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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个状元相公-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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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鄙视了五经一眼,你有点骨气好不好!

我刚刚给左非言上好药,一出门就看到了李贞儿,真是晦气啊。

看了我一眼,冲我一遭白眼,然后趾高气昂的从我身边走过,径直向卓不群房间走去,还垮了个精致的食盒,自从听说卓不群受了伤后,李贞儿每日都会来给卓不群送些补品,再趁机和卓不群增进些感情。李贞儿有个姑妈,是京城兵部尚书的正妻,三年前,她爹送她去京城的姑妈家学规矩,见见世面。却不想前几日又被送回了康定。

她自以为在京城待过三年,见了些世面,更是不把我们这些井底之蛙放在眼里,眼睛仿佛长在了头顶上,对人皆是不屑冷哼。李贞儿她爹爹是康定的七品县令,而卓不群他爹则是礼部侍郎,她若是能和卓不群结亲,对他们李家而言,真是攀了高枝。所以,她李贞儿是牢牢地抓着卓不群不放。

怎奈神女有心,襄王无梦啊,卓不群这货很明显只对她送的补品感兴趣。李贞儿前脚一走,卓不群就喊来了我。

“诗诗,今日李贞儿煲的鸡汤,味道不错,我给你盛一碗。”卓不群兴致勃勃的给我献宝,好像眼前的这碗鸡汤是他亲手煲的。

煲汤【二更】

“诗诗,今日李贞儿煲的鸡汤,味道不错,我给你盛一碗。”卓不群兴致勃勃的给我献宝,好像眼前的这碗鸡汤是他亲手煲的。

我尝了一口,砸吧砸吧嘴,啧啧道:“味道不错啊,李贞儿家的厨子厨艺有进步啊。”

“好喝我再给你盛点。”卓不群屁颠颠的接过去我的碗。

“这肉,不太烂,下次跟她说再多炖些时辰,还有,汤太油了,有点腻。”我边吃边边做点评。

“孟、诗、夏!你在干什么?”李贞儿立在门口,看见我吃的津津有味,双目喷火,恨不得在我身上戳上两个血窟窿。

糟了,被发现了。

“贞儿,你不是走了么?”卓不群讪讪道。

“我总算是明白了,为何每次你都急不可耐的赶我走,原来我送的东西全部都到了她的肚子里。”李贞儿恨不得咬碎一嘴银牙。

我舀了勺鸡汤,慢悠悠的送到嘴巴,喝完还回味般的舔舔嘴唇。

“你,你不许喝。”李贞儿冲过来夺下我手里的勺子,“这是我亲自给群哥哥煲的鸡汤,你没资格喝。”然后把我挤到了一边。

我笑嘻嘻道:“不好意思,我喝饱了,哈哈,有本事你让我吐出来啊。”我说着便退出了房门,今天心情好美丽啊。

如今渐渐入夏,白廘书院一片葱茏,尽是绿意,我躺在房前树下的摇椅上拿了本志怪故事翻着看,不觉竟一觉睡了去。隐约听见有人在我耳边说话。

“不群真是好福气,有李贞儿小姐天天给他送吃食。”

“李贞儿小姐虽说脾气暴躁了点,可是人家确实贤惠体贴啊。”

“非言,你羡慕了吧,你和不群同是受伤,待遇不一样啊。”

只听得一声轻叹:“是啊,非言很是羡慕不群啊,怎么就没有一个姑娘为我煲汤呢,还是让我家五经慢慢学着煲汤吧。”

我又迷迷糊糊睡去,耳边的声音渐渐淡去,待我睡醒,身边根本就没有人,好像刚才是我在做梦一般。白花花的阳光透过树叶投下来斑驳的光影,一切变得不太真切,好似南柯一梦,我甩了甩脑袋,捡起掉落在地上的书,准备去上课,否则,一会五经又得来催我。

