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妆容圣手-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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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下最后一字,聂安国将毛笔放下,只觉得自己生了这样一个让人不省心的逆子真真是造孽,白白地废了一段这么好的姻缘。

聂安国越想越气,正好门外又传来下仆问安的声音,便知道是聂定远从兵部回来了。

聂安国阴沉着脸让下人把聂定远叫过来。聂定远前脚刚进了门,便见两个封子劈头盖脸地打了过来。

聂定远伸手一接,脸上尽是莫名其妙的表情。回想了一下他今天也没整出什么幺蛾子来,完全不知道他爹好端端地又抽什么风。

“怎么了?又是哪个不想活的惹到聂大人您啦?”

聂定远嬉皮笑脸地走了进去。在他老爹面前,他从来都是这样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贱样。

“你自己长了眼,自己不会看么?!”聂安国没个好气。

聂定远这才打开封子取出信函,一看内容之后,脸上那天塌下来当被盖的表情也当即挂不住了。

“这是怎么回事?这莫名其妙的怎么会突然冒出来一个姓杨的?!”

聂安国嗤笑一声道:“这不正好合了你的意?”

“反正你也不想娶孔家的闺女,之前还闹得要死要活的想退婚。”

“现在好了,不用你闹了,人孔家根本就看不上你!”

“你个不争气的东西!尽他妈给老子丢脸!”

聂定远头上青筋直冒,不自觉地将手里的信纸捏得死紧。

“凭什么?是我们先跟孔家的闺女议了亲!凭什么又把她许给那姓杨的?!”

聂安国气道:“孔大人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的缘由你是瞎了么?没看到?”

“也不知道你是怎么胡闹的,孔大人已经知道你嫌弃人家闺女长得不好的事了!就算我聂家有金山银山又有什么用?谁好端端地会把自家的宝贝闺女作贱成那样,非要嫁给你这种混不吝的东西不可?!”

这门婚事对于聂家来说所获得的好处要远大于孔家。毕竟孔家满门清贵,且文官一般不会对皇权造成威胁,但握着地方兵权的聂家却是皇帝时刻要提防和注意的对象。

换句话来说,聂家说不好有可能哪天就被皇帝抄家灭族了,但孔家却有可能一路荣华出几个三朝元老。

所以,孔家没必要一定要跟聂家攀亲,而聂家却需要借助孔家在官场上的言官势力为自己保驾护航。

可惜自己这任性的儿子,完全没体会父母为他做长远打算的苦心。都说娶妻娶贤,光看相貌有个屁用?灯一熄了,天仙和蛤蟆又有什么分别?

聂定远远没有聂安国功利,看了这两封信函之后,只觉得额上青筋直暴,胸腔里一阵翻江倒海。

看孔老爷送过来的帖子,明显就是已经选了那杨文甫做未来女婿了。可这到底是孔老爷的意思,还是孔恩霈自己的意思?

虽说他之前对孔恩霈是过分了点,但这女人也被他亲过被他抱过了,难道还能若无其事地去嫁给另一个男人?

她把他聂定远当成什么了?!

一想到那骑着高头大马去孔府迎亲的,朝道路两边围观的人群拱手道谢的人的面孔从他自己变成了那杨文甫;那从大红灯笼高高挂的孔府中被嫡亲哥哥背出来的孔恩霈被放到喜轿里,迎亲队伍一路吹打弹唱地路过承宣使府,但进的却不是聂家的门;而那该死的女人端坐在喜房里,用含羞带怯的表情看着那用金秤杆调开她的盖头的男人……

各种场面乱七八糟地在第一时间涌了进来,聂定远脑袋就哄地一声炸开了。

她怎么敢!

她怎么敢对他以外的男人害羞带怯?

她怎么敢对他以外的男人展露风情?

她怎么敢嫁给除了他以外的男人?!

聂定远将手中的封子撕了个粉碎,抓成一团扔在地上,见不解恨,还狠狠地碾了几脚。

聂安国看聂定远又在那抽风,气得手都抖了起来。

他好不容易斟酌了半天用词才把回信给写好了,谁知这不孝子竟然这么痛快就给撕了个粉碎!

