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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到深处不怕孤独-第2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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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个三十几岁的人,连个对象都找不到,有脸在这训我吗?”霍朗特别鄙夷的看着他。

“我这叫宁可错过一百,也不想对付一个!”他清了清嗓子,十分认真且欠揍的的又唱了一段,“春天里那个百花鲜,我和那妹妹啊把手牵,又到了山顶我走一遍啊,看到了满山的红牡鹃,我嘴里头笑的是呦啊呦啊呦,我心里头美的是啷个里个啷,妹妹她不说话只看着我来笑啊,我知道她等我的大花轿!”

“现在可以证实我的判断是正确的了,确实跑调。”

“跑什么跑,好像你听过原曲似得,你不是听ABCD长大的吗!”

霍朗撇了撇嘴,如果不是现在他心里有些发堵,他真想给安燃证明一下,自己到底是听什么长大的。

“你下午上班吗?”

“不上,怎么了?”安燃如实回答,“我辞职了,自己弄个B2B网站,效益还行,不想公司家里两边跑,没那精力。”

“改天再听你的创业史,我借你车用用,有事要和巫阮阮谈。”他抬手伸出一根手指,制止了安燃的话题。

“啊,行,是需要好好谈谈,你们要去哪,我送过去。”

霍朗拍了一把车顶,“不用了,我现在就要开始谈,你可以选择逛街,或者步行,或者公交回家。”

安燃好像有点没听明白霍朗要表达的到底是什么,借车还把车主扔在大马路上,他活三十年了,只在香港警匪片里见过警察和歹徒干过这么缺德的事,现实生活中,这还是破天荒地的头一例。

不过很显然,霍朗这个人,不会轻易的和别人这样大言不惭的开口,一旦确定这个人是他可以提如此不要脸的要求时,他也根本不给别人说“NO”的机会。

小轿车在安燃迟疑的目光中一脚油门窜出去,调头后,飞驰着消失。安燃突然痛心疾首的一拍巴掌,“哎我的妈,霍朗你个不靠谱的大尾巴狼,我钱包和手机还特么在车里呢!”

他摸了摸脑门,得,连公交都坐不上,这得纯步行回家,幸好钥匙一直被他藏在走廊的消防栓里,不然这还得流落街头。

他一转身,便看见金木谣还在原地看着已经消失的霍朗,来回翘着运动鞋的鞋尖。

见他看过来,金木谣笑着挥了挥手,指了指霍朗留下来的悍马,朝他帅气勾了下手。

安燃虽然不是大姑娘,需要避免登上陌生人的贼船,但他也纵然不会登上阮阮情敌的车。

一个小三还如此落落大方,他真是大开眼界了。

可她又不是一般小三,因为一般小三,按着霍朗那么铁公鸡的性格,不会把车留给她,安燃用眼角斜睨了她两眼,开始转身沿着马路朝家的方向走。

金木谣上了悍马,开着车缓缓跟上他,打开车窗,笑得格外灿烂,“你是霍朗和小包子的朋友?”

安燃往路边靠了靠,“哎哎哎,你会开车吗?你这逆行呢,往那边打打方向盘,要开我身上了。”他想了想,扭头问,“小包子是谁?”

“就刚刚挺白那个,霍朗老婆。”

“你哪位?你认识她?”安燃挑眉。

木谣继续缓慢的跟着他逆行,“以前不认识,以后就认识了。霍朗开走那个是你的车吧?他不动陌生人的东西,你是他朋友,上车吧,你上哪我送你,只要你能找到路就行。”

“你还没回答我第一个问题,你哪位。”

“ 金木谣,霍朗的前妻。”

安燃愣了一下,前妻,听着是比前夫还不靠谱的存在,“离阮阮远点。”

“小包子叫软软?是挺软的。你放心里,我想离她近,霍朗那种护犊子的小牲口,也不会让,上不上车啊?”

