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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太太团-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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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有心的,我是说着玩的。”李经理更火了,一巴掌就打过去,给刘总拉住了。刘总沉着脸说:“别闹了,平时也不好好管,现在打什么打。赶快找人去。” 
  明绚和简小姐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问我,我不想说,简小姐就问王太太,王太太一五一十地说了,简小姐听着脸色就变了,对着李太太就说:“你欺负人也不看看是谁,苏经理刚娶的太太,你却在说三道四。夜总会又怎么样,都是靠自己吃饭。不像那些人,穿金戴玉的,还不是靠男人。怎么都是靠男人,你说人家干什么。”简小姐越说越气,就像李太太骂了她一样。李太太理亏,不敢回嘴,但眼里却闪出怨恨的光。简小姐明明看见了,也不理。还一个劲地说。   
  游戏太太团 五(3)   
  苏经理一个劲地拨电话,明绚问他:“你想想,平时要是你们怄气了,她会去哪里?”一句话提醒了苏经理。他也不回答,撒腿就往海边跑。 
  十八涌虽然是个小渔村,但海岸线很长。我们放鲨鱼的是一边,那边肯定没见到苏太太。大家就跟着苏经理往另一边找。远远看见海水里浮着一个人,苏经理魂飞魄散,大声喊苏太太的名字,我们一群人也跟着喊。一会儿,见那个人影扬起手来,很高兴的样子。苏经理把鞋子脱了,穿着衣服就往海水里走。我们眼巴巴看着这两个人碰头,拥作一团。于是都松了一口气。 
  很快车子也开过来了,刘总一挥手,说:“回去!”大家就纷纷上各自的车,只留下苏经理的车子等那一对人儿。 
  在车上,我对明绚说:“看来是幸福不论出身嘛。这六对中,能这样穿着西装下水救太太的人也就只有苏经理了。别看人家是夜总会的,人家福气好。” 
  明绚气愤地说:“这不是在耍我们吗?” 
  等到苏经理两夫妇穿戴整齐地坐到饭桌边上,我已经快饿昏了。冒着气作响的龙虾船一上,我就狠狠地夹了一大筷子刺身到碗里。 
  谁也不提刚才的事情,只是李太太的眼睛还红着,保留着事件的某些痕迹。李经理闷头吃饭,也不看苏太太。我看看苏太太,游完泳,心情好得很,重新化了妆,一把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的,口红描得一丝不苟,还打了一层淡淡的金色,眼睑上也打了淡淡的金粉,更显得神采飞扬。 
  她显出一副无辜的神色,好像在说:“瞧瞧你们,多么容易受惊呀。简值是脆弱。”苏经理明显是在街上的小摊上随便买了一件汗衫,上面还印着不三不四的英文,配着他,整个一副包工头的模样。他有些尴尬,时不时朝大家笑一笑,讲两个段子。 
  只有刘总还是心情很好,不时拿他的副手开些善意的玩笑。我看看他,他的一张脸年轻时一定是很帅的,现在还是男人气十足。只是发了胖,把脸上和身上的线条都磨掉了。他拿起酒杯向我示意,说:“敬敬张太太,今天救了一条鲨鱼。说老实话,我平生是第一次去挽救生命。做生意是要行善的。赚多了钱,把它放在枕头下,会惹祸的。做做善事散散钱财,才会有发达。” 
  大家都在称是。但我却听出他的话里试图掩饰些什么。什么呢? 
