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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唐英雄芳名谱-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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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眉跑了进来,面对一屋子凶巴巴的大汉,她也不怕,叫道:“牧州哥哥,你回来了!”
  “嗯,你今天迷路了没有?”李勒笑着问道。
  阿眉道:“只迷了两回!宇文婶婶在后院等你,叫你一回来马上去见她!”
  李勒当即站起身,冲马思源他们道:“弟兄们先商量一下要去哪家酒楼庆祝,等我见过母亲,咱们就去!”连同阿眉一起去了后宅。
  进了屋,就见屋内坐着三人,除了母亲韩氏之外,还有另外一对母子!李勒见到这两人,忽地笑了,原来他们竟是在李勒带着阿眉逃命时,在林边小镇上碰到的那对母子,其中黑壮少年还替他挡住了那名厉害之极的追兵,也算得上是患难之交了!
  这对母子见到李勒进来,也是大吃一惊,一起站起身道:“恩公!”
  韩氏一愣神,问道:“他是牧州啊,你们怎么管他叫恩公?”
  这对母子又是一起叫道:“你就是表弟?”“你就是表舅?”
  黑壮少年上前一步,双膝跪倒,给李勒重重地磕了一个头,大声道:“外甥程咬金,给表舅磕头了!”
  李勒也大吃一惊,退后半步,仔细打量这少年,问道:“你是程咬金?你不是叫铁牛吗?”
  程咬金抬起头道:“铁牛是我小名,我大名叫程咬金!”
  李勒把头低下,鼻子几乎碰到了程咬金的脑门儿,问道:“你确定你就是程咬金,没有冒名顶替吧?”
  程咬金挠了挠头顶,回头看向母亲宁氏,宁氏忙上前道:“牧州表弟,谁会冒名顶替程咬金这三个字呀!他在家乡犯了案子啦,这就是到了表姨家里,要不然我在外面都不敢叫他大名儿!”
  韩氏走上前,拉起程咬金,冲李勒笑道:“牧州,这位是你表姐宁秀,这是你表外甥程咬金,你以后叫他铁牛就行!”
  那日店中打斗,阿眉并没有露面,所宁氏母子没见过她,否则一进李勒的家门,看到阿眉就能知道李勒就是宇文牧州!
  既知道了彼此的身份,说起话来自然就亲热了许多,阿眉叽叽喳喳地说起她和李勒逃命的事,宁氏则说起那日小店内的打斗,互相补充,说得倒也完整。李勒则坐在一旁默不作声,只是上下打量程咬金,看得表外甥寒毛都立起来了!
  韩氏对李勒笑道:“他们头一回来京城,好不容易才找到咱家,咱们又到这儿来了,幸亏你旺财叔给他们指了道,这才找过来!”
  李勒忽然道:“铁牛啊,你是不是晚上睡觉时经常作梦?”
  程咬金一愣,摇头道:“不是啊,我沾枕头就睡,不常作梦的!”
  李勒道:“不做梦,那你的斧法为什么那么精妙,定是在梦中有高人相授!”
  宁氏却道:“铁牛的斧法是程家祖传的,共有三十六招,可铁牛总学不会,只能使出三招半来!”
  李勒哦了一声,又接着听他们唠家常,隔了半晌,又对程咬金道:“你应该多睡觉,相信我,没错的!”态度非常之郑重。
  忽听门外有人叫嚷,混混们在叫李勒去酒楼吃酒。李勒站起身来,对母亲和宁氏道:“母亲,表姐,我去酒楼,等会让店家把酒菜给你们送来!”
  程咬金一听去酒楼,顿时高兴得不得了,叫道:“表舅,带我一起去,你别看我年纪小,其实我一顿能喝二十斤!”
  李勒一拍他的肩膀,非常严肃地道:“好孩子,听表舅的话,现在去睡觉,使劲作梦!”
  程咬金指了指外面的天,道:“现在天还没黑呢,大白天的我睡不着,更别提作梦了!”