“你是疯了不成?”

“就许你嫌弃人家姑娘,就不许人家姑娘不要你了?!”

“如今孔家闺女不选你,真是她祖上烧了高香了!换做是我,若是让书梅嫁给像你这样不知轻重的家伙,我还不如在她一生下来就掐死她,省得被你糟践!”

聂定远沉着个脸道:“我什么时候要糟践她了?”

“之前我是在你面前胡言乱语过,但最近我也没再闹了。”

“这一码归一码,孔九是许给我做媳妇的人,若是看到自己媳妇被别的男人觊觎了还闷不吭气的话,不如直接自宫了去当阉人!”

“你!你这混账东西!!!”

“之前怎么没见你说这种话?现在好了,有人来跟你抢了,就发现自己之前丢掉的是香饽饽了?!”

聂定远此刻心里想着的都是孔恩霈那个女人,也没心思跟他爹吵。

“总之,孔恩霈这女人我是要定了,爹你若是执意要这样给孔大人回帖也无妨,大不了到迎亲那天我带着手下的兄弟们去把她抢回来。”

“反正我也是有太后懿旨赐过婚的,我就不信我手下的儿郎们还干不过那一群跟软脚虾一样的家丁护院!”

聂定远说完摔门就走,剩下聂安国一个被气瘫在椅子上。

他上辈子到底是造了什么孽,竟生出了这样一个专坑他老子的混世魔王来。

之前吵吵着宁可死也不要娶那孔九,今个儿又吃错了药转了性,还非就孔九不可了?!

聂定远出了聂安国的书房,心下气愤难平。

这事若是发生在木兰围场事件之前,他巴不得敲锣打鼓放鞭炮,搞不好还会去寺庙里给菩萨捐个金身庆贺一番。

可偏偏这事好死不死地卡在这节骨眼上。

心里拧巴得厉害,他无法想象任何孔恩霈跟杨文甫恩爱亲热的画面。

身体里的怪兽咆哮着叫嚣着,滔天的怒火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吞灭。

出了家门,策马来到城西的诸卫将军府,聂定远甚至没等门房通报就直通通地往里头闯。

好在聂定远也算是项家的常客,门房认得,所以没敢多拦,只是赶紧跑在前面进院里跟项望山通传了

126

春潮方歇;徐曼青浑身虚软地被项望山抱起;连身子湿哒哒的都不想理会,只瘫软在床上让项望山伺候了。

在闺房之内;男人也不需要摆谱;项望山乐得伺候自家媳妇;又是擦身又是穿衣的,最后还拿起了玉梳给徐曼青一下下地顺发。

徐曼青舒服得像猫儿一样在喉咙里直咕哝;想着所谓的琴瑟和鸣也不过如此,若真能这样长长久久下去;就是当初莫名穿到这大齐来的怨气全然能消散殆尽了。

项望山见徐曼青趴在软枕上似睡非睡;便赶紧趁着她还没迷糊的时候道:“这次定远是真长了教训了,我看孔九小姐那次在木兰围场里最初的反应也不似对定远无意,只不过后来被定远一通嗤了之后才转了态度。”

“若是能想个办法让孔九小姐回转;聂孔两家实在是难得的好姻缘。”

见头发顺得差不多了,徐曼青翻转过来,因刚沐浴过的缘故香气氤氲,身上仅着了一件嫣红的肚兜,其上绣着盛开的芙蕖,更衬得肌肤赛雪,胸前两个玉团儿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承了雨露的关系,似比之前胀大了不少,浑圆的曲线连那兜儿都遮不全,露出些许端倪的风光来,比未经人事之前多了许多无法言说的妩媚。