  男人们开始喝白酒了。李经理频频发出挑战,喝得十分豪勇。这时陈太太向我使了个眼色,示意我出房间。我借口上洗手间走出了饭厅,陈太太站在走廊的壁灯下等我。我问她:“什么事呀?”她作了个手势,意思是让我小声点。我有点不耐烦,问她:“什么事情呀?”她走近我的身边,这时我闻到她身上散发的一股强烈的狐臭。走廊里空气又不好,我呛得差点一口饭吐了出来。我喘了口气,试图往后退一点。但陈太太又逼近一步。我喘着气摆着手说:“你别过来,你就站在那儿说吧。” 
  陈太太定定地看着我,神色有点慌张,说:“这里绝对是闹鬼。”她两旁看了一下,说:“刚刚吃饭的时候我一直听到有一个声音,声音很小,但很清晰。”我问她:“那个声音是不是在说爱我?”陈太太大吃一惊,问:“你怎么知道?”我说从中午吃饭时就听到了,刚刚打麻将的时候又听到。我停了一下,说:“我觉得是那只狗在说话。” 
  正讨论着,陈经理从房间走出来,看到我们,就说:“怎么到走廊里说话了,这么闷的地方。赶快回去,里面闹酒可欢了。”陈太太说:“我们又不喝酒。”陈经理不耐烦了,说:“赶快回去。” 
  陈太太有些丧气,本来觉得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可以大作文章的,现在却让我给知道了,而且比她知道得还早。于是就觉得一点也不好玩了。 
  我们俩重新回到饭厅里。这时饭厅里的气氛达到了高潮。李经理喝得脖子都粗了,还拉着苏太太要划拳,还说:“你的老本行了,我们比试一下。”弄得苏太太哭笑不得。这时大家好像也不忌讳说苏太太是夜总会里卖酒的,总之一喝开了酒,就大有英雄不问出处的意思。 
  刘总看上去也喝了很多,但说话还是很灵活。看到我和陈太太进来,就招呼我们:“两位太太快坐下,汤都凉了。”原来我们出去说话的时候,上了一道鱼汤。 
  我赶快坐下喝汤,因为喝得急,还喝出了声音。明绚看了我一眼,我小声地对他说:“这种场合,没人听见的。” 
  到现在,王太太就基本没有动过筷子。王经理解释说,她吃不了海鲜,一吃就过敏,王太太也没有吱声,很无奈的样子。这使我想起小时候家里请过的一个保姆,顺德人,却吃不了鱼。每逢家里吃鱼,她坐在一边,也是王太太这样的无奈的样子。她在我家只做了一年,后来听说她得急病死了。 
  李太太这时看上去好多了,眼睛也不红了,埋头在吃。这团人中,简小姐和苏太太为了保持身材,都不怎么动筷子。只有我和陈太太、李太太,完全没有顾忌地吃。所以我想大概这三个人的婚姻目前都没有问题。看刚刚苏经理的表现,他爱太太整个一个爱你没商量。在这种爱情底下,苏太太还要保持身段,真不愧是夜总会训练出来的。 
  在某一个春节,明绚曾经带着我去王经理家给王经理拜年。王经理的家客厅很大,但正面的一堵很大的墙却孤零零地挂着一幅鼠画。王经理跟我们解释,说算命的给他和太太算过,说他俩的命太贵了,容易夭折,所以要挂一只贱贱的老鼠压一压。说话的时候,他的孩子从房间里走出来,我和明绚看了都吓了一跳,他孩子的长相像极了一只老鼠。回家的路上明绚还笑着说,王经理家哪还用挂老鼠呀,家里分明就有一只小老鼠。   
  游戏太太团 五(4)   
  王太太就坐在我身边。我看她吃又不能吃,侍应端上一碟煎得很香的咸鱼,却差点没把她给熏倒。看上去,她又很不爱听苏经理讲的段子,一点乐趣也没有。于是我就和她搭话,让她把她的生辰八字告诉我。我掐指一算,吃了一惊,她和鼠是相克的。 
  以下的时间里我一直在考虑告不告诉她和怎样告诉她。首先我吃不准王经理是不是有意挂的鼠画,这一点很重要。闷得发慌的王太太在旁边一个劲地问我算命的结果。我想想还是不能说。这时我再次闻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中药的味道。 
  “药不能乱吃。”王经理突然这样说,把我吓了一跳。我抬起头看他。平时大大咧咧的北方男人眼里透出精明的深思熟虑的光芒看着我。我也看他,我总不信他能看出我在想什么。“怎么突然讲起药来了?”苏太太巴不得有人打断她老公讲段子,就很感兴趣地接着王经理的话题:“大家说,现在最流行的药是什么药?” 
