音不高不低,却有效地盖住骚动。“恭喜温监军。”

    群臣微微震惊,一贯与温宁远不和的于运龙竟然破天荒地没有任何反对意见,他们一时缓不过神。温宁远笑得温文尔雅:“多谢于大人。”目光交接的那刻,彼此心照不宣的微笑。

    我料你内忧外患,分身乏术。

    我确信运筹帷幄,决胜千里。

    夕阳的余辉投射在婉辞侧脸上。依旧平静安宁。暄妍放下手中地绣品,显露几分迷惑的神情。“为何你会这么平静?”

    婉辞神色淡静,纤长的手握着毛笔。直到写完最后一个字才搁笔,怔怔地半晌没有言语。“我在尽力让自己平静。”暄妍几乎以为她不会回答的时候。婉辞轻声道。

    暄妍抿紧嘴。恨恨道:“他们于家是要将所有人赶尽杀绝么?”

    “所以我不愿意你被卷进是非之中,也幸而你能想明白。”婉辞眼眸如芒似针。微带平日见不到的寒意。暄妍冷笑道:“连恪纯公主都得不到保护,你还相信皇上么?”

    婉辞微微一怔,缓慢却坚定地道:“我信的是公道,是天理。”

    轮到暄妍愣怔,勾起一丝讥嘲的冷笑。“我没想到你这么个明白人,却也有糊涂的时候!”

    婉辞神情淡然,微微摇头却不回答。

    她不喜将自己的观念强加给旁人,无论是对是错,她总觉得每个人有自己地坚持与信念亦是种幸福。

    “太后已经病得很严重了,听闻这样的噩耗,我怕宫里又要掀起惊涛骇浪,到时怕是谁都难以收场。”暄妍若有所思道。

    婉辞眼底如同深湖般宁静。“太后她绝不是寻常女子。”

    “再不同凡响的女子也经不起这般沉重地打击,未必都似你一样能忍耐得下去。”暄妍终是沉不住气。

    婉辞低低地凝视她的手稿,一贯清秀地字迹里透露内心那一层不能外道地隐忧。“也许,你说的是对地。”

    “终于看到你有些正常的言语。”暄妍语气稍稍平和些。

    婉辞低宛的声音里几许倦怠。“倘若都被仇恨淹没理智,那才是中了敌人的诡计。我不是不恨,只不过一切都尚未到定局的时候,谁先乱了方寸谁就输了先机。”

    “看得那么透彻,你心中果真在乎恪纯么?”暄妍质疑道。

    婉辞淡淡然道:“也或许我本就是薄情寡义之人。”

    余晖透过树枝的间隙点点映照下来,似巨大的网笼罩无常的生命。婉辞眉心微蹙,目光悠悠地投射,却落在那孤傲的身影上。

    此刻,没有人比他背负的更多更沉重。

    她所能做的是用最平静的心面对他,陪伴他,与他一起等待共同的结局。

    
 


镜舞·颖妃辞 下部 第六十八章 赴边关
章节字数:3866 更新时间:08…08…28 18:44
    第六十八章赴边关

    山路崎岖,颠簸不平。

    温宁远捂住胸口,强忍身体的不适。自从那一箭重伤过后,他就再不能长途跋涉。连续骑马奔波三天三夜后,疲倦和晕眩翻滚而至。

    身旁的随从挥鞭赶了上来,和他并驾齐驱,朗声问道:“你没事吧?”

    温宁远苦笑道:“你若是想笑便笑吧。”

    那随从露出一分外灵活的大眼,溜溜地在他脸上转了一圈,方才笑道:“叫你坐马车,你却非要逞能,可是尝到苦头了?”

    “军情紧急。”温宁远回道。

    那随从嗤笑道:“可依你这速度,到那里还能赶得上什么?怕局势早已掌握在于海天的手里,保准没有你的用武之地。”

    温宁远立刻觉察对方的意图,微微一笑道:“你别尽想着开溜,皇上的旨意不容更改,你可不准独自上路。”

    那随从哼道:“皇叔不过是派你来保护我而已,却没说让我事事都听你的,这会你走不动了,延误军情,我是在帮你他自然怪不到我头上。”语声清脆悦耳,赫然是恪纯的声音!

