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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小官人的幸福生活-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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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寻我。”

街上的铺面歇息之人纷纷探出头来,侧目观看,指指点点的议论纷纷。

苏锦不管不顾,连叫三声,过了一会,只见前面拐角处数名衙役蜂拥而来,口大喝道:“何人自称苏锦?”

苏锦昂然上前道:“正是下,下便是庐州苏锦。”

那伙衙役大叫着跑了过来,神态甚是急切,小穗儿见这样子,忽然横起双臂拦苏锦身前,口道:“死小柱子,王朝赵虎,你们还不拦着么?衙役们来锁人了,就会吃,要你们何用。”

苏锦苦笑摇头,轻轻将小穗儿拨到一边,举步迎上去;衙役一名小头目摸样的人冲的前,一把抓住苏锦的胳膊,脸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落口道:“可寻着你了。”

小穗儿母老虎一般的冲上前,掰着那衙役的手道:“你们干什么?我家公子犯了什么事,你们便要锁他。”

那衙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愕然道:“小娘子你干什么?谁说要锁他了,我等兄弟奉了晏大人之命来寻你家公子,何曾说要锁他了。”

众人一时傻眼了,原来是晏大人要见苏锦,遍寻不着,这才满大街的打听,小穗儿满脸羞红,放开手讪讪的退后。

那衙役揉着被掐的生疼的胳膊道:“小娘子好大的手劲,这块皮肉怕是要青紫了。”

苏锦赶忙拱手道:“公差大哥辛苦了,不知晏大人寻下有何事呢。”

那衙役拱手还礼道:“公子叫我等好找,晏大人要见公子,特命我等前来请苏公子去书院一会。至于什么事情,我等却不知了。”

苏锦知道这些都是跑腿的小吏,当官的动动嘴,这些人就要跑断腿,难为他们这么大热的天满大街的寻自己,当下连声道谢,命小穗儿取出一贯钱来塞到那衙役头目的手上道:“公差大哥拿去带兄弟们喝些冰水解解渴,这可有劳了。”

那衙役头目假意推辞了一番,随即将铜钱揣进怀里,道:“如此便多谢公子看赏了人,车驾前面的石桥头候着呢,苏公子这便请移步上车。”

苏锦转头歉意的对浣娘小穗儿道:“下午玩不成了,你们要不就跟着赵大姑去玩耍,下回我告假补上。”

浣娘道:“公子自去,不用担心我们,见了晏大人,说话要小心些,若是有事着小柱子传话回来,也免得我们心急。”

苏锦道:“知道了。”手掌一伸,做了个请的手势,带着小柱子跟着几位衙役向前行去。

众人看着苏锦走远,小穗儿吁了口气道:“可吓了我一跳,原来是虚惊一场。”

浣娘笑道:“公子爷面子不小,晏大人都巴巴的要请他说话呢。”

小穗儿问道:“浣娘姐姐,你说晏大人请他去见面是福是祸呢?”

浣娘道:“你没见晏东家的车驾么?或许”说罢沉吟不语。

小穗儿跺了跺脚,道:“咱们回,公子爷不,有什么好玩的,热都热死了。”

浣娘道:“也好,咱们回,下次再出来游玩便是。”

一行人意兴阑珊,叫了路边的车驾回南城而去。

第一六零章拜见

时间:2012…09…07

苏锦坐马车上左思右想,晏殊为何要见自己?为了自己的几篇曾经传到他耳的词作,抑或是为了晏碧云和自己的事情呢?晏碧云那日信曾言道,晏殊写信警告晏碧云不能跟自己再深交下去,此时自己和晏碧云已无瓜葛,为何又要劳师动众的见自己呢。

想来想去,苏锦忽然释然了,自己这穷操心也没什么用,见了晏大人一切知,何须寅担卯心给自己添堵。

车到书院外的西停车的场地上,一溜过去是官车官轿,苏锦刻意的看了看,却没有现晏碧云的那辆车,不由心头疑惑,难道那辆车压根就是个巧合?恰好混进晏大人的车队之么?

