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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莱太史慈-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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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送你们上路吧。”
    侯览心胆皆寒,趁着王越与张让对话之时,扔下刘协这未来的汉献帝。夺命而逃。
    蓦地眼前银光一片,侯览便听见了一阵轻柔的风声,簌簌的响起,无比的动听。然后身体失去了最后的力气,眼中带着疑问:怎么会起风?
    倒地身亡。
    在侯览的尸体前,出现了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少年,用讽刺的语调回答着侯览没有问出的问题:“你没有听说过一个人的剑如果够快,割破人的喉咙、鲜血喷出的声音,就像是美丽的春风吗?”
    曹节的牙齿“得得”的声音传来。眼中仿佛是活见了鬼。
    王越不悦道:“史阿,你哪来的那么多的废话?救两位殿下要紧!”
    正在这时,一直昏迷不醒的刘协迷迷糊糊地站了起来。
    绝望的曹节眼中露出疯狂的惧色,挥舞着长剑砍向刘协。王越眼中显出震怒,大喝一声,手中长剑如银龙般穿梭于整个的空间。
    曹节马上就要砍断刘协的脖项时,突然觉得自己的嗓子眼发苦,接着发咸,全身的力量一起失去,轰然倒地。
    王越把长剑从曹节的口中拔出,再也不看这具大小便连同鼻涕眼泪一起失禁的尸体,转向张让。
    张让绝望了,尽管还有刘辩在手,但是张让知道,王越只在乎刘协。
    死期已到。
    就在这时,异变突起!
    一支雕翎箭无声无息地向刘协袭来。快到连王越横剑格挡的时间都没有。
    王越眼中精光一闪,左手鬼魅地一推,刘协还未明白怎么回事,便被王越推得飞了起来,一直扑向张让的怀中。
    张让下意识地把刘协接住。而后愕然看向王越。
    王越闷哼一声,左臂上被那只雕翎箭贯穿。
    手中剑电闪而过,雕翎箭的箭尾被斩断,后半截被劈得斜着横飞出去。
    王越不去管手臂上的伤,看向远方。
    一股浑宏无比的男声深具魅力地传了过来,带有种金属的质感:“阁下好身手,若你今晚让开,以后本将军便给你一个公平决斗的机会如何?”
    王越闻声骇然,因为他从中听到了一种对生命漫不经心的态度。让他这心志无比坚强的人不由得生出惧意。
    从来未有过!太史慈都未给过自己这种感觉!
    未见其人,先惧其声
    若是在平时,有如此对手,王越欢喜还来不及,可是眼前的情况是来人分明是要刘协的性命,自己岂会同意!
    唯有死战!
    对面涌出无数的黑影,为首的人明显骑在马上,手中倒提一把长武器,武器的影子便无比的诡异!
    王越深吸了一口气,对身后的张让道:“王某今日放你们一马,你们快走,眼前人由我来对付!”
    张让哪里想到会有如此的转机,不过他也知道对方这不明身份的人是敌非友,而且武功惊世骇俗,自己不跑,一样没命。
    召唤着早已经傻了的段珪,带着两位皇子,落荒而逃。
    王越低声对说史阿:“若为师战死,你一定要带着为师的尸体去见太史慈,让他知道,天地间还有如此让我王越欢喜到颤抖的对手!”
    史阿一愕,没有想到自己这一向把天地万物放在心中的师父会说出这种话来,还未答言。只听王越高声道:“阁下何人?王越剑下不斩无名之辈!”
    “原来竟是我大汉第一剑师!小将幸何如之!本人吕布吕奉先!向王先生请教了!”
    竟是吕布!
    太史慈竟然算计错了丁原军的行军路线!
    太史慈碰见的又会是谁呢?
    不过在这一刻都不重要了,因为王越对上了吕布!
    第一剑师与三国战神!
第三章战乱(下)
           劲风袭体,百草尽折!
