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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8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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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些是望舒从张彩断断续续的长篇故事简单概括出来的,她也基本了解了张彩的家庭背景,从张彩的言语中望舒也能切身感受到她母亲的思念,她母亲的期盼,在闻悉丈夫战死的那种悲痛,那种绝望,因为她也有相同的遭遇。

望舒把自己想象成张彩的母亲给易寒写信,表述自己是从丈夫写给她的书信中了解到外面的事情,了解丈夫去过的那些地方,她对丈夫的爱,她对丈夫的思念,她一个人含辛茹苦的将孩子慢慢养大,写着写着却变成自己,因为她与张彩的母亲在这一方面遭遇太相似了,以至于写到最后她分辨不出是在为他的母亲代笔,还是本身写的就是自己,她的言辞变得有些激进,将所有的幽怨都通过文字发泄出来。

这一封书信写完,望舒有种畅快淋漓的感觉,她重新看了一遍,却发现这封信言语情绪波动太过明显,她想重新写一封,又感觉写不出这种真情实感的文字来,想想也就作罢,不想重写了。

隔日下课,易寒叫张彩叫到隐蔽的地方,问道:“张彩,你母亲可有回信?”

张彩掏出书信递给易寒,“先生,给”易寒接过书信,扭头就走,迫不及待的拆开书信阅读起来,当知道张彩的母亲是个寡妇的时候,却是让他意外了一番,接着信中娓娓讲述了她丈夫是在战场战死,易寒又是一惊,又是一个因为战争而破裂的家庭,他一口气将四张纸的信看完,深深的叹了口气,表情变得严肃凝重,这封信真情实感,让他看着感动,丈夫的深情,妻子的痴情挂念,若非亲身经历何能写出这般动人的文字,这会那个妇人何以如此博见却不是重点了。

信中的言语有些失控,易寒并不以为意,这是一个人真实情感的反应,他坐在书阁里沉思起来,思考如何回复这封信,明显在看完了这封信之后,他觉得自己的措辞要注意了,他在想应该如何来宽慰这个妇人,又该如何鼓励她对生活抱有美好的期盼。

他想了好久才下笔,逝者如斯,刚写完这四个字,他就立即撕毁,写这些干什么,这不是再次刺激她吗?他想了想,有了,张彩,从张彩入手,孩子便是她的希望,便是她的欣慰,便是支撑她的动力,想到这里又开始下笔,写着写着他突然停了下来。

因为他想到了自己,他也是为人父,可是呢,他这个父亲却没有尽到一点做父亲的责任,望舒的孩子,自己只是在婴儿是见过一次,现在长什么样却一点也不知道,还有梦真的孩子,这件事情自己居然完全忘在脑后,自己还算是人吗?虽然有很多的原因,当这一些都不能成为自己失职的理由,想到这里,易寒觉得自己不能再耽搁时间了,自己要迅速回到京城,问清楚梦真孩子的情况,自己要去西夏看看望舒和孩子,尽做丈夫和妻子的责任。

想到这里,他信也没写,匆匆回到东厢,收拾行李,刚好那刘先生来找他,看见易寒在收拾行李,好奇问道:“易先生,你这是在干什么?”

易寒道:“刘先生,我要急事要上京去,请代我向白老先生转告一声”刘先生惊讶道:“现在?”

易寒应道:“现在!”

刘先生道:“易先生,你不知道城门被士兵封锁了吗?你现在是出不去的”易寒猛的回头,“被封锁了?”

刘先生点了点头:“抚台大人家的公子被人打成重伤,抚台大人立下毒誓定要将罪犯捉拿,这些日子,官兵正挨家挨户搜查呢”易寒问道:“要为什么要将城门给关闭了”刘先生道:“还不是怕罪犯乔装打扮蒙骗出城,为了不出漏子,抚台大人只好将城门关闭,没有捉到罪犯就一日不打开城门,我们平民百姓只能盼望早点捉到罪犯,恢复正常日子,再继续下去,这泉城可就要乱成一团了”易寒沉声道:“现在已经乱成一团了”刘先生道:“易先生,你有急事也没有办法,现在根本就出不了城,易先生你稍安勿躁,我帮你打探消息,一旦城门恢复通行,我立即通知你,再者说了易夫人有病在身,这会出行也不方便,不如在学文庙再待一段时间,等易夫人身体恢复了,再走不迟”易寒想了想,觉得也对,泉城离京城也不远,几日便到了,几年都等了,何必急在这一时,再者说了这个时候一走了之显得有点不仗义。

