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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2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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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节事后

易寒返回沙如雪宅子,刚一进院子,贺兰二话没话就令人将他给捉住,易寒一边受缚一边装傻问道:“妹子,到底发什么事情要将哥哥给绑起来”贺兰毫不留情面道:“父亲的命令。”

亲自押送易寒往柴房方向走去,中途遇见费听氏步伐蹒跚,神色却是匆匆迎面走来,先对着贺兰问道:“为何将易将军给绑起来”易寒大喜,看样子老夫人准备给他松开绳子。

贺兰废话不多说,“父亲的命令”费听氏“哦”的一声点头,朝易寒身上看去,“为何绑的这么紧”易寒苦笑道:“大概是害怕我跑了吧”贺兰这妮子居然点了点头,费听氏也不好说些什么,她虽喜欢易寒却总不能不分事理给他松绑,说道:“你们不准虐待易将军”这话已经仁尽义尽,对着易寒道:“易将军委屈你了,等沙如雪回来,我一定好好问问他是怎么回事”易寒轻笑道:“多谢老夫人关心”贺兰将易寒关到柴房,便欲离开,易寒忙将她喊住,“贺兰妹子,反正你也没什么事情,不如留下来陪我聊天”贺兰一言不答,走了出去,关上门,易寒正纳闷这个妮子怎么这样不温柔,便看见柴门又被打开了,贺兰捧了杯水进来,喂他喝下,自言自语道:“你到底干了什么事情,为何父亲大清早如此震怒,恨不得扒了你的皮”易寒润了润喉咙,这才淡道:“昨夜,我将狼主掳出皇宫,昨夜发生了点小意外,没有及时送回宫,想来你父亲一大早以为我与狼主私奔,所以才会如此震怒”这事贺兰迟早会知道,自己也不怕她会说出去,因为没有人会相信。

贺兰问道:“她肯跟你私奔?”

易寒笑道:“你觉得她肯这么做吗?”

也许应该问问自己愿意不愿意。

贺兰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她不是望舒,就算说出来也毫无意义,问道:“狼主呢?“易寒道:“这个时候应该与你父亲在一起吧”贺兰有很多事情想知道,只是依她的性子主动问出来又不愿意,干脆什么也不说,也不嫌地上脏,干脆在易寒的旁边坐了起来。

易寒低声问道:“妹子,那些信送出去了没有?”

贺兰刚要回答,便听门外守卫郎声喊了一句,“元帅”大门被重重踹开,沙如雪一脸怒容走了进来,冷声道:“贺兰,你出去,我有话要单独跟他讲”贺兰也没多语,起身离开,待柴门关上,便听沙如雪冷声道:“易寒,你好大的胆子啊。”

易寒淡淡问道:“狼主呢?”

“狼主已经回宫,她的事情不用你管,你还是多关心关心你自己”易寒一脸无所谓道:“我本来就是一个没有自由的人,说白了是你们的俘虏,就是想杀我,我也没有反抗的余地,有什么好担心的”沙如雪不说话,却在刚刚贺兰的地方做了下来,淡道:“算你小子识相,你若敢将狼主拐走,我绝对把你大卸八块”易寒颇有深意道:“她是个人才。”

沙如雪轻轻一笑,“方才她与我讲了一些话,我已经知道她是个人才”一语之后又问道:“怎么样,和好了没有?”

易寒大声道:“你的法子一点也不灵,差点就把我坑进去了”沙如雪随意道:“那她就不是一个普通的女子。”

两人以望舒为主,聊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一会之后,并听门外喊道:“老爷,狼主召见你进宫去”沙如雪站了起来,淡道:“这件事情不便公开,我也没办法定你的罪,不过”他从怀中掏出一叠书信,“这个罪名我看你如何逃得过”那些书信正是易寒托贺兰送出去的,却不知道怎么落到沙如雪的手中,说道:“老头子,不必这么绝情吧,只是一些报平安的书信”沙如雪冷笑道:“很快你就不平安了,假如你活着的消息传到大东国,你可知道会给我西夏带来兵祸,大东皇帝就算不想用兵,迫于压力也不得不动兵”易寒知道这种消息,玄观没有经过从长计议不会乱传出去,沙如雪却没有自己了解玄观,在他看来,这些信一旦送递到大东国内,易寒未死的消息必会传播开来,在他看来这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

沙如雪揣着书信抵达皇宫,进入望舒的书房,这时候望舒已经沐浴一番,换上了帝服,恢复了孤傲冰霜的神情。

望舒轻道:“他可好?”