    温宁远长眉细拧,斟酌道:“再有三日就到了,公主何必急于一时。恪纯不由失笑道:“这话三日前你便说过了,还打算诓我不成?你想瞒过于家的耳目我明白,却也太过小心谨慎,到时反而得不偿失。”

    温宁远这才展眉笑道:“我在等消息。”

    恪纯撅嘴道:“爷爷可不会派人来接你,也不会私下传递消息给你,你死心吧。”

    温宁远神秘地一笑:“我在等于家的消息。”

    恪纯转头不解地望着他。

    他解释道:“我们的行程花了整整一月的时间,于家早该采取行动。我就是在等他们送往边关的文书。”

    恪纯更加疑惑道:“可是这三天你我谁都没看见呀?莫非他们避过我们地耳目,改走别的道路?”

    温宁远颇为赞许地颔首道:“正是如此。所以我相信皇上已经严密控制了于将军的情报网,暂且稳住了京城地局势。我们亦可在边关放手一搏。”

    恪纯喜上眉梢。“那我们还等什么?”她策马疾驰,娇俏的身影飞快地消失在温宁远地视线里。

    温宁远微微苦笑。总是这般莽撞的急性子,这一搏恐怕要以牺牲景王军中势力为代价。想必这不会是她乐意见到的。

    离营地尚有数公尺的距离,两列骑兵早已雁行而出,阵营分明。于海天策马亲迎,高高在上的姿态里有种自然流露地傲慢。

    待温宁远上前。于海天挥刀行礼,朗声道:“恭迎监军大人。”他特意将监军二字咬得极重,即便景王阵营里诸如王勇亦流露不屑及抵触的眼神。温宁远依旧温和谦恭。“有劳将军。”身后女扮男装的恪纯捧了黄绫圣旨,策马而出,高声道:“圣旨到,于海天接旨。”

    香案早已备下,众将士簇拥温宁远跟于海天跪下听旨。恪纯高声朗读圣旨,任命温宁远为监军,督察边关军务。全权负责军营大小事宜。

    众将士对温宁远的到来早有准备,却对他始终怀有芥蒂。这位文弱的监军上次意外受伤牵连景王及恪纯公主一事早已引起景王派系的不满,此次前来。一无物资,二无赏赐。分明是要架空景王手中为数不多的兵权。

    于海天却似是毫不在意。恭恭敬敬地领旨谢恩。温宁远上前一步道:“皇上尚有一道密令要求下官亲自向王爷宣读旨意于海天警惕地挑眉,片刻笑道:“监军请。”

    始终低垂首的恪纯一言不发地跟在温宁远身后。温宁远掀开帐帘,景王依旧卧病在床,比之离别时刻苍老许多,犹如风烛残年。

    恪纯心中蓦然酸楚,眼泪不自觉地滑落。温宁远适时地握住她的手,不动声色地提醒,低低唤道:“王爷,微臣有皇上旨意带到。”

    景王挣扎着想起身,却被恪纯急急跑去拦下。景王这才看到她,惊讶地半晌不曾回神,指着她不住地喘息却开不了口。

    温宁远忙清一清嗓子,急道:“王爷,微臣所奏一事务请王爷节哀顺变。”

    景王警觉地收回在恪纯身上地视线,淡淡的疲倦袭来,应道:“监军请讲。”“恪纯公主因思念祉容公主,积郁成疾,一月前不治身亡。”温宁远平板地叙述,语调波澜不惊。

    景王半仰着身子,本已倦怠地合上眼睛。听到他的话,蓦然张开眼,精光暴长。胸口却一阵滞闷,不住地咳嗽。恪纯忙端过姜汤,细心地喂他服下。

    “皇上可还有别地旨意带到?”景王淡声问道。

    温宁远颔首道:“皇上请王爷务必保重身体。”

    景王长长地伸过手,摆首道:“本王明白了,有劳监军。”

    温宁远躬身道:“王爷是我天朝的栋梁,我这随从虽人微言轻,却细心妥帖。暂且由她照顾王爷,王爷意下如何?”