这会激动一过,易寒又变得冷静下来了,点了点头道:“那好,我就多逗留几日,等过些日子再说”刘先生大喜,易寒能留下来自然再好不过,其实他心里在暗暗做着打算,就是让易寒永远留下学文庙做先生。

刘先生走后,易寒心情虽然平稳下来,却有些闷闷不乐,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堵着胸口,压的他难受,便走出去,四处逛逛,排解闷沉,想不到张彩母亲的一封信竟对他造成如此大的印象,要知道易寒经过了许多事情,现在的心态已经放的比较开了,很难有事情能够困扰到他,似打伤抚台大人家公子这件事情,他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来到一处池塘,看草木芳华,池水清澈,波光粼粼,见几个学童在池边扔着石头,比谁扔的远,见几人大声嚷嚷争执起来,易寒微微一笑,少年无忧愁啊,他们是否知道,今日无忧无虑,成年后却必须担负起作为一个男子的责任。

感觉学童们玩得很开心,也想过去凑凑热闹,是否也能如他们一般无忧无虑。

学童们见他过来,纷纷停了下来,喊道:“先生”易寒随和道:“你们继续玩,没有关系”学童们也了解易寒随和,与别的先生不一样,也就不再拘谨,继续玩了起来。

过来一会之后,易寒问道:“能不能让我也参加?”

学童们面面相觑,点了点头默认下来,于是易寒这样一个大男人却与这般学童玩起扔石头来,扰的一池清水不得安宁,玩着玩着,他倒也忘记了那些烦恼。

突然一个学童涉水下池去,“先生,你看有鱼”说着捉起鱼来,弄湿裤腿,却连个鱼影子也没有摸到。

易寒笑道:“我来吧”说着也不顾身份,挽起裤腿,下池捉鱼,他手脚敏捷,下手一个准,没一会儿就抛起几条活蹦乱跳的鱼儿上岸去。

几个学童忙兴高采烈的捡起来。

一会之后,便捉了十来条,一个学童问道:“先生,这些鱼怎么办?”

易寒随口道:“烤着吃”学童们闻言却非常惊讶,学文庙规定不准随便焚火,易寒玩心大起,低声道:“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偷偷烤”学童们自然欢喜非常,寻了一个隐蔽偏僻的地,易寒一边教导学童们如何烤鱼,一边嘱咐他们安全事项细节,其实有些事情是避免不了的,与其如此,还不如让他们做的更好一点,事情不在于该不该做,而在于怎么去做,例如士兵上战场随时都可能战死,你能不让他们上战场吗?关键还是如何让他们在战场上生存下来。

偷偷烤了鱼,几个学童饱餐一顿之后,还剩下两条吃不下,天也快黑了,易寒领着他们亲自回宿,宿监原本打算责罚几人,易寒说他们几个跟自己在一起,所以晚归,也就免于被责罚。

返回院子,看见西厢的屋子已经亮起灯光,看着手里的两条鱼,想了想还是朝西厢的屋子走了过去,在学文庙也住了些天,这些日子却没有打照应,各过各的,是应该问候一下了,况且她还是自己名义上的妻子。

拓跋绰端着饭菜,唉声叹气走了出屋子,主人基本没怎么吃,在继续下去,身子怎么受的了,这些日子虽然没有奔波,主人却还是瘦了一圈,可主人吃不下,自己做随从的又不能逼着她吃。

易寒走上前,刚好看见拓跋绰从屋内走出来,心中暗忖:“还真巧”朗声喊道:“小绰,”

