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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好医生-第2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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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想想也对,以王平安的才华。没必要去投什么行卷,光凭着他这两首诗,考中进士,就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事了!
    士子们的心情却都相当地复杂,这个王平安太厉害了,平常也没见他参加过什么诗文会,都不清楚他的诗才,可今日一见,怕是满长安之中,光谈作诗,再没一个。人能超过他了!
    唉,进士的名额,又少了一个!
    园外小土包旁的邱亭轩叹了口气,心想:“我不如他,我不如他啊”。
    马明媚却低声道:“这位公子。王平安诗才如此之好,为什么以前没有他的诗流传开来呢?”
    邱亭轩看了她一眼,道:“无病他为人谦逊,作诗只是自娱,从不外传,就连我都是”都是现在方知,原来他的诗才如此之好!”
    两个人正说着话,忽然马明媚抬起头来,道:“那边有朵乌云,这向园子飘来,看来要下雨了,这里没有花棚,咱们要不要去树下躲躲?。
    邱亭轩也抬头看了眼,摇头道:“不必,就算要下,也走过云雨,等下时再躲不迟!”
    房遗爱的脸也有点发蓝了,竟然没考住这个混帐小子,反而让他大大地露了一把脸,真真是岂有此理!他转过头去,看了高阳公主一眼,见妻子脸色竟然发蓝,夫妻俩脸色相同,遥映成辉!
    房遗爱咬了咬牙,反正事情已经做出来了,索兴一不做,二不休,我就不信王平安有一天之内能连做出三首诗的本事!
    他假装高兴地拍手道:“好诗。果然是好诗!天色不早,不如我再击鼓,让这场诗文会,再多出几首好诗”。说完他又将手帕蒙到了眼睛上。手持鼓槌,咚咚咚地敲了起来!化贻小次顺着水流,在水沟中漂流权来。这回花船再漂。士子们的心情就和刚才不同了,他们刚才又盼着花船停在自己的跟前,好做诗一首。出出风头,又怕花船当真停下自己做不出好诗,惹人笑话。可现在就完了。没谁再盼着花船停在自己跟前了。有王平安的这首千朵万朵压枝低,自己再做什么诗出来。都只能是惹人笑话了,何必给王平安当陪衬呢,反衬他的诗才高人一等!
    无数士子的心中,一起开始默念起来:“不要停在我跟前,不要停在我跟前”
    咚咚,咚咚咚!鼓声不停,花船顺水流动。看来今天老天爷事儿不太多,竟然关注起芙蓉园来了。而且还听到了士子们的祈祷,花船一路漂流,竟然当真没有在任何一位士子的跟前停下!
    房遗爱不停地敲着鼓,那花船竟然绕场一周,重新回到源头,然后再次开始从头漂流起来!
    秋仁杰看着房遗爱两手不停地敲着。低声问道:“大哥,你看房驸马敲个不停,他膀子不酸吗?。
    王平安叹了口气,道:“酸,当然酸,他现在全身上下都酸,就找不出一个地方不酸的!”
    咚咚、咚、咚,鼓声停止!
    噬!随着超大一声的到抽凉气之声。千百人整齐划一的表示了惊讶之后,园中静悄悄的,再无一丝声响!
    忽然,一阵凉风吹过,太阳被乌云遮住,噼里啪啦地,一阵大雨,倾盆而下,芙蓉园笼苹在一片水雾当中!
    王平安抬起头,心想:“人在做,天在看。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都流泪啦!”
    原来,那花船开始绕第二圈。可漂流到王平安的跟前时,鼓声停止,花船上船夫的小木浆,当不当,正不正地,正好又指向了他!
    雨水顺着花棚的边沿,如珍珠一般,成串落下。
    风声,雨声,抽气声,声声入耳”在场众人,谁也说不出话来了!
    第一次花船停到王平安的跟前。什么问题也没有,很正常,停在谁的跟前,都是很正常的一件事,花船必须要停在一个人的跟前嘛!