下了课,我一直在想着要不要给左非言也煲个汤呢,人家也很贤良淑德好不好。但是要煲什么汤好呢,突然我将视线落到了青花瓷的鱼缸上。

我自然是不会煲什么汤的,我给胖婶提供了原材料,央求胖婶替我煲汤,我则在一旁吃着零嘴等着,不料小肉团子来寻我,知道我在做好吃的,怎么也赶不走,吵着要吃。

为了保证营养,我又在汤里加了当归、枸杞等一些药材。一个时辰后,阵阵香味扑鼻而来,小肉团子特别馋,不停地催促胖婶。结果汤煲好了,被我全部端走,老大的不高兴,一直跟在我屁股后面,不停地撇嘴,他是不理解我这一颗怀春的心啊。

当我把我带着我满满心意的汤端到左非言面前时,他风中凌乱了。

娘亲

左非言和卓不群的伤药快用完了,我只好再给他们配些。我捣着草药,就看到娘亲娉婷的迈着步子款款走来。至于云集诗会上关于易婧姗这件事,我和美人爹爹很有默契的谁也没在娘亲面前提起过。

别的夫人一般喜欢在家侍弄花草,而娘亲则喜欢在家种些草药,没事就研究研究配药。她自持幼时学过岐黄之术,便自认为医术了得,但实际上娘亲的医术确实不怎么样,不过她却精通药理,对药材很是了解,所以,娘亲配的药还是可以放心大胆使用的。后来,娘亲坚持不懈在医学上探索,终于略有所成,但是,因为有了太多的前车之鉴,大家是再没有胆子向娘亲求医。更何况,舅母的医术很是了得,在这一带被称作活神医。生活在舅母这么大的光环下,大家也就逐渐忘记了娘亲也是会医术的。

记得我五岁后,可以背得动小药篓,娘亲每每上山采药,都会带上我。很明显她想让我在医学方面有所发展。而我,对救死扶伤着实没什么兴趣,自然,我在医学的道路上发生了偏离,而且越走越远。我跟娘亲没学会配药,却无师自通,学会了配毒。多年后,娘亲深感无奈。如今让我一个习惯了配毒之人来给他们配伤药,真真是专业不对口,我担心我一个不小心错配成了毒药,再使他们的伤口恶化,那就不好了。

娘亲单看外面表,怎么看怎么是个小家碧玉,身材娇小玲珑。但是性格却很是剽悍。从她当年拿爹爹的字画贿赂还是县城的卓伯伯,在寸金寸土的城区谋得这样的一处大宅子,便可知她的外交手段实在过硬。从她仅凭她那半吊子医术就可以眼睛也不眨的给我的一个因打架斗殴而受伤的师兄拔刀,致使那个师兄血管破裂而大出血,便知我的娘亲做事不太考虑后果。

在家时常会出现这样的情况,爹爹惊悚的盯着地上十分眼熟的生物,对娘亲大叫:“娘子,救我!”娘亲则淡定的走过去,用蟑螂拍一下将蟑螂拍死,然后若无其事的将那只蟑螂的残骸一脚踢走,对爹爹说道:“没事的,有我。”谁能知晓,我那傲娇的令人发指的美人爹爹竟然会怕蟑螂。

不觉间娘亲走近,打断了我的沉思,她看着我配的药,秀眉微拧:“这味药你放错了。”

果然,是放错了。川芎,是促进血液循环流动,不能止血。

“娘亲,您背上药篓这是打算去采药?”我问道。

“对啊,有些药断了,得及时补上。你要不要陪娘亲一起去?”

自从上次在白华山上遇到暗杀,我对白华山产生了阴影,尤其想到我们避雨的那个山洞也许还躺着几具尸体,加之夏季逐渐来临,想必尸体腐烂的厉害,周遭环境必将很恶劣。我咽了口口水,对娘亲道:“娘亲,我们上次就是在白华山那个……遇到的黑衣人,那里不安全,你还是不要去了。”

娘亲略一思索,对我说道:“你说的也对,那你就替娘亲去药店买些药材吧。”

“好。”我应了之后,才猛然发觉,我好像上了娘亲的当了

田假

“诺,这是我要的药材,你去福伯那里去取银子就行。”娘亲将一张单子给了我。

只听的娘亲边走边喃喃道:“我又不笨,相公也是绝顶聪明,我家诗诗这么笨是为哪般?”

