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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定三国-第3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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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有亲友患甚病?”三句话不离本行,张机却也想不到黄逍找他除了看病还会做什么什么,当下问道。
    “正是,我一至交好友之子,年纪轻轻便……”黄逍一边介绍黄叙的病情,一边引张机到黄叙的车前,黄忠一看黄逍口中的“神医”到了,忙打拱作揖,张机却只一把抓住黄叙的手探脉起来,却是不曾理会黄忠。
    “此子据其脉象看,当是伤寒引起肺痨之症,奇怪的是,似乎又不甚严重,当是有他人医过?”张机翻翻眼皮,大眼袋一阵抖动。
    “是我家主公喂了些又苦又甜的东西与我吃了,才有得力气这般大声说话。”黄叙说了一番在黄忠看来又是逾越的话,又被狠狠的瞪了一眼,赶紧又闭上嘴巴。
    “噢?想不到黄天王也精通歧黄之术”张机是一名医者,一听到是出自黄逍之手,顿生好感,加上黄逍称黄叙为好友之子,而黄叙旁边那人,看似就是这病者之父,病者却称黄逍为“主公”,如此更是觉得黄逍平易近人,好感大生。
    “哪里哪里,本王也不过是听得来一味偏方而已,然而确有微效。”黄逍可不敢在这样的神医面前充大尾巴狼,先不说自己不懂医术,即便是自己懂些,也不能胡乱说话,万一惹得人家不悦,再救治的时候动些手脚,那黄逍岂不要哭死?要知道,医者,乃是除刑部以外,另一个掌管着人生死的存在
    “天王大人不必自谦,不如随卑职进内好生长谈一番。”这时,张机看到自己府里的师爷挤眉弄眼了半天,这才猛然让人家在外面站了好久了,这又岂是待客之道?更何况,黄逍的身份也太过显赫忙说道:“只是敝居颇陋,且一半为医庐,一半为办公之所,恐……”张机为难的看了看黄逍身后的一帮子人。
    “呵呵,这却不妨事。”说着,黄逍只留了黄忠一家人并戏志才,让典韦、许楮带着其他人去寻住处去了。
    这张机的太守府,恐怕还比不上黄逍家里一个门房大,左边一间敞院,摆满了大大小小正冒着许许淡烟的药鼎,散发的气味中合在一起,令人欲呕,张机见黄逍却神色不变,心下暗赞。
    倒是戏志才忍得心中翻腾好久,再闻到这味道却怎么也忍不下去了,“哇”的一口,把张机家里地上本来就黑一块白一块、不知是什么药的残渣年久留下的颜色,又多加了一笔的花花绿绿。许是吐出了前几天的存货,觉得肚中一片清爽,虽然身上依然无力,却没有那种难受的感觉了,不由得脸上浮出微笑来,谁知张口就是一个酸酸的嗝,在小小的药室里传遍开来。黄叙捂住鼻子,艰难的忍住笑,身子却在急剧的颤抖,脸也憋得通红。看得出来,这不笑出来却是很辛苦的一件事。
第370章 张机搬家 再赴长社
    第370章张机搬家再赴长社
    黄逍见状,脸都红了,而戏志才白里泛青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去。见黄逍尴尬,张机忙笑着说道:“不妨事,天王大人这位下人许是乘舟不惯,喝些许汤药即可无事。”
    黄逍忙行了一礼:“如此,却是有劳张太守了,”心里却是在叹好好的形象就叫戏志才一个土包子丢完了
    “天王大人客气了”张机令下人为戏志才煎药去了,又对着黄逍说道:“肺痨之症易耳,当于药石止之,辅之针炙,包管三月而愈。”说到拿手的药术,张机脸上自然而然的发出红光来。
    “只是这三月间,贵属便居于此,可行?”张机想是记起黄逍的身份,又追问一句道。
    “三月?”这两个字,直让黄逍面部的肌肉忍不住一阵的抽搐,三个月,那要耽误多大的事要知道,他还准备着跨海东征,这么一来,却是要耽误多少时日?
