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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歌-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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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偏师出征的各支部队分别是:
京畿总兵申甫领忠武军、
山海关参将孙诚领忠觉军、
神机营副将贺赞领锦衣卫六营,专职护卫忠武军。
蓟镇总兵曹文耀领忠毅军(赐号)、
大同都司黄得功领忠真军、
宣府副将黑云龙领忠合军(赐号)、
忠勇双卫协理都指挥使周遇吉领勇卫贰营、
忠勇双卫都指挥使吴阿衡领勇卫壹营。
以上军官级别由低到高排序,一共是八营三万余人,每营人数固定都是四千人。只是申甫那里,多了锦衣卫六营来协防。
其中,黑云龙的忠合军、黄得功的忠真军是骑兵编制。申甫忠武军是新车炮营加锦衣六营的马步混合,其余都是步军。
这八营的总监军,是出巡山海、居庸二关的四年榜眼郎王肇坤担任。然后分别派遣七名九品的各部司务,一营一个。小朱特意钦点的周胤,是申甫新车营和锦衣卫六营的监军。选他是希望他在实战中,能够获得更多的科研灵感。再者,不经过战火的洗礼,小朱也不好提拔他。
周胤到底把马世奇给举荐了,为此,还专门进马世奇为工部的九品司务。
之所以小朱语焉不详的提醒周胤,希望他举荐马世奇。是因为马世奇将来还是要参加春闱大考的。但这三年总不好再派去当义师吧?索性先去前线上历练历练,也有利于他将来的成长,小朱是很想点马世奇为崇祯十年的状元郎滴。
马世奇出监的部队,是黄得功的忠真军,嘿嘿,马到功成,很吉利不是?
锦衣卫六营的副将主官是贺赞,小贺当初突围的五十骑都跟着过来了。他的情商其实很高,身份不低,世袭千户、忠良之后、武举进士、所部劲旅。但对于调他专职护卫新车营的任务,却很平静的接受下来,没有一句多余的话,这份让干啥干啥的踏实劲儿,实在招人稀罕。
这八支队伍,总将官是吴阿衡,副将是周遇吉、黑云龙。吴阿衡在去年,随同满桂等人与奥巴台吉接触过,具有一定的情谊。
他们的出兵目的很简单,先出龙井关,然后尽快与奥巴台吉接洽,由奥巴台吉提供名单,那家可收服,那家可以降服,那家可以征服。
能收服的,就送钱,送王位给争取过来。能降服的,就打上一场,用大明的军威震慑住,让他们乖乖的归顺大明。
至于征服,则很简单,他们蒙古人不是有“高于车轮的男子都应该杀死”这句谚语吗?那么好,大明负责歼灭有生力量,奥巴等部落负责清扫工作。
之前袁崇焕已经会晤过奥巴了,老袁很会绷劲,他只是提出,他对一些小部落‘拿钱不手短,吃肉不嘴短,用人不当刀’的做法,感觉很愤怒!并且也担心,老这么下去,大明的年赏兴许会减少,甚至停发。
奥巴也早就看一些部落不满了,他可是科尔沁出来的台吉,也是黄金家族的血脉,却要跟那些人平分朵颜三十六家的称号,甚至很多杂七杂八的人都封王了,他却只获得侯爵的封诰,嘿嘿!心情能好才怪,既然袁大督师都有此想法,他还能说什么?
“当然是干了,袁督师放心,只要将来大明的年赏全给我奥巴,那些个部落,我负责了。”
“呵呵,”老袁笑的很开怀,“奥巴台吉果然是爽快的汉子,但我老袁也不能做对不起朋友的事儿,这样吧,我跟朝廷那边说说,看能否派几营人马出来,就算借给你用啦!”
“多谢袁督师!”
“那里,那里,只是这出兵的借口不好找啊!”
老袁半真半假的犯起了难,他毕竟是正统文人出身,这场仗,他总觉得名不正,言不顺,所以他的发愁,倒有一多半是真的。
“这有何难?多年来,大明将士的骸骨散落在辽西等地,便说为收殓将士骸骨不就得了?”