安燃停下来,金木谣也跟着踩了刹车,“或者你开?反正……”

“我马上到家了。”安燃抬了抬下巴,看向街对面,从阮阮的公司到他家的小区,本来就是十几二十分路的事。

他忽然将手腕搭在悍马的车顶,近距离的看着金木谣,仔细的打量了一番,发现霍朗的眼光果然不差,这姑娘的肤色虽然已健康到在我们国人的标准里,可以经划分到“黑”那一类里,但并不妨碍她那带着一股洒脱劲的性感和漂亮。

金木谣看他一直盯着自己,手指点着方向盘,笑了笑,“怎么,郎未娶,我已离,你要和我凑合一对嘛?”

242:你说我资格?

;; 安燃沉默的和她对视了半分钟,觉得这姑娘不是真的奔放,就是真的有病,不过他对金木谣是奔放还是有病并不关心,一面之缘与擦肩而过的人他每天都要见很多,并不是每一个都值得他铭记和回味。悫鹉琻晓

金木谣的玩笑并没有攻击性,看得出她是一个十分随性的人,这应该只是她正常的表达方式,而不是针对他一人。

他惋惜的摇了摇头,“这玩笑开的,你嫁不出去算你的,我可不是找不到媳妇,你凑合也别拉上我啊,好像咱俩多熟似得。”

木谣开朗的笑了两声,“我们又不是双胞胎,生下就熟是不可能了,所有的熟人不都是从不熟悉开始的吗?”既然安燃无意和她同行,她打算自己出发,于是问道,“帅哥,你知道绮云四季怎么走吗?我住那里。”

他指着高处的蓝色的道路指示牌,“西山路拐南山路拐长寿路拐绮云大道拐绮云大道南,最高那栋就是。”

金木谣茫然的看着那指示牌,虽然他的话她已经一字不落的记下,可那字……

“我不认字。”

安燃特别没脾气的笑了两声,“你看你长的,虽然不算知性范,不过也不像文盲啊,你这搭讪的方式土的快掉渣了,不过眼神差了点,你看我跟霍朗,是一路人吗?”

金木谣拍着方向盘哈哈大笑了起来,残缺的手掌让安燃心里莫名的不舒服了一下。

“我在美国长大,美籍韩裔,会说中文也是和朋友学的,不识字也不稀奇。”

安燃发觉自己内心那只孔雀开了个大屏,不过也没什么,开错屏再收回来就好,他指前面的一个报刊亭,“美女,看见那个白色的贴面广告的小房子了吗?那个东西,在我们中国,叫报刊亭,你可以去那买一份地图,有中英文对照版本,物美价廉,居家旅行必备之选。”

————————

车里的交通广播电台放着90年代的粤语歌,可是霍朗已经听不清它唱的到底是什么了,因为喃喃的哭声实在太大,幸好这只是一个封闭的小车厢,如果是山崖边,这撕心裂肺的哭声就会显得太过荡气回肠。

霍朗三番五次的想开口,都觉得自己没有办法盖过他家喃喃的嗓门,总不能一边开车一边扯着脖子嘶吼,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喃喃不吃奶,不拉尿,躺着不行,站着也不满意,非要哭,阮阮怎么哄,都无济于事。

他找到一处车来人往比较稀少路边把车停下,打开后车门,把喃喃从阮阮怀里抱过来。

巫阮阮也跟着下了车,看着霍朗抱着喃喃坐到路边的绿化带台阶上,低着头温柔的轻哄着。

那个抱在她怀里显得有些超大的婴儿,在霍朗的怀里,也不过是那么一丢丢而已。

巫阮阮听过霍朗很多故事,可是那些故事里,没有一个故事是属于他和那个漂亮的长腿姑娘。

说真心话,她在害怕。

她看得出,霍朗和那个女人并非剑拔弩张的关系,他们甚至能交谈甚欢,这让阮阮不得不怕,她才刚刚有个家,她不能每一个家都这么短暂。

就算她是第二个于笑,她也不会是从前那个阮阮。

霍朗托举着小喃喃,她的小脚丫不客气的蹬上他的脸,霍朗反口啃了喃喃的胖脚丫一口,小家伙终于停止了大哭。

哭的累了,折腾累了,喃喃就这么在霍朗的怀里睡着。

等他抬起头看向阮阮时,几乎是一眼便看穿了她在想什么。

“直眉楞眼的在那干什么,过来。”他生硬的命令道。

巫阮阮走到他身边刚要坐到台阶上,霍朗便伸手拖了一下她的屁股,抽出她手中喃喃的小手绢,铺在她要做的地方。

“坦白吧。”他一副等待阮阮坦白从宽的模样。

“我坦白?”阮阮瞪着眼睛反问,“不是该你坦白吗?你坦白,坦白从宽。”

