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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心断肠剑-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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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豪杰打断他们的话,道:“徐长老,陈舵主你们还是叫我豪杰吧?这样我会觉得亲切一些!”

陈家洛道:“副帮主,你是帮主,正所谓无规矩不成方圆,我们身为属下岂能直喊你的名讳?”

上官豪杰道:“我今年二十有二,你们喊我名字又怎么了?陈舵主你不说自己生性好不拘泥吗?”

“可是?这……?”陈家落有些为难,不知所措,只好转眼看看徐别意,徐别意面上露出慈祥的微笑,他似乎看出了上官豪杰的心思,轻声道:“豪杰,你身为天下第一大帮的副帮主,好多事情都要学会自己处理的,这样才能不枉剑鸣兄对你的一番苦心教导啊!”

上官豪杰听到这个声音,言语中有些迟缓,半天说不出话来,道:“徐长老,你……你叫我什么?”

徐别意道:“豪杰啊?”

上官豪杰面露欣悦之色,激动道:“自从师傅离开,在没有叫过我的名字,师傅他老人家的声音我都快忘记了!”

徐别意明白,他明白上官豪杰虽然比云霆大好几岁,但终究还是个孩子?他已没有了父母,汪剑鸣便是他时间唯一的亲人,一时间失去从小到大唯一一个关心自己,爱护自己的亲人,那种无依无靠的感觉他能体会得到。那种渴望被关怀的,渴望亲情的期待他也明白!看着上官豪杰,情感触动,他已忘记了所有的规矩,不禁道:“孩子,要是愿意,你也可以和云霆一样喊我徐伯伯!”

“真的吗?徐伯伯!”云霆激动的喊道。徐别意点点头,道:“孩子,你和霆儿都是好孩子,几人你们都喊我一声徐伯伯,我要你发誓不管日后如何?都不能与霆儿自相残杀!”

上官豪杰道:“徐伯伯,请放心,我对云帮主一定亲如兄弟!”,徐别意道:“我要你发誓!”

上官豪杰不明白,但也顾不得那么多?心道;“想必徐伯伯是担心我有一天会威胁到云霆的帮之位,继而自相残害,所以才让我在此立下誓言!”,转念又道:“反正我堂堂正正,要不是师傅交代我连这个副帮主之位都巴不得仍的远远的呢?还稀罕什么帮主之位?”,随即伸出右掌,指天为证,道:“苍天为证,我上官豪杰今日,在此发誓!只要我活着一天,就一定待云霆云帮主亲如手足,绝不手足相残,如违此誓,天诛地灭!”

徐别意心中倒也舒了一口气,道:“豪杰,你是副帮主,明日我们前往江南第一庄,剑惊风一定会对你百般刁难,天色已晚,你快些休息休息!明日一早,立刻出发!”

上官豪杰应道:“是,徐伯伯!”,听到徐别意的关切之言,心中觉得十分温暖。

夜幕已然落下,四周沉寂,月亮还没出来,天地一片混沌。

哗哗的流水自脚下流过,时间在慢慢的过去。

逝者如斯,不舍昼夜。

然而纵使时间如此毫不停歇的逝去,还是有很多人觉得很漫长,很漫长。

这一切都只因为两个字,那就是等待。只有等待才会使人觉得时间是那么的多余,漫长,缓慢!

然而等待本身就是漫长的,恰如这漫长的夜。

月亮升起来了,虽不那么明亮,也不怎么皎洁。但足以使这个漆黑的夜有了几许光明。

风吹过,吹过水面,朦胧的月光下一圈圈涟漪轻轻的涌开。

风吹过,吹过桥面,桥边树木随风轻轻摇曳,桥面上徐别意和陈家落依旧站在桥边,凭栏而立。“徐长老,不愧是徐长老,为丐帮考虑的可真长远!?”

徐别意舒了一口气,道:“不如此?又能怎样?我看得出上官豪杰的武功和才识将来一定不输于霆儿,正所谓一山不容二虎,我的确担心有一天上官豪杰会更进一步!自相残杀,这是我不愿意看到的!”