    “天王大人可是有事要办?”一见黄逍的表情,张机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也不意外,问道。
    “确实有事。东面海上有一倭岛,本是我大汉臣属之地,不想,最近其岛上又新出现一个邪马台的国家,在其女王卑弥呼的带领下,公然藐视我大汉天朝,更是将我军将士斩杀两千余。若不是为求张太守治病,本王早已东征,为我天朝讨回尊严”黄逍也不相瞒,一一说道。
    “蛮夷之邦,安敢藐视我朝天威,当诛也”果然,这张仲景也同其他人一般,一听到黄逍这么说,直气的胡子撅起多高,叫嚣着说道。转而向黄逍一礼,敬佩的说道:“天王为国如此,机本应速治,但是……”
    “无妨,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伤筋动骨尚需百日,更何况这伤了元气之病?三月能治愈,足以见张太守医术之高明,本王又不是不明事理,安敢再做强求?”黄逍一惊后,却也恢复了心态,方才也不过是因为三月耽误的事情太多而着急罢了,现在想起来,这三月,对于这样的大病来说,还真不为多。
    “谢黄天王体谅”张机由衷的说道。他还真怕黄逍不懂医理而乱说话,来为难于他,没想到,黄逍竟然如此通情达理,再联想到所听说的黄逍的一切,不禁深为其治下的百姓感到由衷的羡慕。
    “如此便有劳张太守了”黄逍一礼,又自袖子取出四四方方一个盒子,打开一看,四锭黄灿灿的金子。
    这时流通的一般都是铜钱,银子那时候的古代很少产量,故而不多,更不要说比银子更为稀少的金子了
    张机一见,脸色就变了,莫非这黄逍也当我张机是逐利之人正准备板着脸推辞,却见黄逍笑呵呵说道:“久闻张太守贤名,不扰民,不课税,本王自外入城,仅收得入门税两金(就是两文,不是金子),天下莫有如张太守这般清官然张太守为贫者诊治皆出自俸禄,患者何其多,其药资何出?权以聊表本王拳拳之为民心也。”
    黄逍虽然看上去年轻,但左一个天下,右一下为民,当真没让张机小看了他。当下便不作那惺惺之态,施了一礼坦然受之,笑道:“若我大汉天下皆为天王大人这般,何愁不强”
    这话却是说到张机心里去了,他政事虽然普通,倒也把小小的长沙城治理得无流离之所之人,放了大部分精神在治病方面,但求病的人多,却没几个是出得起钱的。这黄逍,哪里象是一个年轻人,倒比许多老于世故的人都懂事明理。怪不得,怪不得天下人人称其贤能
    “张太守过誉了,为民,本王理当如此。”黄逍笑了笑,轻松的说道。
    张机大起知己之感,定要留黄逍用食(注:下午五点左右吃饭,称为大食),黄逍推脱不过,只得应允。当下称辞,待去沐浴更衣之后再至。
    张机知道自己家里什么样,怕怠慢黄逍,便在这长沙城中寻了一处还算干净的酒馆,就用黄逍所赠之金,点了一席酒菜。这就算是开荤了。
    独自坐在空无一人的二楼雅座,正担心黄逍好歹也是大汉的天王,估计这洗个澡换套衣服也要一两个时辰,这满席的酒菜怕不得又要重新热过一遍。张机心里想着,看着天空黑压压的一片乌云,心里便跟着乌云一般被压得喘不过气来。
    正烦闷间,听得楼梯口“噔噔噔”一阵乱响,一人脚步轻盈,另三人脚步却如同笨熊般沉重。当先一人上得楼来,白衣白靴,头束发带,虽是一身普通布衣,却照样鹤立鸡群,神采奕奕,把后面那探头探脑,一眼只瞅着有啥酒肉的典韦比下去不知道多少里外。
    黄逍一见张机,呵呵一笑,拱手称道:“有劳张太守久候。”说罢一礼,后面黄忠、典韦、许楮两人抱了抱拳。黄忠目不斜视,那典韦、许楮却一脸谗相,连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许楮也就算了,毕竟跟随黄逍没多久,但是,这典韦,真奇怪他,在天都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此刻竟然这般