书院门口,苏锦很意外的看见曹敏笼着袖子站门口东张西望,见到苏锦顿时如苍蝇闻到臭鸡蛋一般直扑而来,挽着苏锦的胳膊状极亲热的道:“哎呀,苏锦你可来了,叫我们好等,怎地今日不告而息,就算是想休息一日也该告个假嘛。”

苏锦翻翻白眼心道:“你倒是推得一干二净,昨日若非你说不准我聆听晏大人讲学,我又怎会家歇息。”

但见他既然如此说道,自然是要自己给他几分脸面,场的衙役和书院先生倒有几位,若是真不给他台阶下,也显得自己不够大。

当下笑道:“曹大人,学生知错了,告罪告罪,今日起的晚了,见进学已迟,所以便犯懒没来,我叫家小厮来帮我禀告一声,曹大人没见到我那小厮么?”

曹敏眨巴着眼道:“小厮?”

苏锦挤挤眼道:“是啊,又黑又瘦长得跟大人倒有几分相像的二狗子啊。”

曹敏眼珠一转,恍然大悟道:“对对对,见着了,瞧本官这记性,人之将老,忘性也大,哈哈哈。”

脸上一片恍然,肚里却暗骂道:“将本官比作小厮,直娘贼的绕着弯子骂人,还起个什么二狗子的腌臜名字,这惫懒小子,当真不可救药。”

曹敏虽恼怒不已,但见苏锦乖觉的很,并没有提及自己不让他前来听讲学之事,倒也放心不少;于是问道:“等下见了晏大人定会问起你为何今日告假,你到时候实话实说便是。”

苏锦嘿嘿一笑,不置可否,曹敏心忐忑,当下两人众人都簇拥之下来到书院,一路往明伦堂行去。

明伦堂东侧有个宽敞的大厅名为《致知堂》,本来就是预备给朝廷官员前来视察训话和大宋名师讲学之所,内可容数人,却是个大讲堂,曹敏引导着苏锦进了《致知堂》外侧走廊,从花窗内望进去,讲堂座无虚席,人头攒动,几乎所有的学子都聚集堂等待聆听晏殊讲学。

曹敏带着苏锦穿过堂侧回廊径直来到东的一间供休憩之用的屋前,门口两名衙役杵着大棒子站立,见了苏锦曹敏两人,将棒子一横喝道:“什么人,速速退让,晏大人及诸位大人内说话,闲杂人等莫要接近。”

曹敏拱手道:“两位差哥,本官是接引学子苏锦的本院讲授官曹敏,这位苏锦学子,乃是晏大人点名要见之人,烦请通报一声。”

一名胖衙役上下打量两人一番,嘀咕道:“讲授官?这是个什么官职,怎么没听说过。”

对面那瘦小衙役道:“你不知道的事多了去了,现官职这么多,名字千奇怪,你不知道也不稀奇。”

胖衙役挠头道:“也是。”指着曹敏苏锦两人道:“站这等着,我进去通报一声。”

曹敏连连称谢,脸上神色十分的尴尬;苏锦差点没笑出声,被两个衙役当面调侃自家的官职,却不敢出言呵斥,这实不是曹敏的作风,看来俗话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确实不假;三司使大人手下的衙役们也带着几分傲气,底下的小官吏们倒也不敢造次。

胖衙役不到片刻便出来道:“大人请两位进去,大人的心情很好,可别乱说话,扰了大人的兴致。”

曹敏拱手道:“岂敢岂敢,多谢多谢。”

苏锦暗道:果然还是当官的威风,心情好的时候下边的小猴崽子们都不敢破坏他们的好心情;正想着,只觉衣角被人一拉,却是曹敏提醒自己该进去参见了,于是举步跟着曹敏往屋内行去。

屋内两分,格挡处用竹帘隔开,既能隔音也能将门口辐射的暑气挡外间,帘口依旧站着两名小厮,曹敏隔着竹帘高声道:“下官曹敏带本书院学子苏锦前来参见晏大人。”

帘内本是笑语一片,忽然安静了下来,只听一个响亮的声音道:“进来,可算是来了。”

曹敏忙高声答应,小厮掀了帘子,曹敏一拉苏锦,两人钻过竹帘来到里边。

苏锦游目一扫,只见屋内显然特意做了一番的装饰,一张桌案摆东侧,下两排座椅,上边高高矮矮的坐了一溜的人,案几后面一个略显矮胖的长衫黑须老者正笑盈盈的看着自己,目光满是好奇之色。