    景王淡淡地扯一扯唇角,道:“监军地心意本王心领,监军长途跋涉比本王更需要休养,本王也不留监军多言,监军请休息。”

    恪纯不意爷爷会让她离开,微微一怔,温宁远却会意地点头。

    恪纯曾经在军营生活一段时间,留在景王身边过于招摇,不若留在他身边或可照顾她不被发现真实身份,亦可保全她地性命。

    恪纯虽不情不愿,碍于大局只好答应。营帐里,一旁的副将肃手而立。于海天听完情报后微不可察地笑笑。“裘希,你确信景王听到地是恪纯公主去世的消息?”

    裘希毫不犹豫地点头道:“属下听到王爷帐里传来极其隐忍地悲痛声。断断续续,中间似乎昏迷多次。”

    于海天志得意满地笑道:“果然不出所料,温宁远此番前来目的是要安抚景王。以免消息泄露导致军心不振。”

    裘希斟酌道:“要紧关头,皇上派遣温大人前来督军。又嘱咐他便宜行事,对将军大为不利。”

    于海天不屑一顾道:“不过是文弱书生,仗着皇上的宠爱妄图干出一番大事。却不知军事不是政务,有权者可压制一切,军人重义气重胆量。忠诚地是自己的将领。皇上跟温宁远地如意算盘到底要落空。”

    裘希亦笑道:“皇上心中对景王甚是防备。”

    “我们等待的岂非正是这样的局面。”于海天嘴角笑意加深,眸中戾气不减,“朝廷连军饷都难以发放,恐怕气数已尽,就让温宁远承担这一千古骂名,叫他看看我们的厉害,定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自温宁远出任监军,景王的病情便一日比一日加重。众将碍于老王爷噩病缠身不敢反抗,但私下议论皇帝此举概是因为不信任老王爷地缘故。害怕外戚专权。景王自先王起多年征战边关,从未设过监军一职,当今皇上即位后。一年内却派遣自己的心腹两度出任监军。王爷是太后的亲哥哥,皇帝此举显是在防备老王爷。加上军饷不曾补给。朝廷处于危机的谣言渐渐兴起。

    于海天自温宁远到来后便不闻不问。平素紧急军情汇报他也推三阻四,不肯给予任何建议与对策。众将日渐烦躁。不得已景王拖着病弱的身躯两度升帐,表明态度支持年轻有为的温宁远,平息众怒。

    但谣言总是以迅猛的速度传播,蔓延至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景王沉沉地叹气道:“事已至此,怕是他们不肯轻易罢手,少不得军威压制,将谣言暂且平息。待你领兵上阵,他们自会明白你的好处。”

    温宁远不赞同地摇头,缓缓道:“如此一来,皇上地威信就难得以确立。即便我们控制局势却不能强行控制人心。”

    景王沉默半晌,才微一点头道:“你的话不无道理,你可有应对的方法。”

    温宁远待要开口,细细思量一番却选择沉默,只淡然答道:“微臣还要观察些时日再做打算,可想好两全其美地法子。”

    恪纯不满地抗议道:“万一于海天教唆那些个莽夫与我们作对,他们可不像你做事前万分思量,若是一刀将我们砍了你将如何是好温宁远微微笑道:“老王爷舍不得公主有半点损伤,早就加派人手在周围保护着我们,公主大可放

    景王微微颔首,不置可否。

    恪纯哼道:“你别想瞒我,那些人可都被你派去替你栽树乘凉了,还有谁留在我们身边保护我们?你真当自己天下无敌么?”

    温宁远奇道:“再过两月,边疆必然酷暑难耐。有林荫,将士也不用那么辛苦,怎能说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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