    长发飘飞的王越瞳孔立时收缩:从未见过这么快的招式。
    好妖异的方天画戟!
    如果说太史慈的武功是变化万千的水,那么这个吕布的方天画戟就是诡异莫测的火。
    那方天画戟好刺眼!仿佛漫天大火不可逼视!更燃炽了整个清凉如水的夜空。
    可是在王越的眼中,那却是一种神乎其技的美丽。
    两边的“月牙”和中间的戟尖当真宛如“火”字,在吕布诡异的手法下有如幻象般跳跃着,仿佛是穿越了时空、把中国千百年来所有书法大家的巅峰之作集于一身。
    短短的一瞬间,或天成如“篆”、或古朴如“隶”、或典雅如“楷”、或简约如“行”、或癫狂如“草”……
    只此一招,便占尽了人世间所有的风华!
    毫无破绽。
    王越被眼前的此招激发的豪情万丈,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舒展了许多,大到飘然欲去,仿佛完全融入了天地之中。
    毫无破绽,变化无方又如何?
    试问天地间有哪一把火是烧不灭的?
    越旺,越短暂。
    王越脸上恢复了平淡,脚下旋转错落,手中长剑竖起,斜斜推挡,妙到毫巅地磕在了方天画戟的右月牙上。
    只一招,吕布那方天画戟的幻象便大了一倍。
    这情景就像是一个顽皮的孩子用树枝在烧得正旺的火堆上轻轻一挑,那跳跃的红色精灵便涣散飞扬的神采,变成柔弱的苍白。
    两人擦身而过。
    吕布愕然,旋即仰天长笑道:“不愧是我大汉第一剑师!竟然可以只用一柄长剑便破了我的全力一击!痛快!”
    王越心中无限喜悦,终生渴求而不可得的突破极限竟然在刚才的一刹那间达到了自己梦寐以求的境地。那滋味就仿佛一眼览尽了天下的美景般畅快淋漓。
    若是能平安渡过今晚,把今天的经验吸收的话,王越将会达到武学上的一个遥不可及的巅峰。
    可惜,自己今晚与眼前的吕布是至死方休的局面,怕是在无此机会了。
    太史慈,也许这个夙愿要交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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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的太史慈正在郁闷中,心不在焉地横隔竖挡敌将的长枪。谁会想得到,自己遇上的竟然是张辽张文远。
    如果抛开历史不说,想一想自己在《三国演义》中和这个张辽也算是冤家对头了。
    是不是老天在耍我啊?那个吕布呢?
    太史慈准备速战速决,毕竟那个吕布才是最危险的,也最令其心动。
    时至今日,太史慈已经不敢把历史当成是可供自己利用的东西,在这种情况下,天晓得刘协会否如历史记载般安全?
    眼前张辽带来的敌兵已经被自己的军队砍得七七八八了。
    太史慈银枪一抖,“游龙遍地”迤逦而出,霎那间便如同千百条雪白的丝带般裹住了张辽的身体,仿佛剪不断理还乱的万般柔情。
    原本早已经因为自己徒劳无功的进攻而惊讶不已的张辽,此刻更是惊骇之极:眼前这与自己年岁差不多的年轻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眼前那无孔不入向自己袭来的银枪好似雨后春笋破土而出般防不胜防!
    霎时间,张辽就知道自己已经在鬼门关前走了五次。
    那铠甲上被对方的细小气旋破开的五个小洞就是最好的证明。
    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快的枪!自己绝非敌手。
    为什么不杀自己?难道是在卖弄吗?
    张辽生平最讨厌的就是生性轻浮之人,尤其是对战场上的对手不尊敬的人。无意中,太史慈给张辽的印象已经非常的恶劣。
    是比我张辽利害,不过,张辽冷笑:如果眼前的敌人只有这几招,那他绝不是自己的上司的对手。那个如鬼神般不可匹敌的吕布!