沙如雪淡道:“禀狼主,老臣将他给关了起来”“哦,老元帅不是经常跟我说,他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为何不拉拢反而得罪他呢?”

望舒轻轻道,似在说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沙如雪心中思忖,“狼主,你现在也会跟我打哑谜,那好我就看这件事情你打算如何处理”两人对于这件事情都是心知肚明,沙如雪将书信拿了出来,将易寒私通信件的罪说了出来,这种罪名可大可小,小的话难免一顿牢狱之灾,大的话是要砍头的,就看书信的内容是否涉及国家安危。

望舒随手拿了一封将内容看了一遍,嘴角却不知不觉露出一丝微笑,看看还有好几封,干脆不看,朝沙如雪淡道:“沙元帅认为这件事情该如何处置?”

沙如雪看望舒非但不怒,且嘴角流露出一丝笑意,心中讶异,女子不是都妒忌的吗?莫非两人的感情已经破裂到无法弥补的状况,她在心中只当易寒是个陌生人,本来他想警示狼主,易寒一旦回去恐怕就不会回来了,两人若和好,依易寒的本事难保不会将狼主哄的团团转,心一软就放他回去,他的心情也十分矛盾,既想让狼主将易寒拴在西夏,又不想狼主太过迷恋于他。

用试探的口吻道:“国有国法,依法处置如何?”

望舒思索一会之后,点了点头,“就依你的主意,暂时将他关到天牢,不过没有经过我的许可,不准任何人见他”狼主应的如此爽快,倒让沙如雪大吃一讶,他根本看不出狼主的心思,就像在战场之上看不清敌人的动向,让他无从下手,问道:“那老臣是否可以去见他”望舒冷道:“我刚刚说的话你没听清楚吗?”

抬手道:“这件事情立即去办,退下吧”待沙如雪离开,望舒若有所思道:“我这样做不知道情郎会不会怨我”突然想到什么,嫣然一笑,“他又怎么会不了解我呢?”

便在这时突然见往利虎翼大胆的闯入她的书房,猛然看见望舒脸上那如花绽放的笑容,整个人顿时呆滞,一动不动的凝望着这个美丽又尊贵的女子。

几个守卫狼狈的追了进来,望舒神情恢复冰冷,淡淡招手让守卫退下,淡淡对着往利虎翼道:“这一次就算了,若有下次绝不轻饶”话从一个弱女子口中说出是那么的威严。

往利虎翼是个勇士,他从来就不怕死,所以方才他才敢做出这种事情来,这时看见狼主,却不知觉的被她所流露出来的威严所震慑,恢复平静,跪了下来毅然道:“狼主既召虎翼为夫婿,却为何从来不见我”望舒一脸好奇,淡道:“见你干什么”见他干什么?当然行夫妻之礼,这话往利虎翼却说不出口,他一个不怕刀不惧血的勇士却被狼主轻淡的一句话问的憋红了脸,却半句话说不出口,支吾半天却依然吐不出半个字。

望舒显得有点不耐烦,冷声道:“无事见你干什么,你认为本狼主是那种不务正事,整天沉迷玩乐的人吗?”