“哎呀!哈哈哈,太好了,台吉果真是,果真是,”
瞧瞧,这借口说的多好听?老袁实在是没词来形容奥巴了,憋半天,才最后憋出来一个,
“果真是忠义之士。”
八营人马在帮助奥巴清扫朵颜三十六家之后,将在奥巴的帮助下,试探性的向着济雪十一星堡靠拢,用以引诱盯防祖大寿的莽古尔泰,
一旦两蓝旗被诱动,大明的机会就来了。可以说,这才是大明这次全面运作的最终目的。在两蓝旗调动的途中,实施一次歼灭战,继阿济格之后,再断掉后金一支有力的臂膀。
西北是要人家蒙古的林丹汗,出人出地的帮着大明打仗。
东北却是大明出兵帮着奥巴扩大势力范围,这两相对比,很不好听不是?也很是一个赔本的买卖不是?所以,只有歼灭后金的一支旗部,才可以算是小有盈余的军事动作。
派去蓟辽一带的各级文官武将之中,只有周延儒、潘汝帧、吴阿衡、周遇吉、袁崇焕、毛文龙、卢象升这几位大员,才清楚了解朝廷整个的通盘计划。其余人等,都被蒙在了鼓里。
这么做也是奇正之道,整个天下,都知道大明要开打,却没有想到,大明真实的目的,不是要跟后金掰手腕,而仅仅是要偷他一阵。这种出其不意,只要获胜,就没有人会纠缠于你的手段是否卑鄙,或者有失下品。因为战场上,赢意味着生,输意味着死,您死都死了,还发牢骚有个屁股用?
注:有关漠西、漠北、漠南的历史沿革,如果全部照搬,就不属于小说,而应归于学术了,不过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去作品相关里面看看!那里面我做了适当的总结,并且还算中立。
第四章:黄得功
执钢鞭,马前行,意气泱泱,
点手唤儿郎,(有),看俺把那,虎山来闯。
生平惯常功名扬,大好头颅不虚枉。
目断长空涤荡,英雄万里愁长;
何时欢饮中军帐,把弓矢付儿郎?
家中取酒一囊,杨柳岸却好似这生死场!(摹写《桃花扇》部分唱段,rockwood)
遵化城往东北400里,出喜峰口,过上板城,有一处山口,东临迁西北,西接朵颜三家口,北出500里,便是科尔沁和喀喇沁的草原外围。此山即为兴隆山。
落日西照,将旗猎猎,战马长鸣,朔风萧萧。夕阳与战旗交相辉映,风声与马嘶共振和声,暮野行军于此,凛然庄严。天色已暮,繁星已现,自然该是宿营的时候了。仿佛忽一瞬间,在平坦的沙地上,便整整齐齐地排列出成千上万个帐幕来,沙地宿营,已顾不得那里干爽,那里潮湿,大家只是将毛毡铺在地上而已。
各队哨、队伙的领官,正在各自招集自己属下的士卒。这个过程里,噪音却很小,大家迅速又安静,按照步骤来从容地安顿着自己。这一切一切,不仅展示出千军万马的壮阔气势,而且更显见这支部队的整备有素。
入夜后,沙地上的军营又呈现出另一派景象和气氛。月夜宿营,一轮明月高悬中天,因军令森严,万幕无声,荒漠的边地显得那么沉寂。忽而,数声悲咽的笳声(静营之号)划破夜空,使出征的战士肃然而生凄惨之感。
“来人,传令下去,今夜放警,外放十五里。”
“是。”
得令校尉刚想走,又被主将叫住。
“今夜让真字营的兄弟们多辛苦一点,其他营派过来的游哨只出六人即可。”
“是。”
得令小校干脆答应之后,转身便走。
黄得功转身来到军帐里,也不卸甲,合身躺倒在地上的毡毯上,自怀里掏出一块烤饼,掰下一小块来,他仰着头,用嘴接下掉落的饼渣,然后才将小饼放到嘴里嚼了起来。
这是他近一年来才养的习惯,因为经年军旅,又是从小兵一步一步拼上来的,所以落下了胃病的底子。每次吃的稍多一些,便腹痛如绞。后来老母亲问了街坊家,这家是世袭军户,对行军胃病的防治很有心得。其实也谈不上心得,无非就是少吃多餐,以面食为主,肉类一定要嚼的烂烂的,并且要喝小米汤。