于是,我那拿着单子在风中凌乱了。

等我买好草药,将草药交给娘亲时,娘亲幽幽的来了句:“忘了跟你说了,这些事,你交给福伯做就可以。”

我顿时黑了一张脸,心里这个苦啊。娘啊,不兴你这么坑闺女的。

——

五月初一,天气渐热。又到了田假时间,由于爹爹收学生没有门槛,所以我们白廘书院有不少师兄是寒门子弟,放了田假他们都回家务农。也有些是官家子弟,譬如卓不群,他就回了京城。还有些学生,譬如宋秉文,就留在了白廘书院,废寝忘食的读书,以求冬季进学顺利。

爹爹倒是难得有闲下来的时间,没事就和我下下棋,或者自命风雅抚抚琴。爹爹的琴艺向来高超,亦是我们大昌数一数二的琴中圣手。爹爹开始本着从娃。娃抓起的态度,五岁时便开始传授我琴艺,想着以后也有个精神寄托。更何况,古琴更是才女的象征。

怎奈我天生就不是弹琴的料子,练琴路上,琴坏了无数,但却始终没有学会如何弹琴。明明是十指纤纤,谁知我这柔若无骨的双手确是琴弦杀手。由于爹爹买琴的速度赶不上我破坏的速度,爹爹最终认识到我的确不适合弹琴,遂作罢,再没有教我弹过琴。无论是叮咚鸣弦还是靡靡之音,在我听来皆是动听,爹爹常常叹道:朽木不可雕也!

卓不群走时本来邀我一起去京城玩几天,但是由于左非言没有回京城的意思,我也就留在了白廘书院。这两天,左非言倒也一直都在学习,仿佛放不放假与他无关,好像他的性子便是这样,对什么都是一副漠不关心的态度。

直到放假的第二天晚上,我偷听到左非言跟爹爹说他要去青阳看望故人,而后来我追问他时,他私下给我的解释是他要去看看他在青阳商铺的经营情况。我除了惊叹还是惊叹,我知道左非言绝不是诗会上所看到的草包,没想到他竟有如此卓越之才,竟能将商铺从京城经营到青阳。因为,青阳是南北交通要塞,有着“南北咽喉”之称,是大昌除了京城昌平和衢州城第三繁华的城市。

我当即便动了心思,想和他一起去见见世面,我本以为这毕竟是涉及了他的个人隐私,他不会答应,没想到我提时他竟然没反对,只说若是美人爹爹许可我去,他便同意。我和爹爹说得知左非言的故友书画一绝,我十分向往,想同左非言一起去拜访,爹爹听后便同意了,但是他的眼睛里有些我看不懂的神色,我当时十分兴奋,也没有深究。倒是爹爹又单独和左非言几句话。

于是,田假第三日,我和左非言还有五经起程,出行的目的是游山玩水访故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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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行

午时,我们乘着马车到了离青阳最近的阳城,随便到了一家小客栈准备填饱肚子再次上路。结果,饭后,左非言却主动拉我去逛街,给我买了些首饰和两身衣服,那料子都是上好的织云锦,就连款式都是时下最流行的,虽然我对穿着没有多大的讲究,但是与对别人送到手里的东西,我向来都是欣然接受,更何况,那个人还是左非言。

那他送我这些,是不是有些喜欢我了呢,我暗暗想道,但左非言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故意不如我愿。

他悠悠来了句:“别想那么多,我们毕竟是去和有身份的人去谈生意,我不想让你那寒酸样失了我的身份。”

你那一身自以为玉树临风的织锦蓝袍,风。流不羁的发型,一看就是纨绔子弟,还有什么身份可言,我一看就是正经人家的小姐好不好,你和我一起,我还没嫌你跌份呢。我暗暗哼道。

“我只是觉得诗诗打扮起来更加气质脱俗。”左非言手里不知何时多了把纸扇,此时正自命不凡的摇着。

“好好说句话能死啊。”嘴上不服气,心里却有些乐呵。

回去时,已经是申时,我原以为左非言会在阳城住一宿,第二日再起程,结果左非言却说我们必须赶在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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