  “春药。”王经理一马当先,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颗蓝色小药丸。李经理一把抢过去,说:“哇,你吓不吓人,随时带着伟哥。”王太太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 
  “不是,”王经理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昨天有个去了澳洲的同学回来,硬塞给我的。现在说起药,我才想起它来。你们谁要就拿去。我才不敢动这样的东西。再说我也不需要。”他脸上现出神秘的笑容,使我想起他家挂的鼠画。 
  苏太太摇摇头,接着刚才的话题说:“才不是呢,现在最流行的药是减肥药。”她拿出她的银色的精巧的手袋,掏出两种药片,说:“你看,我随身带的就有两种。一种是冲茶的,一种是饭后服的。”难怪她身材保持得这么好。 
  一直没说话的简小姐向苏太太要过两粒药,放在手掌上仔细看。苏太太就不愿意了,说:“怎么这么认真看,又不是毒药。”一把又抓回来。 
  在讨论减肥药和春药到底谁最流行时,我想起了那只狗儿。现在看来,它发出的“爱我”的呼唤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为自己的,它需要爱;一种是为太太团的所有成员的。在狗儿看来,太太团的所有成员都面临着爱的危机。 
  窗外的大海黑黢黢的,偶尔有些渔火。表妹一直都没有出现,也没有打电话来。打电话过去,她关了手机。这真有点奇怪。 
  这顿饭也吃得差不多了。刘总打了个哈欠,问:“是不是找个地方过夜呀?最近南国桃园造了个枫丹白露,跟法国的枫丹白露一模一样。欧式的庭园,也让我们的太太去开开眼界。”陈太太小心翼翼地说:“我去过法国的枫丹白露了,去年夏天去的。”刘总没听见一样,继续说:“这个南国桃园,做得就是比我们的海上庄园好,布局和氛围都比我们好。” 
  看到刘总开始讲公事,一桌人马上就严肃起来。刘总看一眼女人们,说:“出来了,就不要东挂西挂的,平时不都埋怨先生不陪你们吗?今天有机会一起散散心,不会反对吧。” 
  李太太皱着眉头说:“哎呀,主要是没带睡衣,穿着这一身行头怎么睡呀?”李经理白她一眼,说:“哪里没卖睡衣的,给你买就是了。” 
  刘总再看大家一眼,提高声音说:“没什么问题了吧?”然后就吩咐司机:“小刘,打电话去订房。” 
  一行人纷纷走下楼。楼下的大堂,因为搬走了鲨鱼缸而显得有些空。我想像着那条白色的鲨鱼正在大海里畅游着,不由得心情大好。这时明绚走到我的身边,低身对我说:“太太团真是母鸡团。”   
  游戏太太团 六(1)   
  其实我也去过法国的枫丹白露,还在后花园的湖边靠着栏杆照了一张照片。我记得那天我穿了一件汗衫,汗衫上印了一张巴黎的地铁图。汗衫是在埃菲尔铁塔前面的广场上向一个黑人买的,刚开始时我并不想买,嫌它贵,一件汗衫卖五十法郎。这种汗衫在国内最多也就是十块钱。我还记得当时撇着嘴对一起来的人说:除非上面印的是地铁票,穿着它可以免费坐地铁。但所有的人都好像没听见我说的话,一个劲地埋着头挑。好像是碰到了什么便宜货。这些人我是知道的,在国内的时候买瓶矿泉水都要斤斤计较。可一到了国外,就好像钱不是钱一样,有人还买几件。那天很晒,周围连坐的地方都没有。我也就只好加入进买汗衫的队伍里,东看看西看看,最后糊糊涂涂地也买了一件。 
  但陈太太说去过枫丹白露的时候我并没有接话。这不是扫刘总的兴吗?至于睡衣的问题,对于我也是一个大问题。总不能统一买吧,穿着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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