她现在女装打扮,可就不能再喊拓跋公子,否则拓跋绰还以为自己是在故意讽刺她。

拓跋绰闻声,立即抬头朝易寒瞪去,“你还敢过来”说着飞脚朝易寒踢了过来。

易寒避过,佯装狼狈后退几步,心中暗忖:“莫非喊她小绰,她不乐意了,那也不用飞腿侍候啊”忙喊道:“拓跋小姐,有话好好说,莫非我又哪里做错了”这样喊应该不会错了吧。

拓跋绰却也不回应,又是一拳挥来,易寒又狼狈的躲避了过去,看玩笑,被打中还得了,这婆娘吃错药了,火气这么大,想想自己应该没有得罪她啊,又看我那里不顺眼了,好歹长的也不恶心人,走到青楼,那些俏娘子不知道多亲热多开心,怎么在她这里就不招待见了。

拓跋绰又踢又打,易寒狼狈逃窜,偏偏就是没有打到他。

拓跋绰也知道易寒有些本事,却不太清楚他的底细,当日在集市广场就看见易寒出手救人。

易寒边逃边喊道:“我给夫人送烤鱼来了,上次不小心烤焦了,这一次用性命担保不会了”只听望舒的声音从房内传来,“拓跋绰,住手!”

刚才她在屋内也听到了一些动静,只是想让拓跋绰停下来却有气无声,这一听到烤鱼,顿时就来了精神,鼓足中气喊了出来,这么说来,那天的鱼是他烤的,苦笑一声,喃喃自语道:“连我的胃也被他治的服服帖帖的,什么东西都吃不下,偏偏对他烤的鱼有食欲”听到望舒的声音,拓跋绰不敢再放肆,虽然一肚子怒火还没有发泄,却也不敢违抗望舒,只能用眼神恶狠狠的瞪着易寒。

易寒无奈笑道:“拓跋小姐,不知道在下又哪里得罪了你,一见面就拳打脚踢的,我可记得这些天我都还没跟你说过话”拓跋绰却也不应,继续用眼神作为武器对易寒进行攻击。

易寒陪笑道:“我烤了两条鱼,给你和夫人品尝,若我有什么得罪的地方,我们一鱼泯恩仇可好?”

说着示好的将烤鱼递过去。

看到烤鱼,拓跋绰才记得主人什么都不太吃的下,偏偏上次对着烤鱼很感兴趣,看着主人想吃烤鱼的份上,暂时不与他计较,冷冷的接过烤鱼。

易寒自讨没趣的转身,扭头就走,原本是送烤鱼过来,那里知道这么不接待见,早知道扔了也不过来。

拓跋绰突然喝道:“站住,鱼怎么是冷的,你是故意消遣我的吧,还你,拿回去”屋内的望舒听到拓跋绰的话,有些着急,真想朗声喊道:”

冷的,我也要吃“,暗暗骂道:“这拓跋绰又自作主张了,一会回来了我要好好罚罚她”却也喊道:“拓跋绰,拿回来”易寒一讶,看来还是这夫人通情达理一些,对于夫人接纳他的鱼,心里也微微感到宽慰,这会却自我检讨起来,鱼冷了确实不太好,不过烤鱼到没什么关系,只是没有似热腾腾时吃起来香,算了,不要再自找麻烦了,想到这里,往自己的屋子走去。

拓跋绰走进屋子,还没说话,望舒有些恼,劈头责问道:“谁叫你自作主张的,你怎么知道冷鱼我就不吃”拓跋绰被望舒责备的有些窘迫难堪,她只是对于那姓易的行为有些生气,鱼冷了,让主人怎么吃,要知道主人的身份何等尊贵,如何能吃烤鱼,心里总感觉主人有些偏袒那姓易的,似乎姓易的在她心中比自己还要重要。

易寒是望舒的丈夫,在望舒心中比自己还要重要,她当然偏袒易寒了,只是拓跋绰却不知道真相,她怎么也不会猜想到,姓易会是小王子的亲身父亲,主人的丈夫。

拓跋绰低头轻声道:“我觉得让主人吃冷鱼,委屈了主人,再说那姓易的实在故意刁难,所以所以我就”望舒见拓跋绰表情,也知道她是一片好心,原本打算责罚她的,这会却算了,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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