    可第二次花船,绕了一大圈,又停在王平安的跟前,那就不正常了!房驸马抡膀子敲鼓,抢得膀子都快脱向了,又抡到了王平安的跟前,说是巧合,谁信啊?
    正当中的花棚当里,李世民微微摇头,心想:“那手帕没蒙严实吧?”
    李治目瞪口呆,他本就不是伶俐人。这时更不知该如何反应了。而李恪则扬起头,心想:“今天天气不错,晴空万里,乌云密布,大雨如注”
    柴令武身子凑近妻子小声道:“今天房兄,可能早上吃多了点儿。把敲鼓当成是消化食儿了,要不换我上?”
    巴陵公主瞪了他一眼,低声道:“你早上也没少吃,消停消停吧你!”
    高阳公主气得脸色瓦蓝瓦蓝的,幸亏这是花棚,地上没有砖头,要不然她非得捡起来一块,飞到房遗爱的脑袋上去!
    那边花棚里的褚遂良又说话了:“房兄,老房啊,我看出来了,你家驸马”,今天早上,确实是吃坏肚子了!”
    长孙无忌坐在花棚里,一直都不说话,可这时候也实在忍耐不住了。脸上露出笑容,回头对房玄龄道:“现在天气热,食物易坏,以后别再让孩子吃隔夜的东西了”。
    房玄龄的鼻子差点没气歪,听老友们打趣,他心里只是在骂:“这小畜生,真是气死我了
    而士子们却一起抬头望天,心中都道:“老天爷啊,你竟然显灵了。那花船真的没有停到我们的跟前,又停到王平安那里了”老天爷。你是好人!”
    园中众人心思不一,有幸灾乐祸的。有只想着看笑话的,有皱眉不语的,但除了一个人之外,就是没一个人是真心高兴的!
    那个真心高兴的人是谁咖正是小公主李伊人!
    忽然,她拍起手来,笑道:“好啊,又是王平安作诗,我最喜欢听他作诗了,他作的蒋很好听!”
    无数道目光,透过雨幕,向李伊人射来,原因无它,此时此刻,还能拍起手来的人,只有她一个!
    李伊人有点纳闷儿,歪着头看向李世民,道:“怎么了,儿臣说错话了吗,王平安的诗做得不好听吗?”
    李世民摸了摸胡子,女儿天真浪漫。全无心机,竟然当着众人的面。称赞起王平安来,他只好点头道:“好听,好听!”
    过云雨,来得快,去得也快,不多时,便雨住云走,天色重又放睛!
    房遗爱反正也豁出去了,就算回家被罚跪洗衣板,今天他也非得把王平安难为住了不可!见太阳又出来了。他清清嗓子,道:“真是巧了,真是太巧了,竟然又是王平安作诗,今天的事竟然如此之巧,莫非是天意?”
    众人一起撇嘴,什么天意,是你的意思才对,明明就是你故意的!
    房遗爱又道:“刚才衡山公主夸赞王平安的诗做得好。王平安,你可心存感激?”
    王平安无可奈何,人家是驸马,皇帝的女婿,官又大,背景又硬,的罪不起啊!他站起身来,再次走到场中,冲李伊人深施一礼,道:“多谢公主谬赞,平安实在惭愧得很!”
    不等别人说话,房遗爱又道:“既然感激,不如你做诗一首同样也奔美一下公主,这样岂不甚好?”
    高阳公主一把抓起桌上的茶杯。要不是父皇在场,她砖头找不着,恐怕直接就要拿茶杯飞他了!
    那边房玄龄双手扶案,就要站起身来,褚遂良连忙拉住他,低声道:“你要干什么去?稍安勿躁,莫要动粗啊!”
    李世民看向房玄龄,见老宰相也挺急的,心想:“再给你一次面子。但也只能有一次了,下次就不成了!”回头看了一眼李伊人,见女儿还满期待的。
    小姑娘纯白如纸,没有大人们那些复杂的心思,她很喜欢王平安,如果王平安能写诗夸她,她当然开心。花样年华的少女,是最需要别人赞美的!