  李勒把脸一沉:“不要这么没有志气,有困难要上,没有困难,要先制造困难,然后上!听话,快去作梦!不要气馁!”他右手握拳,在程咬金面前重重一挥,大声鼓励道:“要对自己有信心!”
  说罢,转身出门找马思源他们去了!
  程咬金发起呆来,好半天才回过神,叫道:“表舅,等等我啊,我和你一起去!”甩开大步去追赶李勒。
    正文 第三十五章 抬头见喜
     更新时间:2008…6…8 9:53:28 本章字数:3674
  这晚李勒带着手下找了家大酒楼,胡吃海喝一顿,直喝得大醉,只能被人扶着回家,路上酒醉的混混们放声高歌,吵得四邻不安,一路走去,不少人家的狗也跟着叫了起来!
  李勒一夜好睡,第二天清早起床,感觉病好了许多,虽然头还有点儿疼,但身上却没了忽冷忽热的难受感觉。
  吃罢早餐,他带着手下赶往勋卫,出门之后,又想应该给程咬金也谋个官身,好歹他也是自己表外甥,娘亲舅大,也得替他做些打算才对,命人进去叫程咬金。
  程咬金嘴里咬着块面饼,跑出屋来,口齿不清地道:“表舅,你找我有啥事?”
  李勒道:“铁牛啊,你也老大不小了,得有个正经营生。走,跟表舅去衙门,给你个小官当当!”
  程咬金高兴了,咽下面饼,道:“当官,好啊,我要当个好官,绝不欺负老百姓!”屁颠屁颠地跟在李勒的身后走。
  大小混混们游街,老百姓自然躲得远远的,一路无人阻挡,顺利来到武备军器监。离得老远,就见门口站着两人,背着手在石阶下转圈儿。
  李勒笑道:“今个倒好,衙门口竟然有卫兵了,前日我来时,别说门外,就连门里都一个人没有!”
  门口那两人远远看到李勒,一齐迎了上来,均是满脸堆着笑容。两人均穿着校尉服色,看来是和李勒同级的!
  一人笑道:“敢问这位就是宇文牧州宇文大人吗?”
  李勒心想:“他们是谁啊,怎么会认得我?”点头道:“不错,在下正是宇文牧州,请问两位是?”
  两人听后,一齐给李勒来了个九十度大鞠躬,双手抱拳,高高举过头顶!齐声道:“下官参见宇文大人!”
  “别这样啊!你们也是校尉,我也是,咱们平级,我受不了你们的大礼!”李勒赶忙也来了个大弯,把礼还了回去。
  两人忙扶住李勒,嘴里不停地道:“不敢当,不敢当,你是勋卫的校尉,我们是械作监的校尉,官职一样,品阶你却大着我们半级呢,哪能让你给我们行礼啊!”
  李勒暗道:“械作监?没听说过!”脸上却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笑道:“原来两位兄弟是械作监的兄弟,久仰久仰,请问二位如何称呼啊?”
  一边久仰一边问人家叫啥,也就他能问得出来这句话!这两人却毫不在意,一人笑道:“下官谢长博,这是我弟弟谢远博!我们二人同在械作监任职,前日得知宇文大人上任,特此前来请安问好,来得晚了,还望大人不要见怪!”
  谢远博在旁道:“我们昨天一大早就赶来拜见你老人家,可你没来。这不,今儿一大早我们又再巴巴的赶来,就为了能见上你一面!”
  谢长博道:“这一见宇文大人的面啊,既在我们的意料之中,又在我们的意料之外!”
  李勒笑道:“这话是怎么说的?”他忽然想起自己以后在武备军械监的工作就是管军械入库,而这械作监估计就是军械制造坊的另一个称呼,自己的职司正好能卡住他们,所以一大清早的这两人就跑来拍马屁,套近乎!
  谢长博笑道:“我们早就料到宇文大人必定相貌堂堂,仪表不凡,这一见可不正是如此,只是我们没想到大人你竟这般年轻,当真是英雄出少年,果然了得!”紧接着,他一本正经地道:“下官现在就断言,宇文大人十年之内,必定封侯!这话要是说错了,到时大人你来找我,把我脑袋拧下来当夜壶!”