陈家落笑道:“有道理,可是区区一个誓言,就能阻止吗?”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这一切就得看他们自己了?我老了,没见年光景好活,为丐帮能做多少,是多少吧?”他的眼神中有些颓废,有种力不从心的感觉,望着月色下流向远方的河水。

“我看得出,副帮主是个极重情义的人,徐长老的顾虑一定不会出现的!”陈家落说。徐别意道:“若是如此,我丐帮便又可以兴盛百年了!”

烟雾缭绕,风起,尽数吹散了!

月华如水,月已中天,夜渐渐深了。

人可以休息,但时间却不会等人,就像流水一般。逝者如斯,不舍昼夜。

第二百零八七章:笨蛋高手

夜幕降临时候,冷无情正独自走在回杨府的路上,冷冷清清的月色洒在他的身上,他那冷如寒冰的面色显得更寒。他的剑从来都是捏在手中,不像别人会负于背上;同样他的剑也没有剑鞘,也不想别人一般,因为只有这样才不会影响自己出剑的速度。

他的武功决不再上官豪杰之下,但他却到这时候还走在半路上?他离开树林时候天色都尚未昏暗,他到底去了哪里?

然而他又能去哪里?他的左手紧紧捏着他的那乌铁长剑,右手中提着一个沉甸甸的包袱,包袱下面还在往外不停地渗着液体。当然,这包袱里除了是盗帅朱恋花的人头之外,在没有其他!

他走的很慢,一步一步,看上去有些虚弱。

他本可以使用轻功,但是他已再没有力气使用轻功,他的内力先前都为了给朱恋花疗伤,几乎耗尽了大半。后来又与朱恋花决战,虽然胜了,也取下了他的人头,但他自己也已疲惫至极。

若是常人定然已经倒下,但他不同,他有着像狼一样的倔强,只要还有一口气,他绝不倒下。因为一个剑客,倒下!就意味着死亡!所以在他的生命中,除了睡觉之外,他从没有那一刻躺下过!

终于进了城,城中鸦雀无声,冷冷清清的街道,冷冷的风吹过。所有的人家都已熟睡,偶尔还能听见屋中的打鼾声。

杨府外,却灯火通明,府门前除了岗哨之外,还不时的有人来回巡查。

不远处一个身影出现在夜色中,直朝大门走来,摇摇晃晃,手中提着的东西像极了一个酒坛,分明是个酩酊大醉的酒鬼,时刻便要倒下。

“什么人?”两名守卫一手提着灯笼,一手横握单刀,上前两步喝道。

那人没有回答,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

两名守卫立刻凌空一个翻身,便跃出两丈,距离那人不到四五尺距离!

月色朦胧,那人又是一身黑衣,倒在地上根本看不到他的容貌。一名守卫便欲上前看个究竟?却立刻被另一名守卫拉住,劝道:“小心,小心有诈!”

这二人随是守卫,却伸手矫健,武功不凡,而且处事如此谨慎,杨万千让这样的人才来看守门楣?

那一人问道:“那你有何办法?”,另一人道:“老爷交代,千万不能出错,为保周全我看还是先用飞石技击之法点了他的穴道再说!”

那人只赞道:“好主意!”,说着二人同时弯腰随手在地上捡了几枚石子,运转内力与手掌间掷到躺在地上的黑衣人身上。一人道:“我点住了他的中府、灵墟、紫宫三穴!他上身绝无法动弹!”,另一人道:“我封住了他的神堂、神道、阳关三处经脉,任他武功在高也决计无法动弹。”

二人一人随手三枚石子,打落在那人身上,但听得啪啪啪的石子撞击声。但那人却丝毫未动,根本就像是死了一样!

二人慢慢走过去,用刀尖戳了戳,还是毫无动静!

一名守卫忙正要上前却被脚下什么东西绊倒,顿时手中的灯笼和单刀已经脱手甩到了空中,整个人不偏不倚恰好趴在那黑衣人身上。接着惨叫一声,顿时翻个跟头站起身来,骂道:“什么东西?干绊老子的脚?”