所以,徐老夫人,就亲手给儿子缝制了双层皮囊,外囊蓄酒,内囊蓄小米汤,老夫人知道,行军打仗,哪有不喝酒的道理?但酒多则伤胃,还是米汤更好一些,儿子毕竟是七品都司了,这样的酒囊,又不栽儿子的脸面,又可以让儿子始终可以喝到保温后的米汤,果真是慈母之心。
黄得功旋转皮囊的旋口,喝了一大口高粱酒,皮囊中的小米汤,时间稍长便是一股馊味,他也实在是喝不惯,但为了老母的心意,他每天都要坚持喝上一袋。黄得功和着酒,又吃了一小块面饼之后,便收拾起这些东西,拎着穆刀行出帐外,他胃不好,底下人都知道,但知道归知道,他绝对不想让下属看到自己软弱一面的,主将英勇刚猛,对部队的士气也是一种激励。
同时,他也不得不带着淡淡的酒气巡营,因为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的,才是男儿汉,才是领兵官。
刚出帐外,身边的亲随小校,就将他的盾牌递了过来。他们知道,将军今夜要照例巡营。
黄得功接过软盾,用右手卷起腰带的一角,仔细擦拭了一下上面的功钉,三颗银钉,四颗铜钉。
“传令,今夜功钉,上三中二下不限。”
“是。”
小校抱拳行礼后,便转身低声传达去了。黄得功小心的将功钉按他刚说的顺序一一排好。这项工作,他从来不假他人的手。因为这是他浴血厮杀近百场拼来的,其中第1、第2颗敌颅,还是他十二岁那年,用一把旧柴刀砍下来的呢。
等他和一旁的亲随们整理好功钉序列,黄得功步行开始了巡营工作。他身为先锋官,逢山开路,遇水搭桥,遴选安营的最佳地点,提前与朵颜八卫的人进行沟通,样样都是大事儿,件件都不能疏忽。夜晚巡营,也是要防范敌人夜袭。好么,仗还没打呢,先锋军先被敌人给偷了营,说出去绝对是笑话。
出营夜巡的人,都是他忠真营的人马,按军例,逢战出征,各部曲的将官都要以营为单位,派遣50名左右的骑兵斥候,交给先锋官管辖,每夜巡视警戒,一旦有事,先锋军尽力抵挡,各支小队则回归各自的营盘传告警讯。
黄得功完全凭借拼杀升职,军中的根基多在基层而不在上,所以,黄得功轻易不劳烦外营的斥候,只让他们跟随自己左右,好随时让他们回去报信儿。
营盘的情况不算乐观,因为要为后续部队做好驻扎准备,所以建设面积和规模,都是按八个营来建,一营人马守护,实在显得有些空旷。
沿着营盘,黄得功缓慢的走着,真字营的弟兄们,跟他的时间最长久的,已经五年多了。彼此配合很好,他巡营时,可以轻易叫出任何一个人的名字。
李老栓,当了十一年的老兵油子了,虽说打仗的时候有些滑头,但负责夜晚警戒是没问题的。这样的人,黄得功也不敢太重用,所以他只是一个队正。
黄得功想着,用眼睛瞪了瞪李老栓,李老栓抬手抱了抱拳,脸上显着滑稽的笑容。黄得功笑了笑,这段防务,他是放心的。
冀乐华,一个勇猛的伙长,原本黄得功想升他当队正或者协领的,但小子只知道一味猛打猛冲,必须再磨砺磨砺才好。
黄得功从兜里掏出那张仅吃一小半的面饼,扬手抛了过去。乐华还年轻,勇猛劲儿也跟自己很像,可别落了自己的病根。
冀乐华用软盾接住面饼,然后沉默地点头致谢,这是黄得功立下的军规,巡营夜防时,非敌警不得出声。也不用行军礼。
王福伟,一个从辽东逃回的队正,健壮、力大,打仗有脑子,还禀着深仇大恨,他归国时,家人在逃难的路上死伤不少,只有两个弟弟跟着他回来了。如果不是因为上面叙功的人,不愿过多地启用曾失散过的汉民,他早就是曲长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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