  谢远博在旁道:“宇文大人封了侯,还得请大人您多多照顾下官们呀!”
  李勒哈哈大笑,心想:“这夜壶长得也太寒碜儿点了!”他道:“都是自己人,好兄弟,还说什么照顾不照顾的,这也太见外了!我能进勋卫,还不都是皇上的恩典,齐大将军的提拔,我自己又有什么本事了?”
  谢长博兄弟二人齐声道:“宇文大人可别这么说,你要是没本事,那我们岂不是都成了废物了!”
  李勒做了个请的动作,道:“天冷儿,咱们别站在街上说话。走,进去聊!”
  谢长博忙道:“不不,进去就不必了,我们可怕齐大将军,没事不敢见他的面!其实呢,我们今日来这儿,就是想见见宇文大人,和你谈谈我们械作监的辛苦!”
  说着,也不管李勒有没有耐心听,他便说起械作监的差事难做,大家辛苦,又请李勒多给些面子,千万不要有事没事的就让他们将军械返工重做!
  李勒不太明白这里面的规矩,只能不停地点头,哼哼哈哈地表示同意,至于以后是不是真的会照顾一二,少让他们返工……以后的事,当然以后再说了!
  直到说完,谢氏兄弟也没敢进勋卫的大门,又拍了几句马屁,便自告辞,临走前塞了个沉甸甸的小包裹给李勒。
  李勒待他们走远,打开小包一看,好家伙,里面全是黄澄澄的金元宝,看数量不下二三十个!就听耳边尽是抽气之声,马思源等人的眼睛都绿了,长这么大谁见过这许多的金子呀!
  李勒抱着金元宝,问道:“这是多少两啊?”
  谢长留喃喃地道:“估计差不多得有二百两吧?”
  “二百两,乖乖的,怪不得这么沉!”李勒把金元宝往谢长留怀里一推,道:“你先替我收着!”
  谢长留接过金元宝,手一哆嗦,差点儿没掉地上,赶紧揣入怀内,双手捂胸,东张西望地四下看着。忽道:“哥哥,街上那人在看我们,眼神不对,是不是想要抢金子啊?”
  混混们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街对面只有一个卖豆腐脑儿的老头儿!
  李勒笑道:“行了吧你,瞧你这点儿出息,难道还有人敢抢咱们不成!”他向勋卫大门走去,刚一进门,就见里面有一人出门。
  这人年纪不大,也就十八九岁,比程咬金稍大一些,看长相,稍稍有点丑,尤其是这人脸上神情沮丧,更让人觉不出他有多英俊,比太子爷差远了!
  谢长留忽然道:“哎呀,这人目露凶光,兄弟们快点围住我!”
  李勒上去就是一脚,“你信不信我一脚踢死你!”
  年轻人与李勒等人错身而过,一边走一边叹气,也不知有什么烦心事!李勒也没放在心上,带着手下直接进门,去见齐铁舟。
  长孙无忌边走边摇头,他看到一群衣着怪异,却又满脸凶相的人进了勋卫,心中又是羡慕,又是气愤。连这种人都能进勋卫,享受朝廷俸禄,而我堂堂北魏皇族,士族高门,现在却落得衣食无着,告贷无门,到处遭人白眼,这叫什么世道啊!
  想起刚才去见齐铁州,想在勋卫里谋个官职,那齐铁州竟然说要想进勋卫,最低也要有右仆射的手令!长孙无忌心想:“我要是能见着右仆射,还用得着来求你吗,分明就是推托之辞!难怪人人都叫你老油条,真是没叫错了你!”
  摸摸腰间,袋中只剩下不多的几个铜钱,长孙无忌长叹一声,自己受苦也就罢了,可妹妹身子虚弱,她可怎么办呀!眼望着大街上繁华的景象,他只感京城之大,竟无自己的立足之地,何去何从,真是难以决断!
  长孙无忌出身豪门,只是父亲和生身母亲早亡,同父异母的哥哥欺负他和妹妹长孙无垢年纪小,竟把他们赶出了家门,不分给半点财产。长孙无忌没有办法,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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