项望山对自家媳妇是爱得不行,恨不得将她含在嘴里日夜咀嚼。

按理说他正是虎狼之年,身体素质极好不说又是初尝情/欲的甜头,如今他却要忧着徐曼青身体娇柔,时刻都让自己在这事上有所节制,虽不能说不尽兴,但总觉得要不够。

这一来二去的,在安郊军营里更是思念得慌,甚至还会倒数日子看差几天才能回家,倒是越发没有出息了。

徐曼青将白玉一般的腿搭在项望山腿上,项望山倒也知情识趣,立刻就下手给她揉捏了。

这些日子徐曼青没少给他按摩推拿,虽然这事到了最后总是要颠鸾倒凤一般作为收场,但项望山被伺候了几次倒也学到了几手,所以并不介意礼尚往来也给徐曼青按一按。

若是让他底下带的兵看到他们平日里不苟言笑杀伐果断的将军大人竟然会给一个娘们儿揉腿,定是连眼珠子都要掉下来的。

徐曼青被伺候舒服了,在软枕上撑起脑袋笑道:“我知夫君心疼定远兄弟,方才还这般不留情地嗤他呢,一转眼就又在我面前帮他说话了。”

项望山被徐曼青戳穿倒也不恼,笑道:“我跟他是在战场上打下的交情,非常人能比。亲兄弟也不过如此了。”

这次在聂定远面前不留情面,也不过是希望借这件事让这神经大条的兄弟更成熟一些,否则待他以后身居高位之日,还有更多复杂的事情要处理和面对,总这样不管不顾地使小性子怎么成?

“你向来机灵,主意也多,再说你与孔九小姐交情匪浅,这帮了定远指不定也是在帮孔小姐。”

徐曼青笑道:“主意倒是有的,就不知管用不管用。”

项望山道:“娘子只管道来,就算最后没用,我们也是尽了心力,对两边都有交代了。”

徐曼青抽回自己的腿,坐起身子顺势趴在项望山的身上,自下而上地用一双水灵的大眼一瞬不瞬地看着项望山,直看得项望山是口干舌燥,差点没把持住又把她给办了。

“要我帮忙好说,不过是夫君一句话的事儿。”

“不过定远那牛脾气是得人来磨一磨,怎么说也需帮我的姐妹出了这口气才是。”

项望山搂着徐曼青的纤腰,知道这些天徐曼青也把性子极好的孔恩霈看做是至交知己了,虽说帮着徐曼青的闺蜜欺负自己的兄弟貌似是有点不大厚道,但却不是不可以为之的。

看项望山应下了,徐曼青才笑道:“明日你且叫定远来,我给他说道说道便是。”

项望山见自家媳妇眼中流露出几丝狡黠,便知道她又要使些出其不意的鬼点子,顿时也被勾起了好奇,但想细问徐曼青却如蚌子一样口风极紧,说什么也不漏一个字。

项望山拗不过媳妇,只得抱着徐曼青在腿上轻轻摇晃,见她笑得眉眼弯弯极具风情,也一点脾气都提不上来,心中洋溢的全都是柔软的暖流。

两人此刻心中所想的,都是“得妻/夫如此,夫复何求”这句老话罢了。

待到第二日,聂定远一大早就收到了从项家送过来的帖子,打开一看就连早膳也来不及用,便赶紧冲出门外往项家赶了。

一进项家,果见徐曼青正伺候项寡妇和项望山用早膳,原本只应该有三副碗筷的桌上竟然多出了一副来。

徐曼青一见聂定远,施礼之后便赶紧招呼他坐下用早膳,似是早就知道他定会等不及用膳便在第一时间赶到这里来的样子。

聂定远瞥了身边的项望山一眼,心里思忖着这事不知是项望山交代下来的还是徐曼青自己推敲的。

若真是徐曼青这妇道人家预先料想到的,那这女子可真不简单。若身为男子,怎么说也得是军营里运筹帷幄的军师一类的人物。

可惜项望山不动如山,任聂定远斜睨了半天也看不出些许端倪来。倒是项寡妇对聂定远极为热情,差点没把他的碗都给堆满了油饼。

只不过聂定远心里记挂着事儿,吃也吃不香,只囫囵吞枣似的猛啃猛灌,只想早点知道到底能有什么法子能让那孔丫头回转心意,嫁到他家来当他的媳妇。

徐曼青故意慢条斯理地嚼咽,用眼角的余光瞥见聂定远坐如针毡一般,就差没跟猴儿那样搔首挠腮了,这才放下了碗筷,让丫头进来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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