    只有戏志才不曾跟来。戏志才自己也心知方才丢了大人,说什么也不愿意跟来了。黄逍也只得由他去了。
    张机也是一笑,心中郁闷一扫而空:“天王大人,休再提甚太守,如不嫌弃下官高攀之嫌,可以‘仲景’相称也。”
    黄逍大喜,古代人互称表字乃是感情深或是有意交好的表现。“既如此,逍便谮越了。”又是一礼长揖,“仲景兄”
    “天王,这,机万不敢称兄……”张机连忙摆手称道。
    “什么天王,现在,逍就是一陪同患者前来求治之人,仲景兄,只需称某中兴便是”
    “哈哈,如此,那机便不客气了,来来来,入座。”黄逍坐了客位,张机坐了主位,相对遥遥。黄、典、许三人则侍立在黄逍身后。
    “未知中兴此番出得天都,除送贵属就医,可还别有他图?”黄逍不简单,张机相信他肯定不会只是送一个属下来看病的。
    “只是看病,无有他图尔只是不料途中幸遇黄氏父子,因此一并直抵长沙。待病皆愈后,即返天都”黄逍笑道。
    “哦?莫非,还有一人有病不成?”张机有些意外。并不是他看不出戏志才有病,只是以为戏志才不过是晕船而已,黄逍不说,他也未曾仔细去看罢了。
    “不错,我那下属中,就是那今天吐了仲景兄家一地的那个戏志才,如不医治,恐怕,也只有一年的好活了,是……”正说着,黄逍突然觉得左边肩膀上微微一颤,诧异下回头一看,却是典韦不知不觉中口水流到他肩膀上了。
    这下可好,继戏志才之后,典韦这小子也跟着给他丢了人。
    黄逍微微一笑,说道:“倒忘了子满一天也滴米未进,都坐都坐,”说着招呼黄、典、许二人坐下。
    典韦和黄逍早就习惯了,闻言大喜,挪了身子就要走过去。而许楮却还有些犹豫,再看黄忠眼观鼻,鼻观心,口中说道:“主公面前,哪有末将的座位。”
    此话,却是说给已经行动起来的典韦听的。
    典韦一听,脸上就不自然了起来,黑脸现红,嘴里嘟囔着说道:“正是,正是……”心里却大叫可惜。
    黄逍却知道他们心里各自想的什么,起身来走过来,强拉了三人坐下,口中说道:“我便没有那么多规矩,随便坐,随便吃”
    张机几乎要吃惊了,怀疑这黄逍到底是不是大汉的天王为什么除了礼节周到之外,看不出有一丝一毫士族该有的把普通人踩在脚下如烂泥一般的身份举止?
    他却不知道,黄逍根本就不是出身士族
    “这次来相求仲景兄,逍就借花献佛(这年头,好象还没这词,又想不到别的可替代了),以酒相敬,万望勿却。”黄逍又重新坐下,举起酒樽,遥遥对着张机一示意,一饮而尽。
    看黄逍的动作流畅,一气呵成,这大家风范,必是从小家教所成,做不得假,为什么却没什么身份门别的觉悟呢?张机摇摇头,干脆不去想了,端起酒樽也是一饮而尽。
    这酒席才算是正式开始,主人不动箸,别人都不能动,典韦、许楮眼巴巴的看着张机夹了一块鱼放进嘴里,心下暗自欢呼一声,急急开动起来。
    倒是黄忠却不慌不忙,甚是斯文。
    酒过三巡,张机也已经微有些酒意,再观黄逍,却是言笑晏晏,没有一丝醉态。
    “仲景兄治理有方,将来差不得为一州之守,逍在此谨祝兄前程似锦。”黄逍看喝得差不多了,开始套张机的话。要不,要想升张机的官的话,对他来说,却是再简单不过,直接一句话的事
    果然,张机本红砣砣的脸上,黯然下来,放下了酒樽说道:“即为一州之守又如何?不出旬日,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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