    李世民嗯了声,道:“那便做一首出来吧”忽又想,岂能将公主做进诗里,又补了一句:“不得提公主封号,但又要让人知道你是在赞美公主!”
    场中众人齐齐的哦了一声,这可难了啊!
    王平安心想:“这个可不容易了。只能是以物喻人。肚子里的诗虽多,可要真拿出来一首应景的,那就着实不易了,就算现改的话,也没有什么太好的诗可以改!”
    王平安又在场中转起圈子来,这回不是假装的了,是真的开始犯难了。赞美绝代佳人的诗,历史上有的是,多到一抓一大把,可赞美公主的诗,历史上就不多了。
    原因很简单啊,公主是何等身份,你一个赞美不好,把公主的家人给惹火了怎么办,公主的家人,全是皇族啊,普通老百姓谁得罪得起他们,退一步讲,就算不是普通老百姓,也得罪不起他们啊!
    王平安抬头望向李伊人,见李伊人也在看着自己。李伊人见王平安望过来。立即露出酒窝儿,冲他一笑,王平安赶紧也回了她一笑。可见他冲自己笑,李伊人忽又腼腆起来,把头低了下去,王平安叹了口气,他也把头低下去了,还得接着转圈啊!
    见王平安又“苦闷”起来,房遗爱胸中这口闷气,总算是出来一半,还有一半在肚子里憋着,等王平安做不出来诗,或者做不好诗,那剩下的半肚子气,就能顺利出来了!
    房遗爱又回头看了一眼高阳公主,就见高阳公主的脸色,已经由瓦蓝,转为蓝黑,但却不再恶狠狠地盯着自己了,却反面冲他一笑,还冲他举了举茶杯!
    回过头来,房遗爱心想:“看样子,公主已经出离愤怒了,回家不会单单是罚我跪洗衣板!可是家里头,除了洗衣板,还有什么是可以跪的呢?”
    高阳公主冲房遗爱举过茶杯之后,哼了一声。忽听旁边有人问话:“妹妹,今天晚上回家,打算怎么修理驸马啊,用不用姐姐给你支一招儿?”
    高阳公主又哼了一声,道:“姐姐的招术,留着伺候你自家的驸马吧。妹妹我有的是招术!”
    巴陵公主喜道:“都有些什么招术,你快说来听听?”
    柴令武在旁边急了,道:“这个有什么好问的,你闲得慌啊你!”
    高阳公主晃了晃手里的茶杯,道:“他今天敲鼓敲得累了,回家之后,要洗个热水澡,好好去去这一身的疲惫,我打算用上好的茶水给他做浴汤……”
    随即她咬牙切齿地道:“新沏出来的那种好茶汤,滚烫、滚烫、滚烫、滚烫的那种!”
    巴陵公主笑嘻嘻地转过头,对柴令武道:“听见了没,用滚烫、滚烫、滚烫、滚烫的那种!”她故意学着高阳公主的语气,把滚烫二字反复说了好几遍。
    柴令武一咧嘴,道:“这是沐浴吗,我听着怎么象给死猪褪毛啊……”
    其它花棚中的士子们,心中都想:“好天爷啊。你再行行好吧,让王平安做不出来诗,这样他一丢人,我们就有机会啦!”
    士子们又开始在心里默念起来:“做不出来诗,做不出来诗……”
    园外,邱亭轩和马明媚刚刚躲雨归来,这场过云雨不小,他俩虽然跑到了树底下躲雨,但身上仍浇湿了,很是狼狈。
    两人在一棵树下躲雨,也算是有难同当了,再从树下出来时,竟然变成了朋友,虽未互探姓名,可话却也多了起来。
    他们见场中王平安不停地转圈,都开始着起急来。马明媚道:“怎么又轮到他做诗了,这不是难为人嘛!”
    邱亭轩却道:“诗文会未召开之时,我们曾经讨论过灵感寺,为什么突然香客少了起来,都说王平安定是得罪了哪位贵人,却又想不出是谁。今天,看眼下的情景,明白了,原来是得罪了当朝驸马爷啊!”
    马明媚道:“得罪了驸马爷!那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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