这话问的往利虎翼憋屈万分,他的妻子敢这用这种口吻对他说话,早就将其抛弃,而眼前这个女子却不一样,她是高高在上的狼主,一句话就能让自己人头落地,夫为尊妻为卑,可是夫妻尊卑又如何能大的过君臣之尊卑。

往利虎翼鼓起勇气道:“狼主尊贵无比,虎翼不敢,只是狼主不与虎翼行夫妻之礼,又如何生下后代,将来继承狼主之位”望舒嫣然一笑,“原来是此事。”

她突然绽放的笑容又让利虎翼看呆了,竟痴痴的凝视着她,便听她突然说道:“此事我会留心,你先退下吧”往利虎翼一脸喜色,行礼退下。

待往利虎翼离去,望舒脸上那淡淡笑意突然散去,取而代之的是眉目之间那冷酷无情的杀机,望舒曾经对易寒说过她已经不是原来的望舒,只有在他面前才是原来的望舒,她的内心是冷酷的又是热情的。

第90节小妻子探监

再说这沙如雪匆匆返回府邸,打开柴房后的第一句话就是“你得罪了狼主?”

易寒懒洋洋的应了一句,“应该是她得罪我吧”看着易寒毫无担忧的神色,沙如雪狠拍大腿,心中暗忖:“坏了,上了这小两口的当了,我都知道易寒偷偷送信出关,狼主岂能不知”沙如雪这幅懊恼的表情更是让易寒疑惑不已,好奇的盯着他看。

沙如雪冷道:“我本来以为你们已经和好,本想借此逼狼主纳你为王夫,撮合你们”这话更说到易寒糊里糊涂,便又听沙如雪道:“你犯了这种罪可大可小,若是你的身份是俘虏,这事就是事关西夏安危的大事,若是你是狼主的人,把它当做思乡之情也无可厚非,所以我将信递到狼主面前,一直以为她会主动接纳你,谁知道她居然接受了我的建议打算将你关入天牢”易寒笑着问道:“那你狠拍大腿,一脸懊恼干什么,又不关你的事情”沙如雪冷道:“我懊恼我被狼主耍的团团转,很显然你们两人感情没有破裂,她是想让你脱离我的控制,好送你回国”易寒心中暗暗吃惊,他倒没有沙如雪想的这般透彻,望舒曾经对他说过,她会帮自己,想不到沙如雪从这一些合情合理的事情居然能寻找到蛛丝马迹。

易寒笑道:“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在送我去天牢之前将我杀了”沙如雪叹息道:“你如此天才人物我实在不舍得,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也许我猜错了也不一定”易寒轻笑道:“人生本来就没有对错,也许你认为对的事情是错的,也许你认为错的事情是对的”沙如雪不再与他争辩,“走吧,那里的环境可没有我这里好的”易寒淡道:“我的身体虽失去了自由,但我的心自由了”易寒被关入了天牢,虽然第一次进入这种地方,但与想象中没有太多的区别,暗无天日的牢房,污迹斑斑的地上散落着些湿润的稻草,牢房角落放着一个大木桶,散发着阵阵臭味和牢房之中湿沉腐烂的气味,闻到这些味道,易寒顿时就要吐了出来,连续咳嗽了几声,过了好久才适应过来。

狭小的房间,没有一丝阳光,腐臭的空气,生锈的铁门,深长的通道,不时还传来痛苦的呻吟声,叹气声,整个气氛yin森的恐怖,这气氛不是这恶劣的环境,而是那些没有希望的人所渲染。

深长的通道传来脚步声,好像有人来了,通道中牢房的人都活跃了起来,纷纷靠近牢房铁门。

一个老头,拿着饭菜分发在各个牢房门口,他眼神是那么的冷,看到这些人没有半点怜悯之色。

很快,那老头往易寒居住的牢房中放了些饭菜,又继续往那狭长的通道走去,易寒在这老头眼中恍若死物。

易寒愣着看着这一切,对面牢房躬在角落的男子不知什么时候活跃了起来,爬到铁门边,正用着他那肮脏的黑手贪婪的掏了碗里的饭菜,碗内的饭菜瞬间被那男子清扫一空,连颗饭粒都不剩。

那男子蓬头垢面,衣衫不整,脏乱的胡须,满脸污迹,散乱的头发把他的脸盖的只剩下一条小小的缝隙,五官只能瞧见鼻子和嘴巴,容貌已经分辨不清。

易寒卧在墙上,有阳光的地方便有yin暗,人生就是这样不可捉摸,他们或许曾经富贵荣华,或者十恶不赦,或者但现在只是一个囚犯。

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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