一句话骂完,被扔到空中的灯笼和单刀纷纷掉下。

灯笼在夜里总是明亮的,他一眼边看到了灯笼,伸手接了过来,又向望了望,骂道:“奶奶的,老子的刀跑哪儿去了?”

使刀的手力气自是大一些,所以仍的也比较高。

他怒骂两句,回头对另一人道:“伙计?看到我的到了吗?”,另一名伙计打着灯笼,一边朝着那个绊倒兄弟的黑乎乎的东西走去,一边道:“你的刀?我怎么知道?我只知道我的刀还在我手中!”

“奶奶的,都是这个死东西,害得老子的到都丢了!”他有智者那躺在地上的人骂道。骂着便要伸脚去踢,右脚刚刚踢出去,忽然面前寒光一闪。守卫顿时大叫起来,道:“有刺客!有刺客!”

另一名守卫顿时站起身长刀单执,问道:“在哪里?”

“在……”那名侍卫说着睁开眼睛,人总是会有恐惧,无论武功多高的人,他见到面前刀光闪过,立刻闭上了双眼,这并不能怪他,然而另一名守卫却被他吓傻了。

一柄单刀穿透了他的脚掌,森寒的刀锋在月光下泛着暗暗的光辉。

“救命啊,快来帮我!”那守卫喊道,扑通一声背倒在地上,随手四下一块衣袖咬在口中,额上的汗珠如雨般落下。

另一名守卫怀着恐惧,提着灯笼,一边朝四周观望,一边看着脚下和那躺在地上的黑衣人,匆匆走近,走到近前打着灯笼找了找自己兄弟,仍不住笑了起来,道:“你可真有本事?看来是天要罚你啊!吓得我的砰砰直跳。”

那守卫骂道:“你笑什么?我的脚被废了!”

“那是你自找的!”另一名守卫还是忍不住笑了。

那守卫忍着疼痛看了看自己的脚和脚上的刀,这时接着灯笼的光,他才看清楚,这把插在自己脚掌上的刀,竟然就是自己的刀。尽管他已经非常肯,但还是质疑道:“怎……怎么?这是我自己的刀?”,口中咬着的衣袖从嘴边滑下来。

另一名守卫道:“以前我倒不信,老天有眼,现在我想我错了!原来做坏事,上天真的会惩罚!”

“你他娘的,是不是一起的?我的脚都废了!你还说他娘的废话!”那守卫疼痛难忍,怒火直冒。

另一名守卫蹲下身子笑道:“骂吧,骂会舒服一些!仍住咯,我这就给你拔出来!”,说着便要伸手将插在脚掌上的单刀拔下。

“慢……慢……慢着!”那守卫却又阻止道。

“你又要怎样?我这可是帮你!”另一名守卫说,那守卫道:“我知道!”说着将掉在地上的衣袖捡起,折了好几层,咬在口中,然后示意他将单刀往出拔!

另一名守卫嬉笑道:“你怕什么?想当年关二爷刮骨疗伤,都不曾眨一下眼睛,你这点伤算什么?”

第二百零八八章:一剑惊风

那守卫背倒在地上,两只手紧紧的抓着地面,生怕拔刀时候疼痛难忍,所以将衣袖叠起来咬在口中。怎奈一起伙伴竟然一味只顾取笑,本就恼羞成怒的他,再也压不住心中的怒火,张口骂道:“你奶奶的,你到底拔不拔?”

这一张嘴咬在口中的衣袖便掉到了地上。

另一名守卫反倒笑了起来,道:“拔……拔……拔,马上拔!”,话未说完,只见他随手一带,单刀从他的脚掌上被拉了出来。

那守卫来不久将衣袖咬到口中,又实在疼痛难忍,撕心裂肺的痛片刻间从他的脚掌传到周身每一寸皮肤,每一段神经。所以他还是禁不住大声吼了出来,这声音歇斯底里。

既震耳欲聋,又尖锐的刺耳。

远方,树林中栖息的寒鸦都被惊起,纷纷托巢,叽叽喳喳啼鸣着。

当然,这样的声音也将杨府内外全部惊动。虽然只喊了一声,而且没有喊完,便被那另一名守卫将嘴巴给堵上了。

两排明亮而又整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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