霍朗冷笑一声,“我一会坦。”

阮阮双手交叠放在腿上,坐的规规矩矩,大家闺秀一样,“那我没什么可坦的。”

霍朗低头看看已经睡着的小喃喃,打开后备箱,拎出折叠婴儿车,把她放了进去。

手指紧紧捏住阮阮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虽然那眼里只有莫名的不解,并不耽误他接下来的审问,“没有我的允许,谁让你单独见霍霆的?不仅见了,还抱了,抱的还挺紧,巫阮阮,你真令我刮目相看啊,你是典型的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阮阮没想到霍朗会知道这件事,她眨了眨眼,没来得及解释,问题便已先脱口而出,“你监视我?”

“监视你?我现在恨不得监禁你。”

“你不监视我你怎么知道我见过谁?”

霍朗一听这话就来气,猛的戳了一下她的额头,阮阮毫无防备,眼看就要仰头倒进绿化带的花丛里,伸手本能的在空中抓了一把,霍朗稳稳的将她拉住,“转一转你的榆木脑袋,如果我监视你,会现在才来收拾你吗?你以为每个人都是,反射弧长到可以绕着地球跑出三百圈!”

阮阮腾的一下从台阶上站起来,瞪着一双发红的眼睛,喘了两口粗气,怒声道,“你才榆木脑袋!你什么都不知道就骂我是笨蛋!”

“我什么时候骂你是笨蛋了?你是笨蛋这事还用我每天提醒你一遍吗?”他也较真起来,脸色严肃至极,“我什么都不知道?是我什么都不知道吗?全中国都知道你和霍霆旧情复燃拥抱的难舍难分了,我怎么就不能知道?我不用监视你,有的是人想要监视你!”

他的话让阮阮似懂非懂,可是全中国的人都知道,难道是她又悲剧的上了报?这么好的机会,为何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浪费在她身上呢?换给哪个不入流的只能靠炒作红极一时的小明星,人家还会感恩戴德,她不过就是一个普通人,哪有那么多的事情和风浪值得别人去关注。

可那个拥抱,并非她情愿,霍朗这个人,就是这么的不分青红皂白,脾气来的排山倒海,不管什么事情,总之都会表现的势不可挡。

“你没资格说我。”她低下头,不服气的撇着嘴。

这一上午过的并不太平,霍朗的火气本来已经快被消耗殆尽,可一听这句没资格,他就觉得自己应该再次趴在地上做俯卧撑,做上它三五百个。

“我没资格?”他危险的像一只随时准备撕人的猎豹,冷冷盯着她,“巫阮阮,你敢再把这话说一遍吗?”

阮阮一咬牙,痛快的抬起头,坚定的望进他的眼底,虽然畏惧那力量,可她并不心虚,“你没资格!”

“你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是不是!”他又抬手,狠狠戳了一下阮阮,在她脑门留下一个红红的小圆印记,“我让你说你就说!我让你离霍霆远点你怎么不听!”

阮阮揉了揉自己的脑门,委屈的眼睛愈发的红,倔强的瞪视着他。

“谁准你瞪我了?看一边去!”

阮阮咬着牙,把脸别到喃喃那一边,眼底泪光熠熠的。

“憋回去,你敢哭我就敢在大马路上揍你屁股,不信你试试!”他郑重的警告道。

“你家暴,我可以去妇联告你!你……”

她还没“你”完,霍朗便一把捏住她的脸,扯着来回晃了晃,“巫阮阮,你这点出息都使在我身上了是不是?别人欺负你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吹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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