    即便自己不幸战死,此人也会因碰上吕布而步自己的后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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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史阿不知何时夺过了一把长矛和一匹战马,疯狂的杀戮着吕布带来的士卒,仿佛一架永不知疲倦的机器,自制、精准、持久。
    不过这一切与吕布和王越这两位站在武学巅峰上的王者毫无关系。
    吕布看向王越,无比高傲的脸上露出几丝佩服,在他那英俊地近乎妖异的脸上显得分外的难得。
    这王越还是第一个可在自己全力一击下全身而退、并可反击的人,这让常胜无敌而寂寞的吕布无比的欣慰——尽管此时天下知道这三国战神的人并不多。
    无以为报,只好献上自己武学中最美丽的精华!
    方天画戟,再次闪动。
    那瑰丽不可方物的“火焰”瞬间便再一次飞舞到王越的眼前。
    王越大感错愕,没有想到吕布此招与上一招完全不同。
    上一招不过是地火燎原,这一招却是飞火流星。
    若说王越刚才还可以借力打力,四两拨千斤,现在却想在方天画戟上找借力的点都找不到分毫!
    不过此时的王越已经非昔日的王越。
    方天画戟已经袭至王越的胸膛,就像阔别已久要投怀送抱的亲人般势不可挡。
    到此时,王越才动,敏捷如豹地向后掠去。
    长剑闪动,那光华失去了往日流光溢彩,反倒变得像情人的秋波般流转飘柔,隐约地在王越的怀里跳动。
    方天画戟在此刻撞入了王越的怀中,居然没有半点金属的碰撞声。
    吕布眼中精芒一闪,心中大讶,只感觉到自己的方天画戟碰上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阻力,根本就不可逃避。
    吕布力尽,战马踟蹰。
    王越停身,长剑沉凝。
    方天画戟的戟尖此刻正点在王越长剑的剑身之上,静止不动。
    以戟尖之锐竟然不能断长剑之薄!
    王越长剑上的柔韧一精至此。
    王越那好似万载冰山般不动声色的脸上绽放出一丝微笑,口中一声低啸,用左手一弹剑身,龙吟声起,力量沉雄处,竟把方天画戟震得弹跳起来。
    吕布心中升起生平中第一次惊骇,如臂使指的方天画戟竟然在一刹那间不受自己的控制,莫名其妙地颤抖起来!
    王越的身体鬼魅般闪动,竟好似在空中留下了一道残影,迫进了吕布的三尺之内,长剑已经标向了吕布的左肋。
    这对于所有长兵器的使用者来说一个公认的死角,在这个距离内,长兵器将无法发挥出其应有的攻坚优势。
    只可惜,王越的对面是吕布。
    哼!你以为我吕布是何许人也?
    借助着王越施加给方天画戟的莫名力量,吕布的右手匪夷所思地扭动起来。那手中的方天画戟竟然旋转如陀螺,强劲的离心力搅动得吕布方圆三尺内热浪滚滚。
    在王越的长剑还未到吕布的身前时,那方天画戟粗如鹅蛋的戟杆便横挡在长剑的剑锋处。
    那螺旋的力量把王越的长剑推得抛飞了出去。
    王越闪电般后退。
    吕布的方天画戟也借此势燃烧至全盛的无上境界。
    王越知道,自己与吕布间的决战终于到了分出生死的时刻。
    那是一种彼此间没有半点畏惧的坦诚相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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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着雪白纤足的何琳发疯地在洛阳的街道上披头散发地狂奔着,那不是因为身后那些禽兽不如的官兵,只是因为自己此刻已经如残春日暮中的无根落红般身无归处。
    身后的那些禽兽说:父亲死了,叔叔死了,姑姑疯了。
    就在刚才,自己的祖母也死在乱刃之下,没有人记得她被朝廷封为舞阳君。
    他们说自己的叔叔何苗是乱党,勾结十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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