“草民苏锦,参见三司使大人。”苏锦上前参拜。

那案后之人挥手道:“起来,无需多礼,见过诸位大人。”

“谢大人。”苏锦起身,一一向两边椅子上的众多官员鞠躬作揖为礼,一边的曹敏知趣的帮苏锦介绍官员的官职名讳,。

当介绍到应天府尹唐介唐大人的时候,那唐介哈哈大笑道:“苏公子,咱们可算是旧相识了。”

苏锦躬身道:“正是,给唐大人问好。”

晏殊诧异道:“唐府尊跟这苏锦认识么?”

唐介拱手道:“下官十余日前曾陪滕王殿下游东城湖,无意间碰见苏公子,还曾同席而饮呢。”

晏殊听到苏锦和滕王也认识,眼神里闪过一丝怪异的神色,但一闪即没,无人注意到。

“既是旧相识,想必唐府尊也知道这位苏锦的不寻常之处了。”晏殊笑道。

“岂是不寻常,简直是惊艳,当日滕王手录一词还请这位苏公子品鉴,却没想到,那词作正是这位苏公子所作,正好撞个正着,大人说有意思不?”

座上众人轰然笑起来,晏殊捻须微笑道:“有些意思,此事真是巧了,来人,看座。”

小厮端来一只锦凳,摆晏殊右手下方,曹敏连个座位都没有,只是腆脸陪着笑站立一角。

“苏学子好大的架子啊,我等想睹你真容还颇不容易呢,今日怎地不来进学,又去游山玩水去了么?得了《踏莎行》还是《如梦令》啊?何不拿出来让我等品鉴一番呢。”晏殊笑眯眯的道。

苏锦忙欠身道:“大人说笑了,今日偶感风寒,身体不适,实是万分抱歉,一大早便去街上铺面抓了几服药回去熬汤喝,不知大人要见草民,还请大人恕罪。”

曹敏感激的朝苏锦飞快的瞥了一眼,然后继续保持微笑,眼光热切的看着晏殊处,仿佛此事于己无关一般。

“哦?身体不适,年纪轻轻可切忌酒色伤身呐,适才你未到之前,我等正谈论你所做的几词作,均为惊世之作啊,但可切莫学那柳三变,风花雪月虽显风流,但因此失了功名流落江湖之,也未必是好事呢。”晏殊看着苏锦的眼睛,倒有些谆谆教导之意。

“草民受教了。”苏锦自然知道,本朝才子柳永柳三变填词得咎,功名富贵因一句:“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便被今上一笔挥掉,皇上的话也有道理,“且去浅斟低唱,何要浮名?”于是柳永悲催的流落江湖之,行踪飘忽不定,越的颓废消沉;近些年连词都很少有了;好柳永有青楼女子缘,有这些女子们的无条件崇拜,倒是不缺女人和饭食。

“苏锦啊,你的几词作,本官曾经人传抄拜读,词风多变而瑰丽,词意亦蕴含诸多历练,很难想象这是一名十岁的少年所做,正因如此,本官今日倒想看看你到底是何许人也,少年才俊实难得,大江后浪推前浪,我等老朽已是望尘莫及了。”晏殊呵呵笑了起来。

众人纷纷道:“苏锦词虽好,如何及的上大人。”

“大人‘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一句冠绝今古,乃是无人超越之作,岂是苏锦词所能及。”

“何止是‘燕归来’句,大人那《采桑子》,连下官家妇孺都爱不释手呢。”一名白脸属官急切的道,接着又闭目摇头晃脑的吟道:“时光只解催人老,不信多情,长恨离亭,滴泪春衫酒易醒。梧桐昨夜西风急,淡月胧明,好梦频惊,何处高楼雁一声。啧啧真乃情景相融,绝世之作也。”

苏锦心底暗笑,这样一词晏殊词作只能算是寻常之作,此人拍马屁都不会拍,只是一味的阿谀,真是可笑。

晏殊对这些阿谀之词司空见惯,倒也没表